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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痴恋景宁,竟这样被风衍灏骗了。天下人皆知,风衍灏当初为了得到景宁是怎样的历尽千辛万苦,为了给景宁医病,他不惜担负强抢弟弟的未婚妻的罪名,也要把景宁立为自己的太子妃,还要昭告天下,闹的人尽皆知。若说这是为了什么目的而演的戏,那么西林云泽也相信,这戏也做出了一份真心。从來,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如今,景宁的并终于好了,可是因为选妃大典,风衍灏沒有强逼太皇太后立景宁为皇后,而是将她藏在景珍苑中,封锁消息,为了护她周全,宁愿不去见她。外人看來,这或许是风衍灏的朝三暮四,喜新厌旧,可若是你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风衍灏哪里是始乱终弃的人呢他分明是借着这样冷落的法子保护景宁,免得她成了众矢之的,叫这群新入宫的佳人们当做眼中钉,叫他防不胜防。西林云泽虽说年纪大了,可他也是有过感情的人,这样的招术,他曾经也用过。那时候,他随风泽祎大战归來,同往丹香国赴宴,宴席上,他只一眼就看上了剪少卿的女儿,可是,他同时也看到了风泽祎在剪月身上虎视眈眈的眼神。为了自己喜欢的人,西林云泽第一次真的把自己灌得半醉,然后撞着胆子点了鸳鸯,可是,在好消息沒有传來之前,西林云泽的心,一直都是悬着的,他太害怕风泽祎背后的皇权,那是可以抹灭一切的东西,当然,也包括他的爱情好在,上天垂怜,那一次,因为西林云泽战功赫赫,吴珠国局势又不稳定,风泽祎权衡再三,到最后,还是把剪月送到了西林云泽的手里。大婚之后,西林云泽留在恩海城,大半年不上疆场,不上早朝,这可惹怒了风泽祎,眼见着大祸将要临头,西林云泽死撑活撑,等实在撑不下去的时候,却发现剪月有了身孕。为了让剪月对自己死心,也为了剪月可以死心塌地地留在丹香国,不再回來,西林云泽不得不忍着相思之苦将她冷落,任凭她又哭又闹,也都置之不理。终于,剪月含恨离开了将军府,真的不再回來了,时间久了,风泽祎也把这档子事放下來了,可这个时候,西林云泽再去丹香国的宾州去见剪月的时候,自己的两个儿子都已经好大了,西林云泽看着白白胖胖的儿子,一时间泪如雨下,他欠他们母子的实在太多了。然而,这个时候,剪月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肯离开宾州,跟西林云泽回到吴珠国了,往事如鲠在喉,每每忆起,那历历在目的疼痛,她早已经不起第二次的折磨。此时此刻的西林云泽,对剪月的思念,早已幻化成了魔鬼,他的言行不再出于爱,而是想方设法地想要剪月回到自己身边,到最后,他竟然连抢走自己的儿子的法子也用上了,还对整个剪家的人都施以暴力压迫。一厢情愿的付出,非但沒有挽回剪月的心,反而将两人的关系弄得越发的紧张,西林云泽到最后也不得不缴械投降,从此转而把所有的爱倾注在西林锦秋身上,对于剪月,只字不提,他们都伤透了彼此的心,成了彼此生命里不能触碰的伤疤。可是,这样真心爱着的人,如何能真的说放下就放下了呢每每听闻有人为剪月求亲,西林云泽便会使一些幼稚的小把戏,无论如何,都要拆散她们才算完。直到剪月一个人,孤苦一生,走到了生命的尽头,西林云泽这才恍然大悟,自己这么多年都在做多么愚蠢的事情。爱一个人,不是撇下她,自己一力承担,却让她什么也不知道,而是,两个人,彼此相通,风雨同舟,共度难关;第一步,西林云泽走错了。爱一个人,也不是不思量她的心,自己一意孤行,把自己所为的爱情加注在她的身上,而是,两个人,心灵相偎,在生命的海洋里,彼此温暖,相濡以沫;这第二步,西林云泽也走错了。爱一个人,不是等着她,却给她幸福,自己不愿给,也不愿别人给,直到她孤苦无依,寡居至死,而是,若放手,就彻底,若幸福,就祝福;最后的最后,西林云泽依旧错了。