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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甜蜜的好话哄的他找不着北,说是担心自己被欺负,可自己真正受苦的时候这个男人永远都不在。一个真正爱你的人,永远不是靠嘴让你感受到被爱。季云然辩解道:“我了解你的,宝贝你不愿意给我个机会表现”“你闭嘴”简单拿过桌子抽纸砸过去:“你当我是清洁工吗,脏的爱情还友情回收你真恶心。”站在门口的人被刺激道骤然抬起头,季云然冲过来:“我脏那傅楼归难道比我干净你以为他是怎么当上影帝的,我告诉你吧,他的手可比我脏多了,他玩过的人可比我多,当年他和傅氏决裂只身出来闯荡,能混到今天你以为他比我干净多少”剧组因为主演有人探班,休息半小时,外面的雨淅淅沥沥的下,傅楼归也没在外面呆着,往休息室走。助理安安和汪洋都跟在后面,男人手里看着手机,不时的应着身旁的人递来的话题,一贯是冷静优雅的面上难得有些漫不经心。休息室都是临时隔板,隔音并不是那么的好,当一行人路过的时候里面的声音穿透了出来,虽不时特别清晰,但傅楼归过人的听力还是听到了。男人的步伐骤然蹲下,原本慵懒的气息褪去,眸色暗沉下来。一旁的助理不期然的看到了傅楼归可怕的神情浑身一震,小心翼翼道:“傅哥”屋内的简单也炸毛了,桌子被拍的一震,他推开季云然怒道:“你有什么资格评价傅哥的行为至少他没有背叛过爱人,至少他敢只身闯荡,至少在片场他拍戏认真,在片场外他也照顾过我。”他一口气说完,气的眼眶发红:“我有眼睛我自己会看,就算以后他不喜欢我,看不上我,我也不会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而对傅哥抱有偏见,那些大道理我是不懂,但知恩图报这个浅显的理我还是明白,做不成恋人我至少得做个人吧,就算他有黑历史又如何在我眼里傅哥不知道比你干净多少倍”季云然喘着粗气:“你”两个人面面相觑不甘示弱的互瞪着,简单激动的脸蛋通红,狭长的丹凤眼里湿漉漉的含着浅浅的怒气,就算是生气的时候也漂亮的惊人。屋内的气氛紧张热烈,屋子外面却冷若寒霜。傅楼归沉默的站在外面,一言不发,虽未显露出不悦的气息来,但那种压迫力让旁边的人大气不敢出。熟悉自家老大脾气的安安心里暗叹不好,她已经拿出手机准备随时求助寒哥了,毕竟这个主发起火还没能拦的了。傅楼归轻瞥了一眼安安,察觉到了助理的小动作:“你怕什么”安安手一哆嗦,可怜巴巴道:“哥饶了我吧。”男人冷笑一声,却没有为难助理,而是敛起眼底危险的锋芒,继续往自己的休息室走去,沉声道:“走吧。”作者有话要说:老傅他大概心里多少知道蛋蛋的感情吧。别骂他,嘤嘤嘤,老傅也是我的小心肝吖,孩子其实命挺苦的。他很快就要醒悟了第23章 拒绝不了简单简单最后还是亲自把季云然给送走了。就算再怎么想把季云然给揍一顿,他现在也懒得去折腾,季云然看着强势其实有的时候也就是个争强好胜的小孩。回来的时候剧组已经在准备下一场要拍的场景了,简单深呼一口气,回到现场的天都黑了。这场戏拍摄的是夜戏,简单的戏份不多,但是熬人,江信沉的心腹被下了圣旨处死,他是来见皇帝的。但好巧不巧的是,皇帝正夜宿在秦越的宫中,于是江信沉只能跪在外面等着。一切准备就绪,场务打板:“雯王传第三十九场一镜一次action”浓重的夜幕盖下来,英俊深情的皇帝站在书房作画,一旁的汪洋恭顺的站在他的身旁研磨。他穿着一身素色的袍子,温婉的开口:“陛下画的可是梅林”点点墨意在宣纸展开,一片长势喜人的梅树林跃然纸上,傅楼归的水墨画极好,甚至都不用剧组用移镜来换上假画。男人点了点头,轻点笔尖:“正是,阿越可还喜欢”“我记得太子的东宫便有一处梅花林,长势极好。”汪洋浅笑:“陛下的画技极好,我很是欢喜。”