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乱碰好不好“不”金蝉子淡定地解释道:“你那处也有些肿了。”“不用麻烦了,我自己来。”为什么又扯到这里来了啊泪奔“你我已是夫妻,不用害羞。”雨歇语塞:“可可是”“可是什么”雨歇缩着身子,脸上皆是绯红,抵抗的心思却还是淡了些,只嗫嚅道:“那里脏,你不要这样。”他轻笑:“不脏昨夜也是我帮你抹的那膏药,你那时可没这么害羞。”雨歇败了。被一阵吃豆腐之后金蝉子餍足地收手,临近中午她才逃离魔爪,一脸憔悴郁卒。迎面便见到了充满八卦气息的慕笙笙慕姑娘,她一把拉过她拽进旁边的紫竹林里头:“怎么样怎么样洞房花烛夜感觉如何呢快说快说是不是很刺激金蝉子是不是很厉害快说我都好奇了很久了”为什么你好奇的都是这种奇奇怪怪的问题啊雨歇一阵恍惚:“只有八个字。”“哪八个”慕笙笙眼睛都亮了“惨绝人寰痛不欲生。”慕笙笙安慰地摸摸她的头发:“你痛你有感觉那是正常的,你要是不痛没有感觉那才是悲剧”雨歇:“”看问题的角度不同看法果然也不同“我给你的好东西用到了没”“”她一点都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慕笙笙欣慰地点头:“果然是用到了啊听我的没错吧老娘阅人无数,哪能会在这里看走眼呢”阅人无数究竟是怎么个阅法啊婚礼过后,客人纷纷离去。雨歇虽然不舍,但是也不强留。毕竟个人都有个人要走的路,谁都无法强求。潇若离开得算是比较晚了。他离开那日,雨歇看了一眼金蝉子,有些小小的局促,道:“金蝉子,我想去送送师傅。”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但是发生过的便是发生过了,怎么都无法抹灭。金蝉子微微一笑,揽过她亲了亲她的额头,道:“去吧我等你回来。”“嗯。”雨歇过去时,潇若正打算出门。雨歇轻轻笑道:“师傅,要走了么师母和阿玥呢”“他们先行过去了。”雨歇道:“我来送送师傅。”潇若点了点头。两人不再多说,并排走在竹林幽径之间。雨歇心里有千言万语,想问问他过得好么开心么身子还好么可是话到嘴边,转了个圈,终究什么都没有问出来。她悄悄眄了一眼潇若,很像许久许久以前做过的那样心中叹了一口气,每个人皆有各自的缘法,金蝉子是她的归宿,而白曜也是师傅将要一生相处的人。她希望他能够快乐,至少,不再孤独。她没能够做到的事情,希望别人可以做到。毕竟,他是她曾经珍视的人,以后不管怎么变,他还是她的师傅。当初,她从玄虚之境里被他领出来时,怎么都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世事变迁,命途难料,沧海桑田。妖怪最该习以为常的,便是沧海桑田的变迁。行到半路,竹林幽深之处。潇若突然停下脚步,唤道:“雨歇。”雨歇亦停下脚步,歪着脑袋去看他,却猝不及防被压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她瞳孔猛然一缩,下意识挣扎:“师傅”脑袋被牢牢按住,潇若低低说了一句:“日后若是想回来了,便回来吧。”雨歇眼眶一热,他是在告诉她,她的家不会变么潇若放开她,退后一步,与她拉开了两步距离,面上神情看不分明。“送到这处便好,回去吧。”雨歇不反驳,只低下头,轻轻道:“师傅,好好照顾自己珍重。”他不再说什么,青色的身影没入紫竹林中,直至再也寻不见。紫竹林里突然便下了一场淅淅沥沥的小雨,打在竹叶上沙沙作响。雨歇在原地呆立良久,直至发上被染湿,肩头也沾了几分湿润,这才慢慢往回走。她低着头,心情轻松又复杂,颇为诡异。走了半晌,突地心里一动,好似有了感应似的,她抬头来,恰好便见到白衣加身风华无双的男子撑着一把油纸伞,站在竹林幽径的尽头,嘴角含笑,便那样专注地看着她。雨歇呆在原地,直到那把油纸伞移到了她的头顶,男子揽过她的肩头,“回吧。”雨歇点点头,将身子往他怀里靠了靠:“嗯,好。”“晚上想吃什么”“唔我想想。”