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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6(1 / 1)

很是羡慕。也曾经思考过,尽管穿越者具有二千年的知识优势,毕竟还是不熟悉古代的。尤其是像诸葛亮那样的事必躬亲、一招一式都得亲自动手,不光是做不来,就算是做得来,那还不得累死因此,田润自己穿越之后,就一直有意识地往甩手掌柜方向发展。正好古代人的忠诚度比现代人高,自己又何乐而不为呢。但是,眼前的情形,却让田润有些不知所措了。这明明是自己的地盘,但自己却好像是局外人了。眼前这些人,无论是做事的还是管人的,都不认识自己;这还不算,连他们的上级主管单位,不,上一级管事的人,也没有听说过。那自己还怎么指挥得动这些人呢自己若是有什么想法,又怎么能够得到贯彻呢这些人,还是为自己服务的吗嗯,最后这一问问得不好。他们也不是为自己服务。他们就是为他们自己在干事情。田润想,如果说明自己的身份,也许他们还是会听话的。田润向马匹走去。眼睛一扫,便看见了田兰。心中不禁又有一些疑虑。假如自己表明身份,这些人又凭什么相信呢如果他们就凭自己是女人就相信了的话,田兰说自己是田润田泽坤呢田润不愿意影响大家的情绪。过来后,上了马,道:“二哥、三哥,今后你们当中的一位,就得驻守在这里。你们看,此地如何啊”关羽道:“此地地形,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倒是一个建关的好地方。但是,我瞧那些人怎么就在建房舍,而没有建关口呢”田润道:“哦,想必是一样一样地来吧。这方面,你不懂我也不懂,就不去瞎指挥了。我们走吧。”又向前走了一截路,拐个几道弯,田润向后一望,正在兴建的关口已经看不到了,便道:“喂,停一下。”众人停了下来,田润道:“王越,把你的衣服弄一套给我。我的换给田兰。田兰,你把外面的衣服脱了。”王越依言下马,把包袱拿到地上打开,选了一套,递给田润。而这时,田润已经脱去了外面的衣服。“田兰,篮子,下来脱衣服啊。只脱外面的,不用害臊。”田润道。田润几下穿好了王越的衣服。衣袖和裤腿有些长。自己挽了裤腿。王越帮田润挽了衣袖。田润一扭头,“嘿,篮子,怎么不动啊”田兰这才答道:“我我下不来。”田润道:“哦,她还不会下马。王越,你去把她抱下来。”王越道:“这个男女有别,不太好吧”田润道:“有别个屁。当初你抓我的时候也曾抱过我的。”王越道:“你不同、你不同”田润道:“难道你那时候就”王越道:“不是,也不是。那时我孤身一人,没想那么多。现在我得规矩点。”田润说:“叫你抱你就抱,少废话。”田兰穿上田润的好衣服之后,整个人一下子变成雍荣华贵起来。把田润都看得呆了一下。田润道:“篮子,呆会我们去见的那个姓辛的。谁都不认识。你就说你是我,怎么样”田兰道:“好啊、好啊,一定很好玩的呀。不过,要是他问我点什么,我怎么说呢”田润道:“他问你,你就问我们啊。”田兰道:“嗯,左右,计将安出”田润道:“不错、不错,就这样。”“那我怎么称呼你们呢”田兰问。田润道:“你称我为姐姐,称王越为姐夫。你本来就有姐姐、姐夫,这个应该不难。这位,我的二哥,叫关羽关云长,你叫他云长。他曾经过五关斩六将,义薄云天,千古流传其美名;这位三哥,叫张飞张翼德,你叫他翼德。断喝吓退百万兵,万古留芳莽撞人说的就是他了。”田兰道:“啊,原来二哥三哥这么了不起啊”关羽道:“别信,大姐瞎说的。”张飞道:“我信。只不过我还不认识那个一声断喝就能吓退百万雄兵的莽撞人。”继续往里走。田润以为不远,实际上也确实不远,但因为道路不太好,行进缓慢,一直走到接近中午,才看见了一片房舍。田润曾经听邹靖说过,在山里,有两处缓丘,总共安置了四万余人。而看见的这一片房舍,也就百十来间的样子,不太像是安置难民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岔路口。