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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点头,道:“那就好。这段时间就辛苦你了,不要让那个凤姑娘见到我。”苏寿略一顿,张了张嘴,想问明达对李泽修是否有意,却又生生忍住了。听明达又交代了几句,看她已无大碍,气力也恢复了过来,才告退下去忙碌。明达等他离开后,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刚才的舱房,心中又是一痛,忙转身快步离开。在甲板上吹了一阵风,感觉情绪已经平复下来,明达决定暂时不管秦昊轩,专心应对处理眼下的麻烦才是真。一转身,却见身后十步开外站着安着一道人影。“谁”“明公主,是卑职。”那人影上前一步走到光亮处,行礼道,“江风犹寒,公主千万保重才是。”明达微微一笑,忽略李泽修话里的生疏苦涩,如过去一般玩笑道:“多谢修哥哥关心,只是相比我来说,你这伤重之人才更改保重呢。”李泽修面上露出淡淡笑意,恍惚间似乎回到了过去,公主还在宫中,自己还是静静守在她身边的侍卫,什么都不用想,只要这样看着她就好。江风吹过,李泽修一个哆嗦,脸上微笑也冷了下来,低垂的眼底渐渐浮现痛苦之色。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去想那些呢自己还有什么资格去奢望呢潜逃被发现,自己受了重伤,幸得凤姑娘照料才终于保住命逃到这里。凤姑娘为了照顾自己,清誉已损,自己又如何能弃她不顾照顾凤姑娘,自己便失去了追逐明达的资格,可如果不照顾她,自己更没有资格。一个逃避责任的男人,如何配得上明达“公主,你对越王之事和秦昊轩之事,不知有何打算”李泽修迫切的需要做点什么,来转移自己心中的痛苦烦躁。若是能为明达做些什么,也许能好过一些。明达脸色微变,没想到只是听李泽修提起他,心便开始绞痛起来。突然很想有个温暖的怀抱依靠,却生生压下意动。第二百二十四章 我帮你“修哥哥你去看看那位姑娘吧,她大概醒了。有熟识的人在身边,她也不至焦虑。”李泽修终于抬眼,愧痛而决绝,恭敬行礼道:“是,公主,那卑职便先退下。”看着他转身离去,明达暗自叹了一口气。之前若只是猜测,现在便基本能够确定了,李泽修与凤儿之间,恐怕真的发生了一些什么,只希望事情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吧。转身,明达莫名忆起当初那一支珠花,那大概是李泽修面对自己时最放松轻快的时候吧。突然发现,心里原来也有些微波澜,并非如想象般只是单纯的关心呢。明达苦笑,自己果然只是俗人一枚,这莫名的独占欲就是最好的证明。因为一直明白李泽修对自己的不同,所以就算并没有和他一样的心思,只将他当做好友,在他生命里真的出现另一个特别的女子时,还是会觉得失落,似乎是属于自己的被别人拿走了一般。之后的几天,明达整日忙于收阅情报,分析谋思,没有再见被囚禁的秦昊轩和陪伴凤儿而有意躲避开的李泽修。这样忙碌的日子,一直持续到进入齐州境内。因为船行目标太大,所以明达决定改乘马车。李泽修伤重未愈,明达便安排他前往安会之处修养。有凤儿在,明达也不便露面,李泽修对此既觉惆怅,又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凤儿不是容易对付的人,你真的放心让她留在李泽修身边”明达面无表情的走向马车,好似没有听到身后秦昊轩的话。被两名护卫左右押解的秦昊轩完全没有身为阶下囚的自觉,虽然憔悴许多,但脸上依旧带着暖暖笑意。见明达不理,眼中流露出几分苦涩无奈,却也很快掩去。两人上了马车,明达亲自斟了一杯茶水递到秦昊轩唇边。秦昊轩也不多话,含笑爽快的将这杯“好茶”一口喝尽。之前在船上虽是囚禁,但除了每天一杯抑制气力的加料好茶,再无其他限制拘禁之举。明达甚至并未禁止秦昊轩在船上活动。当然,秦昊轩也非常配合,没有意图逃脱的行为,甚至主动避开李泽修等人。而他见到李泽修和凤儿时,便对明达突然改变态度一事有了明悟。