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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我是知道的。所以,前面我说,如果你想要学剑,机会还是有的。”田润的本意,就是想利用王越对武功的痴迷,让其释放自己。也不一定真正释放。只需要放自己回去一天,把广宗城守住了,坚持到皇甫嵩大军来到,就行了。但显然,田润自身是没有多少功夫的。这一点,王越明明白白。因此,田润第二次提到能够教王越剑法,王越仍然不信。看看山寨已近,王越道:“这就要到了。我们先吃热食。等上路的时候,你再说。”第一卷 第39章 独孤武功那群土匪的山寨,其实就是一个村庄。里面的住户,多为普通百姓。这一次,王越没有显露武功。客气地讨了热食,还付了钱。离开这个村庄的时候,王越向村民打听了一下道路。田润也听见了。王越问的那些地名都是田润没有听说过的。出村上马,王越当先而行。这时的时间,大约就是上午十点左右。乃一日之间气温较高的时候。徐徐的山风,带着泥土的芬芳,送来一阵阵清爽。过了几座山,绕过几道弯,沿山道盘旋而下,到了谷底。谷底有一道小溪。溪边是奇形怪状的大石头。两人下了马。王越准备牵马过涧。田润道:“言而有信,方为大丈夫。你说过让我讲的。”王越道:“我又没把你的嘴封上。是你自己没有说。”田润道:“骑在马上,说话不方便。喏,这有石头,还很凉爽,我们就坐在这儿说。”王越问:“你要说多久”王润说:“最多小半个时辰吧。”王越想了一下,走过去坐在了一块石头上面,道:“说吧。”田润爬上一块大石头,道:“我知道有一位前辈,本名不详,他称自己为独孤求败。“有个地方叫神农架。那里奇峰罗列,形态万千,危峰兀立,美不胜收。在一个山涧,我发现对面的山崖有一个平台,崖上似乎刻了两个字。这是怎么回事呢我找了根绳子,坠了下去。到了那个平台,一看,是剑冢两个大字。旁边还刻了较小的字:剑魔独孤求败既无敌于天下,乃埋剑于斯。呜呼群雄束手,长剑空利,不亦悲夫“平台靠山壁的一边列有四口石棺。我揭开第一口石棺的棺盖。里面有一把剑,我拿了起来,看见棺底有两行小字:凌厉刚猛,无坚不摧,弱冠前以之与河朔群雄争锋。我这才仔细看了一眼那柄长剑。它长约四尺,青光闪闪,端的是利器。我将剑放回了原处。“揭开第二个棺盖,里面没有东西。棺底也刻有两行小字:紫薇软剑,三十岁前所用,误伤义不祥,乃弃之深谷。这里少了一把剑,原来是给他抛弃了。至于如何误伤义士,那故事就不知道了。“揭开第三个棺盖,有一把剑。我伸手拿了起来,刚提起数寸,呛啷一声,又脱手掉了下去,在棺底石上一碰,火花四溅。原来那剑黑黝黝的毫无异状,却是沉重之极。三尺多长的一把剑,重量竟自不下七八十斤。就跟战阵上最沉重的金刀大戟一样了。我没有注意,出乎意料地手上一沉,当然拿捏不住。“有了准备之后,我双手齐出,再踏了一只脚进去,最终,把那柄剑抱了起来,横架在棺身之上。仔细一看,黑黝黝的,不知是什么材料做成的。剑身的两边剑锋都是钝口,剑尖更圆圆的像颗珠子,非常奇怪。再看棺底,见两行小字道:重剑无锋,大巧不工。四十岁前恃之横行天下。“最后一口棺,里面是把木剑。可能是因为年深日久,剑身剑柄均已腐朽。这里刻的字是:四十岁后,不滞于物,草木竹石均可为剑。自此精修,渐进于无剑胜有剑之境。“王越,你仔细想想。这位独孤前辈的武功是不是远高于你。”王越听了,很想了一阵,然后问道:“假定你真的知道这位独孤前辈的修炼之法,为何你的武功这么差呢”田润反问道:“你先说,楼房最高能建多少层”王越道:“一般的房舍只有三层。但是我见过七层的宝塔。”“好,那七层的宝塔,就相当于你的武功,”田润道,“其实,独孤求辈所留下的修炼之法,并不是具体的方法,而是一些想法和见解。这就像建楼房一样。你会建七层的宝搭,得到指点之后,可以建十三层。