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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被掩埋,伤者被医救,慢慢地走上正轨。这一天,正好轮到她值夜班,梳理妥当,便匆匆地赶去了医院。“袁,你不是夜班吗,怎么这么早就来了”背后有人喊住她。回头一看,是奥尔嘉。“是啊,家里呆着也没事,所以早点过来帮忙。你今天什么班”“中班,本来晚上八点就可以下班了。但人手不够,所以护士长要求我加班到凌晨4点。”“凌晨电车都没了,那你怎么回家”“在这里过夜吧,反正明天我休息。”正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就听见医院楼下的空地传来了嘹亮的锣鼓声。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走到窗前,透过玻璃向下望去,黑压压地站满了一大群制服男,而最当中的地方,她看见了希特勒。“怪不得医院紧缺人手,原来是他要来。”奥尔嘉一脸恍然。林微微没接口。在众人的拥护下,他走进了医院大门。首领亲自到访,让士兵们热血沸腾,不顾病痛,纷纷挤到门口去和他握手,听他发言。没有简妮的白皮做掩护,林微微哪里敢出去凑热闹,见那个人风风火火地从门外走过,她急忙向后撤退,躲在门板后面。奥尔嘉一脸了然,走过去将休息室的大门虚掩上,将她挡在自己的身后。希特勒照常发表了一通可以将人小宇宙提升到最高,却毫无实质内容的空话。在众人热烈的掌声下,开始授予部分死伤者十字勋章。“为祖国战死的士兵值得日耳曼民族骄傲,他们的名字将刻入德意志的历史篇章里,我们和我们的后代将永远铭记于心,并给予最高荣誉和尊严。”随着元首声音地落下,气氛变得沉重而严肃。因为死者实在太多,不可能一一摆放在医院大厅里,所以只能挑选个别有头衔的出来过过场子。希特勒一脸肃穆,亲手将铁十字挂放在棺木前,然后敬礼致意。能得元首致辞,或许对这些牺牲的战士而言,虽死犹荣,也算是此生无憾了吧。只是对于那些失去至亲的家属而言,所承受的伤痛绝不是一句他们是国家的最高荣誉便可治愈的。生离死别,痛不欲生。默哀三分钟,角落里偶然传出一两声压制的哭泣,让气氛更加压抑低迷。死者之后,便轮到伤者。并非所有人都有这荣幸得首领亲授徽章,大多数都是由自己的上级领导授予。鲁道夫的父亲是高官,无论他如何平民化,家庭背景总放在那里,不受到特殊照顾也不现实。昂首挺胸地站在台上,他双手负背,标准的军人站姿。刚毅的脸上满是严肃的神情,不苟言笑,冷酷无情,就是他这个模样了。元首在他制服的领口上别上了一个十字勋章,拍着他的肩膀,嘴里说了几句赞许的话。他低头认真聆听,将德国人的严谨古板发挥得淋漓尽致。林微微看着他,也只敢如此远远地遥望他了。在例行公事之后,高高在上的元首便带着他一帮随从撤了,医院大厅顿时空了下来。在窗口目送那些车子消失,她不由得想起了一句诗。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正叹息着,休息室的门被人推开,几个小护士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热烈地交谈着,她们的谈话内容让林微微不禁皱起了眉头。“那个年轻人是谁啊元首亲自授予他铁十字呢。”“你不认识他不会吧,他是里宾特洛普家的大公子。”“里宾特洛普这不是我们的外交部长吗”“别怀疑了,就是他。”“他真是英俊啊,尤其刚才站在那里授章的时候,那副神情太有杀伤力。而且他还是希特勒第一警卫队的少尉,这一次光荣负伤,估计就要升级了吧。我就要嫁这样的人,铁血柔情,我的梦想啊。”见她做梦,另一个忍不住敲醒她,道,“少做白日梦了,人家已经名花有主了。”“他结婚了”“结不结婚不知道,但肯定有心上人了。”“你怎么知道”“昨天,我给他换药的时候,看见他的床前柜上压着一张照片,女孩的照片。”“不过是张照片,”她顿了顿,问,“你看见他的手指上有没有带戒指”“那倒没有。”“没有就说明他没结婚,也没订婚,有张照片算什么啊。”