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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铁扇赛诸葛”胡子玉手上,拿着一校比寻常火折大些的火折,发出光芒但也显得暗淡无比。在正中一张八仙桌上穿了一个大洞。参加大会的人,全都呆若木鸡地或站或立,一点声音也没有。萧之羽虽然不知道曾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也知道是发生了极不寻常的事他没有出声,也僵立在广场上。不一会,胡子玉手上的火折,候地熄灭,只余明月清辉。照在广场上,照在残破的纸灯上,照在每一个面如土色的武林高手身上静死静好一会,“三绝先生”公冶拙才长叹一声,道:“拈花玉手,既已不在,在下这个“丹佳飘香赏月大会”,也就此结束,各位请回宾馆,休息一晚,明日公冶拙当在江边送客”萧之羽听得莫名其妙,只有他一人,不知道曾发生了什么事。忙踏前一步,道:“公冶先生”但“三绝先生”公冶拙竟然双眼无神,衣袖一拂,身形如飞,首先离了开去,众人也纷纷而散,一时之间,广场上孤零零地,只剩一上了萧之羽一个人萧之羽只听得远远又有凄抢欲绝的吟哦声传来,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寒战,也不敢再在广场上逗留,回到了宾馆中。第二天,他起得迟了些,起来一看,其余人早已在清晨离去。萧之羽欲向公冶拙辞行,但“三绝先生”公冶拙托病不见这就是两年前所发生的事,“五湖龙王”萧之羽,参加了“丹接飘香赏月大会”,但是却不知大会发生了什么事情日头渐渐正中,“五湖龙王”萧之羽心头的疑惑,依然未解。他必须见到“三绝先生”公冶拙,因为他在洞庭湖召开的那次大会,结果也是这样的离奇,莫不是和上次“丹桂飘香赏月大会”,有什么连带的关系事关妹妹的下落,他非要弄个明白不可九华山影,已越来越明显,“大江一泻三千里,翻山云间九朵花”,诗仙李白所形容的景象,再贴切也没有,萧之羽却是满腹心事,无心欣赏这如画风景蓦地,橹声效乃,一艘小船,破浪而至,船上一个衣衫破烂的落拓道士,手捧大红葫芦。那无篷小船,来得极快,一眨眼便掠过了大船“五湖龙王”萧之羽向那无篷小船望了眼,只见那落拓道士,也正向他望来,目光如电,萧之羽心中一怔,只听得那落拓道士击舷高歌:“两只拳头握古今,到头来终需放手,一条扁担肩天下,又岂能永久不休息哈哈哈,劝君莫求名与利,且与我放掉中流,对酒高歌声悠扬,随着江上轻风,四下飘散,入耳轻越,宛如龙吟“五湖龙王”萧之羽心中一动,暗付这个落拓道士,一定也是武林异人吩咐船家,赶了上去,但只赶出一里许,便见对面一艘大船,放了下来,船头上一个紫袍锦衣大汉,突向那艘无篷小船迎了上去,朗声道:“公冶先生仍然闭门谢客,施前辈请回”萧之羽心中,又是一动,暗付原来那落扬道人,竟是江湖所传的“穷家帮”的“酒丐”施楠但不知他来找公冶拙做什么只听得落拓道人哈哈大笑,道:“孙二爷放心,区区在下,只求日日有酒,哪管什么春夏秋冬,天香三宝要求见公冶先生的不是我,孙二爷又弄错人了”“哈哈”大笑之声,传了过来,又转过头来,似有意,似无意地向萧之羽一望。萧之羽本就吩咐船家,追赶那无篷小船,此际,正当无篷小船在那大船一旁,疾擦而过之际,萧之羽的船只,也已向那艘大船迎去。来得近了,“五湖龙王”萧之羽已看出那锦衣大汉,正是两年前在江上专司迎宾之责的孙正。“五湖龙王”萧之羽一向自恃身份,见了孙正这样的人物,更是态度傲然,微微地“哼”了一声,道:“公冶先生可在庄上”孙正正打发“酒丐”施搞,突然听得有人问公冶先生,声音洪亮,虽然在这辽阔的江面之上,也震得人耳鼓嗡嗡发响,一听便知是内家高手。抬头看时,只见来船上一人,锦袍玉面,颊下略有微须,双目神色闪闪,看来不怒而威,神态极其威严庄重的中年豪客,认得是水路上赫赫有名的高手,“五湖龙王”萧之羽。