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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下跳那也是没用。别人挖好陷阱,高高兴兴往下跳的是织田信孝自己呀事至今,羽柴秀吉的军帐已成织田信孝的囚笼。知道无法反抗,织田信孝垂头丧气地坐下,乖乖将兵权交了出去。“算你识相。”羽柴秀吉一弹手,示意丹羽长秀可以下去了。第一阵折了一些人马,现在从织田信孝手中补回来更多。也算没有吃亏,羽柴秀吉心情渐渐好转。“明智军实在猖狂,竟敢渡过圆明寺川,在山下设置背水的阵势。这一回,我要让他吃吃苦头。加藤清正、福岛正则、大谷吉继、山内一丰,你们都随丹羽长秀出阵吧。”如果丹羽长秀再败,军内的士气会低落到令人头痛的地步。羽柴秀吉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不仅派出织田信孝和丹羽长秀的部队约一万人,更从本阵中抽调加藤清正等人,带领羽柴军一万人随后增援。然后还不放心,再派池田恒兴和加藤光泰,计五千左右的部队赶往山脚,好在战事胶着时从侧翼出击。本阵中的将官一下子少了大半。羽柴秀吉再次坐定下来,闭上眼睛。他并不担心战败,因为他还有玉姬。然而他讨厌玉姬嘲笑般的笑声,时常时常,他觉得那个女人的可恶程度,就快追上光秀了。要是不依赖玉姬,也能将明智军打得落花流水就好了。日本的三千大神、中国的玉皇大帝、印度的如来佛祖、洋人的上帝耶稣不管是谁,只要能保佑自己得胜,将来给你们大修神社、大造神像对了,上帝不是光秀的神吗管他的丹羽长秀的军队出现在山麓脚下,大约是在当天中午。比原定出战的时间延晚了许多,可能在接管织田军的时候出了些问题,也可能丹羽长秀自己有些迟疑和矛盾。整个早上的时间,对面明智军一无动静,只是继续将作战物质运送过河。大雨转成了阵雨,又转化为零星小雨。这时候本是最佳的出兵时机,可是丹羽长秀的行动过慢,把这个机会也错过了。到中午,雨势再次转大,更糟糕的是吹起了狂暴的风。两军阵前,丹羽和明智各自列队。丹羽军和羽柴军的士兵,被暴风吹得东倒西歪。可是他们不敢扯下背上的旗帜,虽然那些旗帜让他们的行动变得笨拙异常。一旦开战,没有旗帜的人会被误认为敌人而被友方杀死,这就是这个时代之战争的特点。士兵的生命系于背后的旗帜,就象狗的价值全部在体现在颈上项圈一样。“小心保护你们身后的背旗如果旗帜折断了,你们会象丧家犬一样被人杀死,不仅仅是敌人”丹羽家的将领们不时发出叫唤,目的是提醒手下毫无经验的新兵。然而这种情况,于明智军这边却完全不同。“柴田大人,您的士兵怎么还扛着背旗背着一个龟壳,那怎么打仗”斋藤利三骑马掠过柴田胜定跟前。这时候柴田胜定才惊奇发现,阵前的士兵只有自己的部属插有背旗。“丢掉背旗别开玩笑了没有旗帜,士兵们如何分辨敌我”“主公传令,有旗帜的是敌人,没有的就是友军。还有丢了旗帜的敌人,那有一个简称叫做逃兵。杀死背着旗帜作战的敌人,放过丢掉旗帜逃跑的杂兵,这是明智军一直以来的作战传统。”原来如此,柴田胜定恍然领悟。其实他不是不知道,大雨中的激战场面,士兵背后就算插有旗帜,也会很快变得泥泞不堪,而失去分辨敌我的功效。既然没办法根据旗帜分辨敌我,那不如干脆丢开旗帜,反而有可能提高分辨能力。“可是,如果我方士兵逃跑怎么办如何分辨是敌我哪方的逃兵”柴田胜定还不死心,非问到底不可。这位柴田大人还真麻烦,斋藤利三皱了皱眉头。“我说柴田大人,干嘛要在这种事情上面浪费精神我们从来不阻止或者杀死懦夫。明智军中任何人都可以临阵逃跑,只要记着明智的家规,我们还高兴帮他节省了丢掉旗帜的时间。”还能提高逃跑的成功率柴田胜定翻了白眼。