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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5(1 / 1)

不作声,明明很渴,而泪水还是有那么多;怎么也流不完,孔拉德快步上前抱住他,“有利,所有的事都会解决的”“孔拉德,古音达鲁那边没什么事吧”孔拉德愣了一下,他可以感知有利的内心是怎样的痛苦,但他表现出来的却是出奇的平静;其实此刻的有利已经做好了准备无论如何也要阻止魔王,是生是死都要和他的保鲁夫拉姆在一起“放心,尤扎克已经通知他了,他也在想办法;魔王到现在还没有什么动静,这也为我们争取了时间。”“嗯,那就好孔拉德我渴了”“我帮你拿水。”孔拉德背过身去拿起茶杯准备给有利倒水孔拉德,原谅我有利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巧的方盒,对准孔拉德的颈部用力一推一根细细的银针不偏不倚地射进了孔拉德的身体,“啊。”孔拉德摇晃地回头,手中的水杯落到地上,“有利,你”有利及时扶住孔拉德,将他安置在躺椅上,“孔拉德,对不起;我不可以在等了,如果一开始我没有任性地去真王庙魔王就不会出现,这一切也不会发生;现在是我赎罪的时候了,从哪里开始就在哪里终结,也算是完满。”“有利,不要”孔拉德强忍着困倦,拉住有利“不用担心,这只是麻醉针睡上一觉就好了,顺利的话等你醒了一切也就结束了;如果,如果我回不来,可不可以拜托你把我葬在你们为我选好的那个地方,我喜欢那里”“有利”孔拉德不肯放手“孔拉德,我舍不得你”有利紧紧地抱着孔拉德,“请允许我在任性一次吧,命名老爹;原谅我”孔拉德在即将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有利露出了灿烂的笑脸有利拿出了他和保鲁夫拉姆结婚时的那套礼服:钴蓝色的骑士套装搭配上白色衬衫,在加上真丝领巾亮黑皮靴,在夜色下显得格外的抢眼。当初就是为了迎合保鲁夫拉姆的喜好,他特意订制了这套衣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利邪魅地一笑,“诺兰。伊莱雅斯,加油”真王庙魔王将保鲁夫拉姆带到这里却并没有急于去箱子停放处,而是把他抱到了偏殿。“路法斯”抚上保鲁夫拉姆的脸颊,魔王轻声唤道,耳边回荡着孩童嬉戏的笑声,两个5岁大的孩子在河边追逐着,女孩停下问道,“呐,约纳斯,你有梦想吗”“嗯,我的梦想啊,长大以后要做一个很强很强的人,统治全世界;然后,然后”“然后什么”女孩瞪着翡翠的眼睛不解地望着他“娶你做王妃”男孩的脸红得像番茄一样站在原地等待对方的回答“哈哈哈,如果真有那个时候你要为我准备一场盛大的婚礼”“那是一定的”时光飞逝,蓝天依旧,“路法斯,我如约为你准备了盛大的婚礼,可新郎却不是我”回忆结束,约纳斯俯下身去轻触了一下保鲁夫拉姆微凉的唇,“4000年前,我失去了一切,今天我总要得到一样吧”语毕,抱起保鲁夫拉姆走到了正殿,“冻土劫火”像是一头发现猎物的野兽泛出黑紫色的光芒;不断地叫嚣着;其他的箱子也跟着随声符合约纳斯在心中默念了一串咒语,霎时间一个八芒星的魔王阵出现在地上,箱子暂时安静了下来,保鲁夫拉姆被放到了阵的中央;约纳斯轻柔地解开他的上衣,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心脏在胸腔内有力地跳动着,“冻土劫火”再次疯狂地呐喊了不知什么时候,寂寞成了习惯;紧紧关闭的心门是否还会为谁敞开;无数次在梦里呼喊的到底是恶魔还是天使美好的梦境扭曲成了现实,狰狞的面具下是等待救赎的我天空中下起了稀稀拉拉的小雨,伊莱雅斯身起白马飞奔向真王庙;马蹄踏过的地方溅起无数水花,好似盛开在遗忘背后的野百合。“什么人”真王庙的守卫看到有人骑马过来,亮出架势准备阻拦。伊莱雅斯从马上跳下,走到侍卫面前,“去通知你们魔王陛下,就说抱歉让他久等了”“陛下约了你吗我怎么不知道”“放肆你按我说的去做就是,轮得到你问那么多吗”伊莱雅斯厉声呵斥道,侍卫只好憋着一肚子气,悻悻地走进去禀报真王庙的正殿中,箱子的力量已经逐渐被限制在魔法阵中;淡紫色的光芒包绕着魔王和保鲁夫拉姆,王子的表情看上去很痛苦,好像每呼吸一次都很困难,魔王从怀里掏出了一把金色手柄的短刀,走到他的面前,“不要怪我,路法斯;放心不会很痛,只要开启箱子,我就会帮你保存你的灵魂;你终于可以属于我了。”