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是行不通的。但要怎样解释,田润才会懂呢如果一直让田润不懂下去,说不定哪天自己脑袋都会搬家。郑浑急了。急中生智,叫了几个人过来,把链条拆开。并且取了二十扣左右,重新闭合成环。然后就去找田润了。田润一瞧,吓了一跳,道:“干嘛,刀刀枪枪的拿上来了”郑浑嘿嘿笑道:“浑终于想到一个办法向总督说清,还非得这样不可。”然后郑浑指挥那几个人把链条抬了过来。怎么用了个抬字当然该用抬。自行车的链条,是用不上抬字的。这是三国时候的出自于翻车的链条,非常大,当然也非常重。抬过来之后,郑浑道:“总督请看。假设我的手臂,就是一个小链轮。总督适才不是说,要减小下面螺旋桨的链轮嘛,现在减小了,减到我的手臂这么小了。但是,总督请看,”郑浑让从人抬起链条,将手伸了进去,“瞧。这链条的一个扣就足足有一尺,足以在浑的手臂上绕两圈,哪这个小链轮的齿,又怎做呢做不了齿,这个小链轮就动不了啦。”这回是直观形象的比喻,田润倒是真的懂了,因此道:“嗨,行。我明白了。我不会强人所难的。快去洗洗手,别蹭到我身上了。”郑浑见田润神色坦然,终于放心了。就带着那几个人把链条抬下去,又重新装上。盖上盖板,让船只重新开动,这才去更衣洗手。郑浑是不会在船上洗澡的。洗完了,换了衣服。便把脏衣服放在了污水盆中。盆中是洗手的水。最脏的部分,进大海了。在脏的部分,就拿盆装起来,再次利用。节约用水,利在当代,功在千秋。当然,就郑浑的觉悟而言,讲的就是利在眼前。郑浑又上前甲去了。田润却不在。郑浑就开始找了。倒也没什么事儿,也不希望有什么事儿。不过,郑浑感觉跟田润在一起很愉快。至少可以饱眼福。田润回舱了。前面说过,田润的房间,在白天的情况下,是可以随便进的。一开始郑浑不知道。第一次找田润的时候,先找的亲兵。但亲兵却不给郑浑带路,就让郑浑自己敲门。那次郑浑也没什么要事,没敢敲门,就走了。第二次的确有要事,就只好壮起胆子敲了门。结果一敲,里面田润就说请进。没事儿后来慢慢地,郑浑胆子也就大了。郑浑此时在外面找了一圈,没找到,就奔田润的船舱来了。当然,郑浑没有问人。郑浑有权,本来也是可以问人的。但郑浑的确没有事情。没有事情,也就没有理由。理不直,就气不壮了。郑浑敲了门,里面田润还是说请进。郑浑就进去了。进去之后一瞧,田润和衣斜靠在床上。见到郑浑进来,田润并没有起身。以往还没有过这种情况。郑浑心里有点慌,就问:“哦,总督,我是来问你有什么事儿没有。如果没有,我就下去了。”通常,郑浑这样的高级将领对田润的称呼,都是人前称总督,人后称泽坤。这时郑浑一紧张,就有点语无伦次了。田润道:“我没事儿,想睡一会儿。你去吧。”郑浑如逢大赦,立即退了出来。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是一种自然现象。因而郑浑很愿意往田润跟前凑。郑浑却没有过什么非份的想法。郑浑估计田润也没有。但刚才那情景,郑浑就误以为田润有什么想法了。这样的事情,想想好像是好事,想想似乎又是坏事。那一闪念部,郑浑无法分辨出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郑浑却直接判断出,那是要掉脑袋的事。如果真的发生那种事情,一旦被发现,谁人能躲得过王越的追杀而且,往往还等不到那个时候。多半,田润这边,这了防止被发现,就先杀人灭口了。郑浑以正常的速度退出了房门。出门之后,把门掩上。掩上门之后,就准备发足飞奔。突然,里面田润又说:“哎,文公,你进来。”不进去的话,死得更快。郑浑只好进去了。进去之后,田润道:“你把衣服脱了。”“这个”郑浑想要拒绝,却不知道怎样说;既怕死,又有点向往田润的身体。“磨蹭什么”田润道,“又没叫你脱光。只脱一件,不可能有多冷的。”原来只让自己脱一件。