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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东陵玄翔心里是一百个不乐意,可是瞧着她那不容反驳的样子,他默然的垂下脑袋,随即又大度的说着,“丫头,你放心去吧,我一准安排好淮安府的事情”破天荒的见这货没拦阻她,叶婉馨也松了口气,“东陵,你放心,我把收上来的粮食分几成给你,不会让你白忙活的”总算是有失有得,东陵玄翔压制心里的窃喜,故作不在意的说着,“丫头,这都啥时候了,你还给我说客气话,赶快忙你的吧”叶婉馨和东陵玄翔嘱咐,先别让外公他们知道宏儿的事情,又叮嘱言风到了花溪也别说是为了宏儿的病来请曲修凌,她怕娘知道伤心难过。在午时他们返回花溪。敏娘瞧着去而复返的女儿,疑惑的问着,“馨儿,你不是前晌刚走,咋又回来了,这言风咋也回来了”“娘,言风,我不是要办学堂,人手不够,是我早就打发人让他回来的。”叶婉馨压制心里的难受,笑眯眯的瞧着娘。“娘,曲爷爷呢早前,聂清源的祖母还让我把曲爷爷带到淮安府给她配药呢,我今儿走的急,忘了正事。”瞧着女儿懊悔的小模样,敏娘也温和的笑了,“你这丫头就是个急性子,不过,这两日欢儿才好些,就怕你曲爷爷舍不得离开咱家。”得知曲修凌还陪着欢儿,叶婉馨松了口气,她转身就往欢儿住的屋子里去,“娘,你放心,我去和曲爷爷说,娘,你去厨房给言风做些吃食。”正捧着手里东西哄欢儿的曲修凌见叶婉馨进了屋子,就稀罕的问着,“你个鬼丫头不是走了,咋又回来了”见这老顽童竟然伺候起了欢儿,叶婉馨这会心急如焚,也顾不上打趣他,急切的催促着,“曲爷爷,你赶快收拾下东西,随我进京,宏儿出了事情,晚了怕是不行”“哎呀,老头子如今是哪都不想去”见这丫头进屋就催他去最不愿去的京城,曲修凌撅着嘴,不耐烦的说着。“不去也要去,我没功夫和你墨迹”叶婉馨见自个已经说了宏儿出事,这死老头子竟然还不愿意去,小脸阴沉着。欢儿已经从床上爬起,“小小姐,你别急,是不是宏儿少爷生病了”“欢儿,你声音小些,别让我娘听到,宏儿已经睡了好些日子,这才打发言风回来请曲爷爷的。”叶婉馨压低声音。“曲神医,你要是不和小小姐去京城,往后就别在进我的屋子。”欢儿见叶婉馨红了眼,立即威胁曲修凌。曲修凌气恼的瞪了一旁的叶婉馨一眼,“都是你个鬼丫头,爱给老头子找事。”他气咻咻的说罢又转脸去哄欢儿,“欢儿,你别急,让老头子好好想想。”“这都火烧眉毛了,你还想个屁呀,去不去,干脆利索一些”欢儿板着老脸。叶婉馨瞧着他们的神情,有了主意,“欢儿,干脆你和我去京城吧,既然曲爷爷不乐意,我就去找沈伯伯,反正沈伯伯的身子也好了。”见叶婉馨扔下这话,出了屋子,曲修凌又厚着老脸在后面喊着,“哎,鬼丫头,老头子去还不成”、第五百四十四章 侯府闹剧静安侯府。府里有个偏僻的小院子。雪莺正扶着已经出了怀的肚子,想到自个在这破败的小院子里住着,心里的火就嗖嗖的往上窜,她瞪眼责骂着伺候她的小丫头,“秋凤,你个贱婢是想存心害死我,这样的吃食喂狗的吧”“瞧瞧你做的坏事,要不是你这贱婢,我能住这破院子吗”跪在地上的秋风瑟瑟发抖,用手捂着红肿的脸颊,不敢言语。“说呀,你个死丫头不是嘴挺能说的吗”见秋风垂着脑袋,雪莺上前拧着秋凤的脸蛋,恶狠狠的骂着,“这会咋滴哑巴了,我让你吃里趴外啊”瞧着秋凤躲着她,雪莺又想到前半个月,她被老候爷两口气责骂,气就不打一处来,两只眼里冒着阴测测的光,下手更加狠了,“你个贱婢不是给我做对,是成心想饿死我肚子里的小少爷”“说不说,是不是你个贱婢去告的密”雪莺猛的扇了秋风一个大嘴巴子,怒视着躲闪的秋凤。“雪莺姐,奴婢真的没有。”秋凤的脑袋嗡嗡直响,还是低声辩解着。见这死丫头这时候还嘴硬,雪莺揪着秋凤的头发使劲的晃着,“哪个是你姐你的脸好大啊,竟然和我称姐妹,我打死你”“坏了良心的贱婢,我让你给我嘴硬”雪莺尖声呵斥着,手也没停顿。