“逃跑的时候,应该记住什么家规”“比家族存亡更重要的,是气节。比个人荣誉更重要的,是生命。”柴田胜定立即判定,那是明智人特有的玩笑方式。只是在斋藤利三的脸上,并没有一丝笑容呀抛弃武士们所重视的家族存亡和个人荣誉可从来没有听过,这么荒唐的家规第二百四十三章 光秀的天下十九第二百四十三章光秀的天下十九柴田胜定没有办法同意,明智家种种不合情理的家规。但这也不是新鲜没有听过的理论,事实上,最先对气节和尊重生命提出疑问的不是光秀,而是武田家族的武田信繁。比如说,武士们在战场上随便牺牲,是否一种极端奢侈的恶行提出问题的武田信繁,他给自己定义了武士尊严的新式标准,这就是九十九条的武田信繁家训。不过明智光秀家训,其荒唐程度已经超越武田信繁家训。想到这里,柴田胜定讪然而笑。站在数万人的大战场上,他还有空想这些闲暇事情,真是的山崎之战的第二轮较量,于十三日中午一时展开。中路,羽柴秀吉将丹羽长秀和织田信孝的合计一万兵力推上战场;丹羽长秀的左右两翼是池田军和加藤军约五千人马,后面则加藤清正等人率领的羽柴军主力。“羽柴家把我们和织田军推上前线,他们自己却缩在后面看戏。羽柴秀吉这个人,实在是太卑鄙了。”“住嘴这些事情,是你们可以评论的吗”丹羽长秀喝止了手下将领的私下议论。其实这样的事情,他自己何尝不明白。可是丹羽长秀认为自己并非政治家,他甚至对政治这种复杂东西都不感兴趣。作为武士,他追求的只是上阵杀敌、与死神追逐的快感。可以说,站在目前的位置,大战中心的位置是出于他自己意愿的选择。丹羽长秀从心底里一直盼望这一刻到来,他早就想跟明智军团进行一次殊死的战斗了。如果可以选择,他更希望自己生于武田一氏,于长篠战场上指挥骑兵与明智军决战。以前,丹羽长秀崇拜的人是武田家的武田胜赖。至今他也仍不明白,武田胜赖为什么会在长篠失败。“明智军到底强在哪里说实话,我弄不明白。因为不明白,所以必须与他们战斗。武士的价值不是生存,而是追求光荣的死亡。诸位将士、普通士兵们,如果今天注定铸就辉煌,那么紧紧跟随鬼武郎左,让我们杀个痛快吧”丹羽长秀一声令下,丹羽军、织田军一万人马如满山蚂蚁、遮天黑云般朝明智军的阵地压去。山麓下面。“丹羽长秀,不愧是被称为鬼武郎左的猛将。”山上丹羽军的骚动,山下明智本阵中的光秀看得一清二楚。在织田家,丹羽长秀是和柴田胜家齐名的猛将。柴田胜家被称为鬼柴田,丹羽长秀也有一个不输给柴田胜家的异名,那就是鬼武郎左。“光秀,这一场让我们上吧。”因为感到热血沸腾,明智光忠、光春等人纷纷请战。“不。你们都忘记了我说过的,武士的真正价值吗”武士的真正价值明智的家训中,堂堂写着以下的约定:武士的真正价值,不是在战场上追逐死。了解到了光秀的意思,诸将不敢继续多舌。“所有武士、明智家的士兵们听好了自古以来,君主只教导臣子赴死的方法。可是我要告诉你们的是,人生的价值不是去寻死,而是正好相反。家人、亲人、族人,一个人站在战场上面,我们为的不是自己,而是为他们而战武士们、士兵们,我的要求是,不要只顾追逐自己的荣誉,不要一个人孤独地战死。你们要和左右的战友并肩进退,也请和我光秀共同进退”光秀提纵战马,第一个跃出阵去。紧随其后的明智军势,如同决提洪水、逆流巨浪一般翻腾、滚动起来。“不追求最光荣的死,而是要有气节的活。这样的事情,真是前代未闻呀”柴田胜定摇了摇头,翻身上马跟着追了上去。丹羽军和明智军,两股巨大的军势很快撞在一起。因为互不相让,中央地带激起了喧嚣的波涛。丹羽军的作战方法很有创意。在步兵队相互接近的时候,突然从步兵的后面,骑马武士的队伍抢先跃了出来。这些骑兵大概想出其不意,将明智军的前线搅乱。这个方法很聪明,而目的也几乎就要达到。如果不是在这样的天气下作战丹羽军的骑兵将明智军前线冲开了一个小缺口。