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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爹了,抠门,实在太抠门怪不得鲁道夫半夜也睡不踏实,受了伤,还得饿肚子,这伤养得苦逼啊没再犹豫,林微微飞快地将手中的汉堡放了进去,暗忖,少爷啊,幸亏你有我这个后门在,关键时刻还能给你开个小灶,好好地补补营养哈。正胡思乱想着,外面传来了脚步声以及小护士们的攀谈声。她手一颤,赶紧把盖子罩回去。就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她心一阵狂跳,一个转身躲进了隔壁的配餐室。“今天又是凯瑟琳负责三楼,天天面对帅哥,真是太幸福了。哪像我,工作表排来排去,都是急症室。天天看着那些重伤人员,压力好大。”“好了,你就别抱怨了,再怎么也总比罗希好,她负责的是太平间。”这么一说,抱怨声果然低了下去。正值午餐时间,护士们要去送饭,刀叉相撞的叮当声络绎不绝,听得林微微背后出了一身冷汗。求爷爷告奶奶地在心底呐喊,姐妹们,千万别搞砸了我的好事啊啊啊啊一阵手忙脚乱之后,几人终于准备妥当,说说笑笑地又走了出去。林微微怎么也放不下心来,她们前脚刚走,后脚也跟了出去。一路跟随,一起上了三楼的病房。护士将午饭送进去没多久,便退了出来。等外面没人,林微微才敢靠近,透过病房的玻璃窗,偷偷望进去。鲁道夫靠在床上,正在和几个战友说话。其中一人她也认识,就是在捐血这天出口讽刺的那个,据说是他的上司,叫马克思﹒温舍。那餐盘就放在他的床头,一直没有被打开,他们不知道在商讨些什么,神色激动。看这架势,估计一时半会儿,他不会想到用餐。幻想了好几种他看到汉堡后的反应,却没料到连盖子都没被打开,就直接扔在了一边。她难掩眼中的失望,站了好一会儿,怎么都等不到想见的那一幕。百般无奈之下,只得转身离开,不料却一头撞上了前来送药打针的奥尔嘉。“袁,你怎么在这”林微微被她吓了一跳,忙道,“我,我我来查房。”“查房那你怎么不进去站在外面怎么查”她满脸狐疑。“我,我,他们好像在讨论什么,我怕打扰他们。”林微微找了个借口,便想脱身,“你来的正好,帮我一起查了。我去其他病房。”“等等。”见她要走,奥尔嘉一把拉住她,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道,“不对劲,你看上去有事瞒着我。”“哪有,你想多了。”林微微赶紧疾口否认。这话怎么说得那么暧昧呢好像被捉奸了一样。奥尔嘉没说话,抬头看看她,又转头看看病房里的男人们,目光转了一圈后,再度回到她身上。被她盯得亚历山大,林微微不禁擦了把汗。“该不会你说的那个初恋情人就是他们当中的一个吧”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听她这么说,林微微的小心肝顿时剧烈一跳,暗道,奥尔嘉,你这啥眼神啊,太犀利了,有木有望着她脸上的神色,奥尔嘉更加肯定,道,“被我说中了吧这当中一定有jq。”“没有,没有。你别瞎猜了。”“那你怎么不敢进去”“我哪有不敢进去。”“真的没有”“真的没有”“好吧,我暂时相信你。”林微微刚松一口气,就听见她在耳边说,“既然没有,那就和我一起进去。我分配药剂,你给他们打针,节约时间。”“啊”还没来得及出声拒绝,奥尔嘉已不容置疑地将手中的托盘交到她的手上,然后叩响了房门。要进去面对他,还,还要给他打针尼玛,这难度系数不是普通的高啊。142第一百三十二章最远的距离上奥尔嘉利落地叩响了房门,在得到允许后,推开门一步踏了进去。事已至今,要想撤退是不可能的,无奈之下,林微微只得硬着头皮跟在后面。“今天感觉怎么样”奥尔嘉询问着几个伤病员。“除了痛,没其他感觉。”有人在那边说。“死人还不知道痛呢有痛感,说明还有得救。”那人被她一句堵得没了下文,听她这么说,林微微立即投去佩服的眼神。奥尔嘉,你好牛,我崇拜你。