举刀的瞬间,这个一贯冷漠的男人第一次流露出不忍和悲伤,在刀尖即将触及到保鲁夫拉姆胸腔的那一刹那,门外传来了侍卫的声音,“陛下,伊莱雅斯伯爵到了,他说抱歉,让您久等了。”魔王停住了,冷笑了一声,“这可是你自己要提前死期的,那可就别怪我了。”收起短刀,看着保鲁夫拉姆道,“等我一下,路法斯”作者有话要说:、赌命从有利第一次到这里来,印象中真王庙里就没有灯火通明的时候。独自一人走在寂静的通道中,两只晶莹透亮的甜酒杯交错成吊钟兰型挂在伊莱雅斯的指尖;眼见离出口越来越近有利的心却出奇的平静,门被打开,魔王端坐在正坐上,微笑地看着他,“你来了。”“我们喝一杯吧”有利自顾自地走到桌前,放下手中的杯子从背囊里拿出了一瓶伊甘酒庄甜酒,笑对魔王“你倒是很冷静,出乎我意料。”“那你意料的是什么”“冲动地跑进来质问我他在哪。”“看你自信的样子好像很了解我。”“当然,我们可是在一起生活了很久呢”“呵呵,那还不庆祝一下,老朋友坦诚相见。”说着有利将倒上酒的酒杯递给魔王,魔王接过审视地看着他,“怎么怕我下毒”伊莱雅斯不屑地说“那你会吗”“你说呢”有利拿过魔王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之后将酒杯递还给他,“怎么还是不喝”有利品着自己的那杯笑问“我没有那个习惯。”魔王最终还是没有合作有利突然一阵狂笑后,一把抓起酒瓶摔在地上,淡黄色的液体迅速干涸,魔王吃了一惊,“你在做什么”“很遗憾陛下,我的确下了毒,不过不是在酒里,而是在酒杯上,你拒绝的也不是甜酒而是解药;哈哈哈”“你”很快魔王便感觉到喉咙发紧,五脏六腑都在燃烧有利收起笑容,表情得意而绝望,“魔王陛下,我下了两注,而且我都赌赢了呢一个是赌你一定不肯喝那杯酒;另一个就是你的身体会对我的毒药有反应,如何”“涉谷有利算你狠”腹痛难忍的魔王第一次弯下了腰,但并没有底下头,“不过你别忘了,就算我中了毒也照样可以对付你”“陛下,我劝你还是不要动气,否则会更加痛苦;你可以杀了我只是那样做的话你是不会得救的。此毒名为曼陀罗的诅咒只有我知道配方,而且”有利说着嘴角已经渗出暗红的血液,“解药也是剧毒,就连我也不知道准确的剂量。呵呵,所以这是一个有趣的游戏,如果我活下来了,您就有救,倘若我死了,您就算侥幸存活身体也再负荷不了魔力,更别说去融合箱子的力量了”有利已经痛得无法站稳极力用手撑着桌子不让自己倒下“你,你竟然用自己试药”魔王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有利“呵呵,没想到吧。在你眼里一无是处的涉谷有利,居然会成为你的绊脚石,没错;我现在一无所有了,可我还有我这条命,我就用这条贱命来和你们赌”“哼,呵呵第一次觉得你不是废物,真的那么爱他”“你和我在一起那么久,却从来没认真了解过我;是你们把我逼成这样的,我的梦想,我的爱情我的一切全部都毁在你们的欲望里,是你们造就了诺兰。伊莱雅斯,这一切都是你们害的”有利扬手打落桌上所有的物品,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泪水花了脸颊。魔王在没有说什么,只是安静地看着他发泄;须臾,“你口中的你们还有真那个家伙是吧”“呵呵,无可奉告陛下,我奉劝您不要乱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不信你就试试”语毕,有利勉强支撑着身子,往大殿走去;保鲁夫,等着我大殿中,失去控制的箱子开始在魔法阵里蠢蠢欲动,昏迷的保鲁夫拉姆痛苦地捂着胸口,不断地挣扎;有利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五脏六腑像是要炸开一样,痛的他意识朦胧,用力地甩甩头,艰难地走向阵中,眼前除了阵中躺着的人可以看清楚,周围的一切都已经模糊了,似乎有五颜六色的光束从四面八方射来;迷幻的魔法阵,不时变化的颜色让有利感到眩晕;“保鲁夫”有利的出现惊醒了“镜之水底”,他的爆发另不断吼叫的“冻土劫火”变得安静了许多;“原来如此,所以魔王才会选择先融合你的力量;因为你与他的属性不合啊”“镜之水底”的召唤另本