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军队,无故加上谋反的帽子。而纤歌虽然知道自己理亏,但他生性不爱辩解,在她的潜意识里,没必要与这样的平民多费唇舌。直到摩西在对面喊他,才使他们从尴尬中解脱出来。“九天,你竟敢擅离职守”摩西高声道。他隐约看看到九天身边还有个人。“对不起,教练。这是我的客人,我带她四处转转。”九天回答道,这里虽然不是军队,但摩西却是以军队的标准来要求他们的,擅离职守可是大罪,不过只要有原因都是不会受到惩罚的。“你先把她带回家。我等下再找你”摩西不解,这个客人自己从未见过,九天是如何认识的说完转身离去。九天目送父亲离开,发觉纤歌一直没有说话,诧异间看见纤歌正愣愣地看着悬浮湖面之上的桥。“很奇怪吧,这是一座悬浮桥,他存在岁月之长久连村子里最博学的老人也不知道他的来历。”纤歌听罢他的话却是深深的震撼,这或许和那横跨东洲河西洲之间的海底通道一样源于那个古老的时代。虽然这个规模小了很多,也不如海底通道般需要高超的技术,但却是一样的材料制成的,细致而冰凉。“我带你去我家吧”九天带着纤歌离开了崇文堂,纤歌看着眼前的尚武堂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思索间他们已经走过居民区,来到青河前。“你家不在居民区”九天带她远离了村子,她不由怀疑到,她不害怕他又什么不良企图。她自信没有人可以伤得了自己。更重要的是她相信他,在他靠近他的那一刻起。她就明白他不会伤害自己。只是没想到他也不是这个村子的原住居民。“是啊,我们搬来的时候,村子已经住满了,再加上母亲喜静,所以就在村子外面选了一处地址。”说话间,他们已经踏上了石拱桥,转了几个弯便看到一个精致的小木屋。用竹子做的篱笆,整栋屋子紧靠一棵大树而建,甚至于这棵树本省就是屋子的一半部分,在最低的那个树杈上分别立着一个小阁楼,绿色的墙身,爬满了各种植物,屋檐下还挂着个风铃随风轻轻舞动发出悦耳的声音,几只不知名的鸟儿在檐上快乐地嬉戏着。主屋也是以绿色为主。屋檐上垂下几根藤蔓,零星地看着几朵花儿,五颜六色的煞是好看。“吱嘎。”一声木门打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小小的客厅,桌椅随意地摆放着,墙上挂着一幅美女图,全身都掩藏在一片模糊之中,唯有一双眸子漏在外面,明眸似水,清冷如月,倨傲的不带一丝色彩。“她是我的母亲。”九天沉痛地说道,母亲容颜与声音渐渐在自己和父亲的记忆中模糊了,为剩下这一双清冷的眸子,永远刻在他们的心里,“你带我去上面小阁楼吧,那里看起来似乎很不错。”纤歌建议到,那个林立于树上的阁楼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纤歌说完才觉得这样很唐突,毕竟他们才刚刚相识,只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哪还有收回的余地。“对不起,那里是禁地。”九天冷冷说道,他心里很纳闷,自己怎么会对这样一个人产生兴趣。纤歌不再说话,这次是自己逾越了。沉默间便只能凝望那个冷清的女子。尽管她看起来似乎拒人于千里之外,但是纤歌还是感受到了她的温情,那亦是一双柔情似水的眸子,仿佛包容着这整个世界。“父亲”恍然间,摩西已经进来了。摩西看着眼前的女子,那双锐利的双眼证明了她绝对不是个普通的女子,摩西皱眉,在她的身上他感觉到了一种令他厌恶的气息,就像是感觉到了天生的敌人,唯恐避之而不及。纤歌看向来人,随即一愣,那股军人的气息使她觉得异样的舒服。“大陆第一军人摩西大将”她一字一顿地说道,摩西瞬间脸色苍白,鹰一样的眼镜射向此人。