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真的考虑了很久很久,才摇摇头。“不,我不想死。”那女人很疑惑的看着我:“为什么”“不想死还有为什么吗”我一边流泪一边回答,随后又是傻乎乎的笑。因为我不想韩墨羽最后还恨着我,就算是受折磨,就算是死。我也想等他原谅了我,再理直气壮的死。那女人似乎觉得我顽固不化,摇摇头,而后离开了我身边。我在那个木头笼子里睡了很久很久,我还疑惑军妓挺闲的,竟然没有人来打扰,刚想完,迷茫之中就感觉有人又在碰我的身子。“别动我”我嗷嗷的喊了一句之后睁开眼,然后猛地反应过来:“不不我不反抗”就在这一瞬间的时候,我发现,我还是坐在我们家的花园里,不是天亮也不是早上,而是繁星满满的夜。我四下张望了一下,又看了看我自己我靠我做了个梦吗而此时站在我面前的人,也就是刚才碰我的那个人。尴尬的拎着个薄被像是被抓到痛脚了似得临时就想站起身走掉。“韩墨羽”又是带着哭腔的一声喊,直接扑过去搂住他从那个可怕的梦里醒过来,看着他还很好,真不知道是劫后余生还是暗自庆幸总之心情很复杂,然后韩墨羽就那么默默的任由我抱着,之后我才发现,他拿了个薄被。“你是要给我的么”我美滋滋的笑了一下,随后很暖心的接过那个薄被。“”回应我的是夜半的蛐蛐叫声,我面前那货哑巴一样的不吭声。“我做了个噩梦你知道么”我搂着他的脖子看着他,声音有点颤颤的给他讲述:“我梦见我被弄去做军妓了,一群男人非礼我,把我烧的黑黑的可怕死了而且梦里还会疼我差点疼死了”“是么。”韩墨羽上下看了看我。嗤了一声:“所以说,你再抱着我,你的丈夫找来就是这样的下场。”我愣住了心里咯噔一声。想着我竟然忘了这件事。那他也会被我害成那样吗想起梦里的片段,真正让我感到难过的,包括身子被火烧被践踏我都觉得没什么所谓,这世界上有句话叫破罐子破摔,上辈子我就是个破罐子,所以这辈子继续破摔一下也没什么可惊讶。唯独韩墨羽那种眼光,还有他被抓被刺的时候发出的痛苦声音这些都让我难以接受。“我”我干巴巴的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接下面的话。“要回去的话,我可以送你一程。”韩墨羽扒开我的手。摆明了和我保持距离。我实在不想让自己觉得,他不想和我同甘共苦,事实上,我一直跟着他同甘,所以现在要求人家和我共苦有些过分。有没有两全的办法我想起我在梦里不想死的原因就是我想获得他的原谅,但现在这事情还没有发生。我死了是最好的选择。所以我去死是不是一切就都能结束了我抿了抿嘴唇,是啊,现在趁着一切都还没有发生。我要是死去了,就一切都不用再想。连蓉是七年前就该死的,如果尉迟璟找上门来,看到的是我的一具尸体,这事儿就一点都不会再继续韩墨羽依然是王爷,这辈子都和充军这种事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于是我傻乎乎的看着他,也不管人家允许不允许,直接就贴过去亲了亲他。“我会解决的。”“你”韩墨羽看着我的表情变化,看起来有些奇怪,想问点什么,却没问出口。“我知道之前吵架是因为你闻到了幽凰草的味道,让你脾气变得暴躁,巴乐都告诉我了,所以我不再生气你那件事。现在看到你完好无缺的站在我面前,我也就放心了至于尉迟璟的事情,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说完,我就站起身,把薄被叠了叠。交还给他手上,郑重其事的问了一句。“除了找别的腾蛇交配,还有去掉你标记的办法吗”“”“我在问你话。别装哑巴。”我戳了戳他,意思是赶紧说话别总装不会说话似得。“为什么要去掉。”他把薄被丢在了一边,看起来有些不爽。“因为”我咬了一下嘴唇。总不好说自己活够了想去死,所以微笑了一下:“很重要的理由,你只需要回答我就好。”“很重要的理由是什么理由。”“我”“即便是你想去做将军夫人。也没必要非去掉我的标记。”“不。”我实打实的告诉他:“正因为不想去,所以才要去掉你的标记。”“为什么”他很不解得看着我,最后意外的问了一句:“怎么不想回去。”“因为我不喜欢他啊”我没办法解释说我其实才刚第一次见他,只能说:“我现在满心都是你。”韩墨羽听了我说的话,又是安静了许久,最后目光落在一个晃晃悠悠的奔着他书房烛火而来的小飞蛾身上。“我以为你一直不肯和我有后代的原因就是心中惦念着他。”“哪有。”我翻了个白眼儿。心中依然是我根本不认识他那一套说辞。可是这就只能自己想想,根本就没办法说出口,毕竟在他眼里我就是连蓉。连蓉自己定的亲,还能赖着硬说不知道不成所以只说了个哪有之后,我就不再提这件事,反而安安静静的抱着他,心里想着,我就再贪婪的抱一会儿好了以后也不知道是谁抱着他了“巴乐刚才来找过我。”韩墨羽轻声开口,手掌在我的后背抚了几下,示意我他可能要有所动作。“找你”我以为他想让我松开,所以做好准备松手。“嗯。”他却一边说着,一边搂着我站起身。我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动作,所以连忙夹紧他的腰,省得自己掉下去。之后听见他一边往书房走一边回答我。“巴乐说了我带你回去的事,还有我在丰源闹了一阵。”很黯淡的话语,甚至语速都比平时慢:“都是真的。”“当然都是真的”我立刻瞪大眼睛,绘声绘色的给他讲:“那时你直接就变成了一条大黑龙整个丰源县好多百姓都看到了”“侍卫也证实了是真的。”他依然慢条斯理的回答我的话,随后一双黑漆漆的眼看着我:“但我脑袋里的版本,并不一样。”“你是说你傻了还是被洗脑了”“我清楚的记得你并不愿意跟着我回来,很明确的说要留在丰源县做名正言顺的将军夫人之后我就回了王府。”“怎么会我没说过这句话”“巴乐也这么说。”“所以”“所以我怎么会记串”怎么会记串说实话,我就觉得他脑袋里的东西我也没办法挖出来看看,所以只能试探着问。“你会不会是在做梦”“会吗”他抿了抿唇:“我清楚的记得你说我强娶你,还给了我一个耳光很痛。”“没这回事,没有强娶。”我强装的笑眯眯的摸摸他的脸颊:“我怎么会舍得打你”“嗯。”他伸手,覆盖住我摸他脸颊的手:“要是做梦,怎么会痛”“是心痛吧”我刚这样回答,却突然想起了我刚才也做了个类似的梦,于是赶紧摇晃他:“哎我刚才做梦也是会痛的我刚才也差点疼死在梦里我被人掐摸会疼,被火烧也会疼诶”,,;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