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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闻她刺耳的笑,修长的手停在键盘上,心烦意乱得难以输哪怕只字片语进电脑。他早上出门并不只是去买菊花干而已,曾经试图寻找过那小鸟或者店主,若不然景也可以。不过已经恢复神职的店主没特殊情况怎么会来这呢跟着店主的景亦是不凡的,所以同上。无奈之下,徐叶的主要精力放在那怪鸟上,但是漫无目的的搜查,结果可想而知。三者没有一位是找到的。继而意识到时间临近中午,他只好先回家再作打算了。在接通话中的孟娇三番五次的强调自己不存在任何健康问题后,易水寒那端挂下了电话。少女搁下电话,长舒一口气。介意不介意,对事情有什么帮助吗等眼圈的红肿散了,这次经历在“东窗事发”前,就算了吧。许是为了让好友无暇去回想那一天的可怕经历,导致预期中的“精神问题”,寒假刚至,某死党拉着孟娇到处游玩,唱k,漫城,书城,小食街只差用私人飞机拐着她去环游世界。总之,的确如宫铃铃所愿孟娇没有精力和时间去回忆那段“美好时光”了。不过,不愁吃穿的宫家小姐从未顾及“小资阶级”的孟娇将会如何对着那瘦身成功的皮夹子欲哭无泪。为此,一个人在家的徐叶,于这件事情的态度是乐见其成的。这种乱中有序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大年初一前夜。外婆来了。老人家精神依旧,孟娇高兴老人别来无恙,烫着短卷的发乌黑如初、步子健朗和宠溺中不乏审视的眼神清明。更让这外孙女感到十分幸运的是:那个时刻那位哥哥在那个最不显眼的房里整理家当。“小乔啊,明天我来接你回家过年。”老人开门见山说出来意,评价般的眸光扫视干净非常的布局,满意的点了点头后长叹一声,“唉,我们的小乔也长大了。终于有个女孩子家的贤淑样了。”松了气,孟娇先觉恍然,竟把每年的新年都会回外祖母家过年,顺便收红包这些事儿忘得一干二净。是哥哥让家里经济宽裕起来的缘故吧,“回家”收钱都显得不比以往雀跃。如果自己走了,那哥哥不就得一个人在家里了吗虽然这几天也是这样,到晚上的仍可以和哥哥聊聊一天所发生的事情,堪称弥足珍贵、幸福的时光。一旦照例回家过年,有五天见不了他。心里涌出股未曾有过的强烈不情愿,肆意翻腾于心窝,搅得人焦躁不安。随后思及外婆不吝赞美的词汇,她抿唇,心虚的低头关于打点卫生的一切,可并不是自己做的啊。哥哥不能被发现的哥哥,终究代表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呵。想到这里,孟娇迟迟没发现自己的淡淡惆怅后面,竟还藏了丝淡淡欣慰。只是眼下外婆的命令不可能忤逆,何况历年的惯例不说,拒绝的话等于回应上回老人家来时质疑的“有没有男朋友”这个问题。权衡利弊,她尽量乖驯的应声:“好的。”徐叶面朝薄薄门板久立,身姿挺拔。房间内不可公开的哥哥听着门外对话的字字句句,微微垂下眼帘。至少他们无法改变现状。他和她比谁都清楚,尽管谁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愿安于现状。接下来,祖孙二人闲聊几句,交代了下最近的情况,外婆不重不轻的脚步声就渐渐远去,大门开启关闭的声音皆很响,响得敲在人心上。老人离开时的动静,反而延长了浮上眉头的思绪。孟娇打开徐叶所在房间的门,进来后又习惯成自然的把门带上。疑惑于看上去坐在床上沉思的徐叶,莫名察觉对方身上渗入空气的落寞,带着几分迟疑的唤道:“哥”“嗯”徐叶抬头,嘴角已含笑,“帮你整理一下东西吧,要去几天”他起身,目光搜罗着她可能用上的东西,努力让妹妹认为不小心泄露的落寞仅仅是错觉。“哥哥”孟娇不答反问,“哥哥是不是不开心了”走到徐叶面前,小手撑在徐叶的双肩上,一对水眸认真的望进徐叶漆黑深邃的那双。即使在妹妹的注视中,哥哥还是从容摇头。他伸出大掌,缓且坚定的把妹妹的手拂下,安慰性的浅握又快速放开,徐叶笑的极淡:“怎么会不开心呢。小乔好久没见过你家人了不是吗正好趁这个机会好好聚一聚。”孟娇蹙眉不松,甚是担忧:“哥哥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如果实在不开心,不用笑也可以啊。”