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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他都不会再放下梦中的这个人。得到便是最好的结局,若是得不到,这一次,便彻底地毁了干净吧。他曾下过冥府,问那阎君:“这世上,可有唤作雨歇之人”阎君诚惶诚恐翻遍生死簿,遍寻六界,却未能找到丝毫。他不语,紧锁的眉头却显示了他的不悦。阎君越发诚惶诚恐,伏地身子汗流满面:“君君上,簿上无痕的人许是还未出生吧,或者,根本就不在这六界之内并非当世之人。”梦里相顾已千年,奈何相逢不识君。他想过种种可能,却不曾想过真正遇见她会是这般光景。“小妖听说高人这里有稀奇的紫竹,是以便慕名过来,希望能够瞻仰一番。”她说话的语气很恭谨,因是蛇身,看不出表情。他那时只是觉得这小妖有种莫明的熟悉感,却未曾想到眼前这人便是他等了许久的那一个。直到后来再见到她,她扑进他的怀中,向她求助:“金蝉子师叔,我是雨歇”“雨歇”便是她了吧。可惜,他记得她,她却不识他。不过,这无所谓。他总会让她识得他,认可他的。后来,便是放长线,鲸吞蚕食她的生活,让她一点一点回味过来自己的心思。直到她退无可退,避无可避。他不是长情之人。可是,那人却又是如此特殊,让他不得不记挂在心里。当他还不是那么强大,还只是一个小小的精元时,便是她陪他入梦,唤他金蝉子。所有灵物灵识初开之际,最先体会到的,便是刻骨的寂寞。他一直觉得自己运气极好,有一个她陪伴哪怕只是一场水月镜花般虚幻的梦。只是习惯,却也是他无法舍弃的习惯。可他不知道的是,在后来的相处中,高傲如他,也渐渐在挫败中学会了什么叫做喜欢什么叫作,爱他想要得到她,将她的人和心都绑在身边潇若的身份注定他们永无可能,只要他一日放不下自己的责任,便一日与她无缘。他有的是机会。可她却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逃避。她看着好拿捏,其实最是薄情,在大事上分寸把握得极好让他几乎咬牙切齿。在她执意回花落轩去找潇若之时,他终于是失了分寸。后来他回了雷音寺听佛。后来,他感受到了她的劫难,不顾阻拦下去寻她。野水涯的入口被封印,而她最后的线索却断在了那里。他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作紧张不惜为了她,毁了半个野水涯,导致了人间的一场灾祸。后来,他不想将她送回花落轩,便将她安置在青丘,让她等着他来接她。而他因造杀孽,受九十九年天雷加身后来,他方才刑满归来,她来寻他,要他救她的师傅后来,他在水镜之中看到了她和潇若在人间赏灯的画面他打碎了水镜,直往人间,废了那魇兽,将她带回来而她醒来之后,最为关心的,依旧不是她。明明他才是一直在她身边的人,为何她却一再地将他忽略心心念念却记挂着别的男人雨歇,雨歇你可真懂得怎么伤人原本无心无情的人,最终却一次次为了她破了例。神魔两族的冲突一直以来便存在,而在上界天帝洛涯与妖后丹颜一役后,,已平息了许久。暂时的停战不过是粉饰的太平。两界冲突再起,身份最为特殊的潇若便被推到了风尖浪口之上。而今他明目张胆与神界联姻,便是摆明了站在魔族的对立面上。,魔族睚眦必报,他被诛杀不过是早晚的事情。各人皆有各人的命格,潇若命该如此,怨不得谁。司命与他颇有渊源,想要为他改了这必死的命格,能够利用的人不多,而他,便是这不多之中最好的选择。这代价太大,他原本并不想插手却不愿意见她失望难过。他的身体经历了百年雷劫之后,终归是受了损伤。而将雨歇从魇兽的梦境里拉出来,更是让他雪上加霜。这一战后,修为大损,便是好了,也不复曾经。他需要一个契机,赌上一赌。若是输了,也不过是重新来过。可若是赢了,他便能重新恢复一身修为,更甚者,他能就此敲开雨歇的心防。便是不爱,那又如何他要她心甘情愿地守在他的身旁日日复月月,月月复年年,她总归是会爱上他的。他选准了时机,抛去了这伤痕累累的身子,在她面前散了灵体他或许是真的不懂爱的,执着的,也不过是得到罢了。若他真的懂爱,便不会这般算计于她。他心疼她千年受的苦楚,可他并不后悔。他若不用这激烈的方式,怕是穷尽一生,也难以将她从她的壳里逼出来。