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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还是等回到漱芳斋再慢慢考虑吧。小燕子四肢疲累,腿脚发软,连小脑都要罢工,走两步就乱了步调,竟然同手同脚朝前挪动。她晕晕乎乎走着,眼见着就要跟对面的一个来人撞个满怀。那人却飞快地朝左边移开了半步,而后轻轻转了个身,毫不费力地避开了这场“交通事故”,自顾自地抽身而去。小燕子一惊之下,回过神来,眯着眼睛目送那个似曾相识的背影。作者有话要说:、第十九章小燕子回到漱芳斋,明月便赶着迎上来,道:“刚刚坤宁宫那边遣人来,请格格赶紧去坤宁宫一趟。”彩霞跟着道:“格格得先换了衣服才能去呀。”小燕子想了想,摇摇头道:“我不去了。”她见明月、彩霞惊讶着看着自己,便笑道:“我今日骑马癫着了,实在去不得。你们两个准备一下,马上去坤宁宫,替我向皇后娘娘请安,请皇后娘娘容谅。等过了这几日,我自去她跟前请罪。”小燕子看明月还要说什么,忙道:“别磨蹭了,还不快去。若赶在皇后娘娘用晚膳的时候可怎么好。”明月、彩霞二人只得告辞去了。又有两个漱芳斋粗使的小宫女走上来,想要帮小燕子换衫,小燕子忙道“不用不用”,又说道:“听说你们晚间是要出宫住的快回去吧,迟了就不好了。”小燕子自去找了一件宽松的紫袍换上,再用冷水洗了把脸,然后就窝进书房的摇椅中,一摇一晃地闭目养神。小邓子泡了盏茶送上楼来,行至门口,见小燕子静静地闭着眼,以为她睡着,便不敢进来。小燕子早听到他的脚步声,仍是闭着眼,却笑道:“进来吧,我还醒着。”她此刻心中正万念齐飞,若能入睡才是怪事。小燕子听小邓子将茶钟放在小机子上,却不离开,便睁开眼睛看他一眼,道:“有想说的就说吧。”小邓子于是道:“延禧宫的人这两天似乎有些不太见到咱们漱芳斋的人就绕着走。腊梅、冬雪平日里惯与明月、彩霞说笑斗口的,这几日也客气的多了。”小燕子听完,冷笑了一声,又闭上眼睛道:“总不过那一套:顺风时想居功,逆风时则怕吃挂落。当面恭维,背后挖苦。见人得意便罢,一旦看到他人跌到,便等不及要立刻踩上一脚,只为了证明自己跟那个失败者不是一拨儿的。”小燕子心想,令妃当初极力对乾隆说那个围场中射回来的女孩就是格格,现如今在风平浪静中觉出味儿来,开始想撇清干系,可见她的嗅觉灵敏,又行事果断,且无人情顾虑。只是不知世事是否能如她所愿。小邓子听了小燕子的话,颇有出乎意外之感,因他之前只看过小燕子跟他们笑闹,却从未见小燕子讲过类似这样的话,遂问小燕子道:“那么咱们要怎么做才合适呢”小燕子笑道:“咱们就当作什么也不知道,特别是当着人的时候,更要表现得该怎么还怎么。”令妃在她们第一天遇见时,做出那等只顾投乾隆所好而不顾事实的决定,就注定了后来她跟自己要一锅稀粥黏在一起的状况。小燕子心道,我虽然无意拉你下水,但你若想把自己摘干净,也只有自求多福了。小邓子答应了,又问道:“格格想什么时候传晚膳呢”小燕子转头看了眼玻璃窗,外面已经漆黑了,于是答道:“等明月彩霞她们回来再传吧。”不一会儿,明月与彩霞就回来了,还带来了皇后赐的一盘奶豆腐为晚膳加菜。明月又笑回小燕子道:“我们临走的时候被容嬷嬷狠狠地教训了一顿,骂我们不知轻重,哪里像是从坤宁宫出去的丫头。还怪我们不知道劝着点儿格格,别仗着皇上皇后疼,就不知天高地厚地任性,还要格格千万莫要莽撞行事。”小燕子笑着应好,却似没听到心里去,待明月说完,就忙着吩咐彩霞把食盒打开,她要先尝一口。然后又对围在旁边笑的小邓子、小卓子道:“最近我白天都不在家,横竖漱芳斋里也没多少事要忙,以后明月、彩霞去坤宁宫请安时,你们也跟着去。”二人应道:“是。”小燕子又嘱咐道:“别忘了跟容嬷嬷问好。我好像还没跟你们说过,当初我点了你们俩来漱芳斋,就是烦她帮忙的。”