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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到底是太笨了,还是太聪明,竟然到现在才想起这件事来。宋玲月尴尬地点了点头,也有些不好意思,她挠了挠头把话题重新拉了回来:“那个我之前是想说,有人愿意对我好,我很开心,但我希望它是很单纯的关怀,而不是出于某些原因的你能明白吗”这话是对宋斯说的,故而双儿很识趣地转头往别处看去,她之所以会知道有关宋斯被六王爷关入地牢的消息,其实是因为她之前有些疑心宋玲月为何会被人软禁,这才偷偷出去查探,结果很不巧地撞见宋斯在帮二夫人解毒,故而之后发生的事她便也顺理成章地知晓了。而她之所以说出这些话,其实是因为她之前因为担心宋玲月,所以偷偷去过六王爷的寝殿,结果就看到了一些不和谐的东西,当然,这件事她是不会承认的。宋斯想了一想,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我要离开王府,会通过自己的方式,”宋玲月觉得有些失望,没来由地就情绪低落起来,“如果你是因为那种原因才想要帮我,那我拒绝。”宋斯似乎有些诧异,他快速地抬眸看了宋玲月一眼,却又低下头去,静默片刻,他竟然站起身来,直接往外走去。宋玲月想开口叫住他,却终归没有开口,她想要的并非宋斯的责任,她更不想成为宋斯的负担,所以如果这是宋斯的决定,那么她会坦然面对,虽然心底还是感觉到一丝丝的苦楚和无奈,不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不是吗作者有话要说:、当局者迷宋斯走后,双儿这才过来扶着宋玲月躺到床上去了,见对方似乎有些落寞,双儿忍不住开了口:“小姐是不是身子觉得不适呢”“我没事,就是有些累了。”宋玲月摇了摇头,她都还没来得及问自己身上的毒有没有解,不过似乎也没有机会问了,有那么一瞬间,宋玲月甚至产生了一个稍带些报复心理的念头,就让自己被毒死好了,反正也没人关心自己了不过这当然只是她任性时短暂的想法。双儿帮宋玲月掖好被角,却并不急着离开:“小姐,有些时候,确实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呐。”“什么意思”宋玲月眨了眨眼睛。双儿叹了口气,作为下人说这些似乎已经是多嘴了,不过她还是要说,因为她看得出宋玲月并没有把她当做下人:“小姐可曾想过,宋公子为何要这般”“哪般”提起宋斯,宋玲月忍不住皱起眉头。“分明小姐有些话说得已经很明显了,可是宋公子却仍是仍是不予回应,甚至可以说是在疏远小姐。”双儿稍有犹豫,便道出实情。宋玲月闻言不禁苦笑,原来自己的意思已经表达了这么明显了吗可惜啊,对方却是不为所动。双儿自然看出宋玲月的心思,忙接着道:“奴婢要说的并非这些,只是小姐您且想想,宋公子既然愿意为了您冒如此大的险,自然是在乎小姐的,难道小姐您看不出吗”“他在乎我他在乎的该是玲珑吧我只是借用了玲珑的身子罢了,不然哪会有人对我好呢”宋玲月有些认死理地叹了口气,所谓当局者迷,她现在是真的在这么想,就包括之前与宋斯发生的亲密关系,在此刻看来都显得苍白无力起来。“小姐你怎么又想不明白了呢”双儿叹了口气,继续尽心地引导,“宋公子是暗影阁的左护法,自然有其职责所在,他愿意帮小姐,却未必愿意与小姐厮守,这大概并非是因为宋公子对小姐无意,只是他不敢罢了。”“不敢此话怎讲”宋玲月听得皱眉,这种话,可不像是在安慰自己。双儿想了一想,认真道:“奴婢知晓小姐的性子十分直率,可并非人人都能如小姐这般,便如奴婢,若非遇见小姐,只怕现今也是身不由己的。”提起这事儿,宋玲月倒是想起另一件事来了:“对了,你既然是四公子派到我身边的,那最近他有没有发现异常”“奴婢自然知晓该如何而为,小姐不必担心,”双儿有些不满宋玲月竟然在这时候岔开话题,于是她无奈地瞥了宋玲月一眼,便把话题拉了回来,“小姐先想想宋公子之事吧,这事儿若是想不明白,只怕小姐就什么事都想不明白了。”