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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员外、夫人和老夫人就全要我改口叫他们爹、娘跟奶奶,大家也突然不喊我湄丫头,改叫我如夫人,我也觉得好奇怪啊”楚洛祈整个人完全傻住了。不会吧他到底昏迷了多久,竟然会让家人慌得连“冲喜”这一招也用上了更离谱的是,爹娘竟然帮他纳了一个小姑娘为妾、有没有搞错呀“咦你没事吧”她伸出于在恍惚出神的他面前晃一晃。“没事事情可大了”他抚额长叹,“我到底昏睡丁多久”“加上今天,正好半个月。”她算了算后回答。“这么久”难怪家人这么着急。“是啊好久喔”她天真地接口说:“我还在心里想,如果你再不醒来,就让奶奶再帮你娶一次妾、冲一次喜呢”天哪除了摇头苦笑,他还是摇头苦笑。“唉你这个傻丫头。你根本还不懂男女之事,如果我真的有个万一,你的终生幸福就赔上了呀”“奶奶对我很好,她才不会骗我呢”她噘起小嘴,不高兴他污蔑她心目中最和蔼可亲的老奶奶。他耸耸肩,短吁一声。“算了,你先告诉我,你到底满十三岁了没有你又是怎么进楚家、被奶奶,劝来嫁给我冲喜的”“我再过两个月就满十四岁了”她以十足大人的口吻告诉他,再将楚员外义助她们母女俩,直到她进入楚家服侍老奶奶,和她答应嫁给他为妾的种种简述一退。现在他才明白,原来这个小姑娘的父母双亡,她是被他爹接回家中照顾的,难怪她可以替自己的婚姻大事作主,胡里胡涂的答应了“冲喜”这种迷信的事。“既然你已经醒了,我就可以不再当你的,妾了吧”她突然很认真地这么问他,而且还孩子气地继续说:“当妾一点也不好玩,必须整天待在房里守着你,以前阿豪哥他们还会教我逗蛐蛐儿玩、摺竹叶螳螂,现在他们对我都好冷淡、好生疏,只会恭恭敬敬地叫我一声少夫人便溜走。“还有。现在大家也都不准我帮忙洗衣、烧饭,只要我一靠近,他们就急着赶我走,害我这也不能碰、那也碰不得,现在我才知道为什么没有姑娘愿意嫁你为妾,原来妾是一个很惹人厌的东西,我一当你的妾,大家就都不喜欢我了。”柳凝湄眨了眨眼,一脸的委屈,可是她所说的话却让他听了哭笑不得。“相信我,如果我有选择权的话,我绝对不会纳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为妾。”他两手一摊,“问题是,木已成舟,现在你说不想当我的妾,我也不晓得该如何才好”“那我还是得当你的安,继续让大家讨厌我罗”她满脸的失望。“大家不是讨厌你,而是尊敬你。”楚洛祈拍拍她的头,觉得这小姑娘还挺有趣的。“你是我的妾,男仆们自然得遵守礼法和主仆关系与你保持距离,不能再像从前那般与你嬉闹;你现在的身分就跟采恋一样,那些家事是婢女们在做的,换作采恋要帮她们洗衣、烧饭,她们也会被吓得连忙赶她走,懂吗”她很努力地低头思索了一番,“嗯有点懂,又不是很懂。但是总有些事是我该做的吧”该做的事楚洛祈听了不禁尴尬起来。她是应该“做”些什么,例如为他生儿育女,但是他都二十岁了,可是她还未满十四岁呢“呃过一阵子我再跟你说,就算现在解释给你听,你也很难了解。”“是这样吗”虽然觉得他语气微带敷衍,但她想起另一件更重要的事。“糟了,说了这么多,我还没去告诉大家你清醒的消息呢”“等明天早上再说吧用不着半夜吵醒大家。”他喊住已经要跳下床的她,“你也回房睡吧不用再留下来照顾我了。”“回房”他又给她出了一道难题,“我原先住的地方有新来的姐姐住进去了,奶奶叫我以后就住在这间房。”他有些诧异,“难道你一直守在我身边,从没上床睡过”她点点头,“奶奶说我累了可以到客房睡,可是我担心你醒来看不到人会害怕,所以我困了就趴在桌上睡,从没离开过你。”“你真是傻气”他有些心疼的说。由她谈吐中透露的善良与天真,让楚洛祈明白为何家人会选她做为他的妾下。“这张床让给你睡吧厂他翻身下床,“反正我已经睡够了,刚好出去活动活动筋骨。”