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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他扫了眼自个的属下,严厉的喝问,“你们都喝了酒”瘦瘦的封严涛站起了身子,“没,高大哥,酒没喝,只是等着你和墩子兄弟没回来,我们把饭吃了。”听到他们只是吃了饭,高庆林松了口气,勉强的冲骆文浩笑着,“骆少爷,今夜我和兄弟们都有重任在肩,这酒可不能喝。”骆文浩见他推辞,也就把碗放下,然后跳上马车,先去休息一会,到半夜还要和歹人拼命呢。高庆林吃罢饭,吩咐胡墩子和封严涛骑马退到五里之外,埋伏下来,如有风吹草动立即回来禀报。封严涛的年纪比胡墩子要大上几岁,他俩同样的藏在官道两边的草丛里。胡墩子是面孔朝上望着天上的星星发呆,封严涛却把耳朵贴在一旁的地面上,仔细听着,不放过一点的动静。“墩子,来了,真的有人来。”就在胡墩子脑子迷糊的快要睡着的时候,胳膊被封严涛捏的生疼。听到这话,胡墩子一下子有了精神头,他急吼吼的问着,“封涛哥,人在哪儿呢”、第六百零五章 悲催的曲修凌遭嫌弃“这浓厚的雾,我又不是火眼金睛咋能瞅见,别啰嗦赶快去给高大哥报信吧。”严封涛说罢已经往坡上拴马的地方走去。高庆林心事重重的望眼夜空星辰,估着已经到了亥时和子时相交时分。耳畔除了马儿不时的抖动蹄子的声音,还有骆文浩的呼噜声,见他心性大的很,竟然在这样苦的环境也能睡熟,心里也很是佩服。再次叮嘱了他的下属,让他们都警醒一些,他把地上插着的火把拿起,准备在就近查看一下。他抬起头努力瞅着前方,只可惜雾气浓郁,到处都是白茫茫一片。刚走出丈余,严封涛骑着快马已经到了面前,他边从马上跃下,边喊着,“高大哥,人来了,听那动静,人好像还不少呢”听完严封涛的禀报,高庆林摸摸怀里揣着的那枚烽花,“好,今夜兄弟们没白挨这个罪,等的就是他们,但愿他们不会让咱失望”狄成见货已经没了,他和曲修凌去医馆找叶婉馨。酉时末。叶婉馨他们带着帝丘三十名官差在宋昀坊的安排下抄了近路往虎丘山涧的上方石门岔子赶去。和幕云晋共骑一匹马的曲修凌左右晃着脑袋瞅着,前后都是骑着马换了便服的官差,和普通老百姓没啥两样。他疑惑的问着幕云晋,“小子,这群人能捉山贼老头子咋瞧着玄乎呢”为了早些赶到石门岔子,他们都把马车留在祥福客栈。原以为还能和丫头同骑一匹马,可是叶婉馨早早的就跳上了另外一匹,还指使他把曲修凌带上,幕云晋的脸当即就垮了下来。这会这老头子又多嘴,心情很沮丧的幕云晋咬咬牙根,压下心里的烦躁,“曲老爷子,人不可貌相,他们只是换了衣裳,那身上的功夫又没散,咋不行,你就安心的睡觉吧”“喂,臭小子,这是马背上,老头子咋睡觉”幕云晋郁闷的嘟囔着,“懒得理你,有客栈不住,非要把这身老骨头架子晃零散了才乐意。”他瞧着叶婉馨一直跑在最前面,就知道这丫头竟然挑了匹好马,猛然朝身下的马屁股抽了一鞭子。马儿原本就不堪他二人的身体重量,这下屁股又狠挨了鞭子,撒开蹄子就往前冲去。曲修凌哪里骑过马,他身子摇晃着,耳畔是呼啸的大风,他俩手死死的抱紧幕云晋的腰,“喂,臭小子,你抽啥风啊要吓死老头子啊”幕云晋想把曲修凌的手扯开,想到这是马上,嫌弃的说着,“你胆小干嘛还来瞎掺和”悲催的曲修凌遭嫌弃,这下他的苦头来了。曲修凌知道幕云晋因为不能和叶婉馨共骑一匹马,故意整他,恼怒的直骂,“死小子,快颠死了,放老头子下来,老头子要坐狄成的马”“好,这话是你说的”幕云晋见狄成也跑在前面,又是一鞭子。“啊啊啊”曲修凌怪异的尖叫声响彻在这条狼烟翻滚的山林之中。宋昀坊怕今夜的事情有啥闪失,也跟着他们。听到曲修凌叫喊的惊惧,又瞧见幕云晋带着他从身侧飞奔过去,摇着脑袋,直佩服,这俊秀的幕公子也这么生猛,果然能和郡主同行的人都不一般啊。冲到了狄成的马前面,幕云晋嘴里喊着,“狄成,接着曲老爷子”听到幕云晋的声音,狄成勒停了正在飞奔的马,转过了头。