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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恕罪”跟了皇后三年,她是每时每刻都在替皇后打算,她清楚的明白当初夫人让她陪着大小姐进宫除了她性格的几点原因外,最重要的是她有一股子狠劲,不甘落于人后,而生性温柔的大小姐身边缺少的就是她这种人。但如若这股狠劲和要强会给皇后带来麻烦,老爷夫人埋在宫里的人就会毫不留情的除了她。萧君雅轻轻叹了口气,从榻上下来亲自弯腰扶她起来,“春分,如意是皇上调到凤栖宫来的,可你是跟着本宫一共入宫的,其中的弯弯绕绕你心里应该明白。”她拿着丝帕轻拭着春分眼角的泪水。春分受宠若惊,腿一屈,又要跪下去,被萧君雅扶住胳膊,说:“把眼泪擦了,别让别人看出端倪来。”闻言,春分忙收敛情绪,连连点头,掏出怀里丝帕拭擦眼泪,但见皇后唇角勾起一抹浅笑,带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深意。如意再好,终究是苏珩的人,岂能由她用。不过,若说起如意此人,长相甜美,在苏珩身边贴身侍候了三年,却不曾得过苏珩的临幸,这事一年前被宫里后妃无聊时议论过一段时间,但到底被苏珩压了下去,最后还惩治了那几个乱嚼舌根的妃子。此番苏珩调如意来凤栖宫,表面上是对皇后的圣宠,可实际上呢,人人心里都有一把小算盘,心里明白着呢。昨日里皇上翻了淑妃的牌子,却不曾想待了不到一刻又摆驾去了长乐宫。听闻昨日雨停歇了之后,德妃想着出去转转院子,不料台阶湿滑,不小心摔了一跤。自此嚷着肚子疼,派了御医过去,一诊便诊出了喜脉,且已过了三个月。在淑妃那的苏珩哪还坐得住,当即便摆驾去了德妃的长乐宫。翌日一早,德妃有孕的消息不胫而走。皇后和馨妃相继小产,德妃这一胎确实怀的金贵。太后自然是十万分的高兴,赏赐连连送进了长乐宫里。“娘娘,德妃有孕,咱们要送什么东西”青竹将一支凤钗插进皇后如云的墨发中,看着镜子里的人问道。“奴婢瞧着那玉镯不错,送德妃娘娘不是正好吗”一旁的雨桐正将新摘来的百合摆进长颈瓶里,听闻青竹询问,遂而回了句。青竹拿起妆台上的一支碧簪,听皇后如是说道:“德妃本就是极爱玉的,那便送她那翠玉手镯罢。”眼睛轻轻一扫如意,便吩咐她去取翠玉镯子去了。去太后宫里的时候,太后拉着萧君雅的手嘱咐她务必看好德妃这一胎,其间风婕妤不知有意无意的提了皇后小产的事情,造成了一瞬间的冷场,好在让萧君雅圆了过去。皇帝眉目间的喜色是掩不住的,宽慰了萧君雅几句,又将打理六宫的事宜重新交到了她手上。婉贵妃礼仪周全,拉着皇后亲热的说了会儿子话,看在众人眼里,那叫一个姐妹情深。然到手的权利又被剥夺,个中的不忿也只有她自己清楚。苏珩看完太后便去了德妃的长乐宫,连馨妃都没有理会。看在一众妃嫔眼里,皆是幸灾乐祸,可德妃此番有孕,却也是气煞了一干后妃。瞧皇上对德妃的重视,那架势大有水涨船高之势,说不定连馨妃和皇后的风头都能盖过去。萧君雅去了趟长乐宫,瞧着里面德妃小鸟依人的倚在苏珩怀里,送了那玉镯子,问了她几句话,便朝苏珩行礼告退,顶着日头回去了。“娘娘,那德妃当真是没规没距,整个人就跟没骨头似的赖在皇上身上,见了娘娘也不知行礼。”青竹递给萧君雅一盏茶,愤愤然的说道。“她如今身子金贵着呢,若要出了点差错,还不得怪到本宫头上”萧君雅不急不慢的慢慢道着,抿了一口花茶。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去战四月番你以为我会说看见那么多第二季窝都哭了么俺妹看了五六集弃了歌之王子怎么弃的窝忘了炮姐大概看到二十集的时候忘了接着看了好吧青春恋爱物语楠竹不讨喜画风不讨喜8分钟弃之血型君甚有爱啊恶之华作者绝壁得罪tv组了最后追了一部打工吧魔王大人好吧二柱子s洗白了弃了那么久的火影也该去看了ab二柱子都洗白了我家少爷何时复活、各有思量“如今这宫里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德妃那肚子呢,就盼着她能出点什么事。”