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有利不会的”“你怎么知道不会或许他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样”伊莱雅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感动、恐惧、愧疚,种种的种种让他无法负荷“够了你知道什么,你根本不认识有利,又怎么知道他的好他只会自己忍受痛苦,明明就不舒服还会为毫不相干的人治疗,明明已经没有力气却还是要去救被困的孩子,明明明明什么都没吃可还会把蛋糕留给我,我不允许你这么说他”保鲁夫拉姆无法忍受伊莱雅斯对有利的质疑,摔门出去。伊莱雅斯还是那个姿态躺着,已经无法看清天花板上的纹路;即使在努力控制可泪水还是不争气地掉了下来。保鲁夫,也许我们的相遇是个错误;可就算是个错误我也无怨无悔,如果有来世我仍然愿意用500年的等待换与你一世爱恋作者有话要说:、愤怒大概是太累了,有利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听到孔拉德的声音他才挣扎着坐起来,“时间到了”“嗯,有利你真的可以吗”孔拉德实在不忍心看到有利这个样子还要去和魔王斗“没关系,这是一条单行路,只能有一个方向”“你是不是又和保鲁夫拉姆吵架了”有利的动作僵了一下,道,“那是我的错,我们走吧。”简单地回答却让孔拉德的心中倍感沉重真魔国正殿“魔王陛下,这次的事可是证据确凿啊。”伊莱雅斯头微侧似笑非笑地看着魔王“放心吧,伊莱雅斯伯爵。我已经把修特菲尔下狱了,等召开过十贵族会议后,就会定他的罪。”“魔王陛下如此开明,本人深感欣慰,既然这样那我就告退了。”“伊莱雅斯伯爵,你那双美丽的眼睛后面究竟隐藏了什么呢”伊莱雅斯准备离开的脚步被这句话阻止了,瞳孔逐渐放大,转回身时却被微笑取代,“魔王陛下,您夸人的方式真的很特别啊。”“呵呵”伊莱雅斯走后,魔王收起笑容,一个人坐在空旷的大殿上;不知在思考什么。“约纳斯,一个人坐在这儿不孤独吗”村田走了进来意味深长地问道,“我早就习惯了”“我说大贤者,你认为什么样的感情可以让一个人连性命都不顾呢”“什么”“呵呵,若非挚爱很难做到,人都是自私的,不是吗”约纳斯说罢,从正位上走下来,踩着大理石路面走了出去不好的感觉从村田的心底开始蔓延究竟要用多少爱才可以跨越生死的距离有利,我真的无法忘记你保鲁夫拉姆不想回去别院,他不愿面对伊莱雅斯,也不想原谅他对有利的污蔑。正当他矛盾之时,他感受到了身后异常的空气流动,猛地回身,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脚步;满天的星辰凝结了所有的思念,梦一样的寂寞,尘封的记忆,都化作剔透的泪花顺着少年精致的面庞滑落,“有利是你吗”“保鲁夫拉姆,你还好吗”保鲁夫拉姆看到自己的影子清晰地呈现在那对黑色瞳孔中,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他此时此刻的心情。“有利笨蛋真的是你,告诉我这不是梦,对吗”保鲁夫拉姆失神地走过去,双手抓着“有利”的胳膊,哽咽地问着“保鲁夫,我好想你”“笨蛋笨蛋,笨蛋,笨蛋”“呐,保鲁夫,这样又哭又笑的是闹哪样啊”“有利”抬手抹掉他脸上的泪珠,保鲁夫拉姆趁机抓住他准备收回的手,“笨蛋,既然没有死,为什么不早回来找我我曾经抱着或许你还活着的想法无数次地欺骗自己。一次次的失望,终于我可以接受你离开的事实了,可现在你却出现了,为什么现在才出现”保鲁夫拉姆一拳一拳打向“有利”声嘶力竭地质问着,直到没有力气,对方只是一动不动地任由他打着,“对不起,保鲁夫”“我已经不想再听你说对不起了”“保鲁夫,我知道是我伤害了你;可是我没有别的办法,原谅我”“我怎么可能不原谅你,因为直到现在我还是那么爱你,只是也许我们注定会错过吧”“保鲁夫,你不要这么说,我回来就是为了你啊”“有利”拥他入怀“笨蛋,你消失了那么久,我的心早就死了;我”“怎么了”“有利”扶起他“我结婚了”声音虚弱到无力“那个伯爵是吗”“你知道”保鲁夫拉姆吃惊地看着“有利”“嗯,我一直偷偷的关注着你,关注着大家;我明白你的苦衷,是我的错,我不会怪你;只要你还爱我,我什么都无所谓”“有利笨蛋”再次把头埋在“有利”的胸口这个温暖的怀抱,是他渴望已久的;保鲁夫拉姆醉倒在黑发少年的柔情里无法自拔“有利,这么长时间,你都在哪”“额我现在不方便说,等时间成熟了我会把所有事都告诉你,相信我好吗”“嗯”“还有,等我”“嗯”只要是有利说的,他都会无条件的相信,因为有利是不会骗他的“有利”离开后他才恋恋不舍地回到别院,脸上的表情不同以往的高傲与严肃取而代之的是初恋少女般的羞涩与甜蜜。