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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些亲,平日里便仗着这层关系到处耀武扬威,而且听说这周家在銮城还有大靠山,我区区一个地方县令哪敢得罪他们。”“在銮城有何靠山刚刚在县衙怎未听你说起”若是还牵扯到銮城官员,此事便大了,恐怕一时半会儿无法了了,邢辰牧皱眉,微微有些不耐。“是下官疏忽了,一时未曾想到。”其实也是蒋伯文摸不准这钦差的来头,担心一旦说出知府有靠山,邢辰牧便不管此事,钦差能一走了之,眼不见为净,届时苦的还是这一方百姓。“牧大人,影九好像来了,我们还是先入府衙探探情况再做定夺吧。”卓影近来已经有些习惯了“牧儿”这个称呼,刚刚差点脱口而出,好在眼角余光扫到蒋伯文,这话便又堪堪收了回去。“嗯,来都来了,自然是要去会会那位知府大人。”邢辰牧顿了顿,“至于他那靠山,就看出了事,是否真愿意让他倚靠了。”他倒要看看是銮城哪位官员,敢替这等贪官出头。卓影察觉到动静没一会儿,果然便见影九一行人策马赶过来,马上还趴着几名杂役打扮的男子。待他们靠近了,邢辰牧问道:“怎么样”“都招了,那些盗匪在梁州境内劫船所得的银两,会与梁州知府五五分成,这茶馆实际上只是一个临时据点,他们每次干完一票便将该分给知府的银子留在茶馆,待风声过去,茶馆再派人给知府送去,那主簿确实是知府在县衙内的眼线,除去睢阳县,梁州知府管辖下的其他各县衙内也皆有安插的人手。”茶馆的杂役也不过只是拿钱办事,影九卸了他两条胳膊,他见遇上了硬茬,为了保命便什么都招了。“五五分成,真是好手段。”邢辰牧面色沉了下来,厉声道,“他眼中还有王法吗”影九呈上一本册子:“在茶馆暗格搜到账册一本,详细记载了梁州知府经由此茶馆所收入的每一笔钱财。”如此看来除了睢阳县,其他县中也有猖獗的匪盗,借着知府这层关系在外为非作歹。卓影也觉得这梁州知府是无法无天了,但还是顶着邢辰牧的怒火上前劝道:“大人为这种人动怒不值得,别气坏了身子。”“你们在这里守着,不准任何人出入,违者格杀勿论。”邢辰牧一声令下,三十名影卫便在那府衙门口排开了。留守的几名衙役见状一边向后退去一边举起手中的武器喊道:“你,你们这是擅闯府衙,是重罪蒋大人,这,这是你带来的人”蒋伯文也惊着了,格杀勿论他本猜测眼前这位是上头派下来的御史钦差,可依着对方如今这口气看来,似乎不仅如此。“钦差大人,这府衙内此时少说也有数百人。”蒋伯文言下之意便是邢辰牧带来这三十人,根本无法守住府衙。邢辰牧却并未多加解释,将蒋伯文留在此处,自己带着卓影去了都督府。按冉郢官制,都督掌地方兵权,知府掌地方行政,二者互不干涉。而此先邢辰牧未去都督府调兵马是因为此地都督耿鸿博在他登基后曾入皇城面过圣,认得他的样貌。可如今看来,这梁州知府势力不小,与其与他们在此处耗着,不如将人全拿回銮城,让邢辰修找人一并审理。拿着钦差令牌,两人很快便顺利入了都督府,见着了耿鸿博,耿鸿博果然还记着邢辰牧的长相,腿一抖便要跪下:“圣”卓影没让他跪,两步上前便将对方架住了:“耿大人,我们钦差大人姓卓,名牧,特奉辅政王之命南下巡视地方。”邢辰牧闻言眼中几不可察的闪过一丝笑意,耿鸿博却是一愣,明白过来后一揖到底,改口道:“是是,钦差大人今日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向你借兵。”邢辰牧要借兵,耿鸿博丝毫不敢耽搁,立刻调了一千精兵,随他回到知府衙门。彼时府衙门口百余衙役正与众影卫对峙,邢辰牧带着兵马赶到后,直接围了府衙,将所有衙役一并拿下,他自己则一派淡然地带着卓影、蒋伯文等人入了府内。知府周平遂早已经得到消息迎出来,见着邢辰牧先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又看向蒋伯文,讥讽道:“二位这是将府衙当作什么市井小巷了么说闯便闯。”