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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闪而逝的水光。叹出口气,卓影实在冷不下心再质疑邢辰牧的决定,但又有些不甘自己之前那些日子所承受的痛苦与不安,索性便不做声。哪想,邢辰牧见他沉默,知道他心软了,竟得寸进尺地道:“阿影,朕累了,你上来陪朕歇一会儿吧。”卓影咳了一声掩饰自己那不合时宜急促的心跳,他起身退后,离开邢辰牧的触碰:“圣上说笑了,您是君,属下是臣,属下怎能与您同榻而眠。”“朕以为阿影回来时,已经想好了要给朕的回答呢。”邢辰牧也不生气,只是看着他笑。“圣上龙体为重,伤愈前还是别考虑这些了。”按理这箭伤恢复倒也不需太久,但两人已经心意相通,却依旧每日什么也做不了的感觉着实不好受,邢辰牧闻言抿了抿唇道:“阿影连朕的定情信物都收了,该不会是想始乱终弃吧”“什么定情信物”卓影一时没明白,愣愣地问完,见邢辰牧的视线扫向他胸口处,他才恍然,从衣领中取出那块玉佩,“圣上当初给属下玉佩时并未说明,属下赶回皇城的一路上便一直想问问圣上,难道送属下玉佩,就是为了让属下睹物思人吗”不知多少个日夜,卓影就那么拿着玉佩看着,想着邢辰牧,睁眼到天明。现在想来,以邢辰牧的睿智,必然早已经看出他的心意。或许在送玉佩之时,又或许更早,邢辰牧便不断对他表现出亲近之意,一边诱着他越陷越深,一边时时计划着该如何将他送离邢辰牧见卓影情绪有异,顿时有种作茧自缚之感:“朕错了,是朕错了,你别再多想。”“圣上连死都不惧怕,又何须担心属下生气。”卓影说完,规规矩矩地跪地行礼,“属下须统计影卫军伤亡,便先告退了,还请圣上务必好好休息。”言罢,他不再多停留,转身出了承央殿。第32章 公孙婧卓影回到鸣影宫中时,仍有多位太医在此为重伤的影卫疗伤, 见他回来, 立刻有属下来向他禀报此次影卫军中的伤亡情况。除去牺牲的千余人, 几乎所有参战影卫皆有伤在身,其中重伤数百人,包括代替卓影守在邢辰牧近旁的陆贤。卓影沉默半晌,问道:“十九现下如何了”“回卓大人, 十九刚醒, 太医说他暂无性命之忧,只是日后”那人露出沉痛之色,不必他说, 卓影也猜到了他后头的话。影卫军向来要求严苛,每隔一段时日便会对在籍所有影卫进行考核,陆贤受了重伤,恐怕无法再胜任云影卫一职。若今日邢辰牧没有支开他, 有极大的可能,躺在那儿的人便是他, 卓影心中清楚, 也正因为清楚,他更加觉得自己愧对陆贤,愧对这些牺牲的影卫军。“卓大人”见他面色有异,那名影卫出声道。卓影回神,敛了神色:“带我去看看吧。”“是。”卓影来到陆贤住所时,陆贤果然已经醒了, 他身上缠着许多布条,面色苍白,但看起来十分平静,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重伤且无法继续担任影卫一事。见到卓影推门入内,他甚至抬起身微微行了一礼:“卓大人。”“嗯。”卓影走上前,“感觉怎么样”陆贤歪着头,似乎仔细思索了一会儿,认真道:“活着真好。”卓影闻言苦笑一声,是啊,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自打加入影卫军,命便不再是自己的,虽说身受重伤,可比起其他牺牲的影卫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幸运。陆贤是个天性乐观之人,他也懒得去管今后该何去何从,未免卓影担心,他很快转了话题道:“对了,目前严公公与那宫女均关押在鸣影宫的暗牢之中,按照圣上的意思,这两人不送大理寺,如何发落等您回来他再定夺。”此事邢辰牧原本便是打算与卓影商议后再做决定的,人又一直关压在鸣影宫的暗牢之中,陆贤就没有避讳,详细将整件事的始末都对卓影说了。卓影这才知道邢辰牧还经历过这般危险之事,若是小莹没有换那毒药,若是当时严青没有心软卓影只觉一阵熟悉的晕眩袭来,他立刻闭了闭眼,不敢再多想。