宋玲月叹了口气,她不是想不明白,她既然都做了决定,自然是想清楚了的,只是对方不领情,她也是没办法啊。“宋公子也有自个儿为难之处,且定然不小,暂且不说他身为暗影阁的左护法,肩上背着多大的担子,只说他的身子,想来也是不得不担忧的,”双儿从没这么多管闲事过,不过她也是在帮自己,多费些心思倒也是应该的,“小姐或许不知这药人的厉害,可奴婢却有所耳闻,传言这药人是要从幼童五岁开始,便每日服用药材或是毒物,开始时便会痛苦异常,之后随着身子忍耐能力的增加,也会加重药材的药性和种类,总之十分复杂。”宋玲月眨了眨眼睛,觉得十分好奇:“你这样说,我似乎有些明白了,也就是说宋斯的身上,是含着剧毒的吧”“也并非如此,药人也有不同,若是自幼服用圣药,待到药人练成之日,便成了天下难得的圣药,取这药人的鲜血入药,便可解百毒,只是毕竟血肉乃人之根本,加之药人的身子又十分敏感,因此并不好,”双儿摇了摇头,耐心地细细解释,“若这药人自幼服用毒物长大,则会成为世间剧毒,此则更为凶险,不过他的身子定然也十分虚弱,毕竟自幼遭受毒物折磨,实在可怜。”“那宋斯是属于哪一种的”宋玲月对这些可谓是闻所未闻,只是听双儿这话,药人应该也不是那么好做的,她虽无亲身体会,却也希望宋斯的身体状况能乐观些。双儿叹息,很是悲观地道:“纵然有所不同,可药人的身子本就堪忧,加之”“加之什么”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已经由失落变成担忧,宋玲月急忙追问道。双儿再次叹息,却只是摇头:“总之小姐您且想想,若是小姐处于这等境况,可敢随意许人一生”宋玲月这下总算明白双儿要表达的意思了,她倒是把这一切想的太过简单了,又或者该说是她的想法太过简单,她以为喜欢便是喜欢,在一起便是在一起,没有那么多道理在里头,可她此时才意识到这不过是她自己的念头罢了,人与人毕竟不同,她又怎能要求宋斯也是这般性情“你是说,宋斯他之所以拒绝我,其实是有苦衷的”宋玲月对此仍有些不确定,她毕竟不知道宋斯究竟是怎么想的。双儿倒是利索点头,又道:“奴婢只想问,小姐这次是认真的吗”“我不会强人所难,不过如果一定要这样问的话,”宋玲月不是随随便便的人,虽然昨晚的事从某种程度上考虑,确实包含一些客官必然因素在里面,但这并不影响宋玲月作出决定,“我想,我是认真的。”双儿闻言便笑了,虽然不敢保证什么,但至少她已经看出了宋斯对待宋玲月的不同:“小姐既然这么说了,奴婢自然是站在小姐这边的。”宋玲月跟着露出笑颜,她不是死缠烂打的那种人,不过遇到想要的,也会努力去争取,既然双儿说宋斯是有苦衷的,那她也就先勉强相信了,就算是给自己一点希望吧,若是求之不得,再潇洒离开也不算晚。这么想着,宋玲月的心情也好了很多,不过她的心情才好起来,便有人过来捣乱了。房门被敲响时,宋玲月还在疑惑这时候来敲门的会是谁,不过等到她见到来者,便笑不出来了。作者有话要说:、欲加之罪“玲夫人可安好”来者是老王妃身边的贴身婢女,宋玲月见过这人几次,几乎是没好事儿。宋玲月瞧了这人几眼,却是问道:“老王妃此时如何”“老王妃先前一直歇着,这时候才行了,此番便是请玲夫人过去呢。”绿荫笑了一笑,就像前几次一样。宋玲月却不得不另眼相看,她觉得这人应该并不简单:“我想问一件事,或许有些冒昧。”“夫人但问无妨。”绿荫仍是那副十分恬静的模样。宋玲月叹了口气,她现在觉得有些累了,说起话来便也不想再拐弯抹角:“我只想问你,你可知晓先前老王妃想要跳湖之事”绿荫沉默片刻,竟是直截了当点了点头:“老王妃的心思奴婢虽不敢妄猜,却毕竟服侍多年,奴婢也能猜出一二。”“你既然知晓,又为何不阻止她,甚至还把我叫去”宋玲月皱起眉头。绿荫抬眸瞥了宋玲月一眼,竟是不急不躁地道:“还望玲夫人见谅,只是老王妃这些年,实在是活得极累,奴婢只是服侍主子的下人,也不敢替主子决断。”