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慌,有我给你出主意呢。”对于徐溪晚,徐亦晴自认分析得很到位了,那人就是个表面冷静的闷骚,别看装得镇定,其实心里可能比林幸还翻江倒海呢,压根不用什么手段,只要把林幸洗干净往她面前一放,她都不一定能忍住,徐亦晴在林幸耳边给她出了好几个主意,林幸越听脸上笑容越大,却又不放心,“这主意能行么”“绝对行”徐亦晴拍着胸脯跟她打保票,“再说,不行不还有n b么,放心。”“好吧。”林幸下定决心,“谢谢小晴姐姐,这事成了我请你吃饭。”“吃饭就不必了,不如你帮我带几天孩子吧嘿嘿嘿,我和人约好了下星期去墨西哥玩几天。”林幸:“”想到徐亦晴家那俩小魔王,林幸就脑仁疼。那天约会之后,林幸回国的空闲就算告一段落,她迅速投身工作之中,她在美国做的就是供应链管理,回来之后依然负责供应链这一块,先做了个部门副总,跟在薛曲双手底下熟悉总公司运作。突然空降了一个这么年轻的美女副总,还是从美国分公司调上来的,公司上下都很好奇,开高层会议的时候,徐溪晚的总秘书趁机多看了林幸几眼,总觉得这位副总面熟得很,可是一时想不起在哪儿见过。直到吃午饭时她才想起来,这位副总,好像就是那天自己在徐总办公室碰到的年轻女人啊不过之前她穿的都是休闲装,看上去显年纪小,这猛然穿了正装,一下子成熟多了,秘书才没想起来。这么看来,徐总和这位副总之间关系不一般啊秘书缩缩脖子,总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开始工作之后,林幸和徐溪晚的交集就少了,她先后跟着薛曲双出了几趟差,熟悉几家主要供应商的情况。与人打交道,更多的是应酬,这是一项费时费力的活计,薛曲双干这一行二十多年了,有时自己还很头疼,林幸这么年轻,却已经显出游刃有余的从容,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比她还溜,薛曲双不禁感叹,果然是徐溪晚养大的孩子。出了几趟差,前后一个多月时间,林幸和徐溪晚见面时间都很少,更别提有什么进展了,等她终于得了点空闲,又开始饱暖思淫欲的时候,已经十一月份,天气彻底凉了下来,甚至某一天,天空开始飘起了小雪,又是一年冬天到了。那天周末,难得徐溪晚和林幸两人都没有应酬,也没有工作,她们坐在二楼书房的躺椅里,互相拥抱,看外面下了一整天的小雪,地上覆盖了薄薄一层白色。林幸忽然说:“晚晚,好像你的生日要到了。”第六十八章 生日礼物徐溪晚通常不过生日, 要是当年她父亲手上的徐家, 还死守着所谓先祖留下来的传统, 家主整寿得大肆庆祝,不知浪费多少财力。徐家十几年前经历一轮权力动荡, 没有徐溪晚力挽狂澜,不一定能东山再起, 也是经过那一次, 徐家老一辈死的死走的走,百年大族到徐溪晚这里,只有她和徐亦晴两人, 从前那些规矩也废止得差不多了,徐溪晚三十岁和三十五岁整寿都没有操办,四十岁生日当然也不会庆祝。四十不惑, 到徐溪晚这个年龄,能让她动情绪的事很少, 林幸是其中之一。任何事只要与林幸相关, 就能牵动徐溪晚的神经,连林幸提起她的生日,都让她敏感, 睫毛微闪, 心里像堵了一口气,面上却笑得平稳,七分玩笑三分认真地说:“怎么突然提我生日难道是嫌我老了”徐溪晚对年龄问题如鲠在喉,没这个生日, 她的年龄勉强还是三开头的,在林幸这里还能厚脸皮硬说自己三十多岁,等生日一过,那就是实打实奔五的老女人了,林幸好端端问徐溪晚生日,徐溪晚能不介意么“谁嫌你老啊”林幸笑说,“我是想趁你生日,送你一样好东西,所以才提醒你一下,让你一定要记得把那天晚上的时间专门空出来。”她和徐溪晚分享一把躺椅,徐溪晚躺椅子上,她躺徐溪晚身上,说完扭脸亲了下徐溪晚嘴角,美滋滋说:“老点怎么了你老了也是个老妖精,还是我最喜欢的老妖精。”徐溪晚关注点全在林幸前半句。“好东西”她好奇,“能不能提前透露透露,是什么好东西”“不行,透露了就没惊喜了。”林幸嘿嘿笑,“晚晚,这可是我第一次送你礼物啊,你一定要把你生日那天晚上的时间空出来知不知道。”“好,我让助理把那天日程都往后排。”