徐叶目光转为深浓,沉默良久,才说道:“小乔,哥哥确实不想你出去,更不想你离开,最好能一直陪着哥哥。这样是不是有些变态”说罢,苦笑着轻触她的鼻尖。“不会啊,”她尚留恋那一瞬鼻尖柔柔的、微凉的触感,展露纯真笑靥,“被人喜欢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况且,我也最喜欢哥哥了。”或许,仅有用坦率又交杂撒娇的口吻,方能把自己的依赖之心告诉徐叶吧。喜欢他,什么时候,居然放纵到可以如此坦然的面对自己的内心回荡的声音了呢徐叶无征兆地俯下身,使薄唇几乎贴在她耳畔,伴着温热的气息,向她近距离真诚的道谢:“谢谢。”真诚,也许该词语并不新奇,夹在两人间,却始终有诡异的陌生感。孟娇羞涩,意识到与对方的距离骤近,赶紧别过脸,顺便后退几步,假咳几声,连忙岔开话题:“我要去外婆家住五天”呃好像找错话题了。徐叶的笑多了份不在意,开始帮她整理要带的衣服等物品。好吧内衣内裤什么的孟娇自觉无视,找准时机往外走,防止尴尬的气氛重新回来。不过少女数不清的第n个叹息出口:有红包拿是好,倒同时代表要走亲访友听着他们一遍一遍重复说着父母死亡和自己独居的事情,这滋味真的很不好受啊要是能骄傲的大声说:“我已经有个可靠的哥哥了”让他们闭嘴,该有多好同一时刻,某位大爷本想找易水寒“取经”,谁知在大的吓人的别墅前稍等了一会,被管家告知要找的人并不在,吃了个闭门羹。但他方向微调,完全不需要多加思考的,这位大爷行程一转,自然而然的向自家雇主兼朋友的小公寓走去。从路过他身侧的女性们捂着嘴对其议论纷纷的情况来看,大爷生的一副绝好的皮相,稍夹妖气的眼角微扬不是龙曲又是何人脚步停在一间普通公寓房的门前,面上带着客气冷静的微笑,手上毫不客气的推开房门,然后神色如常的“欣赏”两个男人窝在沙发里亲热的画面。毫无打扰别人恋爱要“被驴踢”的自觉,甚至,高大却步履无声的龙大爷耐心的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等缠得像麻花一样的他们自己意识到来客的存在,蓝靖阳迅速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眼镜男时,龙曲方“不介意”的缓缓直接问道:“能耽误几分钟问个问题吗”易水寒衣襟半敞,背靠在沙发,神情挂着明显的、被打断的不爽,黑着一张脸向龙大爷抬抬下巴,示意其快点继续。因为他自己也有很想“继续”的事情。龙曲确实只有一个问题,一个媲美重磅炸弹的问题:“如果送女孩子礼物,什么比较好”礼物女孩子易水寒和蓝靖阳同时扬了扬眉毛,居然都没有刚才那么羞窘急切了。只是他们很聪明的没有问那个女“孩子”是谁原来可以轻易游走成年女性间的龙曲,竟然其实对“少女”感兴趣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那份无奈见易少爷推推眼镜,震得一时无回答之意。倒是容颜上仍然染着薄红的蓝靖阳,拿出速写本写道:正好到新年了,送红色的比较好。龙曲仔细扫过本子上的每一个字,垂眸思索。红色的东西很多,就以前接触的女性来看,无非都喜欢金银珠宝、化妆品或者花。女人他哄过不少,女孩子的话他:还真没接触过。“送玫瑰吧,女孩子大都正值憧憬浪漫的年纪,应该喜欢。”易水寒终于开口,无比自信的耸了耸肩,镜片下的眼珠以转浓的黑色掩去其中狡诈:虽然不保证某位小姐处于“大多数”这个范围内呢龙曲难得未发现别人的“陷害”,若有所思的摸摸光滑的下巴:那送“红色”的“玫瑰花”就行了吗认为得到了满意答案的他,至少看上去很真诚的道谢后,如来时一般沉稳淡然的离开还很“贴心”的把椅子推回原位,同时培养起随手关门的良好习惯。“他来难道真的只为了问一个问题吗”易水寒又回到从被打扰的郁闷中。由于蓝靖阳的到来所以祖父对自己的工作顺理成章的加量、且要求更高,一是故意不让他们有太多时间相处;二是以业绩作为让老一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条件。两项恶性循环,生生不息。商场上混久了的老狐狸,算计起自家人来也是毫不手软。话说回来,好不容易放半天的假,心情全由某个不知罪恶感为何物的淡定家伙给搅黄了。不过“回礼”嘛,他易水寒也不是没“送”。