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块应声分开。几个来回,四厘米大小的花生糖块已经整齐地放在碟子里了。安安拿过一块,咔咔地咬着。花生炒得够松化,带着花生独有的香与甜甜的糖混在一起很好吃。这一款花生糖是安安在现代第一款自己动手做成功的小吃,当时安安六岁。第103章回味蹲在灶前,安安与子奕说着自己想买地,但是水源的问题又解决不了的事。引水是不成的了,架水车又太贵了一边加着柴,安安一边无奈的叹了口气。“安安,真的没有方法了吗”“还有什么,你告诉我好了”“挖渠引水到坡底,然后想办法抽地上面成不成”“那坡挺高的,要引起上,就得加水车了”“哦,除了水车就没其他东西了吗”“对哦,除了水车,也可以用抽水机抽水机,这里没电,那就只有人力,畜力,风力和水力的,四种,这四种风力可以不想了,水力不行,小溪的水不大,推不动的。那剩下的只有人力和畜力。这个好好的想一想,如果可以,那,呵,嘻”安安越说越小声,最后声音就像她自个在自言自语一般。畜力的水车一般都是做一个轴承样的东西,然后让牛或者驴之类的动物像拉磨一样拉动,这东西要如何做,见是见过。但是我不是读机械的,图就不要想或出来了,那就只能看看这里的工匠能不能做出来好了。人力的,最基本最原始的就是踩踏式的,踏动那一圈的轮子,或是掏水或是拨水,这种简单很多,应该做得出来的。那就是如果在小坡下面做一个池子,然后将水抽上去,这样应该可行。既然是抽水,那样挖井也一样可以,那地很扎实,挖井是可行。但是井水如果很深,那一样很麻烦。安安拿着柴枝在地上画着。子奕见安安想得入神,也就不出声吵她,到柴房里搬了很多柴放到安安的身后,然后就去看看他泡着的杏仁。子奕将手伸到大钵子里拿了一个果仁出来,看看发涨了没有。因为这是新鲜的砸出来的,虽然也很干燥,泡了一个上午,也已经开了。子奕也不问直接就将那一钵子的果仁倒进锅里煮着。方南撑着伞到江家,院子的门的虚掩着,他叫了两声没有人应,雨声大,他叫声小,里面听不到。自己直接就进了院子,他原本是想进屋的,但是脚都是湿湿的,他不是很好意思,就想先进厨房放下东西再到屋里叫人,一进厨房,他就看到安安与子奕两人蹲在灶前烧着火,两人都没说话,埋头的加着柴。“子奕,安安,我娘让我拿豆腐给你们。”说着将手里挽着的篮子提了提。两个埋头看火的发现有人来,猛的回头。哦,是方南。“方南来了。”安安很没大没小的叫了声,安安一直都是样叫方南的,说起这个方南很是呕心,因为安安叫方东,是叫方东大哥的,而叫方南却直叫名字,明明自己比安安大那么多,可是唉不过方南还是有一样东西可以感到安慰的,就是安安也是这样叫方西的,方北更是叫小北,其实自己一家四个,都比安安大,她倒好,一点也不生分直叫了。“方南来了。”子奕也应着方南。方南再一次提了提篮子,让子奕拿起里面的东西,他不进厨房了,不然整个厨房都湿湿的。子奕接过篮子,掀开盖布,里面用一只碟子装着一块大大的豆腐,还有一个罐子。子奕将豆腐换了碟子,用后洗了洗方南的碟子,还用布擦干净。将罐子里的东西倒出来,是豆浆,豆浆白白的偏一点一点的黄豆的颜色,还热着,飘着豆浆那香甜的味道。“不用洗也不用擦了,一下出去很容易就再湿了。”“湿了是你的事。”安安对着方南笑了一下。“你等一下,我们也做了好吃的,你也拿点回去尝尝。”子奕对方南说,然后转过头,“安安,那个还要蒸多久”“再一会吧,你拿布给方南擦一擦,让他坐一会好了。”“来,给,先擦一擦,坐一会,我也不用去淋雨了。”子奕笑着对方南说。“那好吧。”方南接过布,擦着。“方南,这豆腐是婶婶做的”“是啊,下雨了,人全都在家里帮着娘干活,娘没事,就借了磨做了豆腐了。”“方南你先坐一会,我拿豆浆给我母亲喝。”子奕倒了一碗给安安,然后又倒了一碗要拿进屋给江何氏。“你忙你的,不用管我。”方南找了张放在一旁的板凳坐着,还在擦着手。“试试,刚做的。”