徐溪晚脖颈前倾,亲了亲林幸发顶,她们的洗发水沐浴露用的都是同一个牌子,在林幸身上徐溪晚总觉得好闻很多。林幸身体背对着徐溪晚,徐溪晚没看到她眼里异常兴奋的闪光。两人拥抱着看了一会儿雪,才听徐溪晚又道:“不是第一次。”“嗯”“你不是第一次送给我礼物。”“是么”林幸自己不大记得,以前给徐溪晚送过东西么真没印象了。徐溪晚笑了一下,抬手拿过桌边的钱包,从里头抽出一件小物什,拿到林幸眼前,“小幸送给我一颗心,怎么自己却忘了。”林幸定睛一看,那是一片树叶,她想起来了。那年夏天,林幸偶然发现了一片带着心形孔洞的叶子,于是摘下来,送给了徐溪晚,还说是送给了徐溪晚一颗心。那年她觉察自己喜欢徐溪晚,那年她送徐溪晚一颗心。年少时一片无足轻重的叶子,林幸自己都忘了,没想到徐溪晚会珍藏到如今。林幸拿着那片叶子在手里把玩。那叶子十年前就已经被徐溪晚做成了标本夹在钱包里,现在还保留当年的脉络,林幸已失去少女时的天真烂漫,仔细端详才看出叶子中间那个虫蛀窟窿的一点心形,其实很勉强,真不知当年自己怎么有勇气把它送给徐溪晚。而徐溪晚也陪着她胡闹,明明不像,自己问她时,她却说真像。“晚晚,你知道我把它送给你时,心里在想什么么”林幸问。“什么”“我想,要是我能亲亲晚晚就好了。”林幸回头,扬起下巴,嘴唇轻碰徐溪晚侧脸,“可惜那时我太小了,什么都不能说,也不能做。”“原来你那时就开始动歪脑筋了,我竟然一点没发现。”徐溪晚任由她亲吻,笑意温暖。“是啊,我那时就喜欢晚晚了,所以后来你让我走,我才会那么难过。”“对不起。”徐溪晚歉然,握着林幸的手指放到嘴边亲吻。“没关系啦,反正现在你只是我一个人的,我就不跟你计较啦。”林幸手指很敏感,徐溪晚的吻又轻又软,她指缝里痒痒的,忍不住咯咯笑,想起来一个严肃的问题,正正神色问:“晚晚,你又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呢”这个问题林幸想了很久,毫无头绪,徐溪晚的喜欢太内敛,林幸根本找不到痕迹。亲吻林幸指背的动作蓦然停了。徐溪晚看着天花板眯了眯眼睛。什么时候她的记忆飘远,脑海里闪过的是当年惊鸿一瞥的那一段雪白的小腿。这个记忆折磨了徐溪晚很多年,是无数个夜晚徐溪晚失眠的罪魁祸首,直到现在,徐溪晚对这个记忆片段仍心有余悸。又是最强烈的引诱,隔三差五窜入脑海,蛊惑徐溪晚回忆。“我不记得了。”徐溪晚笑着说,“等我发现时,已经来不及了。”林幸听得心里很甜,“哈哈,这就叫日久生情。”徐溪晚嘴角勾起一个古怪的微笑,贴着林幸耳朵说了什么。林幸脸唰地红了,骂徐溪晚是个老流氓。徐溪晚说:“我是跟小流氓学的。”林幸佯装叹气,“可惜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老流氓,就会嘴上占我便宜,要动真格的时候就不敢了。”徐溪晚知她指什么,但笑不语。日子平淡安稳,林幸出差的时候还是多,三天两头和徐溪晚见不着面,一逮着机会就跟拿胶水粘在徐溪晚身上似的,要亲要抱,怎么都腻不够,徐溪晚吻技逐渐纯熟,每次都让林幸燥热难耐,每次又都是点到即止,林幸不知道徐溪晚怎么样,反正她觉得自己是快憋出病来了。不过还好,一场大雪过后,徐溪晚的生日总算到了。不年不节的工作日,白天二人各忙各的,只有中午吃饭时碰头,林幸跟徐溪晚说自己下午要去分公司开会,开完会直接回家,就不和徐溪晚一起下班了,徐溪晚说知道了,也没在意。林幸又提醒她别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不就是四十岁生日么,我知道自己是个老女人啦,不用小幸一直提醒。”徐溪晚笑着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我开玩笑的,放心,我今天一定早点回去。”林幸脸上乐开了花。什么样的礼物值得林幸提醒这么多遍徐溪晚一直在回避自己已经四十岁这件事,不过因为林幸一遍遍提醒,勾起了她对礼物的好奇心,也开始对自己已经到来的四十岁抱有期待。徐溪晚能推的工作都推的差不多了,下午没什么事,跟秘书说了一声,提前走人,到家正好六点,一问管家,原来林幸早就回来了。