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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本已心冷的伯邑考听见姬昌竟说自己是他命里的克星,顿时便明了了一切,却是心已不能再冷,反而对着真相起不了一丝一毫的感想来,只麻木地转身走了出去。却是人未离开,还能听见父亲震怒之下的吼声:“我姬昌一生无过,如何会生下这等不忠不孝、自甘堕落的儿子,叫姬氏列祖列宗蒙羞苍天呐,这是为什么啊”、100没有硝烟的战场二十八却说纣皇将伯邑考遣走,便将奸妃抱在怀里,两人恩恩爱爱地骑在一匹骏马上,慢慢地溜达向岐山山脚。他一个是唯我独尊的暴君,一个是为祸天下的奸妃,旁人自然不敢对他们旁若无人的肉麻调笑有所异议。只一个姬发不远不近地跟在纣皇身后,看着这暴君宽阔的后背,听着这狗皇帝对奸妃肆意挑逗的甜言蜜语,眼底光芒一寸冰冷一寸火热。尤其是想到昨夜见到的情景,姬发更加焦躁不耐烦起来,只恨不得将这对奸夫淫妇一把掀下马去,直接摔死姬发现在是越来越糊涂,实在不明白一向志向高洁,崇尚圣人之道的兄长,如何会心甘情愿地屈服在这种淫虫身下,甚至甚至将对方带回故居胡来难道这狗皇帝也会什么迷惑人心的妖术不成姬发突然这样想到,却是不知为何脑中闪过昨夜狗皇帝透过兄长直视自己,微微含笑的双眼,竟是脸色一红,立即低下头去不愿让别人瞧见,心情却是越发地烦躁起来,连身下自幼相伴的战马也焦躁地晃了晃脑袋。姬发连忙拍了拍老伙伴的头颅,轻轻抚摸它的鬃毛,自己的心情也渐渐地平静了下来,再抬起头时一双眼里再没有多余的情感,只剩下一片沉静。待到了岐山山脚,一行人纷纷下马,为表示对财神的尊敬而徒步向前只那狗皇帝与奸妃由人用竹轿抬着,晃悠悠地去了半山腰上的庙宇。不说狗皇帝在姬发的带领下,进入财神庙中向赵公明进了三炷香火,却说这番行程本该是安安稳稳,谁知就因为奸妃的一个突发奇想,弄得状况陡生何来状况只说这那纣皇坐在竹轿里,一摇三摆地晃荡着,当真是快活又舒适,尤其是见到一堆人汗流浃背地跟在自己身后徒步而行,更是幸灾乐祸高兴不已。旁边奸妃见他这般模样,立即喜滋滋地说何不如他们跑得快些,再叫后面的人来追赶他们,这样不是很有趣很热闹狗皇帝一听这主意,顿觉妙绝,当即大大地夸赞了奸妃一句,然后便真的遵照奸妃的话,呼喝着抬轿人加快步伐向山下冲去。后头人一见狗皇帝与奸妃突然加速,不由得大惊失色,暗道上山容易下山难,这狗皇帝这般向下冲简直就是不要命的玩法却是不得不紧紧追随,跟在后头。但他们本就是养尊处优者众,刚刚又是徒步从山脚下爬上来的,正是气劲消竭之时,哪里赶得过那两个抬轿脚夫没多一会儿便一个个气喘吁吁地瘫软在地上,莫说跑,连走都已经不能够只那姬发与公子偈生来就是武官,气力不与文官同,此时双双你追我赶地紧紧贴在狗皇帝后方,护卫着他的安全谁知狗皇帝与奸妃见到他们两个还跟在后面,竟又大声呼喝起来,叫轿夫快些走。也是这两个轿夫下盘稳重,虽然已在提速,也不曾脚底打滑,将轿上两人掀飞出去,而是一路顺当地来到了山脚下。姬发与公子偈见到狗皇帝轿子快要到达山脚,双双松了口气,脚下也渐渐地慢了下来,哪知偏是这时出了状况:就见到那在山脚下等待的护卫中突然闪出一员魁梧汉子,手中一支长戟呼呼扬起风声,便向纣皇虎虎生威地冲了过来这汉子好生了得,便是旁边守护的御林军以及西岐派出的护卫齐齐冲上来,也挡不住他的趋势,莫说那些近不了他身的,就是那些靠近在身旁,伸手就要将他扑倒的士兵也一一被他甩脱,滚落在了地上而那架着纣皇的两个轿夫也不知是没有发现前方异状还是早与壮汉有所勾结,竟然没有停下,反而越加快速地向壮汉那头冲了过去正是两边相向对冲,眨眼之间便已撞到了一处那狗皇帝却偏偏被奸妃几个媚眼勾得迷迷瞪瞪,等他发觉有人来刺杀时,也只来得及将那壮汉一把刺过来的长戟握住若是平日,以这狗皇帝力大无穷的体魄,只这一握便可将长戟来势阻住,进而将刺客拿住,但现在他依旧坐在轿子上,身体随着轿子惯性地向前俯冲而去,对冲之下,便是铁臂也遏制不住长戟刺向自己的胸口只听得噗嗤一声脆响,狗皇帝果然胸口中戟,却是仗着强健体魄,不曾一口咽气,反而大声狂笑了起来,双手紧紧握住长戟,硬生生将戟矛从胸前拔出,而后手上用力,一把夺过长戟。