爱情里的自私张狂,蒙住了双眼,曾经的一错再错,弄成了无法弥补的伤害,西林云泽以为,风衍灏是个聪明人,好不容易把景宁留在身边,他不会这样轻易地就拿她去做交易的。看着自己意气风发的儿子,西林云泽的心在滴血,难不成,是因为珍儿吗风衍灏知道自己并非风泽祎的骨肉的时候,曾经派人密查过,这事儿,西林云泽也晓得,其实,就连后來风衍灏杀了风泽祎的事,西林云泽也是晓得的,若不是他的人暗中遮掩,太皇太后又怎么会查不出线索呢“秋儿,爹爹实在不愿意你去出征,爹爹这一把老骨头,还使唤的动,这一次,你就听爹一回话,莫要去了,要是你这样走了,我我入了黄泉实在不知道要怎样跟你娘交代啊”一番话说得西林云泽老泪纵横,难道,这是报应吗若是当年自己不曾强行带走西林锦秋,那是不是,秋儿也会像春儿那样,做个郎中、师傅什么的,就此安度此生“爹爹,儿子这一被子,沒正经跟你说过几回话,今天,你这样正儿八经地跟儿子说话,儿子也正儿八经地回你一次:这战场,儿子是去定了,这一回,儿子不想有遗憾,就算真的战死沙场,儿子的心里依旧不荒凉。风衍灏利用我也好,欺骗我也好,儿子都认了,这一次,你可千万不要拦我”西林锦秋看着西林云泽的眼神儿里,是难得的认真,可是,对上这一双眸子的时候,西林云泽最怕的,恰恰就是它的认真。“你难道就不怕,景宁也像春波一样死在你回來的前一晚吗”西林云泽拦不住西林锦秋,只得扯出西林锦秋的伤心事,他实在是沒有办法了:“你以为,春波真是瘟疫死的么哪里就那么巧,别人都沒事,偏偏春波到城门口打听一下你的消息,就染上了瘟疫了呢那,那都是爹爹和你姑姑”“不要说了”西林锦秋抑制住自己的愤怒,拔枪刺在西林云泽的眼前,一双眼睛里,早已归于平静:“往事成空,不要妄图用她的死來拦住我,她不是景宁,风衍灏也不会轻易叫景宁死。倒是我,若是真的死了,爹,你听我一句劝,把我送到我娘的身边,这么多年了,我欠娘欠的太多了”转身而去的身影,英姿勃发,多么像当年的剪月,那样的任性而决绝,那一瞬间,西林云泽知道,自己再也劝不了儿子了,如此,也只能放任他去然而,就在西林锦秋终于身披铠甲,率兵而去的时候,却发现,锦夏国的姑苏楸木一脸和睦的笑容前來,不仅送來了锦夏国的牛羊,还送來了上等的汗血宝马这叫西林锦秋很是纳闷,自己积攒了一腔子的激情率兵过來打仗來了,沒想到,人家瞬间临阵倒戈,送了牛羊马匹过來,这会不会有点儿太搞了等到姑苏楸木拉着西林锦秋坐下來,把其中的缘由告诉给西林锦秋的时候,西林锦秋简直有些目瞪口呆。那个风衍灏的新宠,华英宫的方贵人方甜甜,她,她竟然从來都是姑苏楸木在宠幸的,而且,而且还是和西林锦秋大小玩儿到大的董樱雪出的主意,呵呵这世界是怎么了,西林锦秋怎么觉得自己瞬间有点儿不认识它了呢从前,天天死缠着风衍灏不妨的董樱雪,那样霸道,那样强势,守着风衍灏不许别的女孩子靠近半步,就是芳怡和丽彤,也得是被弄得根本沒办法有身孕,又肩负着监视风衍灏饮食起居的重任才存在在风衍灏的身边的。可是,现在呢她竟然会隐忍,会利用,会耍诈,会偷巧儿她,再也不是那个干干净净的董樱雪了,只身入了后宫,就像进了一个大染缸,所有的纯真善良,所有的直率天真,都成了机关算尽,手段筹谋。再到皇宫的时候,西林锦秋是打着成功退敌的口号回去的,锦夏国的确是退兵了,可是,风衍灏告诉他方贵人怀了身孕的消息的时候,西林锦秋犹如当头棒喝,他输了,输的一塌糊涂,输的不可饶恕更重要的是,这不是他一个人的成败,这是风衍灏的,也是董樱雪的,还是吴珠国的。如西林云泽所料,风衍灏是个骗子,西林锦秋得胜归來,景宁却依旧被所在景珍苑里,这一回,西林锦秋穿着皮裘大衣來见景宁的时候,沒有借口,沒有理由,就那样大步踏进了景珍苑的大门。巧的很,景宁又摆了一桌子的酒菜,西林锦秋见了,忍不住笑问道:“如今,你又摆了酒席,却是在祭奠哪个”说着,西林锦秋打子上顺了一杯酒,兀自一仰脖子喝了。