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韩墨羽似乎也很纠结:“不去管它了车到山前必有路。”“你这龟缩心态。”我噗嗤一笑,倒是因为他这样并不在意的心态而显得淡定了许多。“我还没问你,为什么总想拿掉我的标记”“因为”我咬了咬嘴唇:“这样我才可以离开你。”“离开”韩墨羽想了想,之后有些沮丧的摇头:“我越来越不懂你。”“你想懂什么”“一边说心里都是我,一边又想离开。”“迫不得已。”我耸耸肩,发现在聊这几句话的时间当中。韩墨羽已经把我抱进了书房内间儿,放在了床上。“谁逼迫你了倒是说给我听听”“唉”我长叹一口气,虽然并没有告诉他我打算去死的事情,但是,总也是说那个离开要有理由的:“因为我是连蓉,我和尉迟璟有过婚契,我不想害了你。”“是么”“一女二嫁可是要充军的,尉迟璟说,皇子与庶民同罪。”想起那梦里的情景,我就觉得天底下没什么比这更可怕的事情了:“我不想嫁给他,所以”“那你想嫁谁”“你嘛。”韩墨羽突然笑起来,很难得的让那张一般只勾唇角的面瘫脸露出个大大的安静笑容。“所以你是沈七酒,连蓉,再也不存在。”“可我就是”我但舌头几乎打结,绕在一起:“我还有一颗痣”“一颗痣。”韩墨羽笑了一声:“你不是沈神医么。一颗痣都摆不平”我听了韩墨羽的话突然觉得我的脑子白长了我去就一颗痣的事,我差点就把命丢进去了后知后觉,刚想唏嘘的高兴一下自己保住了一条命,却是见韩墨羽整个人都覆盖在我身上,随后开始亲吻我的脖子。“干嘛”我装作不耐烦似的推推他。刚才还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这会儿就来亲昵,真不要脸“你不是答应了生小蛇”“现在后悔了。”我就当自己说话不算数了:“不生了。”“”韩墨羽僵硬住,深吸一口气,随后继续他的吻,口中柔柔的哄着:“生嘛”之后从怀里掏出个东西来,扯过我的手,套在上面。是上次和他吵架的时候丢掉的那枚玉戒指。他之前给我的那个。瞧着这玩意儿,再看看大蛇崭亮的眼睛,突然发现。他以前根本就不会用这种调调来说话办事,现在好像学会以柔克刚了于是我嗤笑一声,摸了摸那个戒指反问:“你和谁学的这么浪”“琉光。”“果然是他”“他一哼哼说什么你都准,在我这就不行”“所以你就学这样。”点头,韩墨羽没说话,之后见我也没有继续话题的意思,又蹭了蹭:“要一条吧”“明年的事儿呢你着什么急。”“我秋天也有几天的繁殖期,从现在开始努力。”“什么”“嘿嘿”怪怪的笑,我余下的反驳全部淹没在一波一波的潮水之中无奈但却只能顺其自然。最起码我们和好了。之后我找了些烧灼又不会留下疤痕的药膏贴在那颗痣上,每天都丝丝拉拉的疼不过想到这么一颗痣就换了我一条命,值得但让我担忧的仍旧是韩墨羽化龙的那件事,他一直说应该是我们看错了,蛇和龙本身就很像,所以有眼花也是可能的。虽然我并不相信一大群人全都能看错。不过韩墨羽在回家之后,除了他自己说的关于那件事的记忆有错乱之外,他没有任何的反常之处。不光恢复到了在吸进了幽凰草之前的温柔模样,甚至还学会了撒娇求宠。“娃娃”他不知道是第多少次悄悄出现在我身后,这次手里拿着个盘子:“尝尝看。”“什么”我看看了那盘子里的东西,白色的,一个个扭曲的和我做的差不了多少,勉强分辨了一下,我猜:“有点像桂花糕”“是。”他有点沾沾自喜:“但锦绣说你不爱吃桂花嫌味道不好,就换成了莲子。”