火把照耀下,狄成目瞪口呆的瞧着幕云晋已经拎着缩成一团的曲修凌到了自个面前,“幕公子,你要干嘛”“不干嘛,曲老爷子相中了你,哭喊着要过来,我岂能不成全他老人家的心意”幕云晋说着话,就把曲修凌塞在还在迷茫的狄成的胸前。狄成郁闷的拉拽着浑身发抖的曲修凌,朝已经朝前跑的幕云晋喊着,“哎,幕公子,你咋这样”用细棉布包着头脸的叶婉馨瞧着幕云晋跑在她面前,她的望着已经没了曲修凌的身影,狐疑的问着,“幕云晋,你把曲爷爷弄哪去了”怕丢弃曲修凌,被这丫头怪罪,幕云晋扯着谎,“还能弄哪我俩一匹马远远的落在后面,那老爷子嘴里嘟囔个不停,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就把他塞给狄成了。”叶婉馨用手拢着快散开的棉袍,回应了一句,“嗯,这山路着实的难走,也别赶的太快。”幕云晋的嘴角微微翘起,心里庆幸,亏得这丫头一心都在抓恶贼的事情上,没多怀疑。又往前跑了十几里路,翻过一个不陡峭的岗子,他们耳畔就听到了哗哗的水流声。宋威打前面返了回来,在马上抱拳给叶婉馨行了礼,“叶小姐,前面就是石门岔子,雁儿湖也近在眼前”叶婉馨听罢宋威的话,又往前方瞅着,除了声音极大的流水声,还是雾茫茫一匹,压根也没瞧见啥石门。她扯下包着脑袋的棉布,冲宋威微微一笑,“宋侍卫,既然到了目的地,就让大伙歇会吧。”他们刚在宋威带人清理好的地方坐下歇息,宋昀坊也赶到了。叶婉馨瞧着宋威把宋昀坊扶下马儿,见他脸上满身疲惫,知道他已经年纪五旬,这样的颠簸已经让他身子受不住。她轻柔的歉意声响起,“宋大人,是小女子让你跟着受苦了。”浑身酸痛的厉害,见郡主一个弱女子还能掷鞭飞马,自个竟然成了一个废物,宋昀坊有些懊悔和沮丧。做了文官这几十年竟然让身子虚垮的如此厉害,要知道还有这样的事情,不应该丢下满身的功夫。他汗颜的说着,“不苦,能为叶小姐尽些微博之力,是下官的荣幸。”狄成也黑着脸冲到他们近前,先把曲修凌从胸前拎起,丢下马,然后翻身跳下马,朝自家主子喊着委屈,“小姐,幕公子忒不仗义,把曲神医硬塞给小的”曲修凌坐在地上大喘着气,好一会子才捶胸顿足的喊着,“鬼丫头,你带的人没一个好货啊,生生的要把老头子颠死啊”叶婉馨走过来,俯下身子去搀扶他,“曲爷爷,你还有脸说别人,放着祥福客栈你不住,非要在这荒土坡地来受苦,怨得了别人啊”“臭丫头,就知道你和他们是一个鼻孔出去,老头子不搭理你。”曲修凌把身子扭在一旁,那老嘴撅得要栓匹马了。想到曲修凌这老头子也是年纪一大把,能在马上颠簸了大半夜也不容易。叶婉馨放缓了语气,笑吟吟的劝说着,“曲爷爷,你就忍耐会子吧,等抓了贼人,我给你做好吃的。”他们正在僵持。忽然,夜空里升起一团黄绿相间的烟花,稍瞬即逝。宋威惊喜的望着已经消失不见的烟花,他眉色飞舞的冲自家大人喊着,“大人,高庆林发了烟雾弹,恐怕已经和贼人交上了手,属下也带着人也过去吧”宋昀坊用手轻轻揉着酸困的后腰,也开了口,“好得很,我也去”“不行”两道阻止的声音同时响起。是叶婉馨和宋威。曲修凌也不甘示弱的嘟囔着,“哎呀,丫头,老头子也要去瞅瞅热闹”幕云晋鄙夷的望着曲修凌还有些惨白的老脸,“那是去杀人,又不是瞧猴戏,你去凑啥热闹”狄成故意拿着大刀在曲修凌的面前晃着,“就是,大刀挥起,一个脑袋就满地乱滚”曲修凌被闪着幽光的大刀吓的往后缩着脖子,这才住了嘴,不提要去的事情。他的举动招来叶婉馨狠狠的一个眼神,这才蔫巴巴的把手里的大刀放下。宋威为了自家大人的安危,也是抛开了身份,极力阻止着,“大人,去杀那些歹人,有我们就够了,你不能去冒险”叶婉馨心想,你这么大的岁数去和贼人拼命,不是拖后腿啊。她低声说着,“宋大人,有这么多的官差兄弟,你和曲爷爷就留在这里吧,不能让曲爷爷有闪失,关外的瘟疫可全仰仗着他呢。”还要为自个辩驳的宋昀坊听了叶婉馨的话,感觉她的话很有道理,这才不在坚持。目送着叶婉馨他们离开了好久,才拉拽着还在生闷气的曲修凌坐下。