“纤歌”九天喝到,带着她根本就是个错误纤歌并不理会九天的质问,继续说道:“摩西大将生育神创2586年,长与野,十二岁入伍,十八岁随岩将如西郡灭流沙一族,后岩将猝,升将军,时至神创2606年,共剿匪数起,亡匪,帝授之以大将军,曰大陆第一军人。神创2609年,摩西大将及其家人葬于火我说的没错吧将军”“众所周知摩西葬于火,世间已无摩西”摩西谈谈地说道,说话间空气中弥漫的肃杀之气已消于无形。“世人皆道摩西已死,但摩西乃大陆第一军人,一个诈死并非难事,再者区区大火又岂能置之于死地。”“那你又为何认定我就是”“我从小仰慕将军,曾见过将军的画像,虽然你的相貌变了许多,但是你的眼神,你身上军人的气息是永不退色的。”“既然你已认定我是摩西,有什么目的就说吧”“不摩西大将乃是我辈学习的楷模,对您我只有仰慕何来目的我只不过是想向将军学习用军御敌之术,不知将军意下如何”“那你就和九天一起吧”摩西说完离开了客厅,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你究竟是谁”九天质问道,明明她的所作所为已经让自己恼怒不已,为什么,自己偏偏狠不下心来赶她走或者是杀了她。只是真的不舍阿“你别管我是谁,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是谁在这之前就让我们好好地做一次朋友吧。”纤歌略过九天有些愤怒的双眼,看着窗外,怔怔地说道。又是很长时间的沉默。纤歌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像是饿了。“九天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一下。”纤歌小心翼翼地说道,她也知道此时的九天情绪极度不稳定。“什么事”“那个我们什么时候吃饭”九天:“”“快了,父亲已经在做饭了。”纤歌:“”原来大陆第一军人也会做饭。第十九章“道可道也,非恒道也。名可名也,非恒名也。无名,万物之始也;有名,万物之母也。故恒无欲也,以观其眇;恒有欲也,以观其所徼。两者同出,异名同谓。玄之又玄,众眇之门。”新的一天又开始了,崇文堂里的读书声,弥漫在青龙宁静的空气中。炊烟袅袅忘却过去的伤痛,重温曾经美丽的梦。“其实我很是不明白,我们明明根本就不知道这些古文的意思,我们却要每天还要读这些东西。”纤歌撑着自己的脑袋,右手很有节奏地打着拍子,眼睛盯着课本,嘴里念念有词。“无所谓懂与不懂,只要你每天读了,日子长了便产生了感觉,句子的意思应该就不言而喻了。”九天低声说道,莫名地想起了那个青衣飘摇的身影,那个双美若星辰眸子,是否还时而闪现着如智者锐利的光芒,抑或是孩童独有的灵动。自从拥有了你的记忆,那些曾经生涩的古文,只要认真地读,就可以明白其中的意思。远方的你定是和晔在一起,也不知你们是否快乐。“或许吧”纤歌似乎有所悟,不再言语。“九天我们什么时候可以上你父亲的兵法课”纤歌再次发问了。她眉头微蹙显然对某些东西不满。“下午,才是父亲的课,纤歌你心太燥了。”九天淡然说到。下午“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道者令民于上同意,可与之死,可与之生,而不危也;天者,阴阳、寒暑、时制也;地者,远近、险易、广狭、死生也;将者,智、信、仁、勇、严也;法者,曲制、官道、主用也。凡此五者,将莫不闻,知之者胜,不知之者不胜。故校之以计,而索其情,曰:主孰有道将孰有能天地孰得法令孰行兵众孰强士卒孰练赏罚孰明吾以此知胜负矣。将听吾计,用之必胜,留之;将不听吾计,用之必败,去之。计利以听,乃为之势,以佐其外。势者,因利而制权也。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未战而庙算不胜者,得算少也。多算胜少算,而况于无算乎吾以此观之,胜负见矣。此为孙子兵法第一卷,回家后熟读,明日再讲解释。