“”鲁道夫长得帅,又是官二富二,这么一个高富帅,自然是走到哪里都带走异性目光无数。交谈还在继续,林微微却听不下去了,她们八卦鲁道夫也就算了,还要带着各种想入非非的幻想,这让她这个山寨版的旧情人要情何以堪心里不舒服,便快步绕开她们,没和奥尔嘉打招呼,走了出去。141第一百三十一章投汉堡问情忙碌到夜深,终于有片刻的宁静,病房间一片安宁,大家都睡沉了。林微微泡了杯咖啡,站在休息室里的窗前,发呆。星空万里,白云朵朵飘,真是月色无限好,只是近黎明呀。心中无限伤感,脸上也笑不出来,如果时间能够倒回去,那该多好可是,走过的路如何可以回头自己追寻的幸福究竟在哪里她不禁叹气,这时,休息室的大门被推开,有人走进来。回头一看,是奥尔嘉。“我怎么觉得你看到我很失望的样子。”她笑着打趣。“没有。”望向奥尔嘉,她收起悲伤,问,“你下班了”“嗯,你呢”“我”她停顿了下,道,“没你那么好命,我一会儿还要去查房。”“好命”她笑,“我可是忙碌了一天,整整16个小时啊。”“那倒是,”看她还是一副精神奕奕的模样,林微微不禁问,“你不累吗”“累啊,身心俱疲。”奥尔嘉。“看不出来。”微微摇头。“那是我伪装的好。”奥尔嘉话锋一转,“倒是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有这么明显吗”微微摸了下自己的脸。“是挺明显,闷闷不乐,连笑容都看不见。袁,这几天有什么事情发生吧”那些心事埋得很深,从未向谁透露过,而她也确实需要一个好友来分享。于是,便点点头,问,“和一个很久前的恋人再度重逢,可他却不认识你了,该怎么办”听她这么说,赫尔嘉一脸了然,道,“我就知道你心里有事,而且还是关于情爱。”微微抿嘴,没接话。见她一脸恻然,赫尔嘉收起了玩笑心,整整神色,问,“那你还爱他吗”爱还是不爱,这么简单的问题,却把她给问住了。若是在以前,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说爱。可是现在,在经历了那么许多之后,她也迷茫了。感觉两人之间隔了千山万水,想爱,却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那他还爱你吗”见她不答,奥尔嘉又问。这个问题同样得不到答案。时隔三年半,一次次错过,他的身边是否也有了别的女孩两人沉默,过了好半晌,才听见奥尔嘉在那边说,“不管爱还是不爱,都不要让心中留下遗憾。袁,这个时代有太多无奈。你看贝丽斯,看见他们,我就在想,什么天长地久都是假的,只有这一刻拥有在手,能感受到的,才是最真切的。”她看着林微微,认真地道,“不确定爱不爱他,那就努力去确定你还爱他;同样,不知道他还爱不爱你,那就努力去证实他还爱你。茫茫人海,相遇相知相爱,真的很不容易。假如他还爱你,假如你也还爱他,明明相爱的人,却因为彼此的犹豫和猜忌,错了终身。这样的话,等你终老之后,会后悔一辈子。别把心束缚起来,给自己、也是给他一个机会。”她的话一字字一句句,都敲入她的灵魂。一个机会,是啊,他们彼此都需要这样一个机会。一直纠结于谁先踏出这一步,最后却谁也踏不出这一步。告别奥尔嘉,林微微按照惯例去查房,在走到三楼尽头的那一间病房前,她的脚步迟疑了。转身想离开,可走了几步,又停下。心中实在不甘,等了他那么久,爱了他那么久,为他守候了那么久,难道就这样放弃想见不敢见,想爱不敢爱,这么纠结,把她的心全都弄乱了。曾经那个爱了就要大声说出来的林微微,究竟去了哪里唉,鲁道夫一咬牙,她终于还是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月光从玻璃窗倾洒进来,给昏暗的空间增添了一丝亮光,房间里的空气有些浑浊,她打开窗户。转身,病房里躺着好几个伤员,她却一眼只瞧见了他。一步步向回走去,每一步都走得她心跳如雷,短短几米距离,仿佛走了一个世纪。病床旁边的矮柜上摆放着他的手表,下面压了一张照片。是一个德国姑娘,棕发棕眼。林微微一愣,觉得有点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究竟在哪里看到过她。