伺候雪莺的林老婆子瞧着秋风的嘴角溢出血丝,心里暗恨雪莺心思歹毒,不禁大胆害了宏儿少爷,这会被老侯爷罚到这小院子。她是老夫人身旁的人,这女人不敢拿她开刀,就拿捏无依靠的秋风出淫威。她心不忍,就上前劝阻,“哎呦,雪莺姑娘,你可别和秋风这丫头置气,要当心你的身子,这地上脏的很,要是摔了跤,可了不得。”“林大娘,你别管,我今儿就是要打死这贱婢,她不是仗着老夫人给她撑腰吗,我就把她打死,看哪个敢治我的罪”雪莺气喘吁吁的说着。自从查出她怀了身孕,这下是鸡犬升天,嘚瑟个不行,瞧府里的一众仆人都不顺她的意,那眼睛都长到额头上了。瞧着地上的菜汤,林婆子苦着脸,自个早都不愿意伺候这作死的贱人,要不是念着老夫人的脸面,怕老夫人身子不好,再气个好歹,她早去回了这死贱人做的事情。“雪莺姑娘,你如今身子重,可不能这样,万一有个闪失,那可咋整,还是消消气吧。”林老婆子嘴上劝着,心里巴不得,这死丫头把孩子摔掉,省的整日的作威作福。“林大娘,我身子好着呢,你做好自个分内的事情,我今儿就是要出口气”打的累了,雪莺站直身子,斜眼瞅着林老婆子,“我念着你是老夫人身旁的老人了,给你几分薄面,你可别学秋凤这死丫头,不然,我要你好看”“雪莺,姑娘,哪能呢,老婆子做事一向极有分寸的。”林老婆子点头应着她的话,心里却不屑的想着,你也就是仗着肚子里的那块肉,才嚣张跋扈,要不然,你和我们有啥区别。“好了,别光卖你的那张老嘴,快去小厨房给我端些好吃的来,没瞧着我一大早水米没粘牙吗,都是眼瞎啊”雪莺用手托着有些下坠的肚子,恶狠狠的冲林老婆子说着。“好,你等会,老婆子这就去。”林老婆子低头说着,就转身要往外走。“站着你的脑子要好使一些,别再给我弄这些猪狗都不吃的东西,侯府的厨房里难道就没鸡鸭鱼肉啥的,光弄些青菜烂叶子的,你们想糊弄谁呀,不知道我肚子里的小少爷嫌弃这些吃食呀”雪莺的眼睛扫在林老婆子的脸上,大声的训斥着。林老婆子翻翻眼皮,用眼睛余光打量着雪莺已经胖了两圈也有余的身子,心里冷笑,你个无知的蠢东西,这会贪嘴,爱吃大鱼大肉的,赶明生孩子时,可够你受的。想归想,还是服服帖帖的回应着,“雪莺姑娘,老婆子这就给你端些肉食过来。”她刚出门,就和宁少夫人迎面碰上,老脸僵硬的行了礼,就径直去了府里的小厨房。宁雪晴见林老婆子满脸的不高兴,也知道是雪莺做事太离谱,得罪了府里的不少下人。她素来性子好,从来就没在府里争过啥,念着自家相公和儿子都死了,万幸还留着她的一丝血脉。虽然雪莺这次闯了大祸,可是她还是足足的跪在公婆房前三日。狄义卿和岳老夫人,念她年轻守寡,又死了儿子,就怜惜她,放过了雪莺,只是痛责一顿,把她赶到了府里的偏僻小院子里。宁雨晴见这雪莺逃了一劫,乖张怪异自私的性子还没改,心里也有了怨气,她难道就没长脑子,如今人家的嫡亲骨肉回来了,纵然是自个还不是仗着娘家人的势力,在这侯府才有一席之地,哪里还有她一个婢女蹬鼻子上脸。宁雪晴带着自个的丫头雪銮进了院子,见地上撒满了饭菜,还有摔烂的碗盘子,秋凤披头散发的跪着,满脸都是青紫的指印,嘴角还流着鲜血。她不由得皱皱眉头,“雪銮,把地上的东西收拾一下,瞧着院子还能下脚吗”见雪銮温顺的伏下身子,用手捡着地上的烂碗茬子,雪莺摸出身上的锦帕捂着脸,“少夫人,你可要为我做主啊,这破院子根本没法待啊,那蜘蛛蟑螂满屋子的爬,昨晚床上还有耗子,我是整整的坐了一晚,压根不敢睡。”“还有啊,你也瞧见了,这饭菜根本就不能入口,我已经饿了好几日,少夫人,我是个奴婢饿些没事,可是肚子里的小少爷他可不能忍,这肚子是整日的闹腾。”“雪莺,你就再忍耐几日,等宏儿少爷身子好些,我就去求老侯爷和老夫人,让你搬回原来的院子。”忍着心里的无奈,宁雨晴好意的劝说着。