“小鸡炖蘑菇如何你上回便说过想吃。”“嗯,那个可以有”雨歇的眼睛瞬间亮晶晶了。男人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子,亲昵又温柔:“小吃货。”辗转千年,一切又回到了原点,给人一种什么都不曾变过的错觉。其实这样,真的挺好的。岑碧青小剧场1许久不见的狐狸带来岑碧青的消息让雨歇很吃惊。她在紫竹林里不知岁月,也不知过了多少年。对岑碧青这小家伙的最后印象,停留在了成亲之前,阿玥与她说的消息。她只知道那小鬼的父亲龙神为了面子来寻他了,有师傅撑腰,他完全可以选择不离开。只不过他做了相反的决定,就这么跟着龙神走了这让雨歇有些伤感。那种濡慕之情什么的,她真是一点都不了解,对于那种渣男父亲,她更是毫无好感,对岑碧青的离开,多少也就抱了两分主观上的不满该死的小鬼,养不熟的白眼狼居然跟人跑了龙生九子之事世人皆知。而那九子流连凡间,纠结于凡尘俗世,却不管龙族之事。龙神将岑碧青召回不仅仅是为了面子,恐怕也有这方面的思量。“他现在如何了”毕竟是自己养过的小鬼,要说一点感情都没有,那是完全不可能的。狐狸还是顶着一身狐狸皮摸爬打滚,语气依旧带着点特有的不正经:“三百年前,他去了人间西湖,凭着自己的一己之力统率了整个西湖水族,连东海那边都被他分了一杯羹。以那个发展的趋势,人间水族归于他统领之下,只是早晚之事。”雨歇点点头,不置可否。那孩子有手段,也有野心,能做到这个地步,确实是极不错的事情了。同样身为蛇族,她就不可能凭借着自己一个人的力量统率人间水族。咳咳,这就是差别这样想想,雨歇也觉得释然了一些。毕竟这样的人并不适合呆在花落轩,将他留在那里,反倒是拘了他。他若真有那个抱负,便是龙神不找上门来,迟早有一天,他也会自请离去。“不过”狐狸笑得有几分诡异,让雨歇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那已经是曾经的事情了。”雨歇面色一寒:“你什么意思”“他自己放弃了唾手可得的大好前程,与人无尤。”狐狸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毛茸茸的爪子。雨歇面上更加冷肃:“他现在在哪里”“雷峰塔。”“”西湖雷峰塔岑碧青好巧哦雨歇沉默沉默再沉默,沉默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话来:“不会还有个白素贞吧”狐狸扭着肥肥的臀部不应,“讨厌讨厌,原来雨歇早就知道了亏得人家以为你不知道,这才那般殷勤地跑过来告诉你呢”雨歇满脸黑线,她原本只是随便吐槽一下这雷峰塔的而已啊哪里晓得,竟然被证实了orz这世界顿时微妙了。所以说,岑碧青这小鬼就是那小青了这就是白蛇传的故事了可是小青不是女的么难道他一直是女儿身男儿装而她一直迟钝地没有发现还有,小青怎么会去雷峰塔了那不应该是白素贞的地方么嗷嗷嗷嗷这不科学将狐狸打发走后,雨歇一直坐在那亭中托腮沉思,脑中一片混乱。其实仔细理起来,她也就那么一个想法,就是脑海中有个小人在不断地咆哮,竟然是白蛇传竟然是白蛇传竟然是白蛇传无限回音。“在想什么呢”低沉的声音响起的同时,一只修长好看的手按上她的肩膀,“这般出神。”“在想岑碧青。”雨歇老老实实地交代。“哦”雨歇很苦恼地皱眉:“司命说他被关在西湖雷峰塔了,我在想要不要去见见他”金蝉子笑得很温和:“想见便去见吧,不必如此苦恼。”雨歇眼睛发亮了一会:“这样没问题么会不会惹麻烦”毕竟她觉得自己本人也算是个带“罪”之身诱拐良家妇男之罪这么出去招摇貌似有点不太好。“莫要担心,不会有事。”他将她搂进怀中,亲了亲她的发顶。既然金蝉子说没事,那应该就是没事了吧。雨歇心情大好,四肢舒展开来,非常愉悦,眯着眼睛的样子越发像一只大猫。“那我明日便出发,可以么”“是我们。”他笑着纠正她。“哎你也要同我一起去”“我也许久未见他了,见见也好。”更何况,他怎么会放心让自家娘子独自上路“嗯,也是。”