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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7(1 / 1)

田润看了看,道:“何不继续在孤峰上盘旋一圈呢”辛毗道:“这当然可以,不过道路总得有个去处吧。就算是盘旋到孤峰的峰顶,也接不上西面的道路啊。”田润道:“盘旋一周,上五十丈了吧。然后搭一座桥通到这边。这边再挖个洞,似乎就可以接上了。”“啊”辛毗大叫一声,然后呆立半晌,突然向田润跪倒:“如此神奇的方法也能想到,主公真乃神人也。”“嗨、嗨、嗨,快起来,”田润道,“我可不是神经病。”现代公路,飞桥钻洞乃是极为常见的事情。因此,田润很容易想到。倒不是因为田润比辛毗聪明。随后的一段时间,田润就没有什么事情做了,整日就拉着田兰乱逛。练兵已经开始了。高顺总负责,关羽、张飞协助。王越主动向田润提出,自己也想协助练兵。田润同意王越超出一丈之外了。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东西大道的路基基本上清理出来了。军备上,做三千张弓、三万支箭。马匹马车虽然多,但能用于军队的马匹仅有六百匹,车一百架。不知不觉间,一晃就到了秋收。却说十常侍得灵帝赏识,手握重权。赵忠、张让借整顿吏治之名,差人向因战功而担任官职的人索取贿赂。给了贿赂就保留官职,不给就罢免。不仅针对安喜县县尉刘备那样的小官,最后连皇甫嵩、朱隽也没有放过。皇甫嵩、朱隽,乃位高权重之人,自然不肯向宦官折腰,义正严辞地回绝了。赵忠等人便奏请灵帝罢官。而灵帝偏听偏信,居然就采纳了,罢免了皇甫嵩、朱隽的官职。灵帝随即又封赵忠等为车骑将军,张让等十三人皆封列侯。如果一来,朝政日渐败坏,民众怨声载道。层层盘剥下来,百姓苦不堪言。长沙贼区星作乱;渔阳张举、张纯也趁势造反。各地告急奏章雪片一样飞往京城。对于各地的告急奏章,十常侍先是藏匿不报。每日里仍然与灵旁歌舞升平。后因为谏议大夫刘陶、司徒陈耽拼死见帝,直诉其事,十常侍见瞒不过去了,这才假帝诏以孙坚为长沙太守,讨区星。封刘虞为幽州牧,领兵往渔阳征张举、张纯。刘备投奔的依然是代州的刘恢。免除了督邮之事,刘备的身份,只是被罢免了官职,而不是逃犯。可以公开出入。渔阳张举、张纯造反之后,张举自称为天子,封张纯为大将军。刘虞领幽州牧之后,招兵买马,准备征讨二张。刘备见战事又起,便叫刘恢写了封荐书,投奔刘虞。刘虞,字伯安,东海郯县人。东海恭王之后,汉室宗亲。虽然和袁氏兄弟、刘璋等人一样,同属高干子弟,但刘虞却没有倚靠祖辈的荫蔽,而是从基层做起。早年举孝廉,担任户曹吏之类的小官,任期内“治身奉职”。后来又当过博平县令,“治正推平,高尚纯朴,境内无盗贼,灾害不生”。当时甚至出现过这样的传说:说是接壤的邻县,蝗虫为害;但蝗虫飞到博平地界,却只是绕过而不进入。这个传说虽然不足为信,但也足以说明刘虞的威信。刘虞追求的是宽政和德治,主张发展经济,安抚百姓,坚持以怀柔的政策对待少数民族。在演义上刘虞因此而与公孙瓒起了冲突,最后为公孙瓒所灭。总体上讲,刘虞是一名杰出的政治家,适宜于治世和盛世。但刘虞确实不通军事,对于乱世不太适宜。刘虞得知刘备乃是征讨过张角的将领,正愁自己不谙军事,就有了统兵之人,故大喜。当即封刘备为都尉,引兵直抵渔阳。这时,幽州原有的兵丁,绝大多数都被刘焉带走了。现在的州府兵,基本上都是临时招募的乡勇。其素质,比二张造反聚集的黄巾余孽还要差上少许。这时候打仗,所谓两军相逢勇者胜,士气很重要。假如关羽、张飞仍然跟着刘备,两军对阵之时,一上来,关张二人就斩杀对方几员偏将,就能够获得初步的胜利。但可惜刘备没有关张二人追随,而且连孟恩也死了。就自己寡将一个。刘备率三千人,逼近渔阳列阵。渔阳城门大开,张纯也领了三千人出城。双方骂了几句。