“不行”她两只小手拉住他一只大手,“你的病才好,又想逃家出去玩了吗你是个大人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不行,无论你要去哪儿,我就跟到哪儿,我不会让你溜掉的”“我不懂事”楚洛祈指着自己的鼻尖,看她那一脸认真的模样,他终于憋不住的呵呵直笑。“有什么好笑的”她越来越觉得这个少爷真的有点怪怪的。“没什么。没什么”反正说了她也会不懂,“好吧我不走。你乖乖上床睡觉,我就坐在床边,哪儿也不去,这总行了吧”柳凝湄微偏着头看他,像在打量这个人说的话有几分可信度。“勾勾手。”她伸出右手小指,“骗人的是小狗。”呵真是败给她了没辙。他这个大人只有陪她玩小孩子游戏,跟她打勾勾约定。“对了,我以后该叫你什么我本来想跟着大家喊你少爷,但娘要我喊你相公,真是奇怪”她先是脱下绣鞋,再把层层衣裳脱得只剩下一件汗衣,也不管楚洛祈是头一回看着女子当着他的面宽衣解带,臊得脸都红了,而他再听见“相公”两个字,简直快昏倒了“嗯你喊我祈哥哥好了。”他可是还没做好当“相公”的心里准备呢“嗯我知道了。”她钻进被窝里,出其不意地握住他的右手,俏皮地吐舌一笑。“预防你溜走这样我就能安心睡觉了。”她肯定是累坏了,所以她一闭上眼便沉沉入睡。“咦莫名其妙有了小媳妇,这下可惨罗”看着她微带笑意的甜美睡容,再看着那只紧握住他不放的小手,他不禁失笑,真不知道日后该如何待她才好楚洛祈的醒来,总算让愁云惨霸的楚家阴霾尽扫,而最开心也最自豪的,莫过于想出“冲喜”一计的老奶奶了。但是楚洛祈可不认为这是什么妙计。“你们大家根本就是串通起来骗婚嘛”大厅之上,他对着爹、娘和奶奶大表不满。“你们哄了一个根本不懂什么叫做冲喜的小姑娘进门,倘若我真的一命呜呼怎么办要她那么小就开始守寡,你们于心何忍”他看着爹、娘,“爹、娘你们怎么也答应奶奶这个主意难不成你们也相信冲喜这件事吗”“祈儿,你昏睡了那么久都不醒,我们请遍各地的名医来看你,各个束手无策,别说是冲喜了,再荒唐的方法我们也愿意一试。”楚夫人实话实说。楚员外也接着说:“况且,你担心的一切我们也想过,如果你真有万一,等凝湄年纪再长些,我们自然会准备丰厚的嫁妆,找一户好人家将她嫁掉,不会强迫她在楚家守一辈子的寡。”“没错没错,像凝湄那么乖巧、懂事又善良的好女孩,你以为奶奶舍得误她终生吗”老夫人坐在上位,一脸红润的喜气。“如今你没事,凝湄便是你的妾了,这样奶奶也就不必担心她日会离开咱们家,能留她一辈子了。”哪有这种留人法的”楚洛祈觉得自己好像被奶奶“利用”了一样,“话又说回来,这种儿戏般的婚姻有效吗跟她拜堂成亲的是采恋,从头到尾我都没参与过婚杠,而且未娶妻就先纳妾不是很奇怪吗再说她的年纪也太小了,感觉像是我的小妹妹,总而言之,这是我的终身大事,你们实在不应该如此草率行事。”“你是不是不中意她”楚员外开口问,并且干脆地说:“如果是这样,你就立刻写一纸休书给她,我马上给她一大笔钱,派人送她离开楚家,让她另寻他处栖身,免得日后她留在你身边也是当怨妇,万一还搞得妻妾不合那就更糟了”“爹我又没说我不中意她,况且,这不是给钱就能了事的问题吧”“那是什么问题”“良心问题”他指着自己的胸口说:“休书一写。凝湄的一生便留下了污点。利用她冲喜后就闹休妻,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我可做不出来,更别说她已经父母双亡,根本无所依靠,你们”不对爹那老奸巨滑的笑容代表着什么“原来如此”他恍然大悟,“你是故意用激将法,引诱我亲口认了这椿亲事,真是狡猾”楚员外咧嘴一笑,算是承认儿子的“指控”。“祈儿,你就别埋怨了”老奶奶出面当和事佬,“虽然凝湄年纪是小了点,不过奶奶相信再过两、三年,她一定会出落成标致的大美人,而且她真的是个很讨人喜欢的姑娘,等你和她相处一阵子,你就会明白她有多惹人疼爱了。”