“你到哪去了”伊莱雅斯打开灯,疑惑地问“与你无关”保鲁夫拉姆恢复了三王子一贯的模式“你怎么了”伊莱雅斯不解,在中毒事件后,保鲁夫拉姆对他的态度明明已经开始软化了“我很好,你睡吧。”越来越不耐烦,敷衍之意明显“那好吧,你也快点睡。”伊莱雅斯失落地说“我睡沙发就好,以后我都会睡那里。”“保鲁夫,你今天究竟是怎么了”伊莱雅斯下了床,准备去拉他,谁知他如同触电一样,闪开了“没事,我睡了”“保鲁夫”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魔王的寝室中,“有利”走近房间扯下披风丢到一旁,对着镜子撕下贴在眼角的贴胶,狰狞地笑开了;疯狂的大笑之后是昔日的冰冷,“冯比雷菲尔特卿,你真的是很爱那个笨蛋啊爱情都把你变得愚蠢了呢这样拙略的演技换做别人你恐怕早就识破了吧”哪里才是让心回归的港湾,从此我可以不在迷惑;哪里才有长明灯一盏,从此我可以不再惧怕夜晚银发少年靠在沙发上,目光飘向窗外;孔拉德将煮好的茶水递到他面前,“有利,你好像有些心神不宁。”“保鲁夫拉姆,他最近总是神神秘秘的;有时很晚才回来。和他说话时他也总是爱理不理,甚至走神那个样子,就像,就像是恋爱一样”有利越说越失落,他真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的“哦”听了有利的叙述,孔拉德也很诧异,他了解自己的弟弟;保鲁夫拉姆对有利的执着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怎么可能毫无预兆地爱上其他人看来自己忽略了他“别担心,有利;我这几天多留意一下保鲁夫拉姆。”“嗯”傍晚,吃过晚饭后,保鲁夫拉姆便以训练为由匆忙地离开,看到有利的眼神孔拉德会意地点点头,跟了出去。“保鲁夫拉姆”“什么事,孔拉德”保鲁夫拉姆没有与孔拉德对视,他知道自己不该隐瞒“有利”还活着的事实只是“有利”说过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孔拉德。“你最近都在忙些什么”“还是老样子,吃饭,睡觉,训练”看到保鲁夫拉姆搪塞的,孔拉德再次皱起眉头,“那好吧,不耽误你训练了,早点回来。”“嗯”孔拉德的询问让保鲁夫拉姆莫名烦躁起来,从口袋里掏出蓝色的吊坠他开始犹豫要不要告诉二哥真相。“有利”为什么连孔拉德都要隐瞒他们两个人不是最近的吗带着这样不安的疑惑,他来到了与“有利”约定好的地点,他的“有利”站在大火烧毁后的残垣断壁中;这一幕让保鲁夫拉姆感到诡异,为什么“有利”的背影让他觉得有些陌生呢“有利”听到他的召唤少年回过头,温和一笑,“你来了”“没有人跟踪吧”“没有有利,我想问你个问题。”“你问吧。”“你为什么要向大家隐瞒你还活着的消息呢就连孔拉德也不告诉”“保鲁夫拉姆,你在怀疑什么”“有利”表情冷峻,严肃地问“我我没”没有等到保鲁夫拉姆的回答,黑发少年转身就走,根本不给他挽留的机会,保鲁夫拉姆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拦腰抱住了少年,“有利,不要走”“既然你不相信我,我又何苦在这里自取其辱”“对不起,你不要离开我”保鲁夫拉姆是真的害怕了,他害怕失去有利;他已经失去过一次,那种痛苦他不想体验第二次。陷阱也好,幻觉也罢,他只想和有利在一起;就算是饮鸩止渴他也甘之如饴。这一幕被躲在暗处的孔拉德尽收眼底,他紧握住剑柄,恨不能马上冲上去拉开弟弟;告诉他那个人不是有利可在看到那黑色瞳孔中明显的嘲弄时他冷静了下来:这件事他要怎样对有利说很明显魔王的目的就是利用保鲁夫拉姆逼他就范;会不会还有别的阴谋他到底了解了多少伊莱雅斯就是有利的事他又是否知晓孔拉德悄悄回到别院,考量再三他还是决定先隐瞒下来,之后再找机会和保鲁夫拉姆谈谈争取让他尽早发觉真相。