傅楼归目光幽深的落在画纸上,顿了顿,放下笔尖:“既然阿越喜欢,这画便赠予你罢。”“卡”江导那边喊了停,面色不太好,大步走过来开始跟汪洋说戏,刚刚的那一幕汪洋没有表现好。外面的简单还在跪着,这两个场景是同时进行的,如果汪洋的戏份总是不过的话,他也少不得要受罪。现场都在休息,小米过来扶简单起来,简单起来的时候腿都在抖。薛米叶让简单把重量靠在自己身上:“哥,我扶你去一旁休息下”简单摇摇头:“就在这儿吧,马上就要重新开始拍了。”他在路牙子坐着,抱着保温杯小口喝着水,里面大厅的人来往很多,两个主演的戏份似乎是有些卡住了。小米小声嘟囔:“那个汪洋到底行不行啊,这就一个简单的对手戏就ng十几遍了,大冷天的他倒是没什么,您还在外面跪着呢”简单自己发着抖,他没带手机,有点困,搓了搓手问:“现在几点了”“十点多了。”小米看了看手机:“接下来还有好几场呢,咱们预计凌晨三点收工,到酒店可是睡两个小时,早上七点要过来化妆。”简单打了个哈欠点点头,泪眼汪汪。原本以为跪地这戏顶多一两个小时就能结束,结果汪洋那边ng了二十多次还是不过,江导脸色臭的难看,但因为是投资商的弟弟不好表现的太过。此刻已经快凌晨一点多,现场又休息了二十分钟,傅楼归出来抽烟透气。外面的简单坐在路牙上捶腿,他还穿着黑色的戏服,有些单薄,修长的颈脖暴露在空气里在夜色中更显白皙,那张漂亮的脸蛋眉头浅浅皱起,正在有一下没一下摁揉膝盖。傅楼归慢慢踱步走到他跟前,半蹲下:“小朋友你这么敲可没用啊。”刚刚简单的注意力都在腿上,一点儿都没有注意到男人的动静,这一下子被忽然出声的他给吓了一跳:“傅哥您怎么出来了”“屋内闷,出来透透气。”傅楼归嘴角叼着烟,他挑眉道:“跪久了腿疼了吧你这么锤没用,手拿开,哥教你。”简单听话的收起胳膊。傅楼归按掉烟头,男人伸手在简单的小腿肚熟练的按了几个位置,替他捏了捏,酸麻感让简单差点痛呼出声,疼的要掉眼泪。简单忍不住求饶:“哥,哥你轻点”“这就不行了”傅楼归轻笑:“等着,一会儿腿就好受了。”男人的话似乎永远都错不了,大概一分钟之后腿真的就舒服了,简单惊喜的望着他:“哥你好厉害,居然真的不难受了”傅楼归跟着笑笑:“腿这块,哥有段时间了解过。”这话乍一听没什么毛病,简单狐疑了一下就没再深究,不远处打瞌睡忽然醒来的小米刚要过来找简单就看到了路边半蹲在路牙边给简单揉腿的傅影帝。他怀疑自己是没睡醒,眨眨眼又确定了一遍。小米默默的回到了椅子上,决定不过去打扰,他望着脸上挂着笑看上去相谈甚欢的傅楼归忽然有些感慨。这戏里受宠的妃子是汪洋,可这戏外最受宠的主可好像是自家简单啊。要是非说简单是单相思,小米不确定了,傅影帝待其他的人的确亲和,但这么照顾的绝对不是随随便便的对朋友的喜爱。外面风大,简单冻的一哆嗦,傅楼归原本低着的头扬起,和他的目光对上。简单不想被觉得娇气,故作轻松道:“其实冷风吹吹挺好的,醒神,还不打瞌睡。”话音落,一个带着暖意的外套从头上落下来。傅楼归给他披上:“春天容易着凉,哥可不想再次照顾一次病号了啊。”简单一下子想起来前不久前自己发烧的时候在傅楼归家里的事情,他支吾道:“谢谢傅哥,我尽量不生病给你添麻烦。”“麻烦什么。”傅楼归干脆在简单旁边坐下,他顿了顿,忽然笑道:“不过小朋友你可真行啊,哥拍戏合作那么多人,还没这么伺候过誰。”这话挺不出好坏来,简单心里一下子又高兴又紧张:“我我不是故意的。”说完这句话简单恨不得撤回重新讲,他懊恼的闭嘴,干脆低下头看地板。傅楼归倒是心情蛮好,摆手道:“干你什么事啊,伺候你都是我乐意的。”冷风还是照常吹,可简单觉得一点都不冷了。有工作人员过来找人回去,殿内的一切已经准备就绪了。傅楼归站起身朝殿内走,临走的时候道:“那边准备好了哥过去了,衣服你披着吧收工再给我。”