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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陵玄翔冷笑着回答了她婆媳二人的话。进接着,他又慢悠悠的说着,“刘捕快,你可能不知道金利钱庄的规矩,他们每日收的银子戌时就送到了他们的秘密金库,最晚也会在亥时初送走,次日辰时初必定又送回来”“这金利钱庄在夜里根本就没多少银子,如果贼人有这胆子来打劫,必定了解了内情,多会在他们的金库下手,或者在运送银子的半路上下手,人家傻了,来这空闲没千两银子的钱庄白费功夫”叶婉馨仔细的听着东陵玄翔的话,又观察着王氏婆媳的表情,果然,东陵玄翔的话还没说完,那妇人脸上的愤恨已经变成了惶恐。她不顾仔细揣摩东陵玄翔是咋想的,反而皱紧眉头暗暗思虑,难道这简单的事情还牵涉到别的黑暗势力,她不由的想起了淮安府她的铺子失火之事。东陵玄翔自然也没放过这妇人的表情变化,更加笃定了他的猜测,心里也嘲笑孙浩卿用人不当。海子后晌被刘树青堵在衙门里,见这里出事,也跟了过来,他混在衙役里干些杂货,瞧到舅舅和叶婉馨过来,就凑了过来,听了东陵玄翔的话,就惊呼着,“哎呀,东陵公子,你说那贼人会不会用了招声东击西,明着来了钱庄,暗中又去了他们的金库”、第四百九十三章 这人脑回路有毛病叶婉馨听到海子的话,就笑呵呵的打趣他“哎呀,海子哥,真不亏你在关外待了那么长时候,连兵法都懂了”海子摸摸脑袋,憨厚的笑着,“馨儿妹妹,我哪里有你的脑子聪明,这不是怕他们去抢劫金库吗”“海子,这事你就不用担心了,那金库可是有武艺超群的人把守,一般的人根本就走不到那里的”东陵玄翔缓和了面色,亲热的拍着海子的肩膀。“既然也没丢多少银子,可是这大当家的到底是因为啥死的,我还是没闹明白啊”海子满脸的迷茫。“这事还不简单,你舅舅是干啥的哪里还需你抓耳挠腮的”东陵玄翔朝海子眯眼笑笑。刘树青听东陵玄翔说着金良钱庄的情况,也信服的点点头,这东陵公子也不是绣花枕头一无是处,最起码这分析事情有条有理的。他扫眼侯三,立即下了命令,“侯三,把昨夜留守在钱庄的人都带回衙门,严加看管,等范大人隔日提审”侯三早就亟不可待了,他上前一把揪起瘫软在地上的小管事,恶狠狠的说着,“别装死了,要想是咋不学你们大当家的跟我们回衙门,早去早了”侯三瞧着兄弟们把钱庄里的男人都带走了,地上哭的抽噎的王全义的家眷,让他拧着眉头,“刘哥,这帮子老娘们咋办”见侯三凶狠的目光盯着她,那妇人尖利的哭喊着,“你们要干嘛我家男人尸骨未寒,你们这些当官的要把我们抓去大牢,还有没有人性了”听到这妇人看似嘴硬其实心虚的话,叶婉馨心里暗乐,这还没咋滴呢,就想自招了。刘树青当了多年的捕快,他自然也听出了王全义媳妇的心虚,就朝侯三吩咐着,“你把王夫人请回衙门,交给邢大嫂,要她务必照顾好。”“有请,王夫人”侯三把他的招牌大刀掖在腰里,盯着那王全义的媳妇,皮笑肉不笑的说着。“啊,真的要抓我呀我不去衙门,我又没犯事,你不能抓我”瞟见侯三的疤拉脸,王全义媳妇躲闪的目光里充满了恐惧,她原本是站着的,这会竟然扑在地上开始撒泼,“你们这伙人比山贼还可恶啊,我家男人尸首还躺在这里,你们就要抓我们呀,老天爷呀,你咋不睁眼啊”“嘿,你这婆娘,你家男人的事情还需要你去衙门给他伸冤报仇呢,你还有脸撒泼”侯三的暴脾气又被这娘们给激了出来。让人没想到的是,王全义的媳妇忽然从地上跳起,猛的揪着了东陵玄翔的衣裳。边恶毒的骂着,边用手去挠东陵玄翔的脸,“都是你,你这混蛋说我男人和贼人勾结,你要害死我们,反正我们也家破人亡了,索性我给你拼了这条命”东陵玄翔见这妇人缠着他,猛的闪开身,一巴掌劈开她的手,“你这愚蠢妇人,我原是瞧在孙浩卿的面上,给你们留条活路,你却不知好歹”王全义媳妇被东陵玄翔推搡到了地上,却是有了勇气,竟然快速的爬起,然后搂住了东陵玄翔的腰身,用嘴猛的咬在他的右手腕上。