刘备知道自己的士兵并没有经过训练,于是激张纯单挑。哪知张纯慨然不惧,飞马相迎。二人大战一个时辰,不分胜败。两人都累了,双方鸣金收兵。第二卷 第71章 吸纳人口演义中,刘关张三人率兵,有关羽、张飞之利,仍然与二张大战了数日而并没有攻下渔阳。后来,因为张纯残暴,帐下头目不堪忍受,趁其熟睡之际将其杀死,然后率众投降,将首级献与刘备。张举见大势已去,自缢而死。而此时,刘备并没有关张跟随,而且也失去了孟恩。鸣金收兵之后,刘备累极了,军营中一应事务都没有交待,倒头就睡了。刚刚从乡勇中提拔上来的头目,不敢擅自作主。整个军营就像一盘散沙。三更时分,张纯乘夜劫营。刘备从梦中惊醒,慌忙逃跑。所率三千乡勇走失大半,仅一千余人跟着刘备。幽州乃州治所在地,人口稠密。此次刘虞共招得乡勇万余人。刘虞自己亲率大军,正往渔阳赶来。刘备败退的方向,本来就是幽州方向。跑了一阵,刘备感觉就这样败退回去,根本就无法向刘虞交待。灵机一动,就转向了右北平方向。这一转向,就可以解释自己并不是败退,而是诈退。诈退乃一计,调虎离山。张纯追击自己,那渔阳不就没有张纯了么。只剩一个张举,想必刘虞能够打下来。如此一来,自己也算立了一功。于是,刘备一夜功夫,逃出一百五十里,一直逃到徐无山。而张纯也够认死理,追了大半夜才退了回去。张举、张纯造反的消息传到毛城。田润一看,机会来了。这一个机会,田润并不想立功。因为如果立功的话,恐怕就要封官,说不定就要离开毛城了。而田润的毛城,其实并不是一座县城,而是黑山根据地的门户城。所以,田润没有打算立功。田润想的是人口。有战乱就有逃兵。官军对待以往的黄巾军,都是杀光斩尽的。在田润看来,那多可惜啊。现在黑山里面的居民安置处,还能装十万人呢。山里面,原来的中转处现在已经是比较正式的军营了。田润还是留下了三百人,只带了两千五百人到县城。县城城西吸纳的少许难民被送进了山里,房屋全部空了出来。两千五百士兵就暂时住了进去。休整了一日,田润做了个临时性的安排。邹靖仍为县丞,代理县令,负责一切日常事务。拨五百士兵,与原来的两百士兵一百衙役一起,作为县城的防备力量。由陈康负责。剩下两千士兵,由关羽、张飞、高顺、李建各率五百,原地待命。其中,李建的五百士兵为骑兵。田润将田兰留在县城。若有州郡来人,则由田兰冒充田润。田兰经过半年左右的厮混,学起田润来,勉强能够似模似样。然后,田润和王越两个人,带了很多干粮,上路了。从毛城到幽州,应该走赵国郡。田润和王越走的也是这条路,只是过城而不入而已。两人都习惯了野外宿营,不进城,不容易被人发现。路上,王越问田润:“你为啥不学点功夫”田润说“功夫这东西得是幼儿学,现在学已经晚了。”王越说:“不管晚不晚,学一点是一点。不求杀敌,自保总是需要的吧。”田润想了想,说:“也对。那我应该学哪种功夫呢”王越道:“想在战场上杀敌,建功立业,就得学马上的功夫。你是为了自保,当然就应该学习步战的功夫。在步战的所有功夫当中,你首先应该学习暗器。这是因为”田润道:“我知道了。学暗器,是为了防暗器。我的危险,首先来自于暗器。”王越就说:“知道就好。那咱什么时候学”田润道:“这得看你什么时候教了。”王越说:“我现在就教呢”田润说:“那我现在就学。”王越道:“就从练习听力开始。你注意听马蹄的声音。首先,只听你那匹马的蹄声;然后,你只听我这匹马的蹄声。”田润道:“这个容易。我开始了。”听了一会儿,田润道:“嗨,没想到还有点累,不是那么容易的。”走了六天,到达安喜县。这个地方,是来过的。而且还发生过一些事情,与这里的县令有一点点交情。此时的安喜县城,全然不像曾经来过的那样干净整洁。就跟当初的毛城一样。街道脏乱不堪,到处都是难民,县城的商铺全部关门。田润和王越到县衙找县令,又跟当初的毛城一样,县令不在,施粥去了。田润问明了方向,谢绝了衙役的带领,自行寻找。走过几条街,找到了。难民们在这里排列了长队,有衙役维持秩序。