听到宁雨晴这个窝囊废要她忍耐,雪莺像点着的炮仗,拿开捂脸的锦帕,尖声喊着,“少夫人,你还好意思说让我忍耐几日,我一日都不愿意忍了,这是人住的地吗”“少夫人,你倒是在那宁雪院住的好生舒服,要是半夜耗子爬你床上,我就不信,你还会说出这样的话,你的良心呢,我好歹还怀着你的嫡亲孙子,你咋恁狠的心呢”雪莺尖酸刻薄的话,让宁雨晴的脸僵了僵,她气的舌头直打结,“你你咋这样说话”雪莺涨红着脸朝宁雨晴走近,口气不善的说着,“我啥我,难道我说的有一句瞎胡吗我肚子里的不是你的嫡孙,难道是野种不成”真是没了规矩,怪不得公爹和婆婆不喜欢这丫头,宁雨晴心里苦巴巴的,突然心里凉了半截,自个一手养大的儿子就不是个争气的,这样的女子会能生下个啥样的好孩子。雪銮找来扫把把院子里的东西收拾利索,见自家主子被雪莺欺负的没话说,她想张嘴反驳,可是又怕惹毛了这该死的贱人,只好垂头站到宁雨晴的身侧,眼里是掩饰不住的鄙视。宁雨晴心里酸涩难忍,她也失去了劝说雪莺的心思,低声吩咐,“雪銮,时辰不早了,老夫人也该吃罢饭了,咱们去她院子里坐坐吧。”雪莺见雨晴要离开,立即冷哼着,“哼,就知道你个没用的人,是不会管我的死活,还是官家小姐,名门贵女,连一点胆子都没有,活该你让人瞧不起”宁雨晴听到雪莺不分尊卑的话,脚步一顿,可是她不想再惹出是非,仍然迈步离开。雪莺恨恨的望着她们主仆二人,嘴里再次讥讽着,“喂,我说少夫人,你就是再夹着尾巴做好人,恐怕你的好日子也没多久了,这侯府眼瞅着就换了主子,你个没依靠的寡妇,还不知被人咋磋磨呢”“反正我光脚不怕穿鞋的,原本就是个婢女,大不了把孩子生下,然后拍屁股走人,到哪儿都能混口饭吃,你的日子可就难熬了”瞧着雪莺的话越说越离谱,雪銮转回身子,瞪着雪莺,“雪莺,你眼里还有主子吗竟敢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不怕老侯爷治你的罪吗”“雪銮,你算哪根葱,也敢管起我了还拿老侯爷来压我,我已经这样了,难道老侯爷会打杀了我”雪莺怨毒的眼神瞄向了雪銮。宁雨晴不想和雪莺多做纠缠,她开口说着,“雪銮,她心里不好过,多说几句又死不了人,我们走。”雪銮红着眼睛,有气闷,“可是,少夫人,你就纵容雪莺这样无法无天,这口气实在咽不下。”“那能咋办府里已经乱成一锅粥,我难道还要给侯爷和老夫人添堵吗”宁雨晴抓着雪銮的手,冲她摇着头。“哼,没胆子给那俩老家伙添堵,就专捡我这软柿子来捏吗”雪莺是越瞧宁雨晴,她心里的火气越大,“真不知道你们宁府好歹也是将军府,咋会有你这样没用的小姐,真是辱没了将军府的威名”“少夫人,你听她说的话”雪銮的手被自家主子紧握着,她愤愤的说着。“嘿,我说的难道是假的吗一个二个都是个没用的”雪莺钻了牛角尖,把自个如今的艰难处境都怪罪在没有反抗之力的宁雨晴身上。雪銮恨不得撕烂了雪莺的那张破嘴,可是见主子眼角有泪溢出,就打消了心里的念头,顺从的垂下脑袋。雪莺气咻咻的望着宁雨晴她们出了院子,用手摸着凸出的肚子,嘴里低声骂着,“我就不信,你们都存了这样的坏心思,想刻薄我们母子,都给我等着,那个小孽种咽了气,倒过头来想上赶着巴结我们母子,门都没有”秋凤听到雪莺恶毒的狠话,身上直打哆嗦,把脑袋垂的更低了。宁雨晴进了婆母的院子,正逢岳老夫人和秋水出了屋子。她急忙上前行礼,“婆婆,你身子好些了吗”岳老夫人瞧着宁雨晴眼角有些红,心里知道她必定又去了雪莺那贱婢的院子,还受了气。脾气刚烈的她立即就发了怒,“雨晴,我不是交代过你,没事别去那贱婢的院子,等她把孩子生了,再处置她,你的心也太绵软了”“对于那样的女人,你放任不管,瞧她还能翻了天不成”“我和你公爹瞧你的脸面留她一条生路,她还作妖,真真的不可饶恕,要不是她起了坏心,我的宏儿会变成那个样子”婆婆冷冷的眼神扫到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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