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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尤其遇上眼前这个强势的女主子,解释也是多余,于是只能沉默地垂眼望着地面,保持绝对恭顺的姿态。南风和南云是打小伺候苍昊的贴身侍卫,这段时间完全可以看出,苍昊对他们的态度与对墨离他们是不一样的,至少,从来不曾因为什么原因罚过他们。当然,或许也是因为,伺候在身边久了,南风南云早已清楚了主子需要什么,能容忍什么,不会轻易地犯了规矩。所以后来,想起那晚愤怒之下毫不留情的两记耳光,苏末倒也知道,确是有些冲动了。叹了口气,苏末温声道:“知道苍昊找我什么事吗”“属下不知。”南风恭谨道,“不过,主人的那只宠物回来了。”宠物下意识地愣了一下,苏末才赫然想起,南风说的是那只消失了大半个月的白色海东青。那只神鹰是寻着附在白婉柔身上罗绛草的味道去了九罗,苍昊叫她过去,是因为它从九罗带回了什么消息么凝眉思索了一下,苏末放弃了继续询问,直接举步往九华殿而去,想知道什么,直接问苍昊最好。那个人,目前似乎还没有什么问题真能难得住他。、157第157章 以身相许因为身份和性格的关系,在二十一世纪时,苏末看电视剧的机会并不多,关于古代宫廷之类的内部建筑也知之甚少,当然,知之甚少不代表一无所知。苏末身上有四分之一中国血统,对中国历史虽说不是很热衷,倒也略知一二,远些的已经没什么印象了。近些的,她记得满清皇朝时期,皇帝处理政务或召见大臣的地方似乎叫养心殿,上朝则是延袭了前朝的“御门听政”什么的,至于电视剧里演的天子临朝,文武百官山呼万岁的情景,她着实不知道是真是假,有没有历史依据。只是,不管从史书上得知,还是从影视剧中惊鸿一瞥,都没有亲眼见到来得更具真实感。九华殿只有一处正门,踏上一层层天阶,迎面现于眼前的,就是庄严肃穆的九华殿正大殿,光鉴照人的透明宫砖,泛着浅浅清凉气息,前方御案下铺就着一层珍贵的朱红盘金地毯,一直延伸至九层台阶之下。御案正上方,凌厉而锋锐的四字匾额,不是“正大光明”,也不是“中正仁和”,而是简简单单却从骨子里透着绝然霸气的“昊昊苍天”。仿佛苍天之下,万物皆已纳入掌中的一种绝对掌控,不容一人一物挣脱掌心。东暖阁,苏末视线转向东侧,一眼看到一身白衣的苍昊身躯略显慵懒地侧靠在靠墙边的一张软踏上,专注地看着手里一物,似是正在端详研究着什么,南云垂首立于一旁。苏末没有立刻走过去,反而微微转眸,一整面巨大的屏风式红木雕花门映入眼帘,把正殿与暖阁隔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空间。此时,里面的这扇门显然是开着的,走近一些,就可把暖阁里所有布置全部纳入眼底,若撇开帝王的身份不谈,很显然,这是一间布置得很有格调并且高雅舒心的主卧房。当然,用在帝王家,卧房不能叫做卧房,只能称之为寝殿。不待苏末走近,苍昊已含笑出声:“东儿带回来一件礼物,就当是送给你的见面礼了,毕竟你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似乎并没有给彼此营造出一个美好的气氛。”苏末款款走过去,站定在他面前,沉静地垂下眼,待看清他手里拿着的所谓的礼物是什么时,星眸深处蓦然闪过一丝亮得惊人的光芒,唇角情不自禁地勾起惊喜的弧度。一块据说堪称典雅与豪华并存的江诗丹顿男士腕表,950铂金表壳,白色的圆形表盘,950铂金、喷沙装饰、在4时与5时中间铸有t950字样、经细致打磨的分钟刻度外圈、18k白金小时刻度,表镜则是蓝宝石水晶玻璃,浅棕色鳄鱼皮表带即使闭着眼睛不用看,也能清楚地说出这个这只腕表的详细特征,那个家伙二十岁生日时,自己走遍了日本与中国大陆都没有找到一款满意的腕表,最后在江诗丹顿生产地瑞士日内瓦看中了这款限量版,中间以特殊刺绣工艺手法勾勒出三十六颗红宝石、石榴石、赤铜矿,优雅与豪情并存,那家伙一眼便看中,几乎爱到了心坎上。