不用再过一阵子,昨晚看了她无邪纯真的睡容,他就已经知道她有多可爱了。“事到如今。我还能说什么呢”他只好退而求其次,“我只希望能暂时安排她住在别的房间,我一时之间还无法适应这种改变,要我跟陌生的小姑娘同床共眠,怪别扭的。”“没问题,我想凝湄应该不会介意。”楚夫人颇能谅解儿子此时的心情。“还有,我有事要出门,两天后回来。”“不准”楚员外夫妇和楚老夫人异口同声否决了他的“外出申请”,老夫人更是一把拉住站在身旁的孙子,以防他“落跑”。“你遇上强盗打劫,连命都差点丢了,你还不怕。”老夫人轻轻拍打孙子的手一下。被打劫是他胡诌的借口,以他一身的好武功,普通盗匪一次来十个也奈何不了他,但除了这个理由比较“合情合理”外,他也想不出其他的理由来敷衍。“老实说,遇劫的不只我一个,还有我另一个同行友人。”他非得再编一个好理由出门不可,“遇劫的时候我跟他失散了,也不晓得如今他是生、是死他家中还有两者和一个即将临盆的妻子。如果不让我亲自去他家看看,我实在是于心难安。”这个理由够冠冕堂皇了吧“你要去可以。但不准你独自出门,我会雇几名镖师跟着你。”楚员外跟他约法三章,“你若是用掉他们而单独行动,以后休想我会让你出这门下”“是。”楚洛祈嘴上应着,其实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该如何避开那些人。楚夫人也叮咛着,“娘知道你向来重义气,要你别去是不可能的,可你在外凡事得小心,别忘了你可是咱们家的独子;爹娘的期望全寄托在你身上,而且现在凝湄的终生幸福可全托付给你罗”一提起这件事他就烦心,“知道了,我会小心不让她变寡妇的。”“你这孩子”“我出门罗”不等被众人再教训一顿,楚洛祈早巳拔腿溜了。第三章“王爷,楚大夫来了。”唐茗正在书房里静思,一听见仆人的通报,立刻快步走到门边,将紧闭的门扉打开。“洛”他在看见“楚大夫”的眨眼暗示后,立刻收敛起他脸上过多的欣喜之情,先遣退带路的仆人。“哇你的表情像见到许久未见的情人一样,怪肉麻的”这个“楚大夫”一等唐茗将门合上,边说边摘帽。待灰白的假发、假胡须一撕脱,原先那老态龙钟的小老头儿立刻挺直腰杆,成了翩翩美男子。“你该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唐茗对他的调侃一点也不引以为意,“你的伤”“没事了。”楚洛祈拍拍自己的胸膛说。瞧他面色红润、神清气朗的模样,唐茗总算放心。“虽然子夜保证他能治好你的伤,不过太子与我还是十分担心,尤其是太子,他十分自责你为了救他而受伤,直说着要微服上你家探视,还是我费尽唇舌才劝服他留在宫内等消息的。”没错,楚洛祈的伤并非盗匪所致,而是因为挺身护卫当今太子不为刺客所暗杀,才会身受重伤和剧毒。如果他将实情告诉家人,大家八成当地在扯谎,要不就是认为他疯了。毕竟十七岁被叔叔带上京那年,他与微服出游的太子、“朝阳王”唐茗、“独眼神医”寒子夜四人种种因缘巧合的奇遇,连他也说不清,四个出身各异、身分悬殊的人能结为莫逆之交,连他自己想来都觉得不可思议,至于向来逍遥自在的他,为了朋友而卷入宫闱间的权利斗争,甚至差点丢了性命,这更是他始料末及之事。“唉说来说去,只能怪我交友不慎又时运不济,被你们这几个祸害给缠好事没有,倒楣事倒是一箩筐。”楚洛祈边说边拿起桌上的茶壶,为自己倒一杯茶,举止像在家中一样随兴。“说我是祸害,太没良心了吧”唐茗用招扇敲一敲自己腰上的玉佩,“我可介绍了不少出手阔绰的好客人给你,该说我是你的财神爷才对吧”“少来,要不是为了你跟太子的安危,我又何苦背着一大袋珠宝、玉器上京,假借做生意之名,实则帮你们物色、训练一些贴身护卫的死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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