我呢,三层都不到,独孤前辈的指点对我没用。”王越略一沉吟,道:“有道理。”田润跳下大石,说:“来,王越,光说不练假把式。是真是假,一试便知。”王越踌躇了一下,才站了起来,问:“不需要磕头拜师吧”田润说:“不用。”王越这才放下了心事,道:“泽坤的聪明,王越早已领教。只要不拜师,受骗就受骗吧。”“嘿,别往前走了。”田润道,“就在那里,使一招最简单的招式。”“什么招都可以吗”王越问。见田润点头,便使了一招喜鹊闹梅。其实这一招很是繁杂,一点都不简单。田润见王越停止了动作,又道:“你想一想,假设敌人使的就是你刚才这一招。那么你应该如何应对呢”“这简单,”王越道,“我可以这样、这样、这样;又或者这样、这样;干脆这样、这样也行的。”一边说,一边出招。田润又道:“回到前面来。你前面出的一招,再慢慢地重新来一遍。”王越依言,边出招边说:“这一招其实由三个动作组成。这是第一个动作,这是第二个动作,这是第三个动作。”“好,”田润道,“下面,把这三个动作重新排一下顺序,先使第一个动作,再次第三个动作,最后使第二个动作。”这一次,王越使出第一个动手就停住了。道:“这个,接不上啊。”田润问:“怎么就接不上了”王越收了架式,站直了身躯,道:“太复杂的我也不多说了,我就说右手的动作。第一个动作是向前上方击出,第二个动作是肘部在下,斜上收回;第三个动作是向左下方击出。简单地说,三个动作就是出收出。你现在要我从第一跳到第三,没有第二的收了,跳不过去啊。”“别动”田润一叫,把王越吓了一惊。田润立即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阻止王越发问。然后田润道:“你,右脚往我这边迈一步。”王越迈了一步。“右脚再往我这边迈一步。”王越又迈了一步。重复了五次之后,王越站到了田润的身前。田润道:“你刚才是站在那儿吧”王越点头。田润续道:“那你的左脚应该还站在那儿吧”王越不解。田润又道:“我只叫你迈右脚,没叫你迈左脚。因此你的左脚就应该还站在那儿。”王越道:“那怎么行。右脚迈完了,左脚自然就跟上了嘛。”田润道:“脚都可以,手为什么不可以呢第一击第三击,没有第二的收,你不会自己收啊”王越道:“可以吗”“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王越依言走开,试了一下,终于,磕磕绊绊地把喜鹊闹梅的一二三打成了一三二。接着,又再来了一次。第二次,动作就连贯了。“成了。不过,你这样的改法,招式的威力可赶不以原来的。”王越道。“哦”田润问,“改的这一招,如果是敌方使出来的,你又怎样破呢”王越突然就呆住了。是啊,怎样破呢如果是敌方使出来的,自己看见对方使出喜鹊闹梅的第一个动作,必然会按正常的一二三去破。怎么会知道敌方会突然改成一三二那样一来,自己非败不可。“喂你怎么不说话了”田润问。“啊,”王越如梦惊醒,“这个这个你改的这个实在是无招可破。”田润一听,好,喜上眉梢,吹着口哨,就往先前的大石头爬了上去。“哎,那,泽坤姑娘,你不是总想教我吗,接着教啊”王越道。田润笑道:“立即放我回去守城。你可以押着我回去。明日救兵一到,我就跟你走。这以后我才会真的教你。”“不行。不能放。我也没时间押你回去。”王越道,“我宁可不学。”第一卷 第40章 天赐绝配“你很忙的吗”田润道,“我怎么没看出来呢”王越道:“明天,我有个约会。押你回去,我就不能赴约了。当然,如果明天赴约之后,你仍然要求回去,那倒是可以的。”田润一听,只好死心。如果现在立即往广宗赶回,兴许到达广宗的时候,天还没黑。还能赶得上守城战的一点点尾巴。若今日继续往远处走,距离将会更远。明日王越赴约,后天往回赶,光赶路至少就得一天。到达广宗,就是大后天了。大后天,已经是皇甫嵩约定的“三日之后”的两天之后了。无论自己那帮部下是死是活,都水过三秋,铁板钉钉了。