他想得很好,却未算到这变数的存在。未曾料到有朝一日,他竟真的忘记了金蝉子,成了玄奘,一切从头来过。好在,那个笨姑娘还是找到了他。金蝉子或许不懂爱,玄奘却是懂的。他有了顾忌,便不能再像以往那般不择手段。所以,在前往雷音寺之前,他给了她一次选择的机会来,或者不来,都随她。她若来了,那么不管日后如何,她会不会后悔,他都绝不放手。可她若不来她若不来,他又当如何放她自由绝无可能她若不来,那便由他亲自去寻她。不管她愿不愿意,此生此世,她只能是他一个人的独属于他一人的妻她一直都有分寸,可那换句话来说,便是胆小。她小心翼翼地缩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愿意出来,不去妄想,也不强求,便不会被伤害她既然担心,那他便将所有的障碍统统扫清,让她再无可担忧拒绝之处。她来了,来寻他。他很高兴这个笨姑娘,终于还是没有舍得硬起心肠。那他是不是可以认为,她还是有几分上心于他的并不是一点都不在乎紫竹林里,她对他说:“我也不会欺骗你,不会伤害你,也不会欺负你。你以后要是老了,我也不会嫌弃你。若是遇到更好的男子,我也只跟着你。你对我好一日,我便对你好一日。有生之年,我便这样守着你,不再离开你。我们就这样共白首吧。”他以为自己听到了这世间最美妙的语言。此生此世,便这般,共白首吧。岑碧青小剧场3拾所以说,那个叫作蛮蛮的少年已经死了,他口中的娘亲又刚好是她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小白蛇然后,这小白蛇又那么恰好地是传说中的白素贞再然后,她家的小碧青居然成了传说中的小青而且还被关进了雷峰塔雷峰塔神马的,那不该是白素贞呆的地方么各种天雷各种莫明,这剧情崩坏得绝对是有够厉害。从野水涯出来之后,雨歇直奔人间西湖。两人终于来到传说中的雷峰塔已是午后。这雷峰塔跟当年的有些不一样,在岁月的洗礼之下陈旧了许多。四处很是寂静,没什么人,唯有塔前安静清扫落叶枯枝的俊秀的小和尚,让雨歇一刹那之间产生了几分恍惚感。许多许多年前江流也是这般。真的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她看着站在身边白衣俊秀的金蝉子,竟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金蝉子似有所感,摸了摸她的头发,眼里含着笑意。雨歇下意识地别过眼去,一眼扫过反倒注意到了这周遭的灵气波动,便知这雷锋塔上设下的结界不简单,以她如今的修为要破了它实在是太有难度。好在有个金蝉子果然是居家旅行必带的,好处多多啊。金蝉子搂紧雨歇的腰身,轻而易举地将雨歇带了进去却是别有一番洞天。长长的木质走廊,两边开得正好的凤仙花,一群雀鸟在花间唧唧喳喳寻觅食物。很有些江南小院的风雅之感。雨歇还没来得及感慨小青的法力真真是了不得,竟然已经能够自己创造一个境界了,灵识便遭到了攻击。金蝉子拉过她,将她护在怀中,随手一挥,那攻击便消散在了空中。“没事吧”“没事”雨歇愣愣地答了一句,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从金蝉子怀中跳出来,怒得大吼:“岑碧青你这小混蛋,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啊有这么对待自家姑姑的么”她这当姑姑的可真不是一般般的不尽职,唯独认了这么个名分,除此之外,她可真是一次都没有教养过他不过,现在这么吼出来,她还真是一点点的愧疚感都寻不到啊,足可见其脸皮之厚,绝对是资深的。四下里鸟雀惊飞,一阵兵荒马乱之后,万籁俱寂。天地好似都失了声。好半晌,走廊尽头隐在花木之间的一间小屋子吱呀一声打开了门,一个红衣男子从阴影里踏出。眼前的男子或者说是少年一头蜿蜒青丝委地,红袍宽松,领口敞开,露出里头赤裸白皙的胸膛。一双凤眼向鬓角挑起,满含风情,左眼眼角边是一株妖冶的藤蔓,藤蔓蜿蜒爬满了半张侧脸,那藤枝上覆着细腻的鳞,竟是蛇形。雨歇又囧又惊。惊是惊艳,没想到的是当年的那个小包子竟然长成了如此妖孽的模样,实在是让人感慨上天的鬼斧神工。