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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今日安坐月宫,商议对策”穆贵妃气急了,没好气大声说,她的头更疼了。穆彪一梗脖子,不服气的说,“我穆彪带出来的兵,没有那小小的兵符也照样能指挥的动,要定我穆家的罪,先要问问我穆家军几十万儿郎答不答应”如果穆家军真的这么铁板一块,那月知文在大营只是用几坛子酒就动摇了军心,吓得姜醇连夜休书,让他们设法在南京调虎离山是怎么回事穆贵妃心中诽谤着,却没有直白的宣诸于口,无论如何,目前她们母子最大的倚仗还是这个崇尚武力的哥哥月国的兵马大元帅。既然说不通,穆贵妃也不再纠缠,她再次抬手揉着额角,干脆直接的转移了话题,“世间没有这么多的如果,我们还是说说眼前该怎么办吧。”“司马炎现在称病,闭门不出,看来是要等皇兄的一个态度了,皇兄为了耀国的绮罗公主滞留边关,最伤心的该是司马玉了。”月习武拢着剑眉,想了想,说道。“月知文那边的心思已经不在司马玉身上了,司马老狐狸肯定也看得分明,他现在为司马玉争的就是个皇后的名分罢了。”穆贵妃缓缓地说着,然后她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斟酌着说,“其实,若说皇后的名分,咱每们也是可以给的起的。”听了穆贵妃的话,穆彪面上的表情一滞,他虽是带兵的武将,但是却不是傻子,穆家出一个皇后还是出一个皇妃,将来月国皇家的嫡子流淌着谁家的血脉,这个差别她穆彪还是分得清的。此时此刻,虽然都是姓穆,可妹妹的心里满满的都是装的她自己的儿子,而不是他这个哥哥和穆氏家族了。穆彪这边沉吟不语,那厢月习武却首先反对了起来,“母妃,宛儿表妹千辛万苦的远赴安都,为了儿臣吃尽苦头,我们这么做岂不是太委屈她了这事,儿臣万万不会同意的。”听了月习武的话,穆彪的脸色终于缓了一下。原本穆贵妃话一出口,一向性子急躁的哥哥竟没有马上反对,而是十分反常的沉思起来,穆贵妃就觉得不妙。现在月习武这么莽撞的一反对,到是给她解了一个围。眼见着哥哥缓和了脸色,穆贵妃心头暗喜,她眼睛觑着哥哥穆彪,对着月习武劝到 ,“本宫的武儿仁善,与宛儿又是青梅竹马,母妃理解你维护宛儿的心情。可是现在这个局面,咱们这么做不过是权宜之计,等过了这一关,你登基做了大宝,再处置了月知文。到时候,废后、立后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么。”穆贵妃偷眼撇着穆彪的神色又有了松动,她干脆扭过头来,直接对着穆彪抱怨起儿子来,“武儿年轻,又是与宛儿情浓的时候,怎么也不肯委屈了宛儿半分。可是,在这样紧要的关键关头,自然是先夺了大位要紧啊,他怎么能耍起小孩子脾气呢哥哥,武儿自小跟随你习武,是最肯听你的话的,你劝劝他,咱一笔写不出两个穆字,等过了这关,武儿登基之后,司马炎那个老匹夫还不是任咱们穆家处置嘛。”看着一脸的殷殷期待的妹妹,再看看愤愤不平的二皇子月习武,穆彪脑中灵光一闪,福临心至,竟然被他想到了一个折中的法子,他大手一挥,粗嘎着声音说,“那就效仿前朝的轩辕青帝,一国双后。”真是人有急智啊,难得哥哥也聪明了一回,难题迎刃而解了,穆贵妃马上笑逐颜开的说,“就依哥哥所说,武儿现在满意了吧”月习武看着高兴的母妃,终于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再强行争辩了。一切商量妥当,穆彪匆匆的出宫,打马直奔穆府。一路上他越想越觉得总有些不对劲,但是细思量,却又想不出那里出了纰漏。如今姜醇不在他的身边,他连个可以商量的人都没有,真是有些不习惯哪。不过想起了姜醇,他就不自觉地想到了死在边关的大儿子穆南昭,那个姜醇这回竟然捅了这么大的一个娄子,连穆家少主子都没保护好,真是辜负了自己对他信任有加,这让穆彪心中有愤愤不已。穆彪一路上左思右想,恍恍惚惚的,不知不觉地竟然来到了后院,自己的嫡妻张氏夫人院中。穆夫人刚刚得了边关的来信,直到失去了自己的大儿子穆南昭,正在自己的房中哭呢,听到丫环禀报说老爷来了,她抬起哭的通红通红的泪眼迎了上去。