田润和王越往里走,难民们根据其穿着,判断其应该不是插队领粥的,所以没有喊叫。有一两个衙役认出了田润。没有认出田润的,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也没有吭声。“县令,需不需要我帮忙呢”田润道。安喜县令一抬头,“哟,是田县令啊。这会儿幽州正在打仗,可不兴擅离领地啊。”田润道:“不妨事。我有一帮德才兼备的朋友,帮我把县城治理得好好的。我就负责游山玩水就行了。”安喜县令问:“不知田县令此来,是否有要事”田润道:“没有要事。我就是来玩的。随便看看能不能帮你的忙。”安喜县令从锅边走开,有衙役接过长勺,往难民碗里盛粥。安喜县令说:“看见没有,盛粥的活儿,我这儿有人。田县令如果真的有心帮忙,送点粮食被褥的什么过来吧。多少不限。我这儿已经捉襟见肘了。”田润道:“我回去,再送来,一去一来不就半月之后了。你这儿的粮食能挨到那时候”安喜县令说:“那又有什么办法,挨不到,也得挨啊。”田润道:“我还真有办法。叫这些难民到我毛城去,不就行了”安喜县令把田润拉到边上,低声说道:“幽州失守了。这是幽州的难民,有好几万呢。你那儿能接得住”田润道:“应该也许说不定大概”安喜县令又担心田润变卦,就说:“那就这么定了。”安喜县令快步回到了粥锅旁边,叫衙役暂停施粥,然后站到一个墩子上面,说:“各位难民,本县粮食业已告馨,这一锅粥,就是最后一锅粥了”难民一听,一下子就炸开了锅。“大家静一静,大家静一静,”安喜县令又道,“众位且听我一言。下面请田县令给大家说几句。”安喜县令说完就下来了,向田润做了一个肃客的手势。田润站了上去,说:“我是毛城县令,”这时,难民们依然是人声鼎沸,绝大多数人都没有听清田润说的是什么。“我叫田润、”近处的难民听见了,安静了下来。“田泽坤。”更远一点的难民安静了下来。忽然,有一个中年妇女叫道:“田英雄,你帮我们把幽州夺回来吧。我的一大家子还没有跑出来呢”立即有人随声附和,恳求田润。“我是毛城的县令,没有得到上面的命令,是不能越界出兵的,”还好,田润一开口说话,人们就立即安静了下来,“我只能说,无论你们有多少人,只要到毛城去,就有一口饱饭吃。记住,是饱饭,不是稀粥。不仅有吃的,而且还有住的。毛城,可以让大家重新过上安稳的日子。”田润说完了,但是没有下来。王越就在旁边问了一句:“从这儿到毛城得好几天呢,这中间吃什么呀”“这个问题问得好,”田润说,“从这儿,到毛城的沿途,吃草根啃树皮,大伙只能自己想办法了。所以,大家愿意去的话,最好趁早。好啦,我说完了。”田润自己跳了下来。安喜住了一晚,重又上路。到高阳时,高阳已经戒严。幽州失守,刘虞退到高阳。虽然二张的贼兵并没有追过来,但为了防止奸细混入,高阳还是进入了戒严状态,城门已经关闭。有手令者,以吊篮出入。田润和王越是没有手令的。因此,远远地,就只好绕了过去。幽州,在张举的手里。但对于田润和王越来说,只能说知道消息,但消息尚未被证实。因而,二人行进的路线还是指向了幽州。远远地,二人发现幽州并没有关闭城门。有士兵从城里开出,估计将到乡间抢劫。王越就说:“哎,你说,如果我混进去把张举杀了怎么样”田润道:“不怎么样。这要是立了功,被封为幽州刺史的话,我的黑山就没了。”“那就算了,”王越道,“哎,那儿有水”两人翻身下马,到了小溪旁。洗手洗脸喝水,也让马匹喝水。然后又在溪边石头上坐了一会儿,吃了干粮。这才重新上路。走了不远,王越道:“嗯前面怎么像是有埋伏如果是对付我们的,有必要设伏吗”田润问:“怎么没必要设伏”王越说:“哦,我没说清楚。我指的是,前面大概有好几千人呼吸的声音。难道这儿要开仗”田润道:“那多半是了。”接着,田润看了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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