作者有话要说:、第二十章第二天早晨,小燕子果真早起了一个时辰,去养心殿写大字。结果乾隆不在。这天早上的事情似乎很多,他还未下朝。小燕子刚想着,不如自己再去睡个回笼觉吧,小福子已经捧着一卷东西进来了。他对小燕子说道:“万岁爷说:朕不在跟前,小燕子未必肯乖乖写字。让她读帖练练眼力也好。”小燕子站起身来听小福子转述乾隆的话,听完后接过那卷纸,心想这是要我自惭形秽,然后知耻而后勇啊。她满脸堆笑对小福子道:“公公辛苦了,我自己看就得了,公公请忙吧。”小福子忍着笑道:“万岁爷又说了”小燕子只得怒睁眼,再次站直了听。“万岁爷又说了:小燕子定要偷眠,必找借口支你出去。她若这样做,你就收起字帖,盯着她写足一百个楷体大字。”小燕子总算扒拉完了一百个字,乾隆还未回来。她一看座钟,也到了跟福长安约好的时间,养心殿内自有茶房,她便要了一碗牛奶,泡了块糕饼,匆匆吃完漱了口,就赶去宫门处。小燕子一见福长安,两人大眼对小眼,都跟兔子似的。昨日分手之后,二人大感投缘,彼此都有相见恨晚的感觉。今日骑马的时候,就不复第一次的安静,开始叽叽咕咕的闲聊。福长安问道:“你怎么这副德行”小燕子道:“我也不想啊,但有什么办法。不弄几滴墨汁在衣服上,谁知道我有学问啊,还起早贪黑地钻研来着。”又向福长安哼道:“你刚才不也打哈欠。”福长安愁道:“我家的周处回来了。”小燕子奇道:“竟有人比你更祸害”二人虽一路狂奔,但也没耽误了闲扯。很快就到了钦天监。照旧去昨日的房间,拜见了老者,又呆了一个多钟头,仍是行礼后告辞出来,并道明日还来打扰。他们在钦天监外再次骑上马,气氛立刻变了。小燕子和福长安都沉默不语,但同时策马朝着柳树坡的方向奔去。到了柳树坡,福长安领着小燕子绕弯串巷,到了一个胡同口才停下,对小燕子道:“昨日细打听了一遍,最近几个月有异乡人搬入的大杂院,只有狗尾巴胡同的十二号。”小燕子点头,催马向前,见福长安并未跟上来,只勒住马留在胡同口。小燕子又回到他身旁,问:“你做什么不来”福长安道:“那个不见不行的人是你朋友,而我与他素不相识,纵然见了也没甚趣味。何况这本是你的私事,没有我掺和的道理。”小燕子听了,看着福长安道:“可是在其他人看来,你已经掺和进来了呀。”福长安奇怪道:“那又怎样”小燕子皱着眉急道:“你跟我一起走到这里,已然担了干系。你若说自己不知道我在搞什么鬼,谁也不会相信的万一以后我出个什么差错牵连到你,你什么都不清楚,岂不连个备案也没有”福长安一翻眼皮,懒得说话。小燕子看他这样,自己反倒低头闷了良久,才憋出一句话来:“你岂不枉担了虚名。”福长安笑了,说道:“我对自己交代的过去。”又拍拍小燕子肩膀,道:“其实我也没那么好器量的,也不是为了你。实在是我对掺和别人那些只能关起门来躲着人悄悄商量的破事不感兴趣,光是想想就犯恶心。”小燕子听他这样说,也就笑了,还问他:“那啥事儿才能让你有兴趣”福长安做出一副唱大戏的脸,夸张地咏叹道:“啊有趣的人们有趣的事情啊美丽的东西美丽的人”小燕子摆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用同样的腔调感叹道:“原来我竟是个美人儿。”福长安连眼皮都懒得夹她,只哼道:“也就不丑而已。”小燕子笑着“切”了一声,对他挥挥手,自己骑着马朝胡同里去了。作者有话要说:、第二十一章这个早晨,乾隆在朝堂上被烦透了。大小金川就似一块医不好的烂疮,好容易消停几年,刚可以把它抛诸脑后,它就立刻又疼又痒的折腾起来。好在今日早朝的结果还不算太差,总算商议出个暂行对策。回到养心殿,看到书案上摊着几张纸,拿起来一看,满纸的大字就跟狗爪子爬出来的一样。不禁摇头一笑。小福子上来道:“万岁爷步步都算着了。还珠格格苦着脸写完一百个大字才走了。”乾隆想象了一下小燕子当时的表情,刚要笑,一块阴云就堆上心来。