青竹在一旁声音薄凉的说道。“德妃平日里极为低调,看上去是个没心眼的,傻愣愣的不知争宠,有时候安静的好像没她这个人似的。”萧君雅将茶盏搁在案几上,语调不改,“可你别忘了,她是摔了那一跤才知道有的胎,若换个没心眼的,这一摔下去,孩子还能有”她睨一眼青竹,“而且还是好巧不巧的在皇上去淑妃那儿晚上摔的,且还知道过了三月再放出风声来。”青竹一怔,旋即恍然大悟,晶亮的眸子看着皇后说道:“娘娘意思是,德妃根本不是表面上那般,其实她也是个极有心思的,等的就是一个时机”瞧德妃恃宠而骄的模样,指不定就是在等一个好时机一举把皇上的目光吸引过来。也是,正常人谁能有她那兴致大晚上的出来游园萧君雅淡然点头,又听青竹嗤笑道,“以奴婢看,德妃那副恃宠而骄的模样,她肚里的孩子没的也快,到底成不了什么气候。”“你莫要忘了,德妃这一胎,太后可是交给了本宫亲自来看护。”萧君雅淡淡道了一句,眸子暼向青竹。青竹微微一怔,说:“这孩子生下来,若是个皇子,少不了母凭子贵;若中途出了点意外,又要怪到娘娘头上可这意外若是她自己不小心出的呢”她一顿,复又说:“私心里,奴婢到底是不希望有人在娘娘诞下嫡皇子之前生下皇长子。”语毕,萧君雅轻叹一声,“青竹,以后这话莫要再说,不管谁生的,不都是要叫本宫一声母后吗”“娘娘所言极是,是奴婢逾矩了。”青竹福了福身子。王福全来报容修仪求见那会儿萧君雅正向青竹询问春分的事情,闻容修仪前来,便让她下去去备酸梅汤。容修仪可以说是这些妃嫔中往凤栖宫来往最勤的一个,此次皇后重新掌权,最高兴的无非就是容修仪了,她选择依附皇后,里里外外都押对了外头日头盛,她早已出了一身薄汗,适才喝了这冰镇的酸梅汤,只觉得身心爽利,容修仪执帕试了试唇角,道:“这酸梅汤也唯有在姐姐宫里尝得好喝,在自己宫里却是没姐姐这儿的味。”萧君雅浅薄一笑,说:“宫里头凉爽,这酸梅汤喝起来自然没味。”容修仪愣了一下,旋即笑道:“不知姐姐可听说那件事了”瞧见皇后微微转眸,她便接着道:“听说这冷宫里的田氏可是闹腾的不轻,口口声声说是皇后和姚贵姬合起来害她,整天疯言疯语的,挨着冷宫最近的宫殿是于良人被降品级之后搬进去的澜月宫,因着田氏昨夜里发疯,犹如鬼魅似的骇人,扰的她休息不好,心里又怕,今儿寻了个理由求皇上又搬回了原来的怡景宫。”萧君雅不紧不慢把茶杯撂在桌上,“左右都是疯言疯语,就由她说去吧。”“话虽如此,可到底事关皇后名誉,岂能容她一直胡言胡语,就怕有心人拿来做文章。想这姚贵姬一直与田氏关系尚好,如今却也不是落了个被她诬赖的地步。”她摇头一叹,“田氏入冷宫的那天,姚贵姬曾去看过她,听说吃了田氏一巴掌呢。”萧君雅眸色微动,笑:“姚贵姬倒是个念旧情的人,可惜此时的田氏早已经疯癫不成样了。”“可不是吗田氏未入宫之前可有才女之名,岂料如今落了个此等地步,也没见田大人求求皇上。”容修仪感怀一叹,像是颇为怜惜田甜的遭遇。“田氏左右只是一个庶女,事情又是她自己惹起来的,田大人避嫌还来不及,哪里会去管她”萧君雅斜睨她一眼,“这等不知轻重的话,容修仪以后勿要再说。”容修仪敛了表情,垂眸道了声“是”,又将话题扯到有孕的德妃身上,“这德妃也是个有福的,若来日诞下皇长子,晋为皇贵妃都不是无可能的。”说罢,端起桌上的酸梅汤抿了一口,将皇后面上细小的神情一一收入眼底。“德妃有孕,是天大的喜事,本宫也甚感欣慰。皇上膝下尚且无子,若她来日诞下皇长子,也不枉太后皇上的疼爱,他日荣宠,论功行赏,岂不也是应该的。”萧君雅拨了拨腕上的红玉镯子,凝着容修仪不紧不慢的说道。容修仪神情一怔,续而不动声色的回道:“确也是如此,倒是臣妾小家子气了。”她恭顺笑着,心里却暗暗捏了把汗,怎么今日皇后话里处处给她碰钉子眼瞧着皇后面无表情似有不耐,容修仪深知自己再待下去便是自讨没趣,于是便说道:“德妃确确实实是有福气之人,臣妾瞧着也是百般羡慕。若德妃能一举得子,此后也是有个保障了。”