刚想拉着老爷再哭诉一番,却意外地发现自家老爷穆彪却是一幅愁眉不展、心事重重的样子,不像是失去了儿子的悲伤模样。穆夫人心头疑惑,暂时止住了悲声,她扯住穆彪的袖子,抽抽嗒嗒的说,“老爷,可是有了办法,要去为我苦命的昭儿报仇你这个样子,难道昭儿的死另有内情”“哎,”恍惚中的穆彪这才想起了自己那豪爽英武的大儿子,他也一下子红了眼圈,长长的叹了口气,“夫人,老夫也想早日为昭儿报仇,杀了司徒青那个狂徒,可是现在南京形势诡异莫测,陛下新亡,司马炎那个老家伙手握传位遗旨闭门谢客,贵妃娘娘又要许给司马家的小姐为后”穆彪一返平日的雷厉风行,絮絮叨叨的和夫人说了一遍,而穆夫人则早就被陛下新亡几个字一下子震住了,她一时之间忘记了哭泣,张大了嘴巴,不确定的再次问,“老,老爷你说什么陛,陛下,薨了”“是啊。”穆彪转身坐在太师椅上,头疼的说。接着他把姜醇和穆宛清传来的边关的情况和穆贵妃的打算又详细地说了一遍。穆夫人目瞪口呆的听完,一时间暂时忘了儿子的仇,结结巴巴的说,“宛,宛儿那个丫头竟然做成了这么大的事而宫里的贵妃娘娘却要把皇后之位让司马家的小姐和宛儿同享这也太欺负人了啊。”穆彪认同的点点头,“我总感觉心里怪怪的,不大踏实,贵妃娘娘她,”穆彪说着顿住了,不再说下去了,他不能接受他一直信赖着的妹妹竟然跟他起了外心,耍起了手段,算计他这个亲生的哥哥。穆夫人听完,一时也慌了手脚,她红着眼睛在原地转了几圈,突然想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宛儿这丫头既然这么聪明,这回又是涉及到她的终身大事,我看咱们还是把事情和她说清楚,让她和姜醇掂量着拿个主意。”听穆夫人提起那个足智多谋的姜醇,穆彪心里有又有了一点底,暂时把因为大儿子穆南昭的死而对姜醇的怨恨放到了一边,穆彪点点头,认可了夫人的办法,“也好,她现在在边寨大营之中,那里有穆家几十万的的嫡系儿郎们,万一有任何变动,也好及时策应。”卷二 深山奇遇 第二一八章 相府偏厅热茶冷第二一八章 相府偏厅热茶冷穆彪夫妻二人又反复的商量了一番,把南京城中的情况细细的写了信函,吩咐妥当的人连夜出京,快马疾驰给穆宛清和姜醇送去。送走了信函,穆彪还是感觉不大放心,沉吟了一会儿,他又命人去唤了二儿子穆北楚和三儿子穆东浩来。穆北楚和穆东浩两兄弟一向和大哥穆南昭感情深厚,从小一起摸爬滚打、骑马射箭的玩惯了,这次大哥竟然在边境意外被司徒青所杀,他们两人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暗下决心,誓要和司徒青拼个高下,不死不休,一定替大哥报仇雪恨的。兄弟二人听到父亲召唤,直接抱着盔甲就跑进了母亲的内院,双双跪倒在面穆彪面前,“请父亲大人下令吧,我们兄弟一定要直捣司徒家大营,取了司徒青的首级,替大哥报仇雪恨。”“我儿兄弟情深,又有这等勇气,为父的甚为欣慰。”穆彪端坐在太师椅上,欣慰的大声的勉励完自己的两个儿子,又转了语气,郑重地说,“不过,今天唤了你们来,却是另有要事要你们去办。”穆彪说完,招手唤过穆北楚和穆东浩,如此这般的吩咐了一番,然后取出帅印,郑重地交到两个儿子手中,嘱咐道,“你们此去边关,替为父主持军中大局,不可鲁莽冲动、感情用事,有事多和姜先生、宛儿商量之后,再做决定。”看父亲说的郑重,又以帅印相托,兄弟二人对望一眼,也都郑重的点点头,“是,孩儿明白了。”说完,穆北楚和穆东浩兄弟二人如同在军营中一般,单膝点地,领命而去。穆彪回府以后这一番布置,穆贵妃自然是不知道的,她安抚了哥哥穆彪,又说服了儿子月习武,踏踏实实地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早起,穆贵妃命人盛装打扮了,乘坐了贵妃香车,再次来到司马丞相府外。穆贵妃銮驾一到府门,守门的小厮是犯了难,自家相爷传下了严令,老管家也是千叮咛万吩咐过,不论何人来访,一律挡驾。可这回来的是宫里的贵妃娘娘,二皇子的生母,穆彪大将军的妹妹,这么一尊大佛岂是他一个守门的小厮能随便打发了的。