在刺客震惊的目光下,纣皇手舞长戟而起,向下斜刺两戟立时就叫两个轿夫身首异处。那壮汉刺客也非是别人,正是当初被伯邑考领回西岐为将的苏全忠,本不在今日护卫狗皇帝之列,却不知如何被他混了进来,不为别事,就是为了刺杀狗皇帝,为父族报仇那两个轿夫原本是苏全忠之父苏护故将,在金甲围困冀州时恰好回乡探亲,而没有遭受杀劫,后来寻找到苏全忠,便一直效忠在他身边。主仆三人一直留在西岐策划着如何杀死纣皇、金甲,为冀州的将领、世家报仇但他们如今已经是西伯侯家将,没有西伯侯的命令根本不能擅自行动,前往朝歌刺杀,以致一直不能替苏护报仇,心中郁闷愤恨不已。直到听说了纣皇将在年底进行全国田猎的消息,主仆三人才重新见到了复仇的希望,等到真的见到狗皇帝,胸口的仇恨之火更是燃烧得炽烈高扬,再等那九尾狐与他们接触了一番,终于再也忍耐不了,将西伯侯叮嘱他们万不可在西岐对纣皇动手的劝告放在耳里,而是连夜与九尾狐相商,定出了这出简陋但是卓有成效的计策你且莫道纣皇英武,虽然身中一戟依旧生龙活虎,甚至眨眼之间就杀了两个轿夫,却哪里知道苏全忠此计狠毒所在非在人而在戟那长戟的矛头上是抹过毒药的这毒药不是别种,正是姬发从冀州移栽来的奠柏的汁液,不仅毒而且具有强腐蚀性,只需须臾时间便能将狗皇帝的五脏六腑都腐化成脓水,叫他立刻逼命那纣皇仗恃一身好武力,因此托大,却是落了圈套待他双脚落地,登时就察觉到不妙,只能一手握住长戟撑在地上,另一手连忙捂住伤口,想要止住伤势。却是不这般还好,而今竟是连手上也沾染了腐液,眼见着掌上老茧被化去了一层,露出鲜肉来狗皇帝身体受着腐液侵蚀,却是依旧逞凶,现下见到自己怕是命不久矣,竟是发狠地挥舞起手中长戟,誓要将刺客毙命,与自己陪葬不可苏全忠原见狗皇帝中招,暗道大仇得报,正要将腰上短刀拔出,再在狗皇帝身上插上一刀泄愤,不想狗皇帝竟比未中招前凶性更甚,那一脸的戾气更是吓人无比,犹如地狱中来的恶魔,叫苏全忠大惊失色。只勉强用短刀与狗皇帝对了两招,苏全忠已觉得双手发软,吃不住对方的劲力,转而将短刀向狗皇帝扔了过去,虚晃过一招便扭头想要逃走。可是身后早已经围上了一团护卫,哪里还有他逃离的道路没得办法只好向旁边九尾狐扑了过去九尾狐见苏全忠向自己扑来,暗道一声妙极,刚好拿你与纣皇再讨一份功劳,却是一抬眼见纣皇目光流转,似有暗示,顿时明了,连忙做出瑟瑟发抖之态,且叫一声“大哥”便向苏全忠冲了过去,“妄图”用自己娇柔的身躯与他抵挡纣皇雷霆一击那紧跟在后的姬发一见此等情景,大惊失色,暗道九尾狐是西岐重要的细作,无论如何也不能叫它出事,于是脚下发力,猛然一跃跃至纣皇面前,拿住宝剑将纣皇长戟隔开,大叫一声“陛下,小心娘娘”而后便转身抽出宝剑,竟是一剑刺穿了正要逃跑的苏全忠的喉咙,将他毙命在了自己剑下那奸妃“苏妲己”一见兄长死于非命,立时高叫一声,昏倒了过去,却是好巧不巧地一头撞在了纣皇的胸前伤口上。狗皇帝被它这一撞,立即闷哼一声,再也承受不住奠柏之毒,轰然倒在了地上,血撒了一地那伯邑考此时却是刚刚与自己的父亲正式翻脸,在对方的指天骂地声中走出了对方的寝室,一时心灰死冷,半是空落半是无力。伯邑考也没有立即回去行宫,而是回了自己过去的住处,一抬眼便瞧见那墙上画像,明明画的就是自己,却不知为何格外地不顺眼伯邑考愣了半晌才突然明白这画像上所画的非是现在的自己,而是过去的那个伯邑考自己瞧着这画像不顺眼,只因为自己早已经在潜移默化中遗弃了过去的自己,反而慢慢跟上了纣皇的节拍,去追随对方的脚步。伯邑考想到此,心情竟是宽松了起来,不复刚刚抑郁难堪之态。