以往蒋伯文与这位知府之间虽无交情,但对方毕竟是他的上司,见面礼数还是得周到,但他见这钦差真调来都督府千余兵马,便知此次这周平遂怕是再难翻身了,便也顾不上什么礼数,直接低头向邢辰牧道:“大人,这位便是梁州知府周平遂。”听蒋伯文称呼邢辰牧为大人,周平遂才惊觉似乎情况有异,立刻收起刚刚那些傲慢神色,拱手道:“敢问这位大人是”邢辰牧并未理他,扬声道:“影八。”影八原本就在厅外候着,闻言立刻带人入内。“将梁州知府拿下,先押入囚车与之前抓到的那些盗匪一同游街两日,再让都督府的人马送他们去銮城。”“是”周平遂一听这命令便急了,喊道:“你是什么人你有什么权利拿我”“我是什么人”邢辰牧笑了一声,“周平遂,你乃天子门生,当年大殿之上何等意气风发,如今却勾结匪盗,鱼肉百姓,你再好好看看,可还记得我是谁”周平遂心中一惊,慌乱中抬头又去看邢辰牧,这一看之下,整个人霎时瘫软在地,浑身剧颤,面如土色,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邢辰牧的长相大部分遗传自太后,可那眉眼之中迸发的气势,却与先皇几乎一模一样,更何况周平遂是见过邢辰牧本人的,当年稚气未脱的小太子如今长成了丰神俊朗的一国天子,样貌上未有太大改变。知道邢辰牧身份的人愈来愈多,卓影心中不安,在影八带人离开前,他拦了拦,冷着脸交代道:“让十一跟着回去,关于钦差大人的身份,路上他若敢多嘴半个字,不必再押送銮城,就地处决吧。”此话自然不是说给影八听的,但就地处决一州知府,影八不敢随便应声,便只垂眸立在原地。直到邢辰牧开口:“愣着做什么,影卫军中的军令何时需要我批准了”“是。”影八听着邢辰牧话中的寒意,浑身打了个颤,这才拖着已经走不动道的周平遂离开。影卫军做事都不需圣上批准了联想起刚刚马车上听到的,影八忍不住在心中腹诽,得亏他们大人毫无谋反之心,否则以邢辰牧这色欲昏心的样子,指不定就将这冉郢当聘礼给送了。影八哪里知道,他这受了刺激后的随意一想,倒真是十分贴近邢辰牧的内心。知府的事处理得差不多,眼看天色已晚,就算今夜赶回睢阳县也得明日才能行船,邢辰牧便让人先送蒋伯文回睢阳县,顺便与严青知会一声。他们则在这梁州府找客栈住上一夜,明日再返回。待蒋伯文离开,这厅中只余下他们两人后,卓影一撩衣袍便又单膝跪地:“属下僭越了。”“好不容易改了这动不动就给我下跪的习惯,怎么处理个贪官,把你这习惯又给还回去了”邢辰牧苦着脸,刚刚在人前的凌厉模样不见半分,反而是显出几分委屈来。“属下僭越,擅涉政事”卓影对待正事上显得比邢辰牧严肃许多,只听他冷静罗列着自己的罪状,眼看还要数下去,邢辰牧赶紧拦着。“我早说过了,在我这里,没有那么多忌讳,你刚刚那么说并非是真想替我处置周平遂,不过是担心我的安危想警告周平遂不可多言,难道我看不出来吗”“无论初衷如何,属下僭越乃是事实。”刚刚影八顿那一下卓影已知不妥,但让他更在意的是,他竟会犯这等错误。邢辰牧伸手扶他,他却不愿起来,邢辰牧头都疼了,想来想去都怪影八太过死板,便恶狠狠道:“你是影卫军统领,影八听从你的命令有何不妥你再不起来,明日我便以目无尊上给影八定罪。”卓影这才不得不站起来,无奈道:“义父在世时总说众多影卫中,唯有我与影八最像他,心中自有是非黑白,不受外物影响。怎么如今圣上竟如此偏心,我僭越了无事,影八守规矩反要受罚。”邢辰牧笑起来,含着他的耳垂呢喃道:“阿影不知道么,我何止是偏心,分明是一颗心都已经挂在你身上了,天下是我的,我是你的,所以这天下其实都是你的,你做什么能够得上僭越”作者有话要说:皇上帅不过三秒,转脸就变小奶狗影八:等等,有我什么事儿查了很多关于都督和知府的资料,最后受不了了就告诉自己这是架空,啊熬夜使人头秃第48章 想通邢辰牧哄了卓影许久,可直到两人住进客栈, 卓影还是显得有些心事重重。“刚刚上来时听掌柜说, 附近有位不错的说书先生, 每日晚上都在酒楼里说书,阿影想不想去听听”卓影回过神,愣愣地答道:“啊,好。”邢辰牧捏了捏他脸颊上的软肉:“你听到我说什么了吗就答应。”