没关系啦,说起来,你不觉得龙曲会送女孩子礼物很神奇吗蓝靖阳笑弯了眼睛,手中的笔不停:不知道是送给谁的啊。“宫家小姐。”回答果断的给出,理所当然的没有一丝的犹豫。他很期待宫小姐收到她“恨之入骨”的龙大爷的红玫瑰,会做何感想“你知道的,不论他心意如何,都得当个亲密的男朋友。”为了弥补去年两个人为了毁掉联姻的而撒下的谎言。他突然伸颈,从靖阳额上窃取一个吻。蓝靖阳稍稍被他突然的“偷袭”惊到,抬手探了探自己额头,眼中的疑惑更加深了,欲抓起笔写些什么,对方却紧接着拉过他的手置于唇边浅吻一记,仿佛在崇奉一件宝贵的玉器般给予种种轻柔:“难得独处,管那么多别人的事情做什么再说,最近我的祖父可真是无意间教会了我一个可贵的道理”易水寒变本加厉的将不知所措的少年圈进怀里,“打赌吧。如果不是她,让我做好不好”于是某摄影师体温烫得只差头顶冒烟,于是能做的反应仅限僵硬的点头,于是易家少爷满意的笑了。数日后再说说跟着外婆去过年的少女孟娇。来到了外婆家,匆匆向外公打了招呼。尽管这种礼节总显得过分简洁明快,但家中的长辈也基本不介意小辈们一切从简:现在的年轻人,不用叛逆掩盖不耐与害羞的有几个混混沌沌的听外婆讲着一直换汤不换药的“中国式”安排,外公辛勤的递过各式的瓜子果仁和糖果巧克力,完全把她当成往日爱吃糖的小孩。作为孙女的孟娇明白老人们眼中对孙辈简单、纯良的希冀,怎么好推辞动作流利的各拿了一些开始吃,味同嚼蜡。嘴角尽是强装出的笑容,心思不免向着在家的徐叶散发,穿越条条马路辐射出去,不过,反而更无心分神去想那次绑架事件了。或者说,那次事件早就被她用刻意的忽略、无视隔绝回忆。晚上的宴席,孟娇的身边是同样堆满了笑的脸庞,她的口袋中是按照预期发展塞满了的红包。“正事”完结,剩下要做的事情,就是让饭店里呼呼的暖气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闻着、应着亲属的夸奖、心疼、询问,身旁的外婆外公句句是与有荣焉和袒护的语调。每年的每年、不变的这几句话。开始,孟娇还十分的感激对方关心、惦记着自己,然久而久之,也开始不耐烦了隔三差五就要见着的自己,区区一年没改变过多少,到底哪来这么多的优点可以夸直到现在自认为可以完全过滤掉他们的言语,不留一句堪称废话的句子在脑海里。即使明知如此的心态确实对不起那些真正以各种理由关心自己的亲戚。人嘛,总是会放纵自己明知不对的冲动。她一口一口安分地吃着转到自己面前的菜,其实根本不需要自己拣,外公外婆和亲戚们总会热心又出于某种习惯的为她布菜。这让吃饭速度一向迅速的她在饭局未半时便放下了筷子,摇头强调自己吃得有多饱。“吃饱了再吃一点吧”“是啊,怎么才吃这么一点。”“再吃点吧,还有菜没上呢,今天好东西可多了。”“你看看你,多瘦啊,要多吃一点才有营养呢。”身为关注焦点的人无奈,揉揉明明已经有撑意的肚子,默默吸气再长出。在新年扫兴是大忌,于是无力的表示同意。餐桌上的玻璃盘不知疲倦的转着,像唱盘,摩擦出着无实感的欢庆之声;又像每一圈都是一层年轮,带着人们的贪嘴越画越远,永无止境导致的后果之一:孟娇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抱着电脑直奔厕所。习惯性地第一时间登上腾讯qq,又不知道干什么;在此无聊的情况下再习惯性地找宫铃铃,发现她的头像一片灰。敲打着太阳穴,突然有些后悔怎么不让徐叶申请一个qq号,这样的话现在便可以和他聊聊天了。家里的电话不可能在家人不发现的情况下打,加上自己没有手机她如困在了无爱的孤岛。孟娇活了十数载,生平第一次有买手机的欲望。另一种可能性让她担忧甚至是害怕起来:自己,是不是愈发离不开哥哥了呢说巧不巧,宫家的晚宴,龙曲送花的日子,也是在那夜。相比孟娇家,宫家并没有上馆子,因为这是本家一家四口吃家常菜的日子,但是他们住所底层所铺张的饭宴由于宫夫人早忘了“亲”、“自”、“下”、“厨”四个字怎么写,摆上的“家常菜”们价格亦是不菲。辉煌的水晶灯底下,餐桌上尚只有宫家夫妇和宫铃铃三个人,今天的气氛相较往年格外凝重。“咳,铃铃啊,”宫先生西装笔挺,一看就是商场上呼风唤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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