“库特中尉,请问这是什么”奥尔嘉的声音传来。“药。”库特面不改色地回答。“昨天的药。”她更正。他不以为然地耸肩。“为什么不吃”“忘了。”他回答地理直气壮。“忘了”奥尔嘉皱起眉,但随即又舒展开眉峰,笑了笑。这个笑容看得库特中尉背脊凉飕飕。“袁,给我配一支消炎针剂,03的阿司匹林,02的合维生素b,009的氨卡西林钠,04的他塞米松磷酸钠。”按照比率一一配制好,林微微将针剂递给她,然后略带同情的目光投向库特。“脱裤子。”林微微转过身,听到她在后面命令。库特唧唧歪歪地说了几句,不得不地照做,就听见衣服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啊”的一声惨叫,贯彻整间房,吓得林微微针筒一抖,差点戳错了地方。她忍不住不禁回头,只见奥尔嘉一手叉腰,一手拿着针筒,毫不留情地戳在他的臀部,将药剂推进去。完事后,针头一拔,拿了块棉花胡乱的擦了几下算是完事。第一次发现,她的好友是如此滴强悍,林微微几乎看傻了。然后,就听她在那里说,“在战场,你们最大。在医院,我们最大下次记得乖乖吃药,免得受皮肉之苦,明白了吗”库特哭丧着脸,不情愿却也只能点头。碰到这种牛逼哄哄的医护人员,身为伤病员的他们,只能摸鼻子自认倒霉。如此一折腾,病房里顿时鸦雀无声,大家似乎都被她这惊人之举给震慑了。林微微给某位伤者打完针,站起来走回工作台,换针剂。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帝国的铁血战士,却在一个小女人面前吃了瘪,想想就觉得好笑。捂住嘴,她很不厚道地偷笑,比起奥尔嘉,看来她还算是温柔的。一个个轮过来,最后终于轮到了鲁道夫。一抬头,正好对上那双冰蓝色的眼眸。鲁道夫看看她,又看看她手中的凶器,拧紧了眉头。小样儿,怕打针啊不会吧,一个连子弹、炸弹、手榴弹都不怕的人,竟然怕打针想到自己为他所受的委屈,林微微实在很想像奥尔嘉那样,一针狠狠戳下去。可,当她看到他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疤时,又下不去手了,所有的生气和怨怒都变成了不舍。乘着打针的当口,她摸了摸他腰上的疤痕,很想问他还疼不疼,动了动嘴,最终没问出嘴。当她摸上他肌肤的时候,鲁道夫忍不住浑身一颤,不知是因为她手指上的冷意,还是心底突然升起那种怪诞的感觉。工作完成,没有继续留下的理由,她和奥尔嘉便退了出去。“怎么样”奥尔嘉撞了撞她,神秘兮兮地问。“什么怎么样”她莫名其妙。“再见老情人的感觉。”听她这么说,林微微一怔,一时反应不过来,愣愣地问,“你怎么知道是他”“看你的神情就能看出,太明显了,脸红、发呆、摸着人家的屁屁还一脸恋恋不舍。”擦,有这么明显吗怎么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好像她林微微是个十恶不赦的大色女“你别乱说,我没有。”“自欺欺人有意思吗你欺骗我也就算了,就是这里没法骗。”奥尔嘉伸手戳了戳她心脏缩在的位置。林微微被她堵得无语,找不到反驳的话,只能站着沉默。奥尔嘉还想说些什么,突然后面病房的门被人猛地拉开了。一回头,便见鲁道夫满脸惶然地冲了出来,而他的手上捏着她的汉堡。在外人面前他向来自矜自控,此时此刻却完全失了控。看见林微微她们,几步追上来,一把握着她的肩膀问,“是谁送的午餐是谁”肩膀被他捏得生疼,她吓了一跳,一时反应不过来。见她不答,他松开了她,又去问奥尔嘉。奥尔嘉也是一脸莫名,他是个大男人,手上却完全没有轻重,被他晃得头晕,她伸手推了他一把。“发什么神经午餐当然是食堂准备的。”如醍醐灌顶,他顿时恍然,松开她,转身向楼下跑去。看着他的背影,奥尔嘉皱起了眉头,道,“你刚才没给他打错药吧。”得不到回答,一转头,才发现林微微站在那里,早已是泪流满面。不等奥尔嘉继续发问,她已向着食堂的方向,飞奔而去。还没到餐厅,就听见拐弯处有人在叫嚷,“厨房重地,闲杂人等不能入内。”“我要找人。”