金蝉子与岑碧青也不是不认识的,话说他小时候,金蝉子还教过他几招呢一只手向下游移,捏上她的腰,沉吟声在雨歇耳边响起:“胖了不少。”虽说体重是女人的逆鳞,但是鉴于自己的原形实在是太过伟岸,雨歇对这种问题并不是特别纠结,只要不胖得连路都走不动,一切小胖都是在可接受的范围内的不过,接受是可以接受,被人这么毫不留情地戳穿,感觉还是有点小伤心的好不好她哼了一声,一把推开他的手,扭过头去不理他。金蝉子闷笑,脸上表情无辜至极:“怎么了”雨歇依旧不肯搭理。他也不放弃,抱着她的脖子又啃又咬,渐渐有向下发展的趋势。这还得了雨歇挣扎着推开他,闷闷地指控:“你嫌弃我”“是我亲手喂出来的,我又怎么会嫌弃你”他笑得极温柔,“你能丰腴些,我求之不得。”好吧,这话很入耳,也很中听。但是“金蝉子,你你放开我啊唔唔,放开”他含糊地咕哝一声,继续埋首在她胸前,分外果断:“不放。”衣衫被掀开,铺在了亭中的石桌之上,雨歇的上身被金蝉子抱起放在上头,两条长腿却被他抬起掰开,她惊得大叫,手舞足蹈:“金蝉子这是外头”还是白天啊魂淡他眼眸幽深,撩起她的裙摆,挤身进去:“无事没有外人。”打野战什么的,真的好么而且貌似来客人时,都是坐在这个亭子里的这样真的没问题么“不要啊嗯唔唔唔魂淡”“”“唔够了唔”“”“金蝉子你别太过分啊”“”“不行了不行了金蝉子我错、错、错了”金蝉子眼眸一深,竟然还有说话的力气看来他还不够卖力啊雨歇:“gtt”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努力享受吧。雨歇自我安慰着,在他情动之时越发剧烈的动作下抬起上身,与他敞开了衣襟裸露在外的胸膛贴在了一起。双手从衣衫里探入,滑过他窄窄的腰线,惹得金蝉子一阵战栗。他动作不顿,按住她那作恶的手,声音喑哑,充满了情、欲的味道:“雨歇莫闹。”似乎没有缺点的金蝉子身上最敏感的便是那窄腰,这是雨歇多年得出来的经验。雨歇环住他的腰身,将整个身体挂在他的身上。她半眯着眼睛寻到他的唇,在他唇角磨蹭舔舐,低低哀求:“轻一点我受不住。”他似感染到她的情绪,依言放轻了动作,却越发地缠绵悱恻了起来。吻一寸一寸地落下,终与她交缠在了一起。雨歇两眼开始昏花,极致的绚丽在眼前炸开之时,她恍惚忆起了千年前的那一天,也是在这个亭中,她为了师傅来这偷紫竹。初次见面之时,他是这样说的。“你是谁家的小妖,怎会到本座的紫竹林来”她怎么回答的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那雪袂白衣的男人有一双点漆般的黑眸,一眼寒潭,一眼春水。风华绝代。岑碧青小剧场2第二日雨歇果断没有爬起来。直到第三日她才扶着酸痛不已的腰出发,对金蝉子实在是埋怨不已。过分实在是太过分了难道他不知道年纪大的老姑娘经不起这种激烈的折腾么怎么越老越不温柔了呢过分本来打算直接去人间西湖的,雨歇却突然想起当年在騩山见到的小蛇妖以及那个小少年。话说,她原本答应了那小少年要去看看他的,结果后来出了这些事情,一拖再拖,慢慢地,也就忘记了。如今既然打算出去,她觉得还是顺便去瞧瞧他比较好,也不知如今他过得怎么样了结局出乎意料。“什么你说他死了”雨歇诧异地看着那棵稍嫌冷淡并且一点都不柔弱的柳树妖精,“我们说的是同一个人么”“野水涯梧桐居那位带的孩子,长得挺柔弱,爱穿蓝衫,眼睛又大又黑,说话不是很利索,叫蛮蛮的”他没说一项,雨歇都乖乖地点一下头,这跟她的记忆重合在了一起。柳树精得出了结论:“我们说的就是同一个人”雨歇觉得还是难以置信:“真死了”柳树精不耐烦地挥挥柳条:“死了死了,都死光了”“怎么死的”“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烦呢都死了好几百年的人你还来问我,也不嫌晦气巴拉巴拉巴拉。”金蝉子慢悠悠走过来,一把揽住雨歇,将一个竹筒递给她,“我取了些玉膏,对你的身子有益怎么了”雨歇情绪很低落:“他说他死了。”“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