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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来,“好了,我吃饱了,银翼我们走吧”撇下端然正坐的萧焰,秦惊羽随银翼走出两步,忽而转身回去,指着那碟还没动过的甜瓜,满面堆笑:“确定这是给我的”萧焰眼睛亮了下,浅笑道:“当然。”“那就好。”秦惊羽开开心心端起碟子,径直走向庙门口的食桌,那里坐着名年纪不小的女子,一双眼一直盯着这边的美男瞧,频送秋波,只可惜那脸上满是细纹,堆满了脂粉,一颦一笑,粉末就簌簌住下掉,“给,那边穿白衣服的公子爷送你的甜瓜,他不好意思过来,找我帮忙传个信,说他对你一见钟情,你要是也喜欢他,就过去凑成一桌好生聊聊”没等她说完,那女子已经眉开眼笑抢过碟子,一阵风似的朝萧焰奔去。秦惊羽耸了耸肩,暗叹这世间花痴真是不少,孤男寡女,正好凑成一双。两人也没甚逛的,索性打道回府,一回客店房间,就见门内摆着一筐甜瓜,看那竹筐式样,俨然就是被萧焰抢走的那一筐秦惊羽愣了下,找来小二一问,说是名黑衣男子送来的,指明是送到她的房间。黑衣男子,不正是萧焰的手下吗看来这萧二殿下还真有两把刷子,格鲁城中大大小小客店不少,只一天一夜他就找上门来了盯着那筐子里粉白青绿的甜瓜,秦惊羽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液,这异国他乡也难得见到水果,浪费了要遭天谴的挑了个又圆又大的,嗅了又嗅,仔细检查审视,没觉得有异,于是打来清水洗净,削皮去瓤,切片装盘,想着萧焰的话,将那瓜蒂处切了又切,弄得干干净净。做完这些,自己先尝了一小口,然后放心朝银翼招手。“没问题,来吃吧。”笑得眉眼弯弯,再咬一口,那清甜的汁水在唇舌打转,齿颊留香。银翼轻哼一声,见着她的笑容只觉得碍眼,看也不看那甜瓜,转身去了外屋,嘴里酸溜溜直嘀咕这没骨气的,人家几只甜瓜就给收买了卷三 王者归来 第二十九章 不情不愿宸宫,位于西烈皇宫之东,是历代皇后的居所。这日细雨淅沥,到了半夜才渐渐停歇,雨后风起,微有一丝凉意。四周一片静寂,却有两条人影避开巡逻宫卫,在宫墙上矮身疾走,转眼间行到宸宫附近。循着潺潺水声,两人在周围转好几转,待寻到那有过一面之缘的假山瀑布,方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宸宫就建在瀑布背后,倒是皇宫中园林最美风景最佳的宫殿。上次因为萧焰在后追赶,看得不够仔细,单知道这瀑布前是一座大池搪,池搪前建有风烟亭,如今走近细看,才发现顺着亭子前行,没走几步又是一处长廊,廓下阶上摆满了各或各样的香花,什么茉莉、素馨、朱槿、玉桂、红蕉,开得很是灿烂,堂后又挂了伽兰木、龙涎等香珠,但觉香馨袭人,清芬满殿。再往前走,紧邻瀑布便是一座穹顶华堂,堂中有桌有椅,有杯有碟,还有架姜人靠,上面搭着张薄毯,丢着几柄团扇,想是宫里妃嫔夏日歇息纳凉之所。“没想到这西烈皇宫房子修得不咋样,园林景观倒真别致,当初修建时想必花了不少心思哎哎,当皇帝真好,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秦惊羽感叹一阵,转头看着一脸淡漠的银翼,轻笑道,“银翼,你想不想当皇帝”银翼淡然摇头:“不想。”秦惊羽扁嘴哼道:“胸无大志的狼小子。”银翼反问道:“当皇帝有什么好”秦惊羽笑道:“你也来扮一把皇帝,就知道啦。”说罢拉着他坐在正中琼床上,棒着只茶杯奉到他面前,屈膝说道,“陛下请用茶。”银翼接过,点头道:“谢谢,请起。”秦惊羽摇头笑道:“皇帝不会道谢说请起的,太客气啦。”末了又端着只碟子过去,故作恭敬道:“陛下请用,这是最好的贡品鲜果。 ”银翼瞥了眼地于中的空碟,正经道:“我不爱吃水果。”秦惊羽愣了下,直接将碟子朝他甩过去:“死小子,本殿下如此相待,怎么这样无趣”银翼手掌一翻,将碟子抄在袖中,轻轻放在桌上:“好了,已经耽搁了这样久,该办正事了。”