“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圣上身旁还有什么可疑之事吗虽然如今宁远已被控制,但难保这皇城之中还有他们安插的眼线,必须彻查一遍。”“除了与宁洁来往频繁的几名侍卫,暂时还未发现其他。”陆贤想了想,忽然看向卓影,露出几分欲言又止的神色。卓影发现后立刻问道:“怎么了可是还有遗漏”“那倒不是,只是不知公孙大人是否也有参与此次谋逆,圣上近来似乎频繁与公孙尚宫来往。”“公孙婧”卓影一愣,很快压下心底升起的异样感,尽量维持着平静的语气道,“公孙家世代忠良,该是不会牵涉此事,不过保险起见,我会再让人去详查,你有伤在身,先好好休息吧。”从陆贤那儿出来,卓影便去见了严青,虽然严青有谋逆的行为,但邢辰牧仅是将人关在暗牢而非送去大理寺,显然是想瞒下这件事保严青一条性命。目前此事除开当时几位在场的影卫,还无旁人知晓。就连看守的影卫,也不知严青具体所犯何事。卓影来到暗牢时,严青正睁眼对着牢门发愣,陆贤并未给他上镣铐,只不过他一头长发披散着,衣摆上也沾了不少污泥,在这暗无天日的牢中待了几日,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狼狈。见到卓影,他立刻起身,几步走到牢门前,急道:“卓大人您回来了圣上呢,圣上他他没事吧”他被送入暗牢前便知宁远带着兵马攻来了,可这暗牢修在地下,几乎听不见上头的动静,只能在这牢中干等着。“圣上受了些伤,但无大碍。”卓影到邢辰牧身边多久,便认识了严青多久,此时见他如此,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沉默一会儿后问道:“严公公可有什么话想让我带给圣上”严青摇头,缓缓跪下:“奴才自认再没有脸面对圣上,圣上要如何发落奴才都没有半句怨言,但奴才有一事想求卓大人。”“严公公请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定不会推辞。”“圣上心思重,也许有些事做的不那么合适,但圣上对您是真心的,这么多年来,奴才看得清楚,圣上也只有与您在一块儿时,才是真正能开心的。”严青顿了顿,有些颓然道,“奴才知道自己与卓大人说这些话是逾越了,但奴才怕再不说,以后便再没机会了,奴才想求卓大人,无论今后遇着什么事,都别离开圣上”卓影没想到严青竟然早已经明白他与邢辰牧之间的情感,更没想到严青会说这些,他隔着牢门将严青从地上扶起来:“严公公放心,有这一次,已经够让我后悔的了,日后日后我必会照顾好圣上。”“那便好”严青红了双目,轻声道。卓影还有许多事需要处理,并未在暗牢逗留太久,很快便返身离开。如今影卫军人手不足,但圣上身旁的护卫丝毫松懈不得,卓影将现有的影卫重新编排,才刚确定好近几日轮值的影卫人选,连口茶也没顾上喝,就听外头传来小安子的声音:“卓大人,您忙好了吗”卓影将手上的纸条交给一旁的影八:“你在这先等等,我还有别的事吩咐。”言罢他起身拉开房门,问道:“怎么了”小安子挠了挠头,看看卓影又看了看影八,最后还是选择依照圣上的意思道:“圣上让奴才来告诉卓大人一声,他该用午膳了。”卓影冷着脸:“圣上要用午膳,该是到御膳房传膳,来这鸣影宫做什么”“圣上说说他身上有伤,不方便用膳,让您去承央殿”小安子被他看得背脊一凉,连声音都本能地低了几分。“劳烦安公公回去替我向圣上回禀一声,影卫军中军务繁忙,今日实在脱不开身。”卓影顿了顿,不知想起什么,眯了眼道,“至于伺候圣上用膳,不如安公公去请公孙尚宫,公孙尚宫温婉贤惠,想必能让圣上满意。”“这”卓影虽说面上素来没什么表情,看起来像是十分不好相处的样子,但还从未有过如此直接抗旨的大胆行为,小安子哪敢应这话,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急得一张脸都憋红了。卓影见状又道:“安公公不必为难,尽管回去禀报便是,若圣上怪罪下来,我自会担着。”“是,那奴才这就回去禀报圣上。”见他心意已决,实在没什么回旋的余地,小安子才犹豫着应了声。待小安子走远,卓影关上门重新回到案前,开始与影八讨论扩充影卫军事宜。