忙在船头躬身道:“萧龙王,公冶先生吩咐,谢客不见”萧之羽此次前来,志在必得,岂是孙正那么两句话便能打发得去的“哼”地一声道:“公冶先生不见他客,却需见我”孙正又躬身道:“公冶先生确是任何人也不接见”萧之羽“哈哈”大笑,道:“难道有人来告知他拈花玉手的下落,他也不见么”孙正一听,怔了一怔,道:“孙某人不敢作主,只敢奉吩咐行事”萧之羽的船,此时正好和孙正的大船,交擦而过,萧之羽一撩锦袍,身形微拧,“哩”地一声,已然落到了孙正的船上,道:“姓孙的,见不见不在你,你责任只是通报,多废话作甚”孙正猛地一怔,面上神色微变,道:“公冶先生曾言,未得他应允者,敢带人求见立即处死,阁下何必逼人大甚”萧之羽一声冷笑道:“我就直上九华山庄,看他如何说法”“萧龙王,那我们却有阻拦之责”“你敢”萧之羽“哼”地一声,双拿一挫,手掌平翻,“呼呼”两掌,已然向孙正拍出孙正侧身让过,萧之羽足踏迷踪,右手五指如钩,向外一挥,挥到一半,突然改挥为推,狂飘陡生,当胸推到孙正刚才让过他两掌时,人已然到了船舷,眼看再避,人便要跌入江中,固然以他的水性而论,跌下江中,毫不要紧,但却也不甘心,两脚不丁不八站定,一掌迎了上去。“叭”地一声,双掌相交,萧之羽觉出对方内力不弱,立即一挥手,“腾”地一声,竟将孙正挥出丈许,直向船舱之中跌去眼看跌进舱门,突然孙正像是被一堵无形的墙,挡住了去路,候地停在舱门之旁,而舱门上所娃的门帘。也微微扬起。萧之羽是何等人物,一看这等情形,便知道舱中另有高手哈哈一笑,道:“舱中朋友,何不到舱外来,阻止萧某人到丹桂山庄”一言甫毕,只听得船舱中传来两声咳嗽。一人道:“萧兄远道来此,本当相迎,怎奈公冶拙已然下定决心,不再见外人,萧兄请回吧”发话的正是武林中闻吉色变,黑道上第一奇人公冶拙萧之羽再也想不到“三绝先生”公冶拙。就会在船舱之中呆了一呆。道:“公冶先生,萧某此来,除奉告拈花玉手”的下落以外,尚有一事请教”公冶拙静了片刻,道:“公冶拙已对武林中多。不闻不问,萧兄不必再多讲了”“五湖龙王”萧之羽见公冶拙一再谢客,眼眉一竖,身形微拧,带起一股劲风,欺到舱前,手伸处已将孙正推开边,一撩舱帘,进了舱中,停睛一看,不禁大吃一惊船舱中坐着一个轻袍鹅冠,面容清瘦,身形顾长,年逾知命的长髯老人,看来简直是一个恫侗儒者,正是“三绝先生”公冶拙,但是在他身后,却还站着一个怪人那怪人长发披肩,一身黄衫,身躯却宛如风中之竹,枯瘦无比,衬得那件黄衫,更显肥大。但装束打扮,虽是奇特,面容却甚清秀,顾盼之间,双眼神光闪闪,宛若利剪“五湖龙王”萧之羽陡地一呆,因为那个怪人右手,持着一件奇形兵刃,乃是一把蓝光隐隐的大铁钩,正好勾在“三绝”先生公冶拙的颈上“五湖龙王”萧之羽想不到以“三绝先生”公冶拙的神通,竟会受制于人。略呆一顿,身形微拧,“呛啷啷”一声,抖出了四长五短,变幻莫测的奇门兵刃九节棍来,“刷”,地一声,长足有七尺的“九节棍”已然抖得笔也似直,直点那怪人右半身“气门”,“曲泽”、“肩井”三穴,使的正是一招“三曲还珠”那怪人发出一声比冰还冷的冷笑,左掌突发,发至一半,突然掌势一圈,变掌为抓,五指箕张,反向“九节棍”抓到,变招之快,快如闪电萧之羽那一招“三曲还珠”,中含无数变化,但是对方一招使出,指影如山,已将九节棍的变化,完全封位萧之羽心知遇到了绝顶高手,猛地想起一个人来,大吃一惊,真力一送,九节棍“呼”地一声,曲了回来,总算那人因要制住公冶拙,末赶向前来,但萧之羽已出了一身冷汗,道:“欧阳老怪”他口中的“欧阳老怪”,便是僻居“昆仑”绝顶,脾气也怪到极点,武林中人,闻名色变,喜怒无常,善恶不容的“欧阳老怪”欧阳独霸那怪人突然仰天长笑,道:“原来还认得老夫,当真叫老夫高兴得很”“五湖龙王”萧之羽心中转念,这“三绝先生”公冶拙和“欧阳者怪”欧阳霸两人,全是出了名的难惹。