“找谁”“简妮﹒布朗。”“这里有叫苏珊,有叫丽娜,就是没人叫简妮唉,你怎么硬闯跟你说了没这个人,出去出去,快给我出去”锅具落地的乒乓声,引起混乱无数,然后就听见鲁道夫的声音在那边响起,“简妮,我知道你在这里。简妮,出来见我,简妮”那一句句简妮,出来见我,简直让人撕心裂肺。听得她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都在叫嚣。咬着嘴唇,她拼命忍住泪意,可无奈泪如雨下。她多么想出去,说,鲁道夫,你的简妮在这里,我就是简妮。可是做不到,她害怕,她恐惧,她懦弱啊。鲁道夫发了疯似的到处寻找,在厨房里奔走。尽管只是那一点微弱的希望,却不肯放弃,执意要找到那个活在心里的人。没人能够挡住他的脚步,也没人能阻止他的信念,大家只能退在一边,眼睁睁地看着他将厨房翻个遍。没有,哪里都找过,还是不见那个身影。简妮不在这里,又是梦,又是失望,这一刻,他几乎克制不住自己哀恸的情绪。“简妮”他狠狠一拳敲上墙壁,那一声哀嚎,宛如陷入绝境的孤狼,满是伤痛、满是绝望,叫人恻然。他在那里伤心欲绝,却浑然不知,他要找的人就在他的身边,一直都在受不了他那样的眼神,受不了那么冷傲的一个人,被爱折磨得失控。那一刻,林微微真的想走出去,不顾一切地抱住他、吻住他,而她也确实这么做了。可是,刚跨出了脚步,就被随后赶到的奥尔嘉一把拉住。“怎么了”奥尔嘉看着满脸悲痛的她,轻声问道。“我,”她哽咽,几乎泣不成声,心中的伤口再度被刀无情地刺破,鲜血直淋。奥尔嘉没再逼她说话,而是给了她一个安慰的拥抱,“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真的会好起来吗真的会吗奥尔嘉,可是为什么我陷在这个迷宫中,完全看不到出口痛定思痛,眼泪更是泛滥,这一条路走得好辛苦。多希望自己失忆,可偏偏过去的点滴却那么清晰,忘了不了,反而更深刻。睁着一双泪眼朦胧的眼睛,望向那个模糊的身影,她想,她已经找到了答案。他还爱她,而她的心里也不曾忘记过他。曾经有人说过,把手握紧,里面什么都没有;把松开手,拥有的是一切。握手,还是松手,一无所有,还是拥有全部,这不仅是一个选择,更是面对人生的态度。桌子上排列着三只汉堡,加上被他吃掉的那只,一共是四只。一个星期内,收到了四次,却始终找不到那个做汉堡的人。这个世界真是残酷,燃起了的希望,再慢慢被捻息,一再让他品尝绝望的滋味。简妮,你是否还活着你是否就在我身边如果是,为什么你要躲着我不肯相见他反复自问,却始终找不到答案。前几天,太过冲动,导致手臂上的伤口再度开了裂,反反复复,怎么也好不起来。伤虽痛,但比起心口上的,微不足道。闭起眼睛,无奈地叹息。病房的门被人推开,是温舍,进门第一句就说,“小子,你出名了。”闻言,鲁道夫睁开眼,询问的目光投向他。“我今天一来,医院的人就来向我告状,说你大闹厨房。”他皱着眉头,道,“我说你小子要吃不饱,大可以告诉我,你去厨房抢劫什么”“”见他不说,温舍又道,“身为第一警卫队的少尉,却为了三斗米折腰,你让我这个顶头上司情何以堪”越说越离谱,鲁道夫终于忍不住,为自己辩解,“我没去偷食。”“那你去厨房干什么”他不解。“找人。”没料到是这个答案,他一愣,随即又问,“那么找到了么”“没有。”“”这会儿轮到温舍无语了。他的这个部下性情耿直古板,又臭屁淡定,会做这种二逼事,真叫人不可思议。可偏偏人家告状的时候,连名带姓,叫他不信都不行。两人沉默,这时门一推,走进来两个护士。打针换药,例行公事。林微微刚想将医疗器具放下,却一眼看见了自己制作的汉堡,正整齐地在桌上排成一行。她煞费苦心的心意,没想到他连动也没动,不禁一愣,心中有些委屈,又有些气恼。她反应异样引起了温舍的注意,他的目光也移向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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