“去酒楼听书。”卓影碰了碰被邢辰牧捏过的皮肤, 小声辩解, “我听到了。”“好好好,听到了,别再想那些有的没的, 身上还难受吗”卓影咬着唇摇了摇脑袋。“我检查看看。”邢辰牧说着就作势伸手去脱他的裤子,卓影赶紧捂着裤腰带退了两步。“逗你的。”邢辰牧笑着重新坐下,“我们去吃个饭,听一会儿书便早些回来休息, 明日还要赶路。”“好”卓影面上还冷着,只是耳根不争气地泛起红色, 整个人终于显出了些生气。两人稍作休息后便出门去了那家酒楼。正是酒楼生意最红火的时候, 店里几乎没什么空位,邢辰牧四处看了看,向迎上来的小二问道:“听说你们这儿晚上会来说书的先生”“是是,二位爷找地方先坐,再有差不多一盏茶的工夫先生便该到了。”“我们是外地来的,以往只听过茶馆请说书的, 怎么你们这儿习惯酒楼里听书吗”邢辰牧有些疑惑。“其实是我们掌柜的爱听书,这位说书先生原本也只是在街头巷尾摆个小摊说书,后来我们掌柜的遇见了,觉得他说得不错,这才给请到楼里来,没想到先生来了之后我们酒楼生意愈发得红火,大家晚上不管用没用过饭,闲来无事都爱来我们这儿坐坐。”小二显然已经被问过许多次这样的问题,很快便将前因后果交代清楚。邢辰牧闻言便递了些碎银给那小二,吩咐道:“那就劳烦替我们找一视野开阔些的位置。”小二连连点头,见来人出手阔绰,便领着他们上了三楼,安排在了正对二楼台子的一间雅间内。邢辰牧要了桌上等酒席,菜上齐后便对卓影招手:“阿影,过来。”卓影只当他有什么事吩咐,不疑有他,很快起身走到邢辰牧身边,邢辰牧却是没开口,只伸手拉了他一把,将他拉坐在自己腿上。“牧,牧儿”卓影没有防备,坐下后才有些惊慌的想要起身。邢辰牧哪里答应,搂着他的腰丝毫不让他动弹:“乖,椅子太硬,你坐着不舒服。”卓影想退回去,想按宫中规矩来与邢辰牧相处,邢辰牧却偏偏只想与他将所有亲近之事做尽。眼看着邢辰牧伸手越过他,夹了一口菜喂到他嘴边,卓影浑身都僵直了,带着几分讨饶道:“让我自己来吧。”邢辰牧看着他不说话,似乎在分辨他是否真的不愿如此。半晌,邢辰牧环在他腰上的左手松开了,右手也将筷子搁回桌上:“好。”卓影敏感地察觉到屋内的气氛变了,他没有立刻起身,侧过头有些担心地问道:“牧儿,你是不是生气了”“没有,别多想,快吃饭吧。”邢辰牧勉强牵了牵嘴角,“我说过不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对你生气,忘了吗我知道你不习惯这样,是我操之过急了。”邢辰牧确实不觉生气,只是心中难免有些怅然罢了。卓影犹豫着站起身,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替邢辰牧夹了些菜,邢辰牧便拿起筷子用饭,看起来并无异样,只是不再对他动手动脚,也不再说些让他脸红心跳的话。就这么过了半晌,到两人碗中的米饭都已经少了一半,卓影又放下了筷子走到邢辰牧跟前。“怎么了是不是饭菜不合口味”“椅子硬,坐着难受。”卓影平静道。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严肃得仿佛是在向邢辰牧报告一件极为重要之事,此刻的他完全是在宫中时最常表现出的冷然模样,可说完不过片刻,那赤色便从耳尖一路向下,覆盖了原本白皙的颈项,又继续蔓延,直至消失在领口。邢辰牧一愣,甚至过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对方的意思:“阿影,你不必勉强自己。”“没有勉强。”卓影这次的声音小了不少,“是我错了,我发现比起比起与你亲近,我更不习惯退回到原本的相处。”有些事一旦开了头,只能向前走,再没办法退回去。早已经习惯了被邢辰牧温柔以待,他连对方短暂的沉默都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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