尽管觉得这两人能自那木婉的手中逃脱颇为蹊跷,他们带来的消息只怕也不可尽信,但他并没有急着向明达说明。一来自己确实期满明达许多,二来并无证据,明达又还心中气恼未去,说了她也不会听。明达面上再如何冷淡,还是被秦昊轩的目光弄得焦躁不已。为了不十分引人注意,明达选乘的只是普通的青灰色小马车,车厢里空间不大,只有她和秦昊轩两人。李泽修从那木婉处偷听回来的消息里,有不少便是关于秦昊轩的。明达得知秦昊轩暗中部署,给自己的消息亦是多有隐瞒后,才猛然惊觉,自己竟似是忘记了两人间原本敌对的关系,或者说,是故意忽略了这一点。敌对,其实每次说起,并未真的放在心中,两人间暗涌激荡的情愫,使明达潜意识里选择相信秦昊轩,甚至还暗带了几许期盼。初得李泽修消息时,明达还怀疑过,到不是怀疑李泽修,而是怀疑那些消息的来源本就是个局。然后派人具体查实后,明达不得不忍痛作出决定,诱秦昊轩前来将其擒住。原本以为这要很费一番功夫,没想到秦昊轩却是毫无防备,那些周密部署的后招全都省下来了。可这样一来,却让明达心情更加复杂难受囚禁秦昊轩后便都有意无意的避而不见,现下却是避不开了。“明达,凤儿自幼便很有心计,身份又那般特殊,若让她真和李大将军家扯上关系,只怕后患无穷。”秦昊轩看了一眼红唇抿成一条线的明达,“如果我可以帮你解决。”明达猛的抬头盯着秦昊轩,许久才慢慢移开视线,苦涩道:“你,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究竟”“我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从来也不是”可我永远也不会害你,永远也不愿看到你不开心。秦昊轩苦笑,这后半句话却没有说出口。“虽然你多有隐瞒,但之前所为其实确实是相助于我,对你并无裨益。你这么做,究竟是何目的”明达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了,但又忍不住有些期待。这个问题困扰她许久,若是之前,还能在心里肯定,那是因为他对自己的感情,现在却是不能肯定了。或许,他是有什么大的阴谋计划,而自己,只是需要利用的一环秦昊轩却是露出几许讶异之色,却又飞快再转为喜色,融入他一如既往的微笑中,让那笑容更加温暖美好。再如何聪明冷静之人,一旦真的动情,也与普通人无多少差异。在秦昊轩确定了自己对明达的心意后,这还是头一次如此真切的感觉到,明达的情绪。她在紧张,她害怕又期待,原来自己在她心里,也有着如此重要的地位。“明达,我承认自己有私心,对你也颇多隐瞒。但是,我对你的心””停下车上何人”“官爷,车上是我家公子小姐。”车夫忙停了车,一边殷勤行礼,一边递上一块碎银。领头官兵掂了掂手里的银子,满意的拍拍车夫的肩膀,再开口时便不似刚才那般恶声恶气:“我们奉命检查,小哥无需担心,只是例行公事罢了。”“官爷,小的知道您几位辛苦,只是我家小姐正生病呢,若是见了风,只怕病情加重。官爷,您看“车夫小心翼翼抬头,见领头官兵露出为难的神色,忙又递上一块碎银。领头官兵满意一笑,神色更显和蔼:“我也知晓你的难处,也罢,我亲自去,只揭一角看看便是。”马车外传来车夫千恩万谢的声音,秦昊轩已经长臂一展,将明达抱进怀中,耳语道:“你正生病呢,别乱动。”明达挣了一下,果然便不动了。秦昊轩暗自松了口气,将明达的小脸藏在怀中,又在自己脸上揉了揉。那领头官兵揭开马车外帘一角,便看到黑衣青年紧紧抱着一名娇小的翠衣少女,俊秀的面孔上满是担忧。车厢狭窄,除了这两人便再无他物,一目了然。领头官兵见没有什么异常之处,又收了人家银子,便放下车帘,让车夫赶车上路。第二百二十五章 因果机缘车一动,明达便迅速从秦昊轩怀里爬了起来,怒瞪过丢,却突然一愣,奇道:“咦,你,你的脸怎么了”面前秦昊轩的样子很是古怪,五官似乎还是那样,看起来却很难和原本的样子联系起来,俊秀含蓄,不似原本俊美夺目。“一点小技巧罢了。”秦昊轩抬手在自己脸上又揉捏了几下,整张脸便好似舒展开来一般,恢复顾盼飞扬的俊美模样,“如何,有兴趣吗我可以教你,很简单的。”明达颇为意动,却又放不下姿态来接受他的好意。秦昊轩见她纠结的扳着一张小脸,自然明白她的心思,暗自又是无奈又是好笑,也不等明达的回答,自顾讲解起来。