交代完后男人回了殿内,汪洋刚刚才被导演单独念叨过,这会儿看到傅楼归回来粘了过来:“傅哥,傅哥对不住啊,我这次一定争取过”傅楼归任由化妆师给他补妆,抬眼道:“没事,一会儿我带带你,咱们争取一场过吧。”一般来说,傅楼归很少会在演戏的时候压戏带人,一是没认真对待没用全力,二也是有人会接不住戏,三是因为会抢镜,导致和自己演对手戏的人黯淡无光。江导也被折腾的够呛,闻言赞同道:“成,楼归你一会儿带带汪洋啊,不过收着点,别让他接不住。”汪洋有点脸红,可爱的脸上是灿烂的笑容:“傅哥谢谢你。”“谢什么。”傅楼归不动声色道:“外面简单这场还得跪着呢,外面露气重,早点收工少折腾他。”汪洋脸上的笑意一下子褪去了。倒是江导习惯了,乐呵呵的开玩笑:“成成成啊,这几个场简单的确辛苦了,咱们拍完之后就让他回去休息吧,少折腾你的爱妃,免得你又心疼。”傅楼归满意了,也给江导面子:“一切都听您安排。”接下来的这场戏是汪洋沐浴完后发了高烧,皇帝终于是迁怒江信沉后他与汪洋的一个对手戏。当剧组的板落下之后傅楼归整个人的气场就变了,他没了漫不经心和慵懒,多的是沉稳和威严。他就是宇文雯,是一个帝王,深情且渣的帝王。认真起来的傅楼归飚戏的时候渲染力十足,原本还有些情绪的汪洋在和男人对上目光时浑身一震,台词想都不想的脱口而出,慢慢就被带进去了。收工是在凌晨二点半,安安在现场收拾东西,傅楼归先回休息室卸妆。现场乱作一团,傅楼归进休息室的时候灯光亮着,屋内化妆师安静的坐着,见人进来了小声的打了个招呼,刻意放低了声音。傅楼归心领神会侧目看向沙发,就看到软垫沙发上窝着个人,把身子埋在自己那件长款的黑色羽绒袄里就露出个毛茸茸的发顶,连脸都埋进去了,简单安静的睡着,缩成一个小包,随着呼吸小包浅浅的动。身后的门被人刻意轻声关上,结果这轻轻的声音却还是惊醒了原本就睡的浅的人。简单慢吞吞的抬起头,他已经卸过妆了,眼底是明显有了浅浅的乌黑,原本清冷的容貌因为刚刚睡醒多了几分迷糊气,有点可爱。他抱着衣服,嘟囔道:“傅哥您收工啦”“嗯。”傅楼归走过来的时候带着点凉意:“你不是一点半就收工了吗,怎么没回去”简单有点不好意思,他老实道:“我还您衣服,怕您着凉了。”其实这个理由根本站不住脚,这衣服交给哪个工作人员都能转交给傅楼归,根本没必要自己等着。他是有小心思的,他想多和傅楼归待一会儿所有就擅自窝在这儿等着了。傅楼归顿了顿,高深莫测的望着简单。作为一个成年男人,他也不是没见过大风大浪的小男孩,当然能看破这种小伎俩,如果这个时候明智的话,就应该想对待汪洋那样直接拒绝掉暧昧。傅楼归扪心自问没有搞暧昧的习惯,也没有吊着人家的爱好。简单被他看的心里发慌,他僵硬的站起身来,笑意都带着勉强:“那我回去了。”人越过自己去开门要出去。傅楼归知道不该再多问什么了,让他离开才是最佳的方案,不能再多给希望了。但未经思考的话还是脱口而出:“你让小米先回去了吧,自己怎么回去”简单局促道:“我坐江导的车走”“别折腾了。”傅楼归转身拉住人的胳膊按在沙发上:“在这等着,一会儿坐我车走。”放在人肩膀上的手微缩,男人目光微沉,你完了傅楼归,你拒绝不了他。简单坐下后心底的慌促消失了,他仰面给了傅楼归一个微笑,眼底是纯粹又干净的笑意。如凛冬时飒飒盛开的红梅,艳而不俗,天地间唯这一抹令人移不开眼的美丽。他说:“好,谢谢傅哥。”傅影帝深呼一口气,此时此刻居然笑不出来,这一刻不管情不情愿,男人也忽然意识道,此生最大的劫数,怕是出现了。作者有话要说:老傅其实不想结婚,拒绝感情是有原因的嗯这个后面会慢慢说。简父和简母很相爱,这就导致简单对感情和婚姻很向往,相反,若是恰恰相反的家庭,父母若是没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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