已痛苦不堪的有利,全身血液逆流,如同触电般地不停颤抖;终于他再也支持不住,踉跄倒地;仅存的一丝意识他爬向他心中的天使,“保鲁夫”从前现在过去了再不来指尖触碰的瞬间,银发少年爬了起来,环住王子的腰身,红红落叶长埋尘土内“保鲁夫,醒醒,我们离开这里”开始终结总是没变改“保鲁夫,拜托你,醒醒,我已经没有力气了”天边的你漂泊白云外身体再次倒下,他收紧手臂;“保鲁夫,你知道吗其实我早就喜欢上你了,只是我明白的太晚”苦海,翻起爱恨;在世间难逃避命运“如果一切都可以重来,我一定会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相亲竟不可接近,或许我应该相信是缘分“也许我就要死了,对不起,我还是没能救你;不过我们可以在一起了,不是吗”情人别后永远不再来“在我们那里有个说法,人死以后是要过奈何桥的;因为转世之前要遗忘前世的一切”无言独坐放眼尘世外“可是我不愿意,我要记住你的每一个微笑,还有和你共度的所有时光;哪怕是被铜蛇铁狗吞没”鲜花虽会凋谢但会再开“但你一定要忘记我啊,忘记我给你的伤害;我只希望你能够带着我的爱幸福地活下去”一生所爱隐忍在白云外也许是因为听到了有利的心声,保鲁夫拉姆的手指动了动。缓缓地睁开眼睛,朦胧中他仿佛看到了对他微笑的有利,“有利,是你吗”“保鲁夫”看到怀中的人有了意识,有利欣喜万分;虽然他不知道保鲁夫拉姆何以认清他,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能够听他叫自己一声“有利”已经心满意足了。“有利,太好了,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再次坠入黑暗的一瞬间他紧紧握住了有利的手最后一丝希望破灭,有利抓紧保鲁夫拉姆的手,平静地躺下了;仰望苍穹,夜幕已被天窗分割成苜蓿草状;苜蓿草幸运的象征;在日本有一个传说:得到苜蓿草就可以得到幸福。“苜蓿草啊,呐,保鲁夫拉姆今生能够遇到你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了”如果让我漫步于樱花林,我便会将眼睛闭上用手指去感受那飘落的花瓣;或许错过了落花的绚烂,但内心却铭记了最真实的存在感这个世界有太多的东西难以解释,名叫“命运”的东西就是人们常说的“冥冥之中,自有定数。”雾茫茫的一片云海,来自远方的呼唤,有利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三界之外;“何以那么悲伤,你是否了解梧桐的寂寞”“你是谁”“那不是感叹韶华流逝的漠然,不是哀怨人潮人海中的孤寂,而是一种禅意”“你在说什么”“一种宁静和虚空的玄奥”明明是睁着眼睛的,可有利就是无法看清说话的人。只有一抹空谷幽兰般的轮廓真庙外的雨停了,但乌云并未散尽,“古音达鲁,为什么还不行动”云特终于安奈不住焦虑地问道“你不觉得奇怪吗一开始箱子的力量似乎已经抑制不住了,但一段时间后却趋于平衡,现在又在慢慢减弱;我想里面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不可以贸然行动。”“可是”“在等等吧”保鲁夫约纳斯已经筋疲力尽了,只差一点就可以暂时稳住叫嚣的“怪物”,“你们给了我生命,而我最终还要回归你们;真是讽刺”看着躺着阵中央的两个人,又言道,“没想到最后居然输给了你”一个人影从黑暗中走出,带着嘲笑与讽刺说道,“那么容易认输可不是我认识的约纳斯啊”猛然抬头,黑眸闪出愤怒的火焰,“你终于路面了,真”“我知道你一直都在找我。”“不得不说,你藏得很好。”“哎呀,这么狼狈,真是让我大失所望”“这不正是你希望的吗那个笨蛋有今天和你也脱不了干系吧”“哈哈,实话告诉你,4000年前你不是我的对手,4000年后的今天你依然是个失败者”“别得意的太早,我还没有认输”魔王勉强直起身体,用意念向宿敌宣战。“是吗你以为救了那个笨蛋你就可以安然无恙就算你体内的毒能解,你又可以支撑多久”“这就不劳烦你操心了,真王陛下”“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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