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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3(1 / 1)

:女孩子发育时就是很胖的,抽条时就好了。我记得四阿哥去年做了一件蓝色衫子,当时就有些大,姑姑穿着应该拿合适的。听雪把这件蓝衫拿出来给我穿上,结果刚好合适,她又帮我把头发解下来,梳了个长辫子,又寻了个宝蓝色的帽子给我戴上了。我拿起陈泰的扇子,转了一圈。听雪笑着说:嗯,好一个翩翩美少年呢。我用扇子抬起听雪的下巴轻佻地说:小娘子,这就跟公子走如何听雪脸唰一下子红了,一跺脚,羞得转身逃出了房间。留下我和胤禛在后边哈哈大笑。胤禛把我拉进怀里说:你好大胆子,竟然敢调戏我身边的人。我说:调戏你身边的人怎么了,我还调戏你呢。我晕,说话就想打自己一嘴巴,叫你胡说。胤禛闷笑:那你想怎么调戏我呢我想了会儿说:兄台玉树临风,人见人家,花见花开,舍下有一小妹,年方二八,配与兄台为娘子如何胤禛说:据说,陈泰兄只有一个亲妹子叫伽罗,你说的可就是她我也说:是啊,正是舍妹伽罗。胤禛说:那明日我便花轿上你家抬人去吧。我用扇子嘭的敲了一下他的头说:美不死你哦,谁要嫁你。他从背后搂住我说:那你想嫁谁我想了想,故意气他,狡猾地说:嫁人当嫁十三爷。胤禛一愣,把我猛的转过身来,把我拉进怀里,一只手捏着我的后脖目露凶光地说:怪不得你天天去阿哥所找十三弟,原来你对他有意思我汗,小十三今年才四岁好吧,这你都敢联想我结结巴巴地说:不是啦,他那么小,我这么老。他说:你知道就好,你这么老,十三弟怎么会看上你,也只有我会要你了。我老公的岳父十八,十八,我老公的岳父大约中午十点多的样子,来拜年的官员们都陆续离开后,胤禛带着我与小林子坐着超级豪华的马车大摇大摆地开出了紫禁城。在现代我都从来没有去过北京,但是无数次在清穿文中看到对天桥这个地方的描写。不过今天可能是大年初一,街上十分冷清,只有极少的店面开着门,街上的行人也很少,偶尔有几个也是行色匆匆。看着我一脸失望的表情,胤禛说:今天是大过年的,谁像咱们一样在外边游神等到十五上元节的时候我再带你出来,那可就热闹了。我开心坏了,问:这可是你说的哦他说:上元节那天晚上宫里还有宴会,吃过饭就带你来。我用力地点了点头。虽然没有什么好转的,但是我还是舍不得离开,拉着胤禛在街上逛来逛去,只要是开着的门面,我都要进去看看,胤禛不时的打趣我,还问小林子:你看伽罗姑娘哪里像个将军家的格格,分明是个土包子嘛。小林子忍住笑偷偷地点头同意。我也不生意,照样逛得不亦乐乎,不过我里在偷笑:不知道谁是土包子,把你们两个提溜到21世纪的北京王府井,恐怕你们比我还像土包子。转过一个街角,发现一个老者摆了一个小地摊,说是地摊,其实就是一大块破被单铺在那里,在卖着的手工制作的各种小箱子,小盒子。冬天的北京,冷得邪乎,老大爷就缩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看见我们过来,他眼睛一亮,却又暗淡下来,随即很勉强的试着一下叫了我们:小公子们有礼了。我走了过去,也给他还了礼。拿起一个手工制作的首饰盒说:这些都是老人家自己做的吗老人家眼睛似乎又亮起来说:是的,每一件都是我自己做的。我说:看起来手艺不错啊。他叹了口气说:不瞒小公子,我这可是家传的手艺,可惜传到我这一代没用了,想拿来换碗饭吃都吃不上。我说:风水轮流转,谁没有一个高低起落的时候,有了手艺还怕永远挨饿吗老头子悲伤地说:永远挨饿我是不知道的,可是这大过年的,老儿这全家都揭不开锅,孩子们饿得不行说着,竟然老泪纵横。我回头看下了胤禛,他雏着眉头,他可能想不到,在康熙盛年,京城里还有吃不饱饭的百姓,这丢的可是他大清的脸,难怪他这个皇子脸上不怎么好看。我试了几下,从兜里把康熙赏给我的那个小元宝拿了出来递给了老人家。