不过很快,他们自己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处境。原来明智军将步兵切割为了许多层次,就象夹着肉馅的饼子一样,看起来很薄弱,实际却是叠峦分重。丹羽军的骑马武士一受阻,战马就陷入了泥潭。因为下了一天的雨,战场上面既湿滑又泥泞。马匹收不住势头而滑倒,或者陷进泥地无法自拔。战马本来是最好的战争武器,现在成了让人头疼的累赘。那些丹羽骑士丢下马匹,仓惶转身逃跑。随后步兵们便短兵相接了。震耳欲聋的厮杀之声,一直响了整个下午。山腰之间,加藤清正的军营。加藤清正正在这里观察战况。虽然有命令要他们协同丹羽军作战,可他们知道羽柴秀吉话里的意思,是看情况再行出击。如果丹羽长秀顶得住,那就任他去和明智军两败俱伤好了。“不过看起来,丹羽军的情况不妙呀。”几个随从将领之中,大谷吉继似乎对战局不太乐观。“嗯,应该是这样。”福岛正则也道,“池田恒兴好象也发现了,他们从侧翼投入了战斗。明智光秀,是一个可怕的敌人。”丹羽军的侧翼,是池田恒兴与加藤光泰的五千人马。丹羽军与池田军人数加起来超过明智全军的兵力,但战场形势却始终是一边倒的明智军有利。“这样不行。”加藤清正也开始摇头了,“我们出动吧。等到丹羽军败了,我们这边也独木难支。来人,前去禀报主公,就说我军准备投入战斗了。”有武士飞奔下去。加藤清正一挥手,一万余羽柴军也从天王山上杀了下来。风大、雨大。这一天,山崎地区的天气如一位狂暴的魔鬼。或者地狱中的众魔接到消息,知道今天羽柴和明智两家要在这里进行生与死的较量。泥泞无比的战场上面,跌倒下去的士兵立即变成泥人。不仅无法看清他们的长相,连背后的旗帜也成了清一色的黄泥旗。中午开战的时候还好。到了黄昏,恐怕只有神才有能力分辨战场上的泥人是哪边的武士,哪边的士兵了。丹羽长秀亦难以幸免。中箭从马上坠落下来的丹羽长秀,此时表情真的好似一位鬼武郎。“明智光秀,明智光秀在哪里出来和我一战”丹羽长秀身边,亲卫武士已大多战死。明智军一拥而上,不等丹羽长秀舞动手中大刀,便将他压在地上。“明智光秀,胆小鬼懦夫逆贼”丹羽长秀被绑了起来,犹自扬起头来乱骂。仿佛听到了丹羽长秀的呼唤,一片红色的云朵朝这边飘近。“不要乱吼,丹羽大人您不珍惜自己,也不珍惜士兵们的生命吗”丹羽长秀并不打算闭上嘴巴。骑马纵来的武者一身红缀铠甲,他认得那是光秀本人。“逆贼丹羽家没有怕死的人,只有生存的耻辱让他们无法无法忍受。”“生存,这是一件耻辱的事情吗”“不要继续羞辱我,逆贼”不能在战场上战死,更被捆住无法拔刀自杀,这是一种莫大的耻辱。以为光秀是在羞辱自己,丹羽长秀涨得老脸通红。“奇怪了。刚才,我明明听到是你在呼唤我。”光秀有些诧异地问道。丹羽长秀答不上来了。的确,他是在呼唤这个人。可是到底为什么唤他,原因自己也不清楚。或者想让他亲手赐予自己最光荣的死亡,或者还有其它目的“丹羽大人,您口口声声称光秀为逆贼,请问您到底有什么证据或者只是听信羽柴秀吉单方面的说法”丹羽长秀仍不作答。他是一个天生的武士,却不是光秀或者羽柴秀吉那样能干的政治家。光秀说得不错,信长主公被明智军杀害,他是从羽柴家的一纸密信上得知的。现在想想,疑点确实非常巨大。本能寺变当天,羽柴秀吉称自己接到明智叛变的消息,立即与毛利家媾和成功。第二天,他竟然还有心情监督毛利方高松城主清水宗治的切腹谢罪。而第三天,羽柴军的前锋就越过了姬路城这一切事情,深入想下去的话丹羽长秀打了个冷战。“丹羽大人可能没有仔细想,或者不愿意细想。因为您担心自己动摇,您实在太想和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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