小厮愁得脑门子上冒出了密密的冷汗,掂量了半天,最后还是在贵妃娘娘凌厉的眼神中,狠狠的跺跺脚,豁出性命,报了进去。此刻,外界传言中重病卧床、概不见客的司马丞相,正坐在自家的内书房里悠闲的喝着乌龙茶,任凭管家和看门的小厮挡住了一批又一批前来明着探望他的病情,实则来打探虚实的同袍官员们。老管家忠叔给司马炎端上来一盘早点,恭恭敬敬的汇报说,“老爷,今儿早起,府外已经打发了五位来探视老爷病体的大人们了。”“嗯,他们一个个鼻子都挺灵的啊,打着看望老夫的口号,都来打探风声来了。”司马炎随意的拿起一块精致的叠寇糕放到嘴里,咬了一口,细细的嚼碎咽下去,才慢悠悠的说,“继续去紧守着吧。”老管家一俯身子,极有眼色的退了出去。“哎,这老皇帝死的可真不是时候,这大皇子还没回来呢。”一旁的司马夫人叹息了一声,愁眉苦脸的说着,忽然她想起了什么似的,一仰脸,自以为猜到了的问道,“老爷可是在等南京府尹周寺锋平日里就是他最投老爷的眼缘,这个关头,他也该过府了啊。”看着年过半百的自家夫人,依旧保持着一颗仁善之心,对眼前的局面懵懂不知,司马炎既安慰又担忧。安慰的是官场的勾心斗角、险恶和龌龊都没有涉及到夫人,这些事情自己一个人去做就够了,让她顶相府夫人的头衔能安享富贵这些年,还依稀保持着当年初遇时的心境,也算是幸事一桩了;不过,他担忧的也是夫人的仁善不谙政事,一旦自己有个三长两短,她和玉儿母女都是这样不知世事险恶的性子,可怎么应对呢无论如何自己一定要撑住,给她们母女撑出一片安稳的天空。司马炎心中既喜又忧,暗暗发誓,拿定了主意,他微微一笑说道,柔声解释道,“周府尹不是那起子见风使舵的势利小人,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老夫又没有真病,夫人就不要责怪周老弟礼数不周了。”“我自然不是怪他,”司马夫人嗔怪的瞥了眼自家老爷一眼,继续担忧的说,“只是这两天总感觉心惊肉跳的,不大踏实,这个老皇帝死的也太蹊跷了,周寺锋手里有上万的府兵,老爷和他见见面,商量一下,以防不测才好。”司马炎心头一惊,连不大理会朝政的自家夫人都觉得老皇帝死的蹊跷了,这回的风险真是冒大了。不过他很快的他稳一稳心神,也跟着惋惜的说,“是啊,老皇帝这时候死是有些可惜了,那个耀国的公主据传可是个倾城倾国的芳华漪貌,可惜先帝风烛残年,没有撑到迎娶这么漂亮的新后。”说着他还装模作样的叹息了一声。“你们男人呀,真是”司马夫人感概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外面一阵脚步声,老管家去而复返,低沉着声音传了进来,“老爷,穆贵妃在府门外求见。”司马夫人闻言,顾不上在打趣司马炎,她立时转了心思,疑惑的说,“她她这个时候她来干什么莫不是”司马夫人说着,脸上一滞,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夫人莫慌,这往后的一台好戏还得需要她配合着唱下去呢。”司马炎笃定的一笑,他不想夫人知道了太多的黑暗,温言嘱咐道,“你去看看玉儿吧,免得她一个人想东想西的,再憋坏了身子。”司马夫人将信将疑的看着一切成竹在胸的自家老爷,几十年的相濡以沫积累起来的信任还是让她放了疑心,听话的站起了身形,“那老爷一切小心。”目送着自家夫人的身影转过假山,司马炎这才对老管家吩咐,“把人请去偏厅吧,让人好生招呼着,说老夫马上就到。”“是,老爷。”老管家出去了一炷香的时辰,去而复返,“老爷,安置下来了。”司马炎点点头,自己动手打散了输理的整整齐齐的头发,斜着随意的挽在身后,老管家又变戏法似的拿过一个粉盒子,在司马炎脸上东涂涂西画画。不大一会儿,司马炎脸色蜡黄,一看就是一个生着重病强撑起来的老者了。老管家退后一步,仔细了观察了一番,才满意的点点头,“可以了,老爷。”“好,”司马炎配合着这幅病体虚弱的笑笑,一语双关的说,“虽说大家都心知肚明,可她毕竟占着贵妃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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