“如此说来,你是觉得老王妃如此,倒是对的了”对于这等想法,宋玲月并不懂,虽然在来了这里之后,宋玲月自个儿也吃了些苦,但她并不觉得自己应该轻生,正所谓好死不如赖活着,不是只有活着,才有继续往前走的希望吗这次绿荫并未回话,只是把话题绕回了最开始那个问题:“不知玲夫人现今可得空老王妃还在等着呢。”宋玲月现在很累,也觉得身子有些不舒服,但她也记挂着老王妃,虽说她昨日没死,但却难保她日后不会再寻找这等机会,不过自己到底该不该去呢老王妃会不会还像上次那般,做出那种事“我家夫人也是有些累了,若是老王妃没得要紧事,不知可否待到夫人身子舒爽了,再去问安”双儿瞧出了宋玲月的想法,又觉得她似乎十分犹豫,便索性大着胆子开了口。宋玲月看了双儿一眼,笑了一笑,没说话,算是默认了。绿荫似有些为难,不过终归没有出言勉强:“那夫人先好好歇着吧,奴婢便先告退了。”待到绿荫走后,宋玲月才叹了口气,对着双儿感慨似的道:“双儿,我只是不明白,当年她连人都敢杀了,却为何会在这时候寻思若真要后悔,却为何不在做那一切之前,便后悔了”“夫人心地善良,自然不懂这些,有些事或许无奈,但终归是昧了良心的。”双儿跟着叹息,她虽然年纪轻轻,却经历过些俗世。“或许是吧,只是我不懂,”宋玲月应了一句,便起身朝着床边走去,“我真是累了,是该好生歇歇了。”双儿忙扶着宋玲月躺下,又帮她掖好被角,其实她还有些想说的话,不过倒也并不着急,还是等宋玲月先好好休息了,之后再说吧。只是宋玲月的这一觉却没有睡得安稳,她还在做梦呢,就被人给叫醒了。“夫人正在休息呢,你们若有事,也请先等等。”先是双儿的声音,似乎很是着急。“是王爷来请夫人过去问话,还望阁下行个方便。”接着是一个陌生的声音。接着便是多人脚步传来的声音,宋玲月很不情愿地醒来,就模糊地看到好几个人站在床边上,她晃了晃脑袋,才看清几人的模样。“夫人,您还好吗”双儿忙走上前来,扶着宋玲月坐了起来,目光中透着几分内疚。宋玲月看了双儿一眼,勉强笑了笑,她这一觉睡得可真是不舒坦,竟然比刚刚还晕了。“夫人,属下是奉王爷之命前来请夫人前去回话的,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夫人多多见谅。”站在最前面那人抱拳开了口,声音没什么起伏。宋玲月觉得想笑,六王爷可真是事儿多,有事没事的就要问问话,可笑自己除了服从,根本没有拒绝的能力。“你没瞧见我家夫人面色如此苍白吗究竟是要问什么话,竟然如此重要难道就不能等等”双儿自然看出此时宋玲月的神色不对,便有些动了怒。宋玲月却只是摆了摆手,有气无力地道:“双儿,别难为他们了,你快些帮我穿衣吧。”“多谢夫人体恤属下。”那几人闻言也是识趣地退了出去。等他们出去了,双儿不满地哼了一声:“小姐,他们怎能这般欺负人”“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我是该起来了。”宋玲月叹了口气,掀开被子正要站起来,却又因头晕而坐了回去。“小姐”双儿惊呼一声,若她自己大可以忍耐,但此时却是宋玲月有事,她又怎么忍心见她如此宋玲月缓了缓神,只觉得身上有些发冷,或许是发烧了吧,宋玲月再次晃了晃脑袋,安慰双儿道:“我没事,今儿就穿那件素色衣裳吧,头发也不用束了,如果我有幸能早些回来,还要好好睡一觉呢。”双儿仍是担忧,却只能叹息着取来了衣裳,帮宋玲月穿上。盏茶功夫后,宋玲月便素面朝天地走了出来,见那几人都在外头等着,便笑着道:“劳烦几位带路了。”一路走来,宋玲月都觉得脚下虚浮得很,幸而有双儿在一旁扶着,才不至于丢脸地跌倒,等到了地方,才发现竟是在二夫人的院中。“见过六王爷。”宋玲月已经不愿多看六王爷一眼,此时只是略略俯身,便低头瞧着自己脚尖。六王爷见此状况,便是怒气更盛,冷哼一声后,直接道:“本王先前问你的那话,你可真是想清楚了”宋玲月愣了一下,这才理解六王爷的意思,便也坚定地道:“我想得很明白,大概这辈子都不会改变主意了。”六王爷恨恨地瞪了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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