安安喝过那没有加糖,有着浓浓豆香的豆浆,拿过花生糖让方南吃。方南眼睛一亮,有糖吃,方南虽然很能干,怎么说也才十一岁,看到糖当然也是很高兴的。咬了一口,薄薄的糖很脆,甜丝丝的味在嘴里散开,花生独有的酥香接着出来,上下的牙齿很自动的工起来,咔咔,咔咔,一口就没了。“很好吃”方南再咬着,偷偷地看了看那装着花生糖的碟子,里面的很多,“那个,安安,我可不可以拿两块,回去给小西和小北”安安笑了笑,“当然,让你等就是让你拿,不过还有其他,你要等等。”方南尴尬地笑了笑。“真是一个二十四孝的好哥哥。”安安赞道。“没有哪对了,安安,二十四孝里面有好哥哥的吗”“这是说你像二十四孝里面的人一样好。”“嘻嘻,我那有。那有”方南不好意思地笑着,也不知手放那好,看见手上的糖就直放嘴里咬,一会,一片糖就没了。“唉,我在干什么,吃这样快,一下就没了。”方南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小小的感叹了一下。“没了就再拿就好了,给,吃吧,做出来就是为了吃的嘛。”说着安安自己也了一片放嘴上叨着。“你有空就来帮忙好了。”安安小心地掀过那围着锅边的布,让方南小心热,掀开了锅盖。一阵萝卜带着腊肉的香随着白茫茫的水蒸气充斥着整个厨房。“好香”方南赞。“是好香”刚回到厨房的子奕也赞。站在板凳上,拿着筷子,安安小心的避过水蒸气,用筷子直插了那糕几下,每插一下都拿到眼前看看,都没有粘着筷子,也就是糕已经熟了。“可以了,方南帮我拿出来。”安安递过布让方南缠着手,让他将糕拿出来。方南小心的缠上布,捧着钵子边,慢慢在将面上一钵拿了出来。放在一个放了水的盆子里,水很浅,不会漫过钵子的。“等一下,凉一点就可以了。”一边说着,安安一边将剩下和花生粒粒撒上,撒上一点葱花还用勺子的底轻压几下,让花生和葱花牢牢地沾在糕的面上。子奕将已经煮好的杏仁倒出了锅,泡进了冻水里,为果仁褪着皮。“这是什么”方南好奇地问,一边问也有样学样的干着活。“这个就是那些杏果的仁,安安说可以煮茶。”“这个也能吃”“干活吧能不能吃,一下就知道了。”安安摆弄着小石磨,将他们褪好了皮的果仁放进磨里,慢慢地转动着。随着安安的手的不断地转动,洁白的粗糙的杏仁糊慢慢地由石磨的底部溢出。将这些粗糙的糊糊重新放将磨里,再磨上两次,细腻的杏仁浆就出来了。方南和子奕一边帮着忙,一边细细地看着这个过程,生怕看少了一点东西,为什么这个一般都是丢掉的东西还可以吃,而且样子看上去还挺不错的。将所有的浆都放进了锅里,加点水,安安不喜欢太绸,而且太少也不够分,加上糖,烧煮着。刚刚萝卜糕出炉的香才刚散去,这时整个厨房都是杏仁的香,香甜的杏仁味让方南和子奕都不由自觉地吞了一下口水。开了之后,安安拿过方南装豆浆的罐子盛了一罐,拿出那泡在水里的萝卜糕,一钵子倒了出来,切成三块,盛进方南的碟子里。还用一个碗子装了花生糖,“糖就只给你家,留着慢慢吃,萝卜糕你家一块,动叔家一块,还有阿春哥家一块,杏仁茶可不能多喝,每人只喝一小碗,多了可不好,这个你看着分,随你喜欢就行。”安安一边说着,用布将篮子盖了,还盛了一小碗交到方南手上,“喝了试试味再走吧”然后盛上三碗,自己一碗,子奕一碗,还上子奕拿了一碗进去给江何氏。杏仁茶并不很浓绸,可是香香甜甜的杏仁的独有的味道却很是吸引人,安安小口小品的品味着。很快一小碗的茶就没了。“好喝,下次可以下多一点杏仁。”安安最后的评语。“好喝,安安下次什么时候做”那边正舔着嘴巴回味着的方南问。“不知道,心情好就做,不然这样好了,你拿点杏仁回去自己做如何”“这样啊还是算了”方南摇了摇头。帮点忙是可以的,让自己全程负责那还是算了吧“那么谢谢了,我走了”“替我给婶婶说都声谢谢哦”安安对方南说。“好,”方南再一次挽上裤子,撑开伞,拿着篮子走在赶雨中。“我好像赚了”方南笑着与安安说再见。“方南走了”子奕由屋里出来不见了方南问。