囧的是这小子白皙的面上红晕未褪隐在衣衫之下的胸膛上隐隐可见暧昧的红痕而她这么不凑巧地偏偏在人家这什么的时候过来,也难怪会被攻击。设身处地想想,如果换做是别人进来撞见了她和金蝉子那啥,不用她出手,金蝉子也会直接灭了那不长眼的家伙。不过,不管怎么说,现在是大白天吧白日宣、淫什么的,真的没问题么额不对,哪里不对雨歇直勾勾地瞪着岑碧青那张妖孽无比的脸孔,脸上神采千变万化,连岑碧青垂头叫了一声“姑姑”都没有听到。金蝉子的眸子忍不住黯了黯,霸道地将雨歇一把拉进怀中,凑在她耳边低语:“好看么”雨歇随意答道:“好看。”继续沉思“不许再看”他一把板正她的脸,严肃地说道:“你看我便够了,不许你看其他人看的这般入神。”雨歇:“”在一个晚辈面前说这样子的话真的没问题么金蝉子啊心里吐槽不已,脑中却灵光一闪,终于想通了她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倏忽扭过头去,对上岑碧青的眼睛:“小碧青,你屋子里是男的女的”岑碧青:“”金蝉子:“”被两道诡异的目光齐齐注视,雨歇无辜望天,不能怪她,真不能怪她本来这家伙长得就男女不分一身弱受的模样,更兼之顶着这满身红痕怎么能让她不想歪呢自己辛辛苦苦托阿玥养大的孩子若是被掰弯了,而且还成了那被压的那个人,雨歇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当场暴走,直接宰了那个狗男男。岑碧青还没有回答她,门吱呀一声开了。一张素白干净的面孔从门后探出来,一番搜寻之后,落在了雨歇身上,几番凝视之后,那人坚定地开口:“我认得你。”“哎”“你帮我抓过鹿蜀,我认得你。”雨歇这辈子只帮一个人抓过鹿蜀。她犹疑地扫过那个衣衫单薄的女子,试探着说出口:“素素”“你还记得我”女子眼睛发亮,“我以为你已经忘记了而且,”她笑笑,“我跟那时不太一样了。”雨歇瞠大眼睛:“你真是当年的那条小白蛇”女子笑了,凑上前来拽住雨歇的手:“自然是啊,你没有记错,那个就是我我还没有告诉你,我的全名叫作白素贞。”岑碧青小剧场4拾壹“自然是啊,你没有记错,那个就是我我还没有告诉你,我的全名叫作白素贞。”雨歇:“”神马叫作雷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大雷啊雨歇犹在这边风中凌乱。岑碧青却微微眯起了眼睛,素素还从未对什么人这般态度呢不知道有什么往事竟然是他不知道的金蝉子眼神幽深,目光几番辗转,落在了那两只交握在一起的手上。两个女人凑在一起,总是有很多话要说的。雨歇和素素平日里皆不算是话多的人,但并不代表她们不爱说。两人都经历过一些不太开心的事情,也过过一段不太开心的日子,导致两人的性子都有些被压抑住了。如今两人不但算是故人,又有这么千丝万缕的联系,而且气场出奇地相合,于是便手拉手抛下自家男人到一边唧唧喳喳去了。两个大男人都尝到了被自家娘子忽视抛弃的萧索感。等一番话聊完已是晚上,两个女人各自了解了对方的经历,又是一场唏嘘。虽然各是不相同的生活,却又从中找到了一番相似之处,心境更加贴近了些。至于所谓相似之处狐狸算一处。对于狐狸,两个女人的心情都有些复杂。素素平日里为人看着没心没肺,其实最为护短,对自己认可的人也是用上了十二分的真心。感情真真正正地付出去了,做不得假,要原原本本地收回来,实在是难上加难。狐狸这件事,她表面上看着利落,心里却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的。哪怕至此,连她自己都不确定,自己究竟算不算已经放下已经完完全全将狐狸当作了不相干的人雨歇则不一样。她确实护短,却是为妖日久,没心没肺占得更多。且她的个性一向利落,决定了的事情从不轻易改变,就像她当初觉得自己跟金蝉子之间的距离太大无法在一起,她便一直坚守坚持。后来被金蝉子逼到那种地步,终于放弃了原本的想法,一心想要还情,便承受了千年的孤独,全心全意地去付出。她不懂得挽留,不会主动。对方若一再逼进,她还可能逃避退却;对方若是也退却,她老早不知道退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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