郑浑心里的大石头放回了原处,轻松了,但不由得却又感觉一点淡淡的失望。略停,便将最外面的衣服脱了。田润这才起身,道:“来,你把手按在这张几上,按稳了。”边说,边接过郑浑手里的衣服。待郑浑按稳了,田润就凑上前去,把那件衣服抖着一束布条,自郑浑的腋下穿过去,再从外面绕回来,然后双手各执布条的一头,拉紧。4028字4074第二卷 第321章 软硬结合第321章 软硬结合要说心无杂念,田润此时就是。田润做这个动作。肯定是要凑得很近,而且有可能会接触到郑浑的身体。说不定头发丝就在郑浑的唇上掠过了。然而,有没有接触到呢,有没有掠过呢,田润全然不知。这是因为,田润是现代人。现代人根本就没有授受不亲的说法。这个事儿,对于田润就完全不是个事儿。因而田润就专心做自己正在做的事儿。郑浑就不同了。一名女人,凑这么近,可是头一遭。这名女人,当然不能说是郑浑心仪的女人,但绝对可以说是郑浑欣赏和敬佩的女人。简单地说,是在郑浑的心底有好印象的女人。田润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并没有挨上郑浑的身体。田润是麻木的,郑浑的敏感的。因而田润不清楚,郑浑清楚。没有挨上,是的。但掠过了,只不过不是唇。田润的头发丝掠过了郑浑的脸庞。很多作者会在这个时候描写,说扑鼻一股女儿香,熏得郑浑如何如何。可惜,田润不是女儿,郑浑虽未成亲。却也是接近三十的成年男子。女儿香,什么东西嘛百度一下,哈哈,你会失望的,百度百科的解释是植物、专辑、电视剧。女人香,就更不要去百度了。女儿香,通常人们的理解,是处女才有的,一种特别的香气。闯到鬼了对于色狼来说,只要是女儿,哪怕是屎尿都是香的。女儿香到底是香还是臭,让另一个女儿闻闻就知道了。人体,是会散发气味的。散发气味的部位很多,如腋下、会阴、后背等等。这种气味一般很淡,在夏季会浓一些。终其一生观察,又以青春期的味道浓烈一些;到老年的时候可以减轻或基本消失。这种味道,统称腋臭。是青春期,而不是处女。外台秘要卷二十三说:“病源人腋下臭,如葱豉之气者,亦言如狐狸之气者,故谓之狐臭,此皆血气不和蕴积,故气臭。”“肘后疗人体及腋下状如狐狸气,世谓之胡臭。”世人均说臭,某些没见过女人的色狼作者偏偏说成女儿香。算了,由得他去。因此,在这里。郑浑没有闻到什么女儿香。只有一股刚洗不久的头发的味道。也不是洗发精、护发素的味道。田润虽然使用的算是奢侈品,但还没有达到那个程度。但郑浑还是有些迷糊了,有些沉醉了。而这个时候,田润却双手各执布条的一头,先拉紧,然后一收一放。郑浑吃痛,就惊醒了,“哎哟”先叫了一声,随即便想收回按在几上的手。田润喊道:“嗨,按好再来”田润换了个方向,再一放一收。这次,郑浑没叫了,也没松手,只是痛得哼了一声。田润反复弄了几次,问道:“明白没有”“啊”郑浑一脸的迷惘,“明白什么”“啐没明白就再来几次。”田润又开始重复一收一放、一放一收的过程。重复了二十来次,郑浑还是没有反应。“朽木不可雕也”田润松开左手,右手把衣服拉过来,收了。再递给郑浑。猛然发现,郑浑的右手手臂已经破皮了。“啊,破皮了我不是有意的。”田润连忙道歉。郑浑还是没有反应。“好啦。好啦,别生气了,我真不是想要弄伤你的。”田润再说。郑浑依然没有反应。田润又说:“你是男子汉,气量得足。我不可能给你下跪赔罪的。”郑浑还是没有反应。田润道:“弄伤你,是我不对。但这只是小错。我赔礼道歉了,你不接受就算了。我知道你有歪心里。但我告诉你,我也不可能陪你睡觉的。得王大哥先对不起我,我才能对不起他。”说了一会,田润见郑浑还是呆在那儿,便又走了前去。伸手在郑浑眼前晃了晃,“嗨,醒醒”没有反应。田润这才知道前面的赔礼道歉都是白说了。便往郑浑肩头推了一掌。郑浑打了一个趔趄,醒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原来布条也可以传动的”郑浑激动之余,向田润磕了个头,“多谢总督指点。