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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别说结果,徐溪晚连一点反应都没有。泪水顿时涌上林幸的眼眶,她的心被巨大的羞耻感填满,只觉她真是贱得慌,把自己捆吧捆吧送到人家跟前了人家都不想要,根本就是自作多情她头发上扎的那个粉色的大丝带蝴蝶结现在就是个巨大的笑柄,她眼圈红红的,抬手就去扯它,把自己所有的耻辱与怨气全发泄在那个可怜的蝴蝶结上。“是我自作多情,是我犯贱,是我不知道自己的斤两”林幸说着,豆大的眼泪吧嗒就从眼眶里掉下来,她的眼前模糊不清,暴露在空气里的身体开始颤抖,她撕扯着蝴蝶结,推着徐溪晚说:“出去快出去你看错了,今晚什么都没有”她的眼泪簌簌落下,推徐溪晚的肩膀,被徐溪晚反手一把抱进怀里。林幸被困在徐溪晚臂弯间,她的抖动徐溪晚感受得愈发明显,徐溪晚心疼地吮着她眼角的泪珠,很凉,却又滚烫,徐溪晚舌根发麻,动作却不停。“没有自作多情,也没有犯贱。”徐溪晚边亲吻她边说,“我是高兴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林幸在徐溪晚怀里,眼泪还在掉,却主动仰头去找徐溪晚的吻,红唇相触,徐溪晚理智尽毁,强硬挤进她的唇瓣里,气势汹汹,又极尽温柔,林幸在唇齿交缠间沉浮,很快就软在徐溪晚身上。她的纱质外衫轻软脆弱,大剌剌对着徐溪晚敞开,徐溪晚手指轻轻一勾就摸了进去,带着凉意的掌心在林幸腰间轻抚,激得林幸一个哆嗦,腰间麻了一片。林幸浑身上下像没了骨头似的,只能依附在徐溪晚身上才能勉强站立,她两只胳膊搭在徐溪晚肩上,头努力向上仰着,承接徐溪晚的啃咬吞噬,她的脑子已经被糊了一层浆,什么也不能想,一切动作全凭本能,她的身体里有一团火焰无处释放,只好用身体贴在徐溪晚身上摸索,索取一点凉意。可惜徐溪晚身上衣衫齐整,这样做一点效果没有,反而让火焰越燃越烈。“晚晚”林幸焦躁得直哼哼。徐溪晚听着,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趁林幸没留神,竟一把将林幸抱了起来。这下林幸脚下的支点也没有了,只靠徐溪晚一双手臂支撑,她吓得惊呼,搂紧徐溪晚的脖子,“你做什么”第七十章动作慌乱间, 林幸的外衫滑落, 露出半个透着粉的肩头, 徐溪晚呼吸一滞,眼睛红了。“我啊”徐溪晚歪着头, 唇在她颈间游移,“我想掂掂你到底几斤几两重。”林幸浑身发烫, 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只在她出神的片刻,徐溪晚已经迈起了步子,小心地、轻柔地, 把她放在了床上。林幸双手揪紧了身下的米白色床单,徐溪晚居高临下的目光太熬人,她忍不住想扯一点被角盖在自己身上, 却被徐溪晚压住了手腕,深吻起来。林幸被徐溪晚吻得腰也软了腿也软了, 不知什么时候手脚并用缠在了徐溪晚身上, 想求着徐溪晚再进一步,徐溪晚却停了动作,林幸不满地哼哼唧唧, 抬起上身主动去抱徐溪晚, 却被徐溪晚压住肩头躺在床上。“晚晚,要抱抱,要抱抱”林幸的声音今夜格外磨人,徐溪晚呼吸渐粗, 却仍不着急。“不着急。”徐溪晚笑着低头看林幸,在她嘴边轻啄了一下,抬手去摘林幸头上那个已经被扯得七零八落的蝴蝶结,“我得先拆生日礼物”她的动作很慢,像是怕惊动了窗外的雪,蝴蝶结解开,在她手中重新恢复丝带形状,她把那根带子搭在林幸眼睛上,隔着纱轻吻林幸的眼睑,手上动作不停,继续拆她的“礼物”,直到林幸从“包装”中完全展露,含苞待放,让徐溪晚垂涎欲滴。徐溪晚心头热血浇灌出的玫瑰,在这个大雪纷飞的夜里,终于盛开在了她的手中。那一晚,林幸终于领教了单身四十年的老女人的威力,她不知道徐溪晚哪里来的这些花招,弄得自己止不住哭喊,身体酸软成了一滩水,再也动不了一根指头,徐溪晚却仍有力气抱着她去洗澡,洗着洗着,在浴室里又和她弄了一回。