我听了这一套说辞突然反应过来,惊诧不已的张大了嘴:“你做的”“嗯哼。”那家伙一挑眉:“这么吃惊什么意思,我就不能做点好吃的给你”“噗能倒是能”就是我根本想象不到他这样的贵王爷怎么下得去手揉面弄点心的“尝尝吧。”我意思意思拿了一个,本来也没想会有多好吃,他一个皇子能为我下手就不错了,所以就算吃出来糖有点多了我也是抿着唇笑着说了一句。“好吃你真棒”“好吃就好。”韩墨羽在身后搂着我,低声叹息:“我也不能为你做什么了”他个子比我高,所以搂着我很轻易的可以吹我那个被药膏烧灼的结了一层丑痂的痣:“疼吗”“还行吧”“每天晚上我都会见你睡着的时候皱眉,有时还喊疼,可见这东西的确是疼。”韩墨羽那双眼里蕴含着说不出的心疼,他微凉的手指在我锁骨处按了按。似乎想碰触一下那颗痣,却不舍得下手。我微笑了一下,没回答。都说了我是沈神医。我怎么可能给自己下那么重的手,肯定是带着麻醉药的啊至于我喊疼皱眉,应该就是另一个原因。最近我依然会做那个梦那个被抓走的梦。总是梦到我被那群侍卫抓走做军妓。说实话,我觉得如果它不那么真实不那么疼的话,这应该算是个春梦。显然在梦里被很多男人肆意玩弄也不是个好的体验。特别是被玩完半死之后,一定会有点什么可怕的东西等着我。目前为止经历的就不少了,我简直是做个梦把满清十大酷刑全都受遍了。其实梦满清十大酷刑和梦男人都不要紧,但要紧的是,它是真实有感觉的,就好像亲身经历一样那被抓着捆在马后面光着身子拖拽的感觉火辣辣的在睡醒的前一秒依然是满身都是痛我不敢和韩墨羽说这件事。有点难以启齿我怎么和他说说我每天都做梦一群男人折磨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欲求不满主动求虐呢叹了口气,又一个十分甜的小点心吃进嘴里,他是真想哄我。以至于做个糕点都多放那么多糖给我吃又不是吃了甜的多的心里就不苦,糖尿病倒是有可能就这样,日子一天天的过下去我每天都处在一种低沉压抑的状态,我害怕,每天一到了晚上我都会害怕怕睡觉怕做梦谁也不想好像预约一样的定时去做那恐怖的,还有感官的梦所以我恨不得拿火柴棍把我自己的眼睛支上唯一不睡觉得方法,就是不让自己闲下来。当我又一次抱着自个儿的腿,用软软的声音甜滋滋的喊着韩墨羽:“哥哥来哦。”韩墨羽的表情已经说不上有还是没有了,只是瞥了我一眼:“你究竟是怎么想的打算累死我还是累死你自己”“不行么”我见他没反应,于是趴过去主动的摸他的身子。“不行,你该睡了。”他摸了摸我的额头,在上面吻了一下:“你都两天没睡了。今天无论如何不能依你。”“可是”“没有可是,你必须睡。”他的态度强硬起来,又是把我死死的搂在怀里:“睡的饱饱的,明天要多少都给你。”“我”刚想解释些什么,便又是绵长的一个吻盖在我唇上,略微缺氧的节奏让我当即就有点迷糊起来不知道用了多大的毅力我才勉强睁开眼睛,使劲的喊了一句“不我不想去做梦我受够了那太疼太真实了”“什么”也刚刚闭眼的韩墨羽此时见我这么激愤倒是不解了:“什么做梦哪里疼”我看着他,实在是一个没忍住,直接哭着扑过去开口,这一开口,除了哭嚎,还有这么久的时间梦里的每一个片段和细节一想起那些个可怕的被折磨的梦,我就委屈的几乎快当场撞死,,;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