此时这块手腕出现在这儿,说明了什么加上之前在梧桐镇连云山上捡到的那只勃朗宁手枪模型,已然说明了她的猜测确凿无疑,百分之百可以确定,那个家伙,果然也莫名其妙穿越到这个时代来了,并且,现在就在九罗北域。苍昊抬眼之间,敏锐地瞥见她眸间稍纵即逝的惊喜之色,更没有忽略她今日不同于往常的打扮风格,如画的眉眼微微一挑,悠然道:“嫣然一笑,万般风情绕眉梢。”嫣然一笑,指的自然是她难掩喜悦的神色。至于万般风情绕眉梢苏末轻飘飘觑了他一眼,弯腰坐在他身侧,偏过头,俯身就在他唇上轻吻了一记,须臾,抬起身子,直视着他慵懒的凤眸,叹息了一声:“这样一副绝世如画的容颜,怎么看也觉得看不够。”垂首立于一侧的南云,愕然地看了她一眼,随即轻轻垂下眼睑,嘴角不由自主地抽了一下。他们神一般的主人,在她眼里,居然只是一副绝世如画的容颜即便是赞美,也太有些明目张胆了。从来没有人敢随意拿主人的容貌来置评,即便他们的主人容颜绝世是事实。“末儿长得也不赖。”苍昊嘴角噙着漫不经心的笑容,抚着苏末垂散在肩前的几缕发丝,含笑的眼神凝聚在在苏末额头的坠子上,“尤其这额坠,很衬托末儿的气质。”苏末轻轻靠在他身上,吐气如兰,满眼爱慕的风情,几乎让人顷刻间融化在这醉人的柔情蜜意里,“苍昊,今日本姑娘以身相许,可好”以身相许,以身体相许。垂着眼的南云,心里一惊,不管苏末的话是玩笑还是真心,他都觉得自己已不该再在这里待下去,抬头看了自家主人一眼,在得到首肯之后,悄然退出了东暖阁,与南风一同守在了殿外。苍昊淡淡一笑:“末儿为何突然有了这样的想法”“你不愿意”苏末懒懒地问。“佳人投怀送抱,本王心甚欢悦。不过,”苍昊轻轻勾起她完美的下颔,直直看进她星眸深处,“末儿,本王不喜欢你存着什么别样的心思,即便没有任何不好的意图,或者,只是为了证明什么。”苏末闻言沉默了一会儿,看着苍昊始终噙在嘴角的笑痕,轻轻叹了口气,靠在他怀里,“别生气,我不是为了证明什么,只是,想在离开之前,与你更亲近一些而已。”“阵法研究得怎么样了”苍昊不经意地随口问着,并没怎么放在心上,想也知道,短短几天,她肯定也看不出什么心得来,况且她在这方面的资质,实在不具什么天赋。“难得如此温馨浪漫的气氛,别提那些无聊的东西。”拿过苍昊手上的名贵腕表,苏末细细看了一下,眼神微闪,也不知想了些什么。须臾,转头看着苍昊,轻声道:“这个人,是我在以前的世界里唯一一个较为亲近的人,他是男子,不过,我的观念里,把他当做了家人、朋友、伙伴或者是死党,他是我生命中很在意的一个人,但我们之间,从来没有涉及过男女之情。”苍昊把玩着她的发丝,暖暖笑道:“不必解释,本王没那么狭隘,这个人是男是女,与你是何关系,本王不想关心,这也不能成为你以身相许的理由。末儿,去九罗本王同意,但是,别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险,到了一个自己不熟悉的地方,凡事思量而行,本王对你只有这么一个要求。”不解风情苏末嘴角抽了一下,没好气地看着他道:“谁说本姑娘要以身相许是因为他了”“那末儿又是因为什么要对本王投怀送抱”苍昊眉梢微挑,兴味盎然地问道。投怀送抱,苏末冷哼一声,本姑娘今天如此精心细心耐心地打扮,就是为了投怀送抱而来的。站起身,苏末面无表情地俯视着苍昊一身白衣,眉头皱了皱,淡淡道:“不许反抗,今日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你若是肯主动配合,本姑娘还可以温柔一点,否则,我就霸王硬上弓了。”说句实在话,南云出去的时候,没顺手把红木门给关了实在是一个不可原谅的失误。两人耳力极好,苏末的一句“霸王硬上弓”传出殿外时虽已经是几不可闻,却仍旧没有逃过两人的耳朵。南风南云几乎瞬间呆若木鸡,不知作何反应是好。从来没见过哪家女子如今迫不及待地要献身,并且献得如此霸气的,尤其苏末一向清冷的性子,说出那番叫他们的主人主动配合的话,实在让人难以置信那话是出自她的口中。二人不由对望一眼,眼角不停抽动,皆是满脸无语的表情。