我说:这一共是十个盒子,我全买了。老人家估计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元宝,连声说:老儿我找不开。这十个盒子一共只需要50文钱呢。我说:全部都给你了,拿回去置些吃食好好过年,剩下的开年后开个小铺子,可别这祖传的手艺糟蹋了。说着,把地上的盒子用那破被单一裹,背在背上转身走了。胤禛让小林子接过这个大包说:想不到你还蛮有钱的啊。我说:今天我总共就得了三个红包,知棋给我的让小十四给剥削走了,李谙达给的那个给了君语,这个是皇上赏给我的,我本来想留着自己花的,没想到全拿来买了这么一堆破玩意儿。胤禛好笑地说:破玩意儿好像是你自己主动买的啊。我说:是啊,买时好冲动,现在好后悔,走,咱们退给他吧。胤禛说:得了吧,银子给人家了,再去要回来我嘿嘿一笑说:要不这样,你把我这给报销了吧。他说:报销我拍了拍空空的钱袋说:就是把银子兑给我。他说:凭什么是你自己要做好事的。我说:怪不得历史上都说你是个小气包包,果然如此啊他说:历史上说我我晕,猛的打了下自己的嘴巴说:你听错了,我是说宫中传说四爷是个节俭的人。他轻笑说:节俭刚才不是说小气包包吗就这样说说笑笑,来到一个叫“清云斋”的大铺子里,这里面卖的都是古董玉器,胤禛也被里面的摆设给吸引住了,他一边看,一边点头,我知道这是行家在看门道,你让我看也就是瓶瓶灌灌,花花绿绿,而且我对这些带不走的东西一点也不感兴趣。突然柜台里面白色貂绒上边放的一只玉镯吸引了我。让掌柜的把镯子取了出来,我留着门外射进来的阳光看了起来,摸在手里润润的,滑滑的,镯子周身十分清透,只有五公分的一截上边有着似有似无的紫烟,一缕一缕的,十分似神。掌柜的看我那神情说:小少爷好眼光,这是块天然地独玉做成的,名叫紫色烟云。好名子,我好奇地问掌柜地:什么叫独玉掌柜地说:独玉就是世间上唯一仅存的一块玉,纯天然的,世间上再无第二块相似的。看着我一副喜欢的样子,胤禛也接过来看了看,我看到他也是一副惊为人天的样子,就知道, 这块玉的确是个宝。便问掌柜了,这块玉多少钱。掌柜的说:这块玉是本店的镇店之宝,如果小公子喜欢,最低也得五百两才能卖。我汗,心里快速地算了一下,别人说,一两银子等于2200元人民币,那500两银子就是多少人民币呢一个零,两个零汗,一百多万开什么玩笑我说:掌柜的,你这开玩笑吧,这么贵,能便宜点不掌柜地说:不能再便宜了,这是好东西,你们也是行家,看得出来的。我摇摇头,只好依依不舍地把镯子还给了他。胤禛说:掌柜的,这镯子,你最低多少卖掌柜地说:最低三百两,少一个子儿不卖。胤禛还想说什么,被我赶紧拉了回去了。三百两也不买,花六七十万买个镯子带身上太骚包了吧。依依不舍的走出了那个店,走到了一家酒楼里。刚巧肚子饿了,我便拉着胤禛让他请客。按照武侠小说的惯例,挑桌子当然要挑临窗的。胤禛说:为什么要靠着窗子坐,去雅间不更清静我说;你这就不懂了吧,通常吃饭靠窗坐,就可以看到街上的热闹场景,最好这个时候,还有一个白衣黑剑的少年骑着白马缓缓经过,不经意间,抬头一望,刚巧本小姐也正注视着他,于是在这个冬日的午后,四目相对,霹雳叭啦,火花四射,这就是传说中某一次不经意的来自心灵的空灵撞击还未说完,就发现胤禛,小林子,还有前来报菜的店小二,还有旁边桌上的那个年青男子都傻傻地望着我。靠,我刚刚乱七八糟说了些什么,回想起来,脸唰一下子红了,胤禛看着我呼呼的强忍着不想笑,却又没忍住,只好把脸转过向窗户外边看着,我却看到他的双肩都在抖动着,小林子与店小二没形象地笑了出来。妈的,丢人丢大了,不敢吵你们,还不敢吵那个倒霉的邻桌吗我回过头, 一拍桌子冲着正乐得大笑的邻桌青年说:笑,笑,笑什么笑胤禛与小林子被我唬得一愣,终于扑叱一声笑了出来。那青年倒被我唬住了,起身冲我作了一揖说:姑娘莫怪,是在下冒昧了。我汗:你说谁是姑娘年青男人看来像个旗人,忍住笑说:那是在下说错了,公子莫怪。