这个澡洗了将近一个小时,等徐溪晚把林幸裹在大浴巾里又抱回床上时,林幸已经疲累得连眼睛也睁不开,只喃喃地说“不要了”。徐溪晚得偿夙愿,钻进林幸的被窝,从背后抱着她,林幸光滑的脊背贴着她的前胸,她就这样抱着林幸闭上眼睛,嘴边的笑容无法停止。还没尽兴呢下次吧。第二天早上,林幸是在徐溪晚怀里醒来的。她睁眼后感觉到的第一件事,就是与自己背部皮肤紧密相贴的徐溪晚胸前两团柔软,林幸呆呆地眨眨眼,随后昨晚的记忆像波浪一样涌入脑海,然后嗡一下子,她的脸就红了。昨晚,自己和晚晚,好像好像林幸脸红红地想,好像做了。身体还残留着昨晚的记忆,她两腿酸麻,嗓子也很干涩,回想起昨晚的激烈,林幸用被子蒙住头,只把两只红透了的耳朵留在外面。徐溪晚睡眠浅,林幸轻轻动一下她就醒了,一睁眼只看见林幸黑色的小脑袋和通红的耳根。昨晚的缠绵历历在目,徐溪晚看到林幸红红的耳根子,就想到昨晚她全身都泛着红的娇羞,心底痒痒的,忍不住伸着脖子在林幸耳朵上舔了舔,吓得林幸低声呼喊,转过身来瞪她,“大早上的,干什么呢”嗓子都是哑的。昨晚好像把她折腾得太厉害了。徐溪晚略有歉意,在林幸鼻尖亲了一口,说:“不干什么,就想亲你。”林幸脸红,说:“老流氓。”昨晚哭喊了太多次,嗓子都喊哑了,这会儿说话声音沙沙的,有种另类的色情,徐溪晚眸光一闪,被子里的手忍不住又往林幸大腿上摸。第七十一章林幸大腿内侧还酸着呢, 禁不起徐溪晚再来一次的折腾, 赶紧按着她的手求饶, “好晚晚,放过我吧, 我真的遭不住了”林幸可没有徐溪晚那样的好体力,她浑身酸得连床都不想下, 更别提做点什么了。“好吧, 放过你了。”徐溪晚又在林幸嘴角亲了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快点起床吃早餐吧, 昨天我已经和薛曲双打过招呼,公司那边有她顶着,今天你好好休息一下。”“那你呢”林幸问。“我也不去公司, 今天在家陪你。”“太好了”林幸欢快得想从床上蹦起来,可是身体只抬起来一点, 脸色一变, 又重新躺回床上,压实被角,红着脸说:“那晚晚你快去洗漱换衣服吧, 我我等会儿就起来。”被子底下林幸的身体是赤裸的, 什么也没穿,上面可能还有徐溪晚昨天留下来的痕迹,林幸这时候理智已经回来了,胆小, 即使昨晚做了那样的事,今天也不好意思把自己的身体展示给徐溪晚看。徐溪晚没有林幸那样的顾虑,她大大方方掀开被子下床,自信地将身体暴露在林幸眼中,她的脖子、锁骨、腰上、腿上到处都是林幸情动时或掐或咬留下的印子,林幸看了,脸红得滴血,躲在被子里骂她“老流氓”,说她“一点都不害臊”。“这有什么害臊的。”徐溪晚调笑,“这是我的勋章,我骄傲还来不及呢。”“知道你骄傲了,快去换衣服吧,真啰嗦。”林幸不敢多看,怕自己又要想入非非,她腿还酸着呢,可不想纵欲伤身,只好胡乱把徐溪晚往浴室赶。等到徐溪晚进了浴室,林幸才敢掀开被角,看自己的惨状。目之所及,到处都是深紫色的吻痕,星星点点遍布全身,有的按下去还轻微疼痛,连连胸前都是林幸赶紧盖上被子,不敢再看,鸵鸟似的把脸埋在掌心里。太臊了,这个老流氓,平时装的一本正经,谁知道她会是这个样子不过嘛林幸抱着被子哼哼,技术还挺好,算了,就原谅她了。两人都是一身痕迹,还好现在是冬天,能穿高领毛衣来遮掩,不过也不能完全掩盖,至少徐溪晚在吃早饭的时候,好几次趁林幸低头,看到了她高领底下的吻痕,看着看着,眉梢眼角都带上了喜气。这喜气在林幸看来就是流气,羞得林幸在桌子底下轻踢了徐溪晚一脚,用口型骂她:“老流氓。”第七十二章 躺椅与网球大雪下了一整夜, 到今早七点才停, 地上厚厚的白茫茫一层, 天色放晴,到了九点多太阳升起, 徐溪晚把书房厚重窗帘拉开,暖金色的阳光很快充满房间。林幸半边身子歪着躺椅, 安逸地吃柚子, 阳光猛然落在她身上,她舒服得半眯起眼睛,缩了缩肩膀, 慵懒得像只猫。“晚晚,这个柚子可甜了,你真的不吃”林幸抬起自己手里已经吃了一半的柚子问徐溪晚, 她今天无所事事,所以穿的很居家, 纯棉质地的宽松长袖t恤和浅灰色运动长裤, 脚上穿的是纯白色浅口袜。