田润等人就拐上了岔路。不管怎么说,也得上去吃饭吧。顺着盘山路往上走,还没接近房舍,有人看见了田润一行人,一声呼啸,百多人跑了下来。田兰假扮田润的游戏落空了。这一百多人,乃是与田润一起打过仗的。远远地有人瞧见来了人。因为距离远,瞧不清楚,就看见女装的田兰了。猜测是田润来了,所以跑下来迎接。下来之后,自然就看清楚了,就都簇拥在田润的马前。一口一个田帅,叫得亲热。即将走到,又见着一个熟人。是陈康,广宗西门城墙防守战的头领。此时陈康正在漫骂:“人呢都死到哪里去了”一眼看见田兰,叫了声:“哎哟”疾步跑了过来,又一看,不是。再看,才发见田润。立即把士兵轰开,迎上来拉住田润的辔头,问长问短。田兰又是被王越抱下马来的。田润问谁管事,陈康说是个新来的人,叫辛毗。田润问“毗”字是怎样写的,陈康不知道。又问这人现在何处。陈康说,自个关在屋里想事情。田润先让陈康安排关羽等人休息,然后叫陈康前去叫门。门开了,是一个年轻人。看上去长得很中庸,没什么特色。辛毗开门时因为受到打扰,脸色有些不豫。待陈康说田润到了,双目这才透出一股子神气。过来问道:“敢问尊驾是田泽坤否”田润说:“然也。”辛毗道:“辛毗不揣冒昧,擅自来投,敢问收留否”田润问:“先生认识辛评吗”辛毗道:“评乃家兄。”田润这才知道了。韩馥手底下的文官最主要的就是辛评。据说审配投过韩馥,沮授也投过韩馥,不过时间都不长。田润就知道韩馥手底下,文官乃辛评,武官乃潘凤。辛评到是有个弟弟,叫什么,田润不记得了,就知道智力挺高的。但是,在游戏里却属于内政人才,不是军师。如今倒是知道了,叫辛毗,但“毗”字怎样写,还不知道。田润记不得辛毗,但记得辛毗有一女一子。其子叫什么,田润照样不记得,只知道也是个不小的文官。其女,辛宪英,可是了不得的人物。辛宪英的智、曹娥的孝、木兰的贞、曹令女的节、苏若兰的才和孟姜的烈,可是并称于世的。因此田润道:“润乃女人。虽思贤若渴,但因自己见识不多,又身微官卑,士子多不愿投效。故未敢颁布求贤之令。每思于此,常心中耿耿。今先生来投,润喜出望外,岂有不容之理”“主公在上,请受毗一拜”辛毗大礼参见,正式下拜。田润心潮澎湃,这可是第一名主动投效自己的人才啊。当即扶起,“先请起起”田润激动得眼里闪现了泪花,声音也因此而哽咽。辛毗一见,顿生知己之感。暗下决心,一定竭尽全力,以投田润知遇之恩。辛毗将田润让进屋中,田润见屋内非常零乱。宝贵的纸张,扔得到处都是。大部分纸张上面都画有图样。辛毗见田润审视房中,立即收拾了一下。田润问辛毗的字,辛毗说,字佐治。田润让辛毗在纸上写了,看看是什么字。然后道:“佐治,辅佐君主治理天下。这个毗字,本来是什么意思”辛毗道:“是连接,辅助的意思。”几句闲话一说,辛毗轻松了。田润问辛毗正在忙什么。辛毗说正在为道路的事情而苦思。目前,东西向贯穿黑山的道路修建方案大部分已经确定,仅棘榆沟一带非常难办。高差太大,无论怎么盘旋,道路始终接不上。田润道:“既然一时想不通,就不要想了。换换脑子,想想其它事情。说不定回过头来,一下子就想通了。对了,山里整体上的事儿,是谁在负责”辛毗说是自己在负责。本来应该是高顺负责的,高顺是硬让出来的。田润想了想,道:“县尉主军事和治安,还是由高顺担任。我再任命你为县丞好了。”对于县丞的任命,辛毗仅仅点了一下头。并没有在意。接下来,田润问了一下各方面的情况。辛毗说,现在共有难民四万余人,安置在两处缓丘地带。两处均已改田改地和改水,并完成了春播。其中民居安置的部分,万余户,有空闲劳力八千余人。军屯安置的部分,有五千余人,空闲劳力四千余人。这一万二千余空闲劳力,正用于修建两个关口和道路。军队士兵方面,尚没有扩充。第二卷 第70章 架桥钻洞关于士兵的情况,辛毗介绍说,原有士兵两千余人,分布于各地。其中县城三百,东西关口各一百,民居安置处五百,军屯安置处三百,道路建设六百,还有现在这个中转的地方两百。田润想到张举、张纯造反在即,便说最近有可能需要出一次兵,最好集中两千名士兵训练。