她如是说,分明就是在暗示她,德妃所出大皇子指不定日后会威胁到皇后所出的嫡皇子。萧君雅凝了眉眼,像是上了心。容修仪暗自低笑,说叨扰皇后多时,也该回去了。青竹疑是皇后对容修仪的话起了隐忧,便从旁宽慰道:“其他妃子所出皇子纵使再金贵也金贵不过去嫡皇子,娘娘勿要往心里去。”萧君雅默了片刻,微蹙的眉心才舒展开,朝青竹问道:“春分身子可还好”闻皇后又提及春分,青竹蹙眉道:“昨天里淋了雨,回去就发了烧,现在虽是烧退了,但嗓子还哑的不能说话。”昨天雨大又急,春分从浣衣局问完巧兰话回来,想必是淋了雨又吹了风,这才病下了。“你告诉春分,让她好好歇着,把身子调理好了,让她别心急。”青竹福身谦恭应了一声“是”。宣政殿低头批阅奏折的苏珩微微眯起了眸子,“你再说一遍。”眸含怒意,声音冰冷。“回皇上,冷宫里的田氏已经疯癫多时,念念叨叨说是皇后与姚贵姬合起来陷害她,咒骂声不堪入耳,更甚是,宫里已经渐有关于皇后不贤的传闻了。”孙得忠又弯了弯腰,恭顺的重复了一遍。额上渗出了些许冷汗。苏珩的脸色一沉再沉,冷声道:“原看在田柯的面上想留他女儿一条命,现在看来确也不用了。孙得忠,传朕旨意,赐死田氏。”“奴才领命。”孙得忠弯腰领命告退,额上凝的一滴汗滑到了下巴上,表情如常,这种事情他早已办的得心应手。想皇上当初看在田大人田柯的面上没有赐死田甜,没想到她自己疯癫不堪,把自己送上了绝路。也好,这样活着也是痛苦,倒不如一死百了的好。只这在宫里有关皇后不贤的传闻却是愈演愈烈,纵使此番赐死田氏,将那疯言疯语封死,但那胡言乱语还是落了人心里,就不知会不会有那后宫里的女人拿来做文章了想及此,孙得忠叹了口气。当田氏被皇上在冷宫一杯毒酒赐死的消息传到凤栖宫时,萧君雅正斜卧在榻上,看着傍在她身边的雨桐绣兰花花样。萧君雅只淡淡一笑,未有他言,倒是一旁的雨桐略有激动,唇角的笑意越来越大。进了冷宫不过一天就被赐死,委实是大快人心小太监暼着皇后淡然如若,忍不住想到自己无意间听到的那些传闻,又弯腰低头的恭敬说道:“娘娘,奴才有一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萧君雅斜睨一眼小全子,说:“有什么就说吧。”“谢娘娘恩典,这田氏疯癫已有些时日,奴才听冷宫那处的管事嬷嬷唠叨,说这田氏疯言疯语对皇后娘娘不敬,甚有咒骂之声不堪入耳,此番田氏虽被赐死,那些疯言疯语亦被封死,可到底要小心那些心怀不轨之人。”小全子恭恭敬敬的回了话,话落之后皇后却久久没出声。不免的心头咯噔了一声,他胆大到讨论主子的事,可是惹了皇后娘娘不快了眼角余光扫见橘色裙角翩然而来,小全子听见皇后如是说道:“难为你有这份心,先下去吧。”小全子忙不迭的作了个揖,转身擦着如意的衣袂退了出去。“娘娘,这是新泡的柚子花茶,您且尝尝合不合味”说着便将茶盏递上,一旁坐在矮凳上的雨桐起身想去接茶盏,被萧君雅伸手一挡,雨桐会意,忙搭上皇后的手。萧君雅坐在榻上,伸手接过如意手中的茶盏,放在鼻下闻了闻,轻抿了一口,续而笑道:“如意果然手巧,以往只春分能泡出这个味来,你却泡的比她还要好上几分。”“娘娘廖赞了。”恭恭敬敬福身回了一句,面上亦无表情,一旁的雨桐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喜怒不形于色,这如意怕是比后宫里的妃嫔还要深谙此理。作者有话要说:我没存稿了一个真实的故事\、宫女如意晚膳的时间苏珩来了,这倒是萧君雅没有想到的事情。彼时雨桐正满脸笑意的把新绣的花样拿给萧君雅看,本就怜怜动人的眉目愈发娇憨,饶是见多了美人的苏珩亦是愣了一愣。萧君雅虽然有些恼这位帝王回回不予通报就进来的习惯,却也将苏珩略有惊艳的眼神收入了眼底,免不了心底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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