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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这天气,若是去找小秦煮个酒烫个小火锅,聊聊人生赏赏雪什么的,真是生活乐无边。第73章 雪夜宋芜觉得是不是有时候想着一个人, 他就会出现在自己面前这个技能点还真是满分。此时风雪渐大,街上行人与商贩也渐渐失了踪影。秦墨一身玄衣,外头罩着件同色披风, 迎面而来的时候衣摆盈风。似是这漫天白雪只为了衬托来人。宋芜见是他, 立时迎了上去, 笑着唤了一声:“小秦。”“今日里还在巡街”秦墨亦是远远便瞧见了一身绯衣的宋芜,有些心疼道。又见她手上还捏着个小雪团子,忍不住伸手拉过她的手腕,将那团被她捏得都有些透明了的小雪球拿了过去,瞧着她有些发红的手心问道:“手不冷的么”宋芜嘿嘿两声, 回他道:“不冷, 好玩着呢。”秦墨瞧她时不时露出的小孩子心性便觉得心里软乎地紧, 顺手解下披风就给她围了上去, 又仔细地给她系了个结,边叮嘱道:“这几日风雪,记得多穿一些。这街上也没什么人了,记得早些回去。”宋芜盯着他旁若无人又专注的模样瞧了一会儿, 才反应过来, 伸手就想把那活结给解开。秦墨按了按她的手腕,说道:“我去卫循那儿, 待会儿就到了, 你穿着吧。”这薄棉披风似是还带着眼前之人的体温,宋芜瞬时觉得比刚刚暖和了不少。只是长了一些,有些曳地了。宋芜瞧着那曳地的衣摆, 伸手提了提。秦墨见她的样子,似是女子在提着裙摆似的,勾着浅笑说道:“无碍,脏了便脏了。”宋芜松了手,乖乖地“哦”了一声。“那我先走啦,”宋芜瞧着不远处还在看热闹的属下,有些尴尬地挠挠鼻梁说道。又凑过去低声说了句,“晚上我来找你吃火锅。”“好。”秦墨语调轻柔地应了一声,又侧身给他们让开了路。瞧着宋芜走远了,才带着秦明离去。“中郎,殿下同你关系真好啊。”待一行人走远,有人不知死活地打趣道。宋芜“呵呵”两声,瞧着他说道:“那是,大家都是好兄弟嘛。要不,我也关心关心你”说完又抬手来回按了按指关节。“不不不,不用了宋中郎,我一点都不冷”众人皆因这位兄弟秒怂的表现辛苦忍笑中。这日晚间,宋芜提着一壶小酒就去了秦墨那儿。这回正儿八经地走了正门。门房领着她走了进去,说殿下已在院中等着了。宋芜心说这么冷的天在院子里吃还蛮刺激的。待将人领到,那人便退了下去。就见院中亭台之处围着罗幕,待靠近之后便觉得一阵暖意袭来。透着那罗幕,朦胧间还能瞧见一人似是坐在里头。隐隐听见传来“咕咚咕咚”的声响。待宋芜入内,便觉得自己方才是想多了,这里头暖意融融的,一点都不冷。“阿芜来了,”秦墨见她进来,立刻站了起来,又瞧见她身上发上的雪花,嗔怪道,“怎得不撑把伞”说着便拿了巾帕替她拭起发上还未来得及化去的雪片来。“许久没瞧见下雪了,就想这么走走。”宋芜笑着回道。“阿芜解了披风,放那火炉边吧。”秦墨手上动作未停,建议道。心里却想着,这武宁城里,年年有雪,阿芜为何说许久未见了呢即便是以前一直待在府中不曾出门,也不应该吧。宋芜“哦”了一声,边低头解着披风边说道:“小秦你的衣裳我让人洗干净了再还给你。”秦墨道了声“无碍”,帮她把解下的披风拿去了火炉边上,又让她在对面坐下了。“这里头怎么那么暖和”宋芜问道,觉得光这几个小炉子大概没那么大力道。又觉得坐在软垫上头,也是暖烘烘的。“烧了地龙了。”秦墨笑着回道。宋芜了然点头,心说这古人,还真挺会享受。小矮几上一炉煮着火锅,一炉温着酒。不远处还烧着一炉无烟的炭火,烤着自己被雪花浸得有些湿的披风。食物在锅子里随着煮沸的汤汁上下翻腾,冒着袅袅白雾,外头院子里草木覆着白雪,隔着罗幕瞧去,显得有些不真实起来。宋芜转头看着对面之人,涮了吃食往自己碗里夹着,温言软语地问着她怎么不吃。若是日子,永远这么过下去该多好。只是秦墨,终有一天是要娶妻生子的吧。一个念头从宋芜心里头冒了出来。这么想着,不知不觉间便又喝多了。喝高了的宋小姐,嘻嘻笑着拿了勺子,舀了肉丸子要喂给秦墨吃。秦墨见她似是喝多了,又劝不住,凑着她伸过来的手便咬了一口。鼻息间闻到她手上若有似无的沉香香气,一时又有些疑惑。刚刚替她拭发的时候,明明没有闻到她身上有沉香味来着。“阿芜,阿芜。”秦墨矮着身子在她身侧轻轻唤了两声,见她也不答话,似是睡着了。秦墨轻笑,想着她应该是不会同自己一样装醉的,便唤人备了马车,替她系了披风,又细细拢好,将人打横抱起,送到了马车里。马车之中也烧了炭炉,并不冷。秦墨安慰自己,她喝醉了,容易着凉,所以便不放手了吧。看着斜倚在怀里的人,睡得一脸安稳,毫无防备的缩在自己身边,便觉得心里像是被刚摘的棉花压了压似的,让人觉得和暖又柔软。秦墨一手勾着宋芜的肩头怕她滑落,一手忍不住小心翼翼地探了出来。比着那日触碰那朵木芙蓉还要轻柔地,触了一下宋芜的脸颊。待指尖感受到了珍视之人的温度,便又轻轻缓缓地退了开来,满心知足地浅浅笑了。宋琛知道今天妹子是去找秦墨的,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又到门口等着了。见一熟悉的马车在雪夜里远远行来,便知是自家妹子回来了。心说今天倒还不算晚,终于知道早点回家了。只是待马车之上的人下来,宋大哥又是惊掉了下巴。“殿下这、我这、我二弟怎么了”宋琛结巴问道。“二公子喝醉了,我送她回来。”秦墨见了迎上来的宋琛回道。“那、那我来吧。”宋琛觉得这画面实在太扎眼,伸出胳膊就想把妹子接过来。“无碍,别把她吵醒了。”秦墨微微侧身避了避。虽是未来大舅子,可毕竟是个成年男子了,秦墨觉得自己这个隐形醋吃得不算没道理。“那殿下的意思是”宋琛疑惑道。“我送她回房吧。”秦墨回得爽快。宋琛:“”凭什么宋大哥虽然心里头这么想,倒是也不敢明目张胆地问出口。于是领着秦墨进了将军府,一路往芜院走去。路上不停地探头探脑,护在两人身边。见秦墨走得不快,终于是忍不住