散”摩西说完走出了教室。“又是古文”纤歌已经麻木了。夜晚“九天,你作为大陆第一将军的独子,你应该是很强的吧”纤歌迎着晚风,望着天空洒着银辉的明月,一身紫衣在夜空中轻轻飞扬显得那样圣洁飘渺。说话间一股霸气油然而生不容抗拒,她的嘴角微微上扬。九天不觉打了个寒颤,真是个危险的家伙阿只是身体里的好战因子却活跃了起来,鲜血在沸腾,之火在心中燃烧,双手紧握,纤歌你真是让人期待呀“来吧”不需要任何准备,九天伸开双臂,脚很有节奏运动起来,身体在风中任意摇摆,仿佛夜的精灵在演绎着人世间最灿烂的舞蹈。靠近了那个孤傲的影子,她洁白的脸庞印着冰冷的月光,迷离了他的眼。风轻轻吹来,纤歌黑亮的头发,随之摇曳轻舞,她闭上双眼,感受着风的痕迹,那个人的速度真的很快呀只是仅此而已那毫无韵律的舞动,真当自己是在舞蹈啊纤歌只是站着,一动不动,双手背负,无视那恐怖的速度,迎风而立。她的自信无可抵挡。“上面”纤歌右手猛地抬起,那个即将一闪而过的身影便扼在那刚抬起的手里,同时身体微转,她的左手已掐上他的脖子。右手动不了了呢而且呼吸道被扼住的感觉真是很不好啊“没想到,你这么厉害”九天笑道,全然没有失败者的自觉。“我并不是和你玩,认真点吧九天”纤歌不悦地说道,她不喜欢别人的敷衍,她的存在不容忽视。第二十章“那么就让我们在这夜空下舞出最美的旋律吧”九天说完右手一缩,手背袭向纤歌,纤歌顺势便解开了九天的钳制。“月华之光”手中古朴的长剑静静地升起流动着淡淡的光芒又仿佛是这世间的第二轮明月。月光覆盖在他的身上,仿佛深海的鱼儿般流光溢彩又像是空谷的幽兰悄悄开放。“剑影”刹那间月光如流水般倾泻而下凝结成一道道剑影随着长剑射向少年博如蝉翼的身躯,恍然间似乎看淡少年背上撑开了洁白的羽翼,是否曾经有人自空中飞来对着她嚣张的笑,一如少年般有一双洁白的羽翼。她摇摇头,战斗是不该如此,这是否意味着自己已经输了,只是高傲如怎会这样便认输了。白色的光芒骤然在眼前盛开耀眼得天地都失了颜色,一时间恍如白昼。没有震耳欲聋,没有满目的疮痍,依旧月华如水,她的剑不知何时已回到她的身侧,带着淡淡的光华守护它的主人。“沧海游龙迷灭”九天双手推出,一只银龙子夜空出现,一声龙啸惊天动地。空气中巨大的压力压迫着她的神经,不及多想剑已然飞出,一记剑影袭向银龙,银龙并不受任何影响,剑影在它身上失了踪迹,唯有长剑一穿而过,仿佛什么也未曾碰到。纤歌骇然,幻影么那消失的剑影又在何处,那洪亮的龙啸又算什么她抬起头正对上了一双眼,清澈的眸子里印着紫色的瞳,那是她的眼么两个孩子静静地坐在一起,风带来一点点花的香味,淡淡的,水的波纹,一丝一丝的传开,轻轻的。“你叫什么”那个美丽的小女孩终于忍不住寂寞了,从了站起来,看着男孩轻声问道。纤歌知道这就是小时候的自己,只是自己很是有这样唯美的记忆,家里的花园何时这样美得令人心动,那个男孩又是谁她的心里有一种叫做怀念的感觉,一点一点啃噬了她的心,她只愿沉沦,沉沦在这宁静之中。身体渐渐软了下来,模糊的意识里有一丝清明,她迷失了,迷失在自己的梦中。九天走了过来抱起地上的人儿,迷蒙之眼迷失在自己的记忆之中,心灵深处最快乐抑或是最痛苦的回忆。他望着怀中的人儿,你的记忆深处又是谁呢那舒展的眉头深深地刺痛了他的眼,你为何这样悲伤,为何只在梦里忆着你的快乐。轻轻地把她放在藤床上,九天不由开心地笑了。梦到母亲了,梦见在她的怀里安静地睡着,耳畔是母亲令人迷醉的声音低吟着带她沉沉睡去。“母亲你终于肯来看如儿了。”九天看着她宁静的脸庞,不觉痴了,平日那个飞扬跋扈的人儿,亦是这样可人。梦里你一定很幸福吧,不然怎可见你的笑颜,你婴儿般的呢喃又是在诉说着什么摩西不知什么时候来到,静静地看着两个孩子。“父亲。”九天轻声叫道。“我们出去聊聊。”“嗯。”月亮不知何时已不见了身影,屋外是一片漆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