然后他听到了他们家主人低低的笑得愉悦的声音,带着一贯的清雅悦耳仿若来自遥远化外的天籁之音,“末儿,现在还是青天白日,就算要本王从了你,就不能等到晚上”苏末道:“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白天与晚上有什么区别”有什么区别苍昊叹了口气,“是没什么区别,不过,末儿,现在已经正午了,本王饿了,你呢”饿了好啊,苏末勾唇一笑,“有美一人,秀色可餐,比山珍海味有过之而无不及。”“看来末儿今日是铁了心了”苍昊叹道。苏末微微怔了一下,继而纤纤玉手抚上苍昊如玉清俊的面颊,低声呢喃:“苍昊,本姑娘对你已着了魔了这句话曾经我已说过,我只是不确定这一离开,需要多久才能再见,我想把你融入骨血,装进心扉”多久才能见面苍昊凤眸微敛,能需要多久放她出去只是为了偿她心中所愿,待事情一了,她便只能回他身边,不是吗淡淡一笑,苍昊伸手拉她入怀,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须臾,柔声笑道:“好,本王今日便从了你。”、158第158章 绵州之战这几日风平浪静,阳光极好,连续几日,每次自用完早膳开始,苏末与十四都会到郊外皇家马场上学骑马之术。以前是因为没有兴趣,所以一直没接触过,而现在,除了马匹之外,再没有其他可驾驭的代步工具,苏末自然是非学不可了。不过,不得不说,所有与武力有关的一切,苏末都是极为擅长的,几乎没有什么能难得住她。短短几日的功夫,从看到马匹就下意识地皱眉,到驯服马场上最野性难驯的一匹烈性汗血宝马,苏末几乎没费吹灰之力。十四起初乍一听到苏末居然说不会骑马时,那呆愣愕然不敢置信的表情,仿佛苏末不会骑马是非常不可思议的一件事,后来看见苏末驯服烈马时那狠劲,硬生生打了个哆嗦。刚学会骑马,也不知是觉得新鲜,还是怎么,苏末似乎兴趣蛮高,一连半个月在辽阔的皇家马场上与十四放开速度奔腾,尽情享受着御风而行的快感。宫里的忙碌也是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墨离的伤势已基本恢复如初,每日与子聿一起在校场上练兵,一个负责二十万禁卫军,一个负责紫衣骑,二人本是各不相干,可每每虎贲、羽林两军看到紫衣骑三千将士犀利无人可及的利落身手,和身上那种无坚不摧的强悍气势,眼神中总是不由自主透出狂热而崇敬的光芒,当然,自然也不乏想一较高下的冲动和狠劲。人心浮动,训练几乎很难达到预期的效果,即便子聿练兵手段有多严苛,也控制不了手下将士们心里已经萌生并且逐渐加深的欲望。最终,在与墨离略做商讨之后,安排了一次两军对决。三千紫衣骑对上十万虎贲军,形势显然很有看头,十万虎贲军之前常年归慕容霆管辖,跟着慕容霆上过数次战场,当然其中还有近半数之人曾经在墨言领军时,是墨家辖下死忠的将士,实力显然非同一般。而三千紫衣骑,更不用说,战场上,实力代表一切。自从上次在皇城外一见,很多虎贲军将士已然得知墨离身份,并且十三年前墨家灭门之谜也真相大白,对于墨离,大多中年将士心存亲近之意,自然,较量之心也是有的。毕竟,墨离是墨家所剩的唯一传人,有资格统领紫衣骑的,本事实力必是不容小觑,也算没有丢了墨家祖上的脸。谢长亭每日忙于朝政之事,间或与苍昊作一些简略的汇报或商讨,偶尔忙中得空,还是会下上一两盘,颐修则与吏部尚书一起,着手准备着五月中即将到来的士子会考。时间在风平浪静的忙碌中过得很快,转眼已到了月底,即将迎来五月,气温在逐渐升高,每到中午,就能真实地感受到初夏的炎热。“主人觉得,紫衣骑与虎贲军对决,哪一方的胜算大些”凉亭之中,玄色长衫的谢长亭与一袭白衣的苍昊对坐,没有棋盘,只有一张几乎占了桌面一大半位置的地形图,图上还搁置着一封已经拆开看过的书信。视线不经意掠过信上的字迹,苍昊眉梢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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