是他的新欢吗她不禁想,而这种想法真是叫人窒息。再度将目光移向床上的人,只见他静静地躺在那里,双目紧闭,呼吸均匀。望着他的睡颜,她的心都痛了,这个场景曾多少次出现在梦境中。她犹豫半晌,最终还是没忍住,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摸了下他的脸。他清瘦了许多,脸上满是疲惫和憔悴,身上有伤,即便在睡梦中也不得安稳。那两道英挺的剑眉总是皱得紧紧的,仿佛正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林微微伸手揉上他的额头,抚平他的眉峰,不禁暗忖,他的梦里都有谁还有没有简妮的影子三年半不见,他对她的心是否有改变他可知她曾为了他吃了多少苦头,受了多少罪为了他、为了维护他们的爱情、为了那一句不管谁惊艳了你的岁月,我是最终温柔你岁月的人,她真的是奋战到了最后,面对弗雷德深情,一味的只是在拒绝,一再伤害了一个愿意用生命守候她的人。可是,这么多的委屈他到底懂不懂鲁道夫,你究竟值不值得我去坚持她问,睡梦中的他自然不会回答。那么多的彷徨和迷茫,让曾经斩钉截铁的信念在动摇,而这种摇摆真是叫人煎熬啊。鲁道夫,给我一点勇气、给我一丝希望吧。弯下腰,林微微将自己的嘴唇贴上了他的,轻轻的、淡淡的,这样轻柔的触碰根本不能称之为亲吻。然而,在这一刻,她也只想单纯地感受一下他唇上的温度,感受一下他身上的气息,让她坚定自己最初的选择。轻轻的一个吻,压上了她全部的思念,这一天,真的是等得她天荒地老。她眨了眨眼,隐忍不住的热泪掉在了他的脸颊上,泪珠缓缓地滑动,最后滚入他的嘴唇。少爷,我回来了。你的简妮在这里。仿佛感受到了她的存在,他呢喃,眉宇间满是伤,看着叫人心碎。鲁道夫动了动眼睑,似乎要醒,林微微心中一慌,慌忙地转身背对着他,却不小心弄翻了装着针筒药剂的盘子。铁盘落地,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黑夜里尤为惊心。“简妮”一声叫唤,让他彻底惊醒,猛然掀开了眼帘。朦胧间,他似乎看见简妮回来了,站在那里看着他。可醒过来,却发现这只是一场梦。身边站着一个人,不是简妮,只是护士来查房。难掩心中的失望,他又闭起眼睛,甚至连一眼都没给她。如果,他看她,就会发现她颤抖的肩膀。林微微不敢转身面对他,怕自己克制不住悲伤,最终只是落荒而逃。脸上凉凉的、湿湿的,他下意识地摸下了脸,却摸得一手都是泪水。这是谁的泪是他的吗他一怔,不禁苦笑,什么时候他成了一个软弱无能之人靠着床背坐了起来,从床头柜上拿起那张发黄的照片,用拇指抚过女孩的脸,蓝眸中闪过无奈和绝望。简妮,究竟怎样才能将你忘记不确定爱不爱他,那就努力去确定你还爱他;同样,不知道他还爱不爱你,那就努力去证实他还爱你。战乱中,相遇相守本就不易,难道非要等到来不及回首的那一秒,再去后悔吗奥尔嘉的话在脑中回鸣,仔细想想,确实也是那么回事。人要活得洒脱,就算无法做到随心所欲,那至少也不能自虐。与其纠结在爱与不爱的漩涡中,还不如勇敢地去找出答案,如果不爱了,那么学会放手;如果还爱,那就忘记伤痛、忘记弗雷德,一心一意把这条路走到底吧就像曾经那样。收拾起心情,她洗了洗手,开始做汉堡。人家投石问路,她林微微就投汉堡问情好了。在医院工作,又负责病人的医药剂量,要接近鲁道夫将汉堡送出去,并不困难,困难的是接下去如何面对他的反应。亲自送去还是托人捎去因为对方是鲁道夫,所以连这么简单的一件事也被她弄复杂了。想来想去,最后决定,混在他的餐盘里送去。按照德国医院的习俗,每个餐盘上都有罩子,因病人身体素质、伤病程度,所分配到的食物量自然也各不同。为了不让护士搞混,罩子上贴着病人的姓名。找了老半天,才看见鲁道夫的那份。她掀开罩子一看,顿时傻眼。晕,午餐才两片黑面包,外加几片熏肉连她都不够塞牙缝,更别提鲁道夫这么高大的一个男人了。医院的伙食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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