“走了,你快点喝吧。凉了不好喝。”子奕拿起杏仁茶慢慢地喝着,当安安处理完锅里那一钵萝卜糕回头,看到一个嘴上沾着白白杏仁沫子的子奕正在回味着那香香的味道。安安笑着。拿出手帕,踮着脚,轻轻地给子奕擦了擦那白白的嘴角。第104章可以试试,不包成功之后,安安找到方行,问起了抽水机的事,这里,有着一种人力的抽水机与安安见过的最简陋的那一种很相似,求着问着,终于给安安看到了真实的版本。方行方动都劝安安放弃那荒地,就是做了抽水机,那些地的产量太小了,还是得不偿失的。这邻村的一台小型的抽水机。对着那机子划了一天。安安拿着一份只有她自己才看得明的资料开开心心地回方家村。之后的两天,安安每天拉着阿春哥在附近的村子里找工匠,还要找好的工匠。终于在一些村民的好心的帮助下,在陈家村找到一位陈姓的老工匠,安安将来意说了一通,得到的是老工匠的一翻白眼。“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做这些干什么,回家跟你母亲学绣花吧”这是那老工匠对安安的说词。安安扁着嘴,看着阿春哥,无奈啊,怎么个个都看不起小孩子的呢阿春哥,拉着老工匠,说明安安家的情况,就是几岁也开始当家了。老工匠还是不理这两个小孩。安安生气了,一个五两的银锭子从荷包中拿出。安安找不到可扔的东西,手刚好摸到荷包里有个硬邦邦的,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对准老工匠的后脑勺扔了过去,工匠转身准备去干活,不理这两个捣蛋的。接下来的场面让阿春哥大开眼界,只见那工匠怒目圆睁,那凶恶的表情,告诉着阿春哥,你最好拉着安安离开,不然就得永远留下。工匠摸着后脑勺瞪了一眼安安和阿春哥,而后,他找到了那凶器,地上躺着一个银光闪闪的银锭子。那凶恶的表情在一瞬间收了起来,他定着了,看着凶器,然后伸手揉着眼,眼没花,那在上那个是什么阿春哥正惊讶着那工匠的表情况变化,比那做戏的还快,这戏还是有一次赶集的时候,送货到镇上的大酒楼,还是那间平安大酒楼,刚好是酒楼庆祝什么的请来的戏班,美丽夺目的戏服和那高低婉转的声音,让阿春哥自豪了很久,回到村子对着方南,小北之流更是一开口就是那戏班,那戏班,就像一个新上任的祥林嫂一样。这时的安安后悔了,肠子都青了,扔什么不好,学人财大气粗的扔银锭子。看着那工匠愣愣的呆样,安安三步当两步,小跑着冲了上去,一手将银锭子捡起,然后拍拍上面的泥,小心的放进身上的荷包里。“那个,小姑娘,你刚才手上的是不是银锭子五银的”工匠用疑惑的口气问。安安冲口而出的回答了两个字。“不是”打死也不能认,就当自己没来过这里,就当自己没见过这老工匠,就当,安安不断为自己想着借口。小跑到阿春哥的身边,躲到阿春哥的身后,伸出头,看着那老工匠还用手摸着那砸痛了头。他正一步一步在向着安安走近。死蠢,财不可露,这回一定给劫财劫色了,死蠢,安安正不断的自责着。你有色吗小手拉着阿春哥的衣服,“走了阿春哥,咱们回家了,走了。”安安见老工匠还有几步就到脸前了,赶紧拉着阿春哥走。也不知阿春哥怎么了,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一脸惊叹的样子,安安觉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怎会是惊叹,怎样说也是惊吓才对。如果现在给安安知道阿春哥真的是惊叹,为的还是老工匠的变脸,安安一定会丢下阿春哥自己走了。但是安安不知道,于是安安还是觉得阿春哥是可靠的,正拉着他的衣服,想让他作点反应,不然后悔莫及了。“我看到了小姑娘,你刚刚用来扔我的就是一个五两的银锭子,不用收了,也不用藏了,我眼睛可好着昵”说着挑了挑眉,眼睛死死的看着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