侯三和刘树青不禁佩服这妇人的利索劲。叶婉馨瞧着东陵玄翔被这妇人缠的黑脸更加的黑了,忍着笑意,“海子,快去把那妇人来开,要不东陵公子的清誉可就坏在这女人的手里了”“滚开,你这泼妇”东陵玄翔打死也想不到,这婆娘会用这招式,丫头还调笑他,浑身气恼的没了力气,牙咬的咯吱咯吱的响用掌劈开了王全义媳妇的手。怕再被这泼妇缠着,他一脚把她踹的距他有一丈多远。王全义媳妇摔的吐出一口鲜血,“哎呦疼”老婆子也没想到自家媳妇用了下三滥的手段,她老脸皮直抽搐,干瘪着嘴啥话也说不出,只是用恨恨的老眼盯着东陵玄翔。侯三见狂妄的东陵玄翔被个臭婆娘缠的要吐血,他乐的想跳脚,终于出了一口闷气。刘树青知道东陵玄翔的底细,也不能让他太难堪,就吩咐着,“侯三,你把这王氏泼妇带回去,要让邢大嫂严加看管”听了刘树青的命令,他立即走了过去,竟然不知深浅的说着,“王夫人,走吧,你说你这顿胖揍,不是自找的,这家伙连咱安顺的城门都劈了,你咋恁好的胆子啊”这话让东陵玄翔的脸又变了个颜色。“嘿,你还不起来,那可别怪我心黑”侯三说罢俩手抓着她的胳膊,拖着她。王全义媳妇感觉自个已经被拆了骨,浑身都是疼,她哪里还管侯三说的啥话,麻木的任由侯三拖着她。刘树青瞧着地上的死人,“马大壮,让人把王全义的尸首拉到义壮,让仵作去那里验尸”心里正痛恨侯三把儿媳带走,又听到刘树青的吩咐,王老婆子知道仵作验尸必定要剖肠挖肚。她颤巍巍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凄厉的哭喊着,“官爷呀,你们不能这样,我儿子已经死的凄惨,你们就行行好,给他留个全尸吧”刘树青淡淡的说着,“老婶子,这是法度,我们也做不的主”“不能啊,老婆子求你了。”王老婆子扑通给刘树青跪下枯瘦的手抱着刘树青的腿。海子瞧着舅舅的双腿被老婆子抱着,就去搀扶,“老奶奶,你有话,起来说。”海子把哭喊的王老婆子拉开,刘树青才脱了身。叶婉馨热闹也瞅了,见刘树青开始处理事情,正觉得无趣,刚想离开,就听到外面有人喊着,“快让开,淮安府的孙大掌柜来了”她和东陵玄翔同时瞧着有几个人进了院子。打头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俊朗男子,五官极为清秀,清澈的眼神透着睿智和淡然的光芒。他端正的走着,身侧还有俩和小壮年纪一般的小厮。叶婉馨望着他的面容,心里不由的深思,这金利钱庄的大掌柜不像充满铜臭的商人,身上透出的斯文书香气倒和沈伯伯有一拼。东陵玄翔见这丫头竟然目不转睛的盯着来的陌生男人,心里醋海翻腾。“喂,他有本公子好看吗瞧你那花痴样子,别把眼珠子瞅掉了”被东陵玄翔嘲讽的叶婉馨可没丝毫的羞涩和矜持,她冲他翻个大白眼,恶狠狠的说着,“嘿,东陵大公子,本姑娘就爱瞧美男,眼珠子掉不掉,关你屁事”“有的人还想瞧美女呢,就是自个长的太丑陋,有些自卑罢了”“你你真是脸皮厚啊”见叶婉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丑化自个,东陵玄翔羞恼的差点要蹦起来。孙逸泉得知王全义服毒身亡,一路暗自思索着到底诱因是啥,在半旬之前和王全义在淮安府的那次碰面,他就察觉王全义情绪有些不对。即使进了这钱庄,他的心思还沉浸在揣摩王全义的事情之中。叶婉馨和东陵玄翔的绝妙对话,瞬间让他回了神。他出于礼貌,先扫了东陵玄翔一眼,意外的发现这肤色黝黑的竟然是东陵大公子。“东陵公子,你咋在这里真是失敬了”对于孙逸泉的客气,东陵玄翔哼了一声,冷冷的说着,“孙大掌柜,本公子有军务在身,才到安顺,就听说了你们钱庄出了事,就过来瞧瞧”见这孙大掌柜给东陵玄翔抱拳行礼,这货竟然连正眼都不瞧人家,叶婉馨义愤填膺的说着,“孙大掌柜,你可别搭理这人,他脑子在关外受了伤,这脑回路有了毛病”、第四百九十四章 冲动是魔鬼“咳,咳”连咳几声的刘树青板着脸原想给淮安府来的人留下深沉印象,却被叶婉馨给破坏了形象。