打定主意后,这个号称鲁天贝尔克雄狮的男人第一次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回房间。刚关上房门,身后就想起来有利的声音,“孔拉德,查到什么了”孔拉德闻言吓了一跳,转身对上了雪青色的瞳孔,“有利“我一直在等你。”“呵呵,我很感动;快睡吧,保鲁夫拉姆一会儿就回来,放心,没什么事,他的确是去训练了”依然是无敌的微笑,可有利并没有感到宽慰“孔拉德,我了解你如同你了解我;你最真实的表情是你刚才进门时所展现出来的,那种忧虑不适合你。”有利的眼神越来越尖利,就连孔拉德都感到他身上的压迫感。“有利”“我要听实话,孔拉德”“其实”了解有利执拗的个性,孔拉德只好将他看到的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什什么”有利觉得自己的世界已经开始坍塌了,一阵眩晕差点跌倒,孔拉德马上扶住他,“有利,冷静点”“我要去”失去理智的有利推开孔拉德的手摇摇晃晃地就要朝屋外走。“有利,你要去哪”看到有利的样子孔拉德慌了,“我要去,我要去告诉保鲁夫拉姆,那个人不是我,我才是真正的涉谷有利”自顾自地说着,眼睛一直盯着房门的方向不断挣扎想要摆脱孔拉德“有利,不可以,魔王就是为了让你失控的,你这样就彻底输了”“我不管”少年发出了怒吼,“我不可以失去保鲁夫拉姆,没有他我做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如果他是涉谷有利那我是什么”孔拉德感觉有利的指甲狠狠地刺入了自己的手臂,疼痛敢沿着神经的分布蔓延全身,不断刺激着自己的中枢。如果他是涉谷有利,那我又是谁悲伤充斥了整个房间,反反复复,就只有这一句话而已从什么时候起夜晚成了痛苦的开始,从什么时候起入睡变得那么困难,从什么时候起伪装成了习惯,从什么时候起我已不在是我自己“你到哪里去了”毫无温度的疑问让保鲁夫拉姆一颤,转回身,伊莱雅斯正一动不动地瞪着自己“我和你说过了,我去了校场。”保鲁夫拉姆绕过他准备到沙发上休息,伊莱雅斯一把抓住他的左手,将他扯了回来“回床上睡”“我不是你的下人,请不要用这种命令的口气和我讲话”保鲁夫拉姆开始生气了,用力地甩掉他的手;面对这样一个瞬息万变的伯爵,他不想浪费太多的精力和他捉迷藏。愤怒和绝望吞掉了有利最后一丝理智,猛地回身,揪住保鲁夫拉姆将他扛起扔到床上,保鲁夫拉姆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回过神打算起身教训他,却被强势压了下去。双手也被紧紧地钳制着,“混蛋你发什么疯唔”之后的话被伊莱雅斯吐到了口中,伯爵的这一举动让保鲁夫拉姆彻底震惊了,从第一眼见得他印象中他就是一个儒雅理智的人,之前虽然有过情绪失控的时候,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发狂,难不成他已经知道了有利的事情不理会他的挣扎,直到金发王子因为缺氧而头晕目眩伊莱雅斯才肯离开他的唇。喘了几口粗气,他开始动手撕扯保鲁夫拉姆的衣服,保鲁夫拉姆几次想用力将手抽出但最后还是失败了,想到有利,悲伤从木然的眼眸里流出,在看到这一幕时,伊莱雅斯的心像被抽空了一样停止了动作,缓缓地放开了他,见对方松了禁锢,保鲁夫拉姆起身整理好衣服,“你都知道了,是吗”“”“我们结婚的第一天我就告诉过你,我爱的只有有利;你也接受了不是吗如果我知道他没有死,无论怎样我都不会答应你的求婚;我明白我背叛了你,我也曾想过既然命运是如此安排的,我便服从,从此过着与有利再无交集的人生,可我做不到,我不想放弃有利,所以我只能对你说对不起。”“保鲁夫”虚弱地拉回欲起身离开的他“那个人不是有利,你不要相信他”保鲁夫拉姆笑笑,“呵呵,你的故事编的太离谱了”“我没有骗你,他真的不是有利”伊莱雅斯努力用双手支持着身体的重量,咬牙说着“证据呢你说他不是有利那证据呢”“他不可能是有利 ,因为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