自己来求见公冶拙,还可以说是来告诉他“拈花玉手”的下落,再问他两年之前,“赏月大会”的经过,但和这个欧阳独霸,却是绝不能有半分纠葛一想及此,身形微晃,已想退出舱去,但只听“欧阳老怪”“桀”地一声怪笑,语音极冷彻骨,几乎不似发自人类,一字一宇地说道:“萧朋友此时苦走,只怕洞庭湖中,血染湖水”“五湖龙王”萧之羽吃了一惊,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脚步便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欧阳独霸道:“萧朋友请坐,待我问完了三绝先生,还要向萧朋友请教拈花玉手的下落”萧之羽倒抽一口冷气,心想原来交欧阳独霸早已在船舱之中,自己可以说得是“天堂有路不去走,地狱无门闯进来”此时,如果不听他的吩咐,他要与公冶拙为敌,暂时可以无碍,但只怕事后,自己在洞庭湖数十年经营的基业,便要毁于一旦而两年前“飞鹰山庄”中的无头惨案,“飞鹰”袭逸,“八臂二郎”等惨死一案,据说也有“欧阳者怪”的份儿萧之羽想至此处,更是不敢离去,暗付反正“拈花玉手”不在自己手上,武林中如许高手也轮不到自己占有,又何妨等上一等重将“九节鞭”围在腰间,在离开两人六七尺处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欧阳独霸冷冷一笑,道:“三绝先生,我们讲到何处了”公冶拙长眉略转,面上隐现怒容,但是他颈在欧阳独霸,喂有剧毒的“九毒钩”之中,只要欧阳独霸对“九毒钩”略一移动,划破些皮肤,三个时辰之内,若找不到千年雪参,万载冬青这一类灵草仙药,便魂归西天,因此尽管他心中暴怒,面上却还仍持平静,冷冷地道:“讲到赏月大会,月华高升,便已开始,独不见了五湖龙王萧之羽一人”“五湖龙王”萧之羽一听,原来“欧阳老怪”已是在逼“三绝先生”道出两年前“丹桂飘香赏月大会”的经过,这时,便叫他走,他也不肯走了。欧阳独霸冷然道:“请说下去。”“三绝先生”公冶拙“哼”地一声,道:“当时也无人主张等他,我便取出了拈花玉手,置在正中八仙桌上,重将赏月大会,可在月下比试,谁武功高的,便可得拈花玉手,并还即席试演一遍,证明真而不伪,但是过了一个多时辰,大家却还是高谈阔论,没有一个人肯出手取这拈花玉手”“欧阳老怪”嘿嘿”冷笑,道:“难道与会群豪,忽生礼让之心”公冶拙冷笑一声,道:“只怕欧阳老怪你在那时,也一定不会出手”“欧阳老怪”冷然道:“我向来不讲礼让,也不信匹夫无罪,怀壁其罪这一套”“三绝先生”公冶拙“哈哈”大笑,说道:”欧阳老怪,只怕你如果出手,也得不到那拈花五手”欧阳独霸秀眉一挺,道:“莫非除你而外,会上另有高手”“三绝先生”虽然已被他制作,但想必欧阳独霸得占上风,纯属偶然,因为他言语之中,对公冶拙仍是相当尊重,推许他为唯一堪与自己为敌的高手公冶拙冷笑道:“你先出手,武功虽高,也不能战遗群雄,只怕到最后,拈花玉手;也为他人轻易取得”“欧阳老怪”冷笑道:“原来丹桂飘香赏月大会,这样高雅的一个集会,与会者却全是些工于心计只求拣现成便宜的小人”其实,即使欧阳独霸在那赏月大会上,他也像他人一样,绝不会最先出手,但此时他却乐得如此说法,以显出高人一筹。“三绝先生”公冶拙长笑一声,说道:“说得好”“欧阳老怪”正欲启唇,忽然听得舱侧一人接口道:“什么人说得好啊,再讲来听听,若当真说得好时,穷道士为他浮三大白”语音清晰,宛若起自身侧。“欧阳老怪”面色微变“哈哈”一笑道:“发话自称穷道士的莫非是穷家帮中人物么”那声音道:“正是”舱侧的窗子,忽被打开,只见探进一个蓬首垢面的人头来,嘴旁死自滴酒,醉眼亿斜,向舱中一看“啊呀”一声,道:“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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