她的膝盖弯正好搭着躺椅边沿,小腿一甩一甩,袜筒与裤腿交界处, 优美的脚踝时隐时现, 散发出一种完全不自知的纯真诱惑。徐溪晚坐在电脑后面,看起来是在办公,其实心思根本不在屏幕上,那个一直停留在桌面的屏幕就是最好的证明。她盯着林幸那条不老实的小腿, 看了老半天,终于禁不住诱惑,放弃电脑,拿了张椅子坐在林幸的躺椅旁边,弯腰在她已经吃了一半的柚子上咬了一口,顺势把她摇晃的小脚架到自己大腿上。“甜吧”林幸笑着问。徐溪晚附和,“可甜了。”手已经握住了林幸的脚踝。对比林幸的身高,她的脚精巧得过分,完全不是她这个身高的人该有的尺寸,她精瘦,那一双脚却很圆润,徐溪晚的手已经从林幸脚踝游移到了她的脚底心,隔着袜子,徐溪晚也能感受到手中柔软的触感,她坏心地轻轻在林幸脚底搔了搔,林幸怕痒,脚下意识往后缩,被徐溪晚掌握在手中,缩也缩不回来。林幸笑嘻嘻踢了徐溪晚一下,嗔道:“快放开我,痒死了。”“让我再玩一会儿。”“脚有什么好玩的。”林幸缩了缩,没缩回来。“我喜欢就行。”徐溪晚说着,竟然低头弯腰,在林幸的脚背上亲了一下。“脏死了”林幸要把脚缩回来。徐溪晚却不放手,而且态度坚决不容置喙,“不脏。”仿佛为了验证自己的说法,她说着弯腰,又在她脚背亲了一下。落在脚背上的吻异常清晰,林幸脸上发热,怕事情又要往不可预测的方向发展,赶紧转移话题,从边上放着的果盘里拿了一颗提子,问徐溪晚吃不吃。“待会儿再吃。”徐溪晚笑得意味深长,手已经从林幸的裤腿摸了进去,室内暖气充足,徐溪晚掌心很烫,贴着林幸的小腿肚子轻轻揉捏。肌肤相贴的触感,高温让林幸的身体也开始发烫,她又想起昨夜,徐溪晚也是这样摸她的腿甚至自己身体的里里外外,都被她这样仔细地抚摸过一遍。欲望就是这样,没有尝过之前,这东西在生命中完全不必要,一旦尝过一次,食髓知味,就再也戒不掉了,林幸腰上腿上的肌肉还酸得厉害,昨晚求着饶说不要了,这么快心思又活动起来。“窗帘还开着呢”林幸红着脸提醒徐溪晚。徐溪晚故意笑得一派正人君子模样,“我知道啊,你早上说腰酸腿疼,正好现在有时间,我给你按摩按摩,有什么要紧”她嘴上说的正派,实际上手已经从裤管里摸到了林幸膝盖弯上去了,偏面上从容,气得林幸忍不住踢她。“呸,装什么正经人呢老流氓,有辱嗯”林幸一句话没说完,徐溪晚坏心眼地在她膝盖弯挠了一下,她身体立马软了,哼了一声,嘴里才轻轻飘来最后两个字,“斯文”连音调都变了。徐溪晚动作一顿,呼吸急促三分,再不装什么正经人,挤到林幸那张躺椅上,把她抱在怀里,轻舔她的耳根,趁着林幸失神的片刻,手从林幸宽松的运动裤滑进她的大腿到后来,林幸已经完全迷失在徐溪晚手中,完全想不起拉窗帘这件事。好在徐溪晚侧卧在躺椅上,一直把林幸护在怀里,挡得严实,没有泄露林幸半点春光。末了,林幸大汗淋漓,靠着徐溪晚的肩膀一动也不想动,徐溪晚才吮掉了她脖颈间一粒汗珠,笑着说:“终于实现了。”林幸喘着粗气,平复了心跳,才问她:“实现什么”“白日宣淫。”林幸笑了,“徐总,你真堕落。”“彼此彼此。”林幸又说:“改天在你的总裁办公室试试,那才叫真正的白日宣淫。”“好啊。”林幸假装痛心疾首地摇头,“都说美人误国,原来是真的,我们好一个兢兢业业的徐总,现在也变成只知道享受的昏君了。”徐溪晚煞有介事地点头,同意林幸的观点,“没错,我就是昏君,你就是我的美人。”林幸听了,又闹了个大红脸。好不容易得了一天休息,结果大半天都荒废在书房躺椅上,林幸因为这一天休息,腰更酸腿更疼,以为都浪了一天了,徐溪晚应该没精力了,没想到她刚洗完澡,徐溪晚就又抱着她滚上了床。“晚晚,你也太夸张了吧”林幸叫苦不迭。“不是你说的么,我要练习技术可以随时叫你,你七乘二十四小时奉陪。”徐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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