“哦,原来是这样那要尽快找个神医给他瞧瞧,东陵家族可是给咱百姓保家卫国,披肝沥胆,万不能耽搁了这身子”虽然不知道这脑回路是咋回事,但是,孙逸泉见这丫头不但样貌标致,那灵动的眼睛里透出狡黠。他笑意莹然的望着叶婉馨实心诚意的说着。“是呀,我曲爷爷可不就是誉满京城的神医吗,就这两日要给他诊病呢”叶婉馨眨着大眼一本正经的说着。东陵玄翔眯眼瞅着孙逸泉,见这厮肆无忌惮的望着叶婉馨,恨不得挖了他的那双眼珠子,拢在衣袖里的手捏的骨头咯咯响。他不禁佩服这丫头的胆量和聪颖,他是从京城来的自然知道东陵玄翔的威名,那就是个捉弄死人不偿命的主,却被这丫头挤兑的直跳脚,又无可奈何。“嗯,你们想必也是熟人,东陵公子的身体,我就不多问了”孙逸泉忽略了东陵玄翔那冻死人的目光,依然坦然的说着。心里也想和这机灵可爱的丫头多说几句话,可是他还有正经事情,说着话收敛了嘴角的笑意,把眼睛瞟向了一旁故作严肃的刘树青,“这位大人,不知在下能否见见王大当家的尸首”“孙大掌柜,这人原本就是你钱庄的当家的,你自然能去瞧瞧了,诺,他就在那边地上躺着呢”瞧着这孙逸泉气度不凡,刘树青客气的回应着他的话。叶婉馨眉头微皱的瞥眼没有好脸色的东陵玄翔,就笑吟吟的和刘树青告辞,“树青舅舅,时辰不早了,我今儿还想回花溪呢,你忙,我就先走一步了”“馨丫头,你是个大忙人,树青舅舅今儿的公务忒多,就不陪你了,你英子姑整日的念叨你呢,有空闲你去我家坐坐,也陪她说说话。”“嗯,改日得了空闲就去。”叶婉馨说着,抬腿就走。海子望望东陵玄翔恨想替他说句话,可是今儿瞧着他们二人说话有些像吃错了药,心里犯难的很。可是他已经很久没回家了,也想爹娘和家里的亲人,只好在心里默默念叨着,东陵公子,我馨儿妹妹的脾气着实不好,虽然你得罪了她,小子也管不了你的事了,他咬牙把东陵玄翔抛在脑后。海子紧走两步,在叶婉馨身后低声喊着,“馨儿妹妹,我也要回家,你等等我。”东陵玄翔见海子和叶婉馨要走,心里急的像猫抓似的,暗自嘟囔着,这丫头的心真冷,竟然不念一点旧情。又怪罪海子这臭小子不给他说好话。眼瞅着她的身影进了前面的铺子,东陵玄翔泄愤般的用脚踢着青石铺的地面。想追又拉不下脸面,纠结的东陵玄翔的俊脸差点扭曲了。刘树青瞧着东陵玄翔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故意问着,“东陵公子,这孙大掌柜的来了,我还是感觉你刚刚的分析十分的有道理,要不,你再和孙大掌柜的说说”东陵玄翔摇头摆手,“刘大人,这是你分内的事,我就不用在喧宾夺主了,我还有急事,也告辞了”“哎,东陵公子,你别走呀”刘树青一脸坏笑的想去拉他。东陵玄翔的脸黑着,一闪身躲了过去,“本公子确实有急事”瞧着东陵玄翔最终还是一阵风的冲出了院子,孙逸泉愕然的望着他狂奔而去的背影,嘴角直抽搐,“这还是京城有名的那个东陵玄翔吗他的狂妄自大,不可一世都去哪了”“嘿,孙大掌柜,不是我吹,再狂妄自大的人遇上我们的馨丫头,都成了纸老虎”刘树青颇为骄傲的说着。叶婉馨和海子回到铺子和曹章匆匆说了几句话,就和奎子,海子一块回花溪。奎子和海子并排坐着赶着车,叶婉馨独自坐在车厢里。他们的马车刚驶出顺义大街,叶婉馨劳累了一日,有些累了,刚想闭目养神,就感觉马车剧烈的摇晃起来,她倏的睁开眼,就瞧见东陵玄翔这混蛋两手撑着马车尾部,身子往马车厢里钻。脸色立即变的难看,“喂,东陵大公子,你眼又不瞎,削尖了脑袋挤在我的马车上意欲何为”见这丫头一脸的怒气,语气恶毒,松开了撑着的车厢的手,弓腰站在叶婉馨面前,东陵玄翔微微一笑,“丫头,你刚在金利钱庄说过的话,不会这么快就不作数了”“哼,我每日说过那么多的话,难不成都要记得,你要干啥就明说,别来这一套”叶婉馨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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