对陆贤口中所说公孙婧与邢辰牧之事,卓影自认无法做到毫不在意,但他也并非是真怀疑邢辰牧对公孙婧有什么旁的心思。他没跟着小安子回承央殿,一方面是由于今日他确实有许多事要了解和处理,另一方面也是他想先冷静冷静,再来思考有关两人的未来,这条路到底该如何走作者有话要说:皇上:人在床上躺,锅从天上来卓影:呵呵皇上脑阔疼┑Д ┍其实这里有一对隐藏,你们猜 是怎么组的第33章 澄清卓影面对小安子时说得坚决,可待他处理好手头上的事务, 影八也离开后, 到底还是担心邢辰牧的身体, 自己连午饭也顾不上用,匆匆便往承央殿赶去。距离小安子来鸣影宫请人已经过去半个多时辰,承央殿内伺候的太监宫女站了一排,不知是否因着卓影特意提起, 此时公孙婧也在, 可邢辰牧愣是没让任何人喂食,自己起身坐在桌前用膳。邢辰牧背上两道箭伤之中,有一处恰好接近右肩, 这使得他右手活动起来并不太方便,他此时用的是左手,待侍膳太监替他将菜品夹至跟前,他再拿盛汤的小勺, 慢慢将饭菜送进口中。卓影入了殿,一旁候着的几名宫女太监立刻行了礼:“卓大人。”连邢辰牧也放下勺子, 眼巴巴地瞅着他。那眼神看得卓影自己都险些以为自己做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惹得圣上伤心难过。等卓影走到跟前了,邢辰牧开口问道:“阿影用饭了吗”“还未来得及用,圣上召见属下不敢怠慢。”卓影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是自然地伸手去接侍膳太监手中的银筷,“我来吧。”没有邢辰牧的命令,那太监一时也不知该不该递给他, 犹豫了半晌也未放手。邢辰牧见状,很快对其余人等道:“不必伺候了,你们都先下去。”“奴婢奴才告退。”众人应了声,还没来得及退出去,又听邢辰牧开口道:“公孙尚宫先留下。”“是。”公孙婧脚步一顿,垂着头,站在一旁等候邢辰牧吩咐。可邢辰牧此时却是在专注地看着卓影,半晌,他抬了抬右手,似乎是想去拉卓影的手,可才刚动作,便因着牵动伤口发出“嘶”的一声。卓影原本低头替他布菜,听到响动立刻抬眼瞪过去:“圣上乱动什么”“不动,不动了,你别生气。”邢辰牧现在是真怕了卓影了,虽然他知道卓影哪怕再生气也做不出什么过分的事来,可他要的远不止这样。按他原本的计划,两人互通心意后便该是更加亲近才对,或许会因着卓影的害羞与不适应,进展略微慢些,但至少不是现下这样,非但没有半点亲近,反倒对他更加克制疏远。可不满足于现状的同时,邢辰牧又不得不承认,他的阿影,连瞪人都别有一番风情,这种有别于以往任何时候的难得对他展露出的霸道一面,仿佛就像一只小爪,挠得他心痒难耐。半晌,直到卓影都已经替他布好菜,换了双筷子来伺候他进食,邢辰牧才咳嗽了一声,回神对一旁候着的公孙婧道:“此次平乱,公孙尚宫帮了朕,朕当初便答应过你,待事毕许你一个心愿,现在你说吧,想要什么赏赐。”邢辰牧说完又去看卓影,卓影却是没看他,垂着眸将剔好了刺的鱼肉喂到他嘴边:“饭菜要凉了,圣上先用膳吧。”公孙婧本就天资聪颖,在旁看了一会儿,从二人言谈中看出些不寻常来,心中顿时如五雷轰顶般,久久无法平静。直到邢辰牧问话,她才勉强回神,小心翼翼地将计划已久的话说出口:“下官,下官只想一辈子待在宫中伺候圣上,望圣上成全。”此话一出,卓影仅是挑了挑眉,邢辰牧却是差点呛到,喝了口卓影喂来的汤才缓过气,冷着脸道:“公孙尚宫这是为何你出身名门,待到在宫中满五年之期,出宫正值桃李年华,想来必定能许个好人家,又何苦在这深宫中蹉跎一生。”公孙婧见着邢辰牧脸色,便知自己这话说得不是时候,可话既已脱口,无法收回,也只得尽量说得详细,免得眼前这位卓大人误会。原来这公孙婧虽姓公孙,却只是公孙家旁系的孩子,与公孙尚德间更是隔着数辈,一年前,公孙尚德带着独子回乡祭祖,那位公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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