虎丘山涧里。厮杀正在关头。数十个火把的光把黑黝黝的虎丘山涧照射的格外诡异。骆文浩躲在马车后面,瞧着这血腥的场面,止不住的俩腿发软,上下牙齿也咯吱咯吱的响着。心想,少爷我果然不适合这打打杀杀的场面,亏得东陵那家伙去年阻拦,要不然,这会恐怕小命早送在关外了。眼见自个带的兄弟已经死伤大半,李三平心里虽惊异这些马夫咋都有一身好功夫,手里依然不敢迟疑的挥着大刀朝围过来的一个马夫砍去。高庆林一刀架开了李三平冲他面门砍过来的大刀,反手就是一刀砍在李三平的右肩上,嘴里恶狠狠的骂着,“胆大包天的狗贼,你今儿碰到了高爷,就让你们都死在虎丘山涧”李三平肩头剧痛,他见眼前的壮汉大刀又挥过来,急忙往后退着。眼瞅着一个黑脸男子朝高庆林的后背砍过来,严封涛一刀刺穿了他的后背,“你个死黑鬼,还想偷袭我大哥老子先送你去阎王殿报名去”高庆林转过头,大声喊着,“严封涛,好样的”留仓瞧着他们的人越来越少,惊骇之下,知道今夜凶多吉少,他拿定主意,偷偷的溜在马车的后面,拽起一个火把,往马车上投去。、第六百零六章倒霉的曲修凌和知府变为人质那装满药草的马车随着山涧的风,没一会就冒着浓烟起了火。胡墩子也是刚杀了个人,无意间瞟到了马车起火。他朝远处的高庆林惊呼着,“高大哥,哪个混账把马车点燃了”杀贼人事大也比不过这些货物,高庆林闻言,立刻吩咐着,“大伙赶快去扑火,这些毛贼不值一提,先让他们蹦跶一会”早躲开的留仓也不敢去找不知死活的李三平,趁着混乱寻找逃脱的道路。李三平瞧着眼前的人都去扑火,他捂着右肩,脑子里回响着张景昆的话,今儿后晌他立刻,那张景昆不但没同行,眼里满满的不屑和鄙视让他这会心里直发堵。眼瞅着事没做成,还损失了大半的兄弟,他冲散落的几个人不甘心的喊着,“兄弟们,咱中了奸计,赶快撤”留根瞧着李三平捂着右肩的手指流着鲜血,他关切的问着,“三哥,先把你的伤口包下咱走吧”右肩的伤口已经麻木,他瞟了眼留根,“都啥时候了,还惦记这点小伤,你在这里,留仓呢”听到李三平提前自家兄弟,留根才打量着围拢过来的几个人里,并没自家弟弟的身影,他的心就往下沉,可是又不敢说别的话,“三哥,我刚刚只顾着杀那些马夫,也没见他。”没见,这还用想,肯定是死了,想到最得力的留仓也死了,李三平烦躁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别说了,趁乱走,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上了马的留根还留恋的扫了眼这片山涧,心里撕裂般的疼痛,不等李三平的眼神看他,就加紧了马肚子赶在前面。骆文浩发现马车起火时,大伙已经到了眼前。他仓皇着也不顾腌臜,上去扑火。见到大伙扑灭了火,地上都是散落的药草,刚刚还在厮杀的山涧也恢复了平静,除了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提醒着他刚刚的那场恶斗。他用黑乎乎的手摸了把脸,只感觉脸皮发烧,要是狄成那臭小子在这里,还不定咋笑话他呢,带着满腔的羞愧,望着身上染满血迹的高庆林说着,“高大哥,是我没用,连个马车都没看好,让他们逃脱了。”高庆林知道没把贼人杀光,知道这些人定是往石门岔子逃去,那里还有大人在候着他们。他脸上反而带笑安慰着面色僵硬的骆文浩,“骆少爷,这怎能怪你,是这些阴险的贼人太下作,打不过我们,才起了这歪心思。”胡墩子瞧着贼人竟然趁着他们扑火逃窜个没影踪,气的跳脚直骂,“都是他娘的啥鸟玩意,一个个贪生怕死,还敢干这打家劫舍的勾当”用衣袍擦拭着占满血迹的大刀,高庆林扫了眼胡墩子,没好气的开口,“好了,墩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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