我哼了一声不再理他,坐了下来,恨恨地盯着那还挂着揶揄笑容的主仆俩说:小二,你这店有什么出名的菜没小二停住笑开始吹了起来:本店在京城算是一绝,招牌菜不少,小公子想要哪些呢我坏坏一笑说:那就拣你们最贵的尽管给我上来,记住了,只选贵的,不选对的。看着没,这小少爷是个金主儿,菜做得好,还少不得你的赏钱。看着我用手指着他,胤禛立刻横着眉对我,我装成没看见,喝着茶。菜一道一道地上来,全是我没见过的精致花样儿,却发现,小林子站在一边苦着个脸。我说:小林子你咋了不会,你身上没装这么多钱吧。小林子说:装倒是装了,不过你这一顿饭吃完,也就没有了。我哈哈一笑说: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小林子开始还站在旁边侍候,后来我拉着他一块坐了下来,和我们一起吃。我很忽然听到旁边雅间里传来一阵喧闹,两个穿着锦服的男人正拉着一个瘦小的姑娘,旁边跪着个拿着二胡的老人家。唉,传说中的苦主,电视上常放的就是这样一对卖艺的爷两儿,女孩子总是逃不被调戏的命运。虽然老套,但是的的确确真实的发生在了我的面前。那两个冒似也像富家公子,不过长得尖嘴猴腮一看不像个好东西,一个人一脚把老头儿踹了老远,另一个开始去撕扯女孩子的衣服。看着这场景,像极了在现代的时候那一幕,我愤怒得又将跳出来时,胤禛拉了拉我,用目指引我看旁边那一桌的青年。那个青年已经愤怒地站了起来,走了过去,五喝一声:住手。接着说出了那句我背都能背熟的台词:光天化日天子脚下,你们竟然敢调戏良家妇女,眼里可还有王法。我无力的翻了翻白眼坐了下来:拜托,你有点创意好不好胤禛还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继续吃着他的小菜,我也乐得看热闹,跟他一样,优哉游哉。那两个家伙看有人来破坏他们的好事,立刻就冲着我旁边这桌的年青男子扑了过来,这男子倒有几分本事,轻轻一让,但让他们扑了空。眼看这男人就要刹不住脚要扑到我身上来,小林子突然从旁边猛的踹过来一脚,他便又飞了回去。原来小林子年纪小小也是个高手呢。那两个男子也有些功夫的,分两路分别向那个年青男人和小林子扑过来,一翻激斗,双双被小林子和年青男人扔下了楼去。我与吃客们都在一边围观叫好,胤禛也微微发笑。那个年青男人拿出我锭银子给了那卖艺的父女俩,让他们赶紧回去,买点东西过个年。父女两千恩万谢的走了,年青男人来到我们这一桌,向我们行了个礼说:多谢公子们出手相助,凌柱在些谢过。小林子与他还礼,胤禛还是一副冷漠的样子,我却傻了眼,呆呆地问:你叫什么名子他向我说到:凌柱。胤禛插了一句说:可是钮钴禄氏的,礼部尚书安铎家的大公子凌柱说:是的,莫非小公子认识家父胤禛眼睛一转说:只不过听家父说起过。凌柱说:那令尊是哪一位胤禛说:费扬古。凌柱说:原来是陈泰兄。刚巧见到这位小公子的时候,就觉得可疑,原来是令妹伽罗格格。原来他早都看出我是女儿身了,怪不得叫我姑娘。死胤禛竟然来冒充我哥哥。我瞅了他一眼,他竟然装成没事人一样,继续与凌柱聊了起来,我突然想到一事,忍不住笑了出声。胤禛与凌柱停了下来,问我为什么发笑,我也不回答,一个人在那里笑个不停,直到笑得肚子都疼了,趴在了胤禛的怀里。我老公的岳母我的狂笑彻底把那两个半男人给震住了,凌柱满脸通红向我一揖说:敢问格格,可是在笑凌柱我一边狂笑,一边点头然后又摇头,然后上气不接下气地问:敢问凌兄的爱女叫什么名子。今年多大了。凌柱的脸更红了说:我还未曾婚配,哪里来的女儿我一边笑,一边说:你马上就有了的,如果小弟没有看错,兄台近两年之内便可完婚,会有一福气泽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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