他不自觉地板上脸来,对小福子道:“早上就让你去傅府传福康安进宫,怎么这会子也不见人”小福子忙道:“奴才早就派人去了,他们府上的人说,今儿天刚亮福康安就出去了,不让人跟着,也没说去哪儿。”乾隆听他这样讲,心内一动。昨天傍晚福康安进宫,说事情的眉目已经清楚,一、二日内必有准信。今早必是做那件事去了。小福子小心打量着乾隆的脸色,却看不出阴晴,只得硬着头皮道:“万岁爷吩咐的浓茶已经煮好了,奴才现在去端来”乾隆点头允了。他这几日失眠的厉害,白天精神不济,早吩咐养心殿的茶房不许断火,时刻烹茶备用。令妃本要去养心殿的,但半路上听说今日朝堂之上不太顺利,就改了主意,转而问福尔康在哪里当值,遣人去请他过来。昨晚她等到天黑,也没有等到福伦福晋的信儿,多少有些牵肠挂肚。不一会儿功夫,尔康就来了。他先是打了个千,令妃笑着让他免礼。二人也不去延禧宫,就在荷花池畔边走边聊天。令妃见四周无人,便问道:“昨日之事可有什么线索没有”尔康低声道:“娘娘恕罪。奴才实不知要如何跟娘娘交代。”令妃停了一下,然后又继续走路,并说道:“没查出来也没什么大不了。只别让人觉察到。”尔康看样子想跪下,可又怕惹人注意,只得继续跟在令妃后面,垂头道:“奴才派去盯梢的两个人,至今仍未回来,奴才又派人去打听他们,还是毫无消息。”令妃脚下的花盘底“吭”地一声枪在地面上,她停下脚步,转身怒道:“这是什么话”尔康再也站不住了,他双膝跪地磕头道:“娘娘恕罪打听的人回来说,那两个人自宫门处就跟着还珠格格与福长安,一路跟到钦天监,这段时间的踪迹都能在附近找到见证人。可从钦天监出来就再也打听不到了。”令妃觉得脊背一阵发冷。她身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心内却开始飞速的盘算。北京城内,谁有这个本事,可以让人一日之内消失她的脑内掠过可能的人。是乾隆吗,不,乾隆不是会在这种事情上动用公器的人,只要乾隆出手,一定绕不开内务府。朝中大臣也难免会听到风声,而这正是最犯乾隆忌讳的。莫非是皇后不对,皇后跟小燕子还没到那个份儿上,她在潜邸就跟随乾隆,行事谨慎的很,绝不会轻易冒险的。或者是和亲王那个来路不明的格格背后到底是谁北京城内还有谁跟那个格格利益相关“那个人”扣住盯梢的人,定是想要逼问出口供,查出背后是谁。查出来又要用在什么上面单这一项构不成大罪,难道是要新账旧账一齐算她在宫中十几年,交过手的人数众多,都有谁的手中攥着自己的短处想到这里,令妃反而冷静下来,开始反省自己一时的仓促决定。那个小燕子跟自己的关系并不深,自己又有圣宠,原本只要置身事外,就几乎可以完全不被牵连的。会插手也是因为自己想着,要多知道点东西才能更好的替自己寻找机会。哪知这次竟失算了。尔康久久不敢开口,静默了半日才试探着道:“这次派出去的都是生面孔。若日后有个万一,我们咬定是诬陷,谅那起子小人也无办法。”令妃深吸了一口气,望着荷花池中色泽渐深的莲蓬,对尔康道:“起来吧,别跪着了。这次记住教训,下次小心点。”尔康又再磕了个头,又感激又羞愧道:“奴才误了娘娘的事,拖累了娘娘”令妃冷笑了一声,道:“原是我莽撞了。别说是个半路的格格,即便是真金足银的公主,也左右不了什么局面,又有什么值得去盯梢的。”这话一说完,令妃就已经恢复了常态。她笑着对尔康道:“你是有大出息的人,别因为这点儿小事就乱了步伐,从这里出去后就把它忘干净吧。那两个人也不要再找了。今后要更用心在皇上跟前当差,报答圣上对我们一门的眷顾。”对令妃心中的波澜起伏,乾隆毫不知情。他此刻正坐在养心殿的书案前揉着太阳穴,心想道,“那件事”搁在粘杆处的人手里,从京城到济南捅了个通透,个把月了都没整出个明白答案,怎么福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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