第十三章 芳嫔有喜今儿的天气很好,虽然飘了点儿雪花,但这样才像是冬天真的來了的样子,不是吗丹香国是从來不曾下雪的,景宁对雪花有一种别样的情怀,这最最美丽而纯净的东西,精灵一般的存在着,这样的美好,可是,丹香国却是沒有的,这样一想,难免就勾起了景宁浓浓的思乡之情多久了,沒有再回到丹香国,沒有再见过荷谷里的人,那曾经最最亲爱的人,如今却成了不能见的思念。姐姐在锦夏国成了王妃,自己在吴珠国身份不明地躲在这景珍苑里,跟风衍灏不清不楚,不知道是什么一回事。哥哥呢根本打听不到一点儿关于他的消息,生死不明,有人说,这样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往日的种种催逼着景宁慢慢地成长起來,她不再将她们种在心里,生根发芽,无限壮大,念念不忘地折磨自己,而是,把它们折叠起來,安放在心底的某一个角落,它们存在,但是,已经不再影响她的生活。窗外的雪花纷纷扬扬,景宁看在眼睛里,喜欢极了,心道:“若是到湖心亭看雪,必然更美”这样想着,景宁便欢欢喜喜地起床了,瞧着外头皑皑的白,今天便特地穿了一身儿亮丽的红粉色,外头罩了长毛儿的白狐皮大氅,再配上一双鹿皮的翻毛靴子,当真是既暖和又好看。披头散发地出來招呼侍卫备了酒菜和烧酒到湖心亭的时候,有侍女怜儿见着景宁这样一副模样,便笑着说:“景宁姑娘怎么披头散发地就出來了奴婢來把姑娘的头发挽起來吧。”景宁瞧着那姑娘的头发梳的整整齐齐的,再瞧瞧自己的头发,很是尴尬地笑着说:“我只顾着看雪了,一时高兴,便沒梳头发就跑了出來嗯,我瞧着你的头发梳的很是齐整,要不,你就给我梳个你这样的发式吧,不过,我不要盘起发髻,也不要那些个沒用的装饰品。”“姑娘开什么玩笑,奴婢的发式是宫女的发髻,奴婢怎么能给姑娘梳成这样呢”怜儿一听景宁的话,立时吓得面如土色,这要是皇上不在还好,要是被皇上突然过來看见了,追问起來,这,这还不得要了她的脑袋景宁见怜儿面露难色,便拉住怜儿的手道:“怕什么,又不是完全一样,那要不,你把我前面的头发挽起來就是了,后面就梳了,束起來。我还不能梳发髻,在我们丹香国,女孩子未婚的时候都是散着后面的头发的,等到新婚的时候,才能把头发盘起,从此,便再也不能放下來了。我说的,你明白吗”怜儿点点头,道:“我们吴珠的礼仪跟你们有些像,只不过,我们是二十岁成髻,往后,一把都是挽起來的,不过,有些时候散下來也可以,但是,成了婚,也是再也不能放下來的了”“哦这样啊”景宁闪着一双明亮的眼睛,正与怜儿说话时,却猛然发现雪下大了,一时高兴,便不再追究这事,只吵着要怜儿给自己梳了发,便去湖心亭看雪:“哇,雪下大了怜儿,快,咱们梳好了头发,一起去湖心亭看雪去,我已经叫人在那里备好了酒菜,这会子去,正好看呢。”说着,景宁拉着怜儿的手就往房里跑。进了房里,也只在外厅,里面的寝宫被重重帘幕遮得严严实实的,根本什么也看不到。景宁在梳妆台前坐下,道:“怜儿,你看什么快些梳了头,咱们好去看雪”怜儿一晃神儿,笑着接口道:“姑娘的闺房当真是不同呢,连梳妆的地方竟然也在外面的客厅里,怜儿一下子进來,倒有些不习惯了,所以,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还望姑娘莫要怪罪”一边儿说这话,怜儿已经伸手开始为景宁梳头了,长长的发丝梳下來,挽上去,不一会儿就在怜儿的巧手里变成了简单大方的发式,在缀上精致小巧的发饰,等到大功告成的时候,景宁在镜子里左看右看,爱不释手。末了,怜儿见发饰盒子里有一只银色的蝴蝶发束,很是别致,便将景宁脑后的头发束起來,松松地缀上这只银蝴蝶,乍一看,更添三分姿色,越发地灵动而美丽了。两人一起到湖心亭的时候,方才景宁吩咐备酒菜的侍卫请來了宫里的画师,说是要为景宁画像,景宜便问,这是怎么一回事。侍卫回道:“方才奴才去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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