林幸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鼓捣,也不知鼓捣什么,连徐溪晚叫她都不开门,直到七点半吃晚饭时才下来,脸红红的,好像发烧了一样,徐溪晚问她是不是不舒服,她又说没有。徐溪晚说:“要是不舒服就别硬撑,叫刘医生过来看看,生日哪天过都是一样,病情可不能耽误。”“真的没事,晚晚你不用担心我,来,吃个虾。”林幸给徐溪晚夹菜,顺便把看医生的话题带了过去。徐溪晚手背探了下她的额头,没有发烧,也就不再说什么。晚饭过后,徐溪晚在一楼看财经新闻,而林幸又神秘兮兮回了自己房间,关上门,徐溪晚不懂她在捣什么鬼,想到她说的生日礼物,颇为好奇,财经新闻也看不进去,满脑子都在想礼物的事。她们七点半吃晚饭,八点半吃完,徐溪晚又看了一个小时新闻,一直到九点半的时候,礼物的事仍无动静,徐溪晚关了电视回房洗澡睡觉,等她洗完澡吹干头发,再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徐溪晚想大概是礼物没准备好,林幸不好意思见自己了,也没多想,躺床上准备睡觉,林幸才给徐溪晚打了个电话。徐溪晚接了,问:“小幸,什么事”“晚晚晚”林幸在电话里吞吞吐吐,“你能过来一下么,那个礼物我准备好了。”徐溪晚心头一跳,手心都是汗,“好,我现在就来。”她挂了电话,立刻走到林幸房间门口,敲门。“进来。”林幸在房间里高喊。徐溪晚紧张地搓了搓手,推门而入。林幸的房间,窗帘拉的严严实实,可她本人却不在房间里,徐溪晚喊了声她的名字,才从紧闭的浴室里传来她的回应:“晚晚,你等一会儿,我马上就好。”听起来很紧张。徐溪晚之前就猜到了一些,现在也很紧张,浴室的门是毛玻璃材质的,从徐溪晚的角度能看到门里林幸的大致弧度,她只觉密闭的房间异常高温,她的额角都开始渗出汗珠。虽然猜得出来,当林幸真的打开门从浴室出来时,徐溪晚的喉咙还是干涩发紧,心脏突突直跳,她手早被汗水浸湿,眼睛无法从林幸身上移开片刻。浴室门打开,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光裸的足,微带水汽,趾甲泛粉。她目光向上,就看到林幸挂着水珠的白嫩小腿,然后是大腿、纤腰,锁骨中间徐溪晚送她的项链,等徐溪晚终于与林幸对视,林幸脸已经红得滴血,不知是羞的还是被水蒸气熏的。徐溪晚掐着掌心,用力吞咽了一下。林幸身上只披了一层薄薄的轻纱,底下浅色的内衣也是同样的纱质,大片肌肤裹在宽大的薄纱中若隐若现,透出羊脂玉般的莹润光泽,又因展露在空气中而羞耻,带上一层微红霞彩。她心里小鹿乱撞,不敢与徐溪晚对视,低眼垂眸走到徐溪晚身边,用蚊蚋似的音量说:“晚晚,生日快乐。”徐溪晚才看到她的发顶用丝带绑了一个大蝴蝶结。第六十九章徐溪晚眸色漆黑如墨, 眼底暗潮汹涌, 她目之所及, 无一不是林幸白里透粉的娇美情态,她把林幸一丝一寸看尽了, 林幸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逃不过她的眼睛,轻抖起来的瘦削肩膀, 绞得发白的指节, 还有蜷曲起来的饱满如玉的脚趾,林幸的紧张在徐溪晚面前泄露无余,又正是这些紧张的小动作让她更生涩娇羞。徐溪晚心中有一头野兽, 被她关在牢笼里许多年,现在终于关不住了,砰砰直往她心口上撞, 叫嚣着要冲破牢笼,朝林幸扑上去。凭着仅存一丝理智, 徐溪晚没有动作。这是最后的艰难克制, 在林幸眼中却变了味。天知道林幸下了多大的决心才敢穿成这样来“勾引”徐溪晚,她经常占徐溪晚的口头便宜,也只图个嘴上痛快, 还经常把自己羞得面红耳赤, 她其实是个相当保守的人,第一次穿这样胆大妄为的衣服,还把自己当作礼物打包送给徐溪晚,她的羞耻心已经到达极限, 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七上八下等了十好几分钟,却没等来料想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