秦惊羽嘻嘻笑道:“着急什么,让他多等会,反正我是睡够了的”料定萧焰夺夜必在宸宫等候,她吃过午饭即是告知银翼,各自关在房里睡了半日,睡到天黑才起,精神那是好得不得了,也不必眼巴巴赶去,先在皇宫里逛个够两人在长廊里听雨赏花,磨蹭了小半个时辰,这才往宸宫而去。宸宫是皇后寝宫,照理应当很是繁华富贵,一路但见灰砖青瓦,红墙竹楼,清幽有余而华美不足,颇有些小家碧玉的韵味。秦惊羽忍下心中疑惑,径直朝前走,殿堂倒也宽阔,灯火闪烁,映出廊前一道白衣胜雪的人影,清隽挺拔,却又如斯瘦削。两人脚步声并未掩饰,那人听在耳中,含笑转身过来,正是萧焰。“两位来得倒早。”早秦惊羽暗哼一声,此时己到丑时,称之为早,真是睁眼说瞎话以为谁都像他一样闲得发慌吗,大半夜不睡觉,跟个孤魂野鬼似的四处游荡没有理他,秦惊羽大踏步朝殿内走去,宫殿里花幔均巳挑起,铜鹤灯架上点着灯火,高低错落,风雨中确有几分温暖之意。外殿内殿,一间间寝室走遍,除了几名被点了睡穴的太监宫女,没见别的人影。正要退出,忽见墙上一副人物丹青,不觉轻咦一声,停下脚步。画上所给是一片花团锦簇围合下,一名锦衣少妇正在逗弄怀中婴孩,少妇端庄大方,温柔秀美,看向婴孩的目光里满含慈爱,而婴孩不过五六月大,咧嘴笑着,十分能嫩可爱,整幅画作形象鲜明,色彩浓郁,画风与大夏颇有不同,而画作的背景正是那风烟亭。丹青题为母子图,左下方有一行小字:棠儿半岁留念。秦惊羽怔了下,再看那落款,仅一个风字,而印章内俨然却是元昭两字。风兰风元昭帝的名字而那锦衣少妇,眉眼异常熟悉,她竟是背后脚步声起,一个请朗的嗓音低声讲解:“西烈元昭市是位风雅之士,又起擅长丹青,这是他留在世上的最后一件画作”秦惊羽打断他的说话,急问道:“这妇人是”“是”门外人影闪动,萧焰微顿一下,看向来人一字一顿道,“正是元昭帝之妻,西烈皇后,乐氏。”秦惊羽啊的一声低呼,一掌拍向脑门:“我怎么这样糊涂”自从石棺出来,她就只顾着洗刷银翼,虽然对那山庄里的皇后有众多疑虑,却压根没往这上面想想起那看向银翼的震惊眼神,以及那句莫名其妙的问话,还有两人之间的情感互动笨啊,真是笨死了萧焰看着她的表情,再看看她身后的银翼,狭眸一闪:“你们已经见过她”秦惊羽没有回答,而是走近一步,仔细端详着画上的少妇,是她,就是她但是,若是此皇后就是彼皇后,那兰萨他岂不是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萧焰笑了笑道:“兄终弟及,在西烈是很平常的事情,而且并不仅仅限于皇位,甚至是这宫中的一切。”秦惊羽蹙起眉,听得他缓缓续道:“元昭帝驾崩之后,西烈皇后就病倒不起,有段日子还变得精神恍惚,最近几年才有好转,兰萨对地照顾得无微不至,为了给她治病,不惜招募天下名医,还多次派人去请穆神医出山来格鲁常驻,均遭拒绝”想请外公秦惊羽暗地好笑,外公性情犹如闲云野鹤,一年有大半时日都在深山野林采草炼,每回有大事才来天京,又怎么会答应到遥远的西烈来如此想着,却也一心二用,倾听着他后面的话:“兰萨武将出身,外形英武出众,两人朝夕相处,日久生情也是正常,据说因为顾及乐氏心情,他将后宫一干人等全部换血,虽保留了宸官,却只封其为夫人,这一称号直到年前平定叛乱,寻回失散的皇子兰棠之后才得以改变,终是册封皇后。”秦惊羽听得笑道:“光是给后宫换血有什么用,他应当把一朝臣子全都换个干净”萧焰跟着一笑:“他倒是想,但是这二十年来仁义治国,勤政爱民的声名不都全部白费了”想想又道,“至于那找回来的皇子兰棠,就好像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起初是被暴民推到阵前,与其说是起义领袖,倒不如说是精神寄托,然而起义被镇压之后,兰萨亲自前往天牢探望,与他一夜长谈,却来了个惊天剧变,从失散皇子一跃成为正统殿下这一回兰萨大开杀戒,所有参与起义暴动的人不论男女老少,全部处斩,却与他一贯执政风格不符,倒有些像是杀人灭口。”秦惊羽眯眼道:“你怀疑这个兰棠不是真的”萧焰不答,眉眼弯起,薄唇一勾反问道:“你不也一样怀疑吗”秦惊羽瞥他一眼,冷然道:“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萧焰笑道:“我毕竟早来了两个月,待在这皇宫里都快发霉了,自然要找点事情来做,你说是不是”“那为何要说给我们听”“因为”他瞟了眼一言不发的银翼,轻笑道,“现在还不能说,以后再告诉你。”