辛毗想了一下,说县城的三百士兵不能削减,东西关口可各抽五十,凑一百人。民居安置处抽两百,军屯安置处抽一百,修建道路的抽两百。加上中转处原有两百士兵,共八百人。再从军屯安置处的空闲劳力抽两千人,可集中两千八百人进行训练。田润一听,感觉不错。说,那这中转处的房屋得再多建一些,就作为军营好了。干脆把高顺抽来专门负责训练。关羽、张飞协助高顺。这时,陈康来叫吃饭。时值正午,山上的人前一顿吃过了,后一顿还早。这是专门为进山的田润一行人做的饭。饭后,辛毗说还有话说,仍把田润叫到房中。辛毗问田润见过葫芦没有。田润说见过。辛毗就说,这黑山山脉,如果从天上往下看,其实就像是一个葫芦。这个葫芦与一般的葫芦不同,共有三节。壶关和毛城正在兴建的东西过山大道,正在两个细腰上面。最南面的箕关,在葫芦底。从东西通道上讲,毛城和壶关的过山大道有实际的意义。箕关则没有。箕关的道路,十分崎岖和漫长。虽然说靠黄河行走不会迷路,但却过不了马车。葫芦的肚子,由南向北,也由大变小。三个葫芦肚,都是浅丘地形。最北边的葫芦肚,现在是军屯安置处。目前,已经基本满员。中间的葫芦肚,现在是民居安置处。还能够再容纳三万户,十万人左右。而最底下的葫芦肚,沃野千里,则可以容纳数百万人。只不过,其位置在壶关过山大道以南,在箕关过山小路以北。因此,问田润对这一片土地是否属意。田润想了半天,才想起辛毗说的是长治小平原。这么一大块三不管的地方当然不可放过。只不过,要用长治小平原,就必须阻塞壶关和箕关。辛毗见田润没有说话,便道,壶关和箕关,不一定非要出兵占领不可。制造一些滑坡,断其道路,就行了。其中,壶关为冀晋两州的主要通道。也许花的时间会长一些。但慢慢做,一定会成功的。田润这才笑说:“搞了半天你都已经想好了啊今后别这样逗我玩了。”下午,田润等人就地休息。辛毗则派人传信,通知抽调民兵。当日,就只有东关过来了五十个士兵。见了田润,没有什么反应。关羽见田润有些疑虑,低声道:“这些人是骑兵。我认得几个。”田润听了,这才知道,原来这五十个士兵也是认得自己的。并不是所有的士兵都狂热地喜爱自己。次日晨,田润不想再闲着,叫上了辛毗,说到那个想不通的棘榆沟去。留下关羽、张飞,带了王越和田兰同行。王越一是丈夫,丈夫丈夫,一丈之内的匹夫,走到哪儿也要拴在一起;二是保镖,而且是不花钱的,倒挣钱的保镖。个别时候花一点钱,算不了什么的。本来没想叫田兰去。只因为田兰想去,田润便准了。这一次,田兰把马牵到石磨的旁边,从石磨爬上了马背。棘榆林距离有点远。而且到棘榆林的道路,基本上还处于原始状态。马儿走着走着,就要打滑。中途,田润摔下过一次。好在有王越,田润没有滑下山去。到了地方,辛毗说,还要上到垭口上去。田润顺着辛毗的指引望去,哇,这垭口,相对站立之处有千米左右的高度。山壁陡峭异常,坡度在六十度以上。四人下了马,牵着马,顺着高顺等人开辟的小道,一路盘旋。走了一个半时辰,过了中午,这才到达垭口。辛毗指点着山形道:“主公请看,我们如今站立之所,是这一道山脉最低的地方。东西道路,必然通过这里。西面,基层比此处低一百丈,东面基层低三百丈。此处地质还算可以,没有滑坡之虞。只因为山势过于陡峭,怎么盘旋,道路都过不了山。”田润问:“佐治所说的道路,指的是能够走马车的道路吧”辛毗说:“当然。如果只走马匹,我们现在不就上来了吗”田润四下一望,道:“嘿,东面这座孤峰似乎坡度还算平缓,可以在那儿盘旋吧”“嗯,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辛毗突然来了精神,一边仔细观察旁边的孤峰,一边还用手指比划,“可惜,还是不行。最多只能盘旋到距此处一百五十丈的高度,喏,就是那片黄色树叶的地方,就没法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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