浑下去先做两个轮子试试。”不待田润说话,起身便往外走。“嗨”田润道,“皮条不行,经不起海水的腐蚀;得用皮带。”郑浑停住脚步,问:“什么皮带”田润解释道:“用牛皮,做成带子,就是皮带了。”“好,浑去也。”郑浑走后,田润暗想,幸好刚才自己赔礼道歉的话郑浑没有听见。刚才郑浑磕头的时候,就是忘我的时候。而在忘我的情况下,郑浑称自己为总督而不是泽坤。看来,并没有对自己动什么歪心思。随后几日没有什么事情。郑浑也不在田润跟前晃了。不过。田润倒没有闷着。田润既可以一个人发呆,也可以找小兵一起玩。数日后,终于到达了那片战争的海域。这样说,还不够准确。应该是漂浮着人船残骸的海域。都说大浪淘沙,其实大浪不仅淘沙,连这些残骸也同样要淘,什么也不放过,就跟淘宝一样。此时,距离当初的战斗,半月以上了。因而残骸就被大浪淘得稀疏了。不过,还是很明显地能够看出,这是一场战场。而不是什么海上的强盗抢劫商船之类的治安小事。既然是战争,至少就得有两家诸侯出兵。这两家诸侯是谁呢这两家诸侯为何要在青州的近海发生战斗呢记得在现代社会,经常会有军事演习。军事演习不仅仅是训练的需要,更多的时候,还被当作了震慑敌方的手段。强大一点的军队,时常会在弱小一方的家门口发动军事演习。现在,我田润弱小么好像不算弱吧。似乎已经强大到能够让一般诸侯绕着走的地步了吧。如果是想震慑我,那就应该让我知道。如果是两个诸侯之间的战争,那就应该躲得远远的,而不是在青州的近海。这么看来,这一场战争,既不是震慑性质的军事演习。也不是两个诸侯之间的战争。而应该是两个诸侯同时对我田润发动的战争。最后,他们遭遇了,都把对方当作是我田润。然后就打起来了。那么,这两家准备进攻青州的诸侯是谁呢陶谦这边,徐州,有一部分就是后来的江苏省。也算是临海的。历史上,似乎没有听说过陶谦有水军的。而且陶谦要攻青州,为什么要走水路陶谦完全可以自陆路长驱直入。青州全境,就张飞一万野战军。并且驻守的位置还挺偏,在济南。乐安、东莱、北海那边,就是一些维持治安的地方武装。陶谦没有理由舍易就难。因此。可以排除陶谦。历史上算得上号的,就两个。一是荆州水军,一是东吴水军。荆州水军一定不是。自荆州而来,路途太远了。东吴水军,倒是很有可能的。对了,有没有可能是袁术呢袁术在历史上没有水军,却不等于现在就没有。但是,想想似乎不太可能。袁术都在借粮了,说明很穷了,很难组建水军的了。并且,田润是袁术的债主。除非袁术有把握一举荡平田润,否则袁术是不可能进攻田润的。这样一算,就只剩下两家了。一是岛国的刘备,是东吴的孙权。不太对哦,东吴那边,有可能还是孙策哟。啐,老虎打个盹,毛驴就疯狂。我没打你,你居然还敢打起我来了想到这里,田润有些愤怒。田润并不是一个爱怒之人。应该说,田润并不是一个喜怒形于色的人。实际上,田润的心里,三天两头都在愤怒。当然,大多数是小怒。然而,就算是大怒,田润也不一定会表现出来。等到田润表现出愤怒的时候,那一定是田润已经具备了惩罚对手的力量了。翻译成简单直白的现代大白话,就是说,此时,田润已经有了水上称霸的能力了。所以,田润的怒气,就发作了出来,让自己的士兵看见了。也许有些读者会感到糊涂。这会儿,田润不是没水军嘛,怎么就能水上称霸了其实很简单。田润已经有铁船了。田润的铁船,是真正的铁船,并不是仅仅在船尖加一个冲撞用的铁角的木船。铁船与木船相撞。谁胜不言自明。之前,刘备看到了田润的铁船,刘备称之为巨船。两项相加,也就是巨大的铁船。刘备曾经仔细观察过那条船。最后,刘备并没有怕。那就是渔船,就是没有攻击力的渔船。刘备做出那样的判断是对的。田润的渔船,在那个时候,的确是没有攻击力的。但现在不是了。现在有了。这是因为,螺旋桨马上就要成功了。田润的渔船也有两道风帆。就跟刘备的指挥船一样。但刘备的指挥船多小,田润的渔船多大因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