于是,田润沉默了。当日无话,跟着王越穿山越岭。王越倒是时常找些话与田润说,但田润没有什么心情,仅仅三言两语,应声了事。下午,由于所经之地杳无人迹,吃的就是干粮了。继续赶了一段路,天色尚早,王越便道:“瞧见没有,那座山峰,便是我约会之地。”田润应道:“那山上一定有许多花吧。”王越道:“正是。现在时候尚早,我们先上去瞧一瞧吧。”上了那座山,只见满山都是艳丽无比的芙蓉花。王越道:“在别处,此花多为秋后开放。这里盛夏绽开,许是由于此山寒冷,也未可知。”田润问:“你们的约会,是在今晚还是明晚”王越道:“明日午时,日正当中。”田润道:“那可就不对了。”王越问:“怎么不对”田润道:“古人云:月色花颜处处有,花前月下频酌酒。携花带月月中游,嫦娥见月花含羞。由此可见,这花前跟月下是密不可分的。是故约会当在夜晚。”王越笑了笑,说:“你说的,是男女约会。我说的约会,是生死之约。不是一回事的。”“生死之约”田润道:“假如你死了,我怎么办呢”“哈哈哈哈,”王越笑道,“我死不了的。死是应该是他们。抓你之前,我就有胜过他们的把握。上午又承蒙你指点了一些独孤前辈的武功,要取胜,更是易如反掌了。”“那就好,”田润又问,“你采过芙蓉吗”“什么你是说,把它摘下来了没有过。”王越道。田润道:“那你现在试试,摘一朵吧。”王越依言采了一朵浅红色的芙蓉,捧在手里,看了看。接下来又该怎么办呢王越望向田润,却见田润也正望着自己,眼神中没有一点示意。扔掉吧,这么灿烂的花朵,多可惜的。于是,王越便走了两步,将手里的芙蓉花递给田润。田润见王越走过来,将身一转,背对王越。王越便往旁边绕,想绕到田润的面前。田润又是一转,依然背对王越。田润这是要干什么捉迷藏这么大的人了,应该不会。而且捉迷藏好像也不是这样的。王越见田润始终不接芙蓉,灵机一动,便把芙蓉往田润的头上插去。这动作,王越没做过。王越多次见过头上戴花的妇女。妇女都能做的事,想来应该简单。谁知,王越刚一撒手,花就往下掉。免不了,又得重新插过。最后,好不容易插好了。王越退开两步,细一端详,只见人花相映,陪添妖娆。不由得心中大是得意。忽然,王越觉得有些不对。自己在田润头上插花,可花了不少时间。田润怎么会那么老实呢于是便偷偷向田润望了一眼。田润察觉到王越的目光,这才转过身来,说:“放心。我不会问你是我好看、还是花好看的。”由于时间充裕,这次找了个很不错的山洞。还采了许多的枯草。除了在里面给田润铺了个床,也在洞口给王越铺了。事情都忙完了,天还没有黑。无事可做。田润就倒在了自己的铺位假寐。王越则在洞口盘坐。过了一会儿,王越焦躁不安了起来。坐一阵,又走到洞外去站一阵。田润就问:“你怎么了”王越道:“我也不知是怎么了,忽然就担心,怕明日打不过他们了。”田润一听,感觉帮不上什么,就没问了,继续魂游天际。突然,田润一个激凌,坐了起来,问:“哎,王越,明日你去赴约了,我呢”王越道:“当然是把你捆起来。”田润听了,终于明白王越是为什么而担心了。无牵挂,就无所谓担心。担心即是有了牵挂。明日之战,如果王越身死,接下来被捆绑的自己就会被活活饿死。王越担心的便是这个。虽然说这种牵挂,跟人们常说的牵挂有点不同,但好歹是因为自己。而自己的生死,自己还能不在乎么因此,田润觉得自己再不能置身事外了。于是问道:“明日的对手很强吗”王越道:“明日的对手有两个人。他们的身手很强。昨日抓你的时候,你的部下有三个人跟我过了招。除了高顺,另外的两个,如果骑在马上,就跟明日的两个对手大致相当。但如果下了马,就打不过明日的两个对手了。”“你呢”田润问。王越道:“明日之战,在山上,属于步战。就武功而论,我应该稍擅胜场。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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