他是性情豁达率真之人,又被纣皇调教了大半年,而今颇有拿得起放得下的气势,思量过自身的变化,明白自己再不肯回头愚孝于父亲身边,便认认真真地想着未来的道路当是如何行走,却是没有想过离开纣皇身边,去圆满过去纵情山水的心愿伯邑考思量再三,终于下了决定,要留在纣皇身边看看这世道究竟会如何演变。却是不想,他才刚要离开西伯侯侯府,便惊闻纣皇进香途中误中埋伏,身中剧毒,恐有驾崩之危。伯邑考登时一愣,随即目光一转,狠狠地咬了一下嘴唇,便调转回头,单枪匹马地冲进西伯侯的寝室看,在西伯侯反应之前拔下了挂在床头上的宝剑,将剑尖抵在了姬昌的脖子上。、101没有硝烟的战场二十八作者有话要说:姬昌万般没有想到有一日会被自己的儿子用剑抵着,尤其是这个儿子还是一向温润孝顺的伯邑考更是想不到,伯邑考竟然是为了纣皇这暴君来催逼自己这个父亲,强逼着自己跟他一同前往行宫,“探望”遭到刺杀的狗皇帝。但见到伯邑考一脸冰冷,眼底隐隐散出一丝血光,哪见得过往柔和模样,反倒有几分暴君疯狂的模样年迈的姬昌从没见过伯邑考有过这般神情,不由得一愣,竟是被他凶狠模样惊吓住,只能被他挟持着去行宫见狗皇帝此时,那狗皇帝刚刚才被姬发与公子偈护送回来,正安置在寝宫里接受御七的治疗,自然不能接待下臣的求见当伯邑考带着姬昌来到行宫中,正与那守在寝宫门口的姬发撞了个正着。姬发为人机警非常,一见到自己父亲竟然也来了,立即明了过来,不由得大步冲向伯邑考,想要抓住他肩头质问他这是为何伯邑考此时却不想应付发怒的姬发,他见围堵在门口的众人俱是一副慌张神态,心境也渐渐由冷静变得紧张了起来。伯邑考转手叫来恶里龙与公子偈,要他二人将姬昌看管起来,而后才冷冷地扫过姬发一眼,冲到寝宫门前,却是也不得进入,被看守在门口的侍卫伸手挡住。伯邑考也不愿去打扰御七医治纣皇,只得退在一旁,寻来随驾的恶里龙,问他纣皇究竟是怎么遭到行刺的。待他听完整了狗皇帝遇刺的全过程,不由得脸色发黑,暗道一声果真如此恰在此时,那御七终于推开宫门走了出来,却是在见到被公子偈紧紧看住的姬昌时不由得一愣,待见到原本守候在此的姬发人已不见,顿时皱紧了眉头。不待她发问,伯邑考已然上前,询问纣皇可有危险。御七却先不答,转而反问伯邑考那姬昌可是由他带来。伯邑考轻轻点了下头道:“西伯侯惊闻陛下遇刺,惶恐不已,因此拖着病体前来行宫亲自为陛下守护安全。”御七立即明了,当即冷笑一声,道:“可惜陛下现下伤势过重,恐不能接见外人。”说罢,便冷漠地扭过头去,带着一众医官离开。伯邑考见御七这般作态,知道对方对自己的贸然行动恼火不已,却是有苦说不出他毕竟是周人,出生在岐山脚下,如何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族人受纣皇的阴谋被生生拖入战火之中他只希望早一步的二弟姬发不要误会自己的举动而冲动地领兵进攻行宫,叫自己的努力白费。想到一旦姬发领兵围攻行宫,将引来的巨大灾难,伯邑考心头就止不住忐忑起来,另一方面他见御七已经离开,想必狗皇帝已经脱离危险,又想走入寝宫中,不料两边侍卫依旧不肯放行,执意将所有人都挡在了外面。伯邑考做不出站在门口当着所有人面呼叫狗皇帝开门,没有办法,只好折回头,又去寻御七,向她探问狗皇帝究竟如何。却是这人原本就是一个嘴紧少话之人,现在又明显在生气,自然不肯多理会伯邑考她不仅不肯理会伯邑考,甚至气得连晚饭也不肯做给他吃,只叫人从厨房里取来一分饭菜给伯邑考送去就算了事。由此可见这巫医今日当真被气得不轻。伯邑考看着面前色香味三分皆是清单的饭菜叹了一口气,却还是吃了下去。下午时候,伯邑考又往寝宫中去了三次,却是全被侍卫挡住,只能无奈地退下。却说那寝宫大门,自从御七离开后边再没有打开过,连饭食都没有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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