明达也没有出口打断,视线落在窗框上,好似那里长出了什么奇妙的花纹般,耳朵却竖得笔直,专心听着秦昊轩的讲解。两人这一个教一个学,到也好打发时间,两个时辰后,马车驶进齐州城,在一家客栈前停下。这客栈不大不小,规模中等,妙在坐落于主街道旁的一条小巷中,距离坊市也不远,端的是一出闹中取静的好地方。明达和秦昊轩下得马车走进客栈里,便有小二殷勤上来招呼。订好两间相邻上房,两人在楼下大堂里寻靠窗的地儿坐了,打算先吃点儿东西。谁料明达刚一坐下,又立刻站了起来,朝对面走去。秦昊轩一愣,转头看去,却见一名青衣淡雅的道人正平静的坐在角落方桌前,举着一杯清茶含笑看着明达,眼尾扫过秦吴轩时眉头一跳。“道长。”明达恭敬行礼,然后在李淳风身旁坐下。经过长孙皇后之事,明达对李淳风的本事是真心叹服,且又对于自己的情况有些不安,所以面对他时到比面对自己父皇还要恭敬乖巧些。李淳风目光烁烁的看着明达,隐舍探究疑惑,却也温和亲近,从本心来说,他对这连自己也堪不破其命运轨迹的小公主,是颇为喜爱的。大概也正是因为这样,明达面对李淳风时,虽然稍显拘谨,却是敬大于畏,有心亲近请教,又担忧害怕。其实她很想向李淳风询问关于穿越的事,想知道是否能回去。在这个世界,总有种置身事外的感觉,虽然渐渐融入,也有了牵挂的亲人爱人,用了十年时间适应,但从骨子里来说,还是有些格格不入之感。特别是现在面对这样危机的局面和秦昊轩的欺瞒,更让明达生出一股逃避的心态。“兕子,你心乱了。”李淳风仔细观察明达的神态,微微皱眉,“你,想去哪里”明达心一跳,抬头飞快看了一眼对方,低头未语,心头却有些空落落的。想去哪回现代原本热切期盼,如今也已渐渐模糊疏冷,哪逃避的念头被李淳风这当头一问,变得无所遁形。现代已成前世,就算再如何觉得不适,内心也已将这里真正当做了家。刚走到明达身后要向李淳风行礼的秦昊轩听闻此话,忙焦急的看向明达。不知为何,总有种明达会飘然消失的感觉。李淳风见明达低头陷入沉思,便抬头望向秦昊轩。他虽与大唐皇室有些关联,但毕竟是修道之人,于国政并无过强的执念。当初见到秦昊轩时,便觉此子命格奇诡,乃福祸相交、贵贱两变的未定之数紫气中带了邪气的异征。如今再见,却发现他命格又变,竟也扑朔迷离起来。“秦昊轩,”李淳风心中虽有疑惑,但多年清修让他神色平静温和甚少有变,外人很难从他脸上看出情绪波动来,“你心志坚定,聪慧多智,胸中自有乾坤,少有迷茫误断之时。但这世间之事,又岂是我等凡人能尽掌你需多加留意思量,万勿被表现迷惑了双眼。”听李淳风唤自己,秦昊轩忙低头专心聆听,末了略一迟疑,恭敬道:“谨记道长教诲。”李淳风知他还有疑问,却只是点点头,并未再多言。他能推演出的也甚少,切总有些模糊难明。这世间一切皆有因果机缘,若非看此子才华天纵,颇具慧根,也不会开口点拨他几句,再多却是不能说了。刚巧此时明达也抬起了头,脸上神色平静,只眼底隐隐透着几分决绝坚定:“多谢道长点拨。记得初次见面,也是道长一语点醒我。我受道长恩惠多矣,若此间事了,愿跟随道长左右。”“呵呵,贫道可没那福分,你尘缘纠缠,若是跟着贫道,岂非让贫道平添许多麻烦”明达被他这般一打趣,忍不住轻笑出声,心头沉重也减轻许多。“道长谢谢。”李淳风掠须一笑,道:“你不嫌贫道啰嗦就好。”因着李淳风,气氛轻快许多,几人正品茶闲聊,韦朗卿却突然走进客栈,直奔三人所在那桌,目不转睛的看着明达,激动得无法言语。明达亦吃了一惊,却很快冷静下来,让韦朗卿先坐了,才得知他是从衡山和秦怀玉那里得了消息才追来的。衡山和秦怀玉那天看到苏寿,意图跟踪确定明达踪迹时,却被越王府护卫带进府内。衡山生气秦怀玉私自通知越王,让自己不能及时追查姐姐的行踪,发脾气谁也不见。等她总算想明白要向越王求助时,却发现府内气氛改变,自己两人竟似是被软禁而非保护,便没有宣扬,而是找了机会买通下人传消息给韦朗卿。韦朗卿得到消息后,立刻北上,遣人先行一步将消息传回长安,自己则按照衡山和秦怀玉给的线索,追查到明达在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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