秦惊羽懒得再问,拉起银翼就往外走,只听得萧焰在背后低唤:“哎,就这样走了么,连个好脸色都不给,好歹我打探到这么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走两步,又听得他喊道:“乐氏一直在天台山静养,兰萨已经三日前亲住迎接,预计明日一大早就要回宫,届时宫中守卫不会像现时这样松懈了。”秦惊羽脚步稍顿,暗道难怪这几次宫中空虚无人,他鸠占鹊巢,行径倒似地主一般,原来是兰萨不在宫中,想必自己跟银翼抄小路,而对方却走官道,一来一去,刚好错过。萧焰见她背影微滞,笑了笑又道:“明晚我会约兰萨父子饮酒谈事,没机会见面了,要不今晚留下来我们再好好聊聊”眼看两人头也不回,越走越远,他轻吁了口气,原本挺直的身躯骤然软倒,跌坐在地竟是半晌爬不起来。过了片刻,那黑衣人首领匆匆寻进殿来,一见他这般模样,一个箭步上前搀扶,声音微颤:“殿下,你何苦这样作贱自己”萧焰靠着他勉力站稳,笑着摆手:“我没事,只是站久了腿有点麻,你别大惊小怪。”黑衣首领急道:“可太医说了,殿下这腿须得好生养着,阴雨天不能出门行走,最好是卧床静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还能有什么后果,大不了就是变成个瘸子。”萧焰说着,喘一口气,自嘲低笑,“你放心,我自有分寸,不会让自己那样悲惨的。”就这样都不受待见,要是成了瘸子,那还不更一掌打去九霄云外设想着那时的情景,他笑得愈发灿烂,喃喃低语:“不过,在此之前,我一定会将她身边那些男子的腿全部砍断,一条不留”皇宫外的大街上,一阵风过,银翼只觉得后颈微琼,不由得打个寒颤。回了客店,两人也无睡意,索性挑灯夜谈。“明晚兰萨父子要与萧焰共赴酒宴,也就是说,我们正好趁此机会再探宸官,当面询问”“他说的,你都相信你就不怕是个圈套”秦惊羽抬起头来,她怎么觉得这说话的话气有些泛酸笑话,萧焰的话,她怎么可能全部相信呢顶多是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罢了。“我不全信,但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必须冒这个险。”“其实不必,那兰棠不是已经找到了吗,他身上也有印记,我看他与那西烈皇后相处也很好,而我”银翼低头,下意识看了看胸口,苦笑道,“兴许是小时候顽皮,正好在这里弄出个疤来,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去去去,哪有你这样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秦惊羽一拍桌子道,“你给我记住了,你是西烈皇子,西烈皇子是你,这就是事实。”一想到那个兰棠月夜半裸的猥琐模样心里就犯恶心,哪里有半点一国皇子的气质内蕴跟个寻花问柳的嫖客没甚区别再看银翼,气质冷峻,相貌堂堂,怎么看怎么养眼银翼看着她,忽然正色道:“你真那么想让我当这个皇子”秦惊羽脱口而出:“那是当然。”当皇子有什么不好,身份尊贵,威风凛凛,总比跟在她身边当保镖强,再有,自小身世凄苦的他,如能重获母爱亲情,那是再好不过。银翼沉默了一会,点头道:“那好吧,如你所愿。”说罢站起身来,开门出去,一路低低碎念,“不仅没骨气,还没良心”“哎”秦惊羽不明所以看着他走出房门,她怎么没良心了明明是为他好,想他出人头地,想他飞黄腾达,怎么感觉自己是在逼迫他似的,还赶鸭子上架了,爱当不当卷三 王者归来 第三十章 箭下留人清晨,日光透过窗户缝隙射进房间。秦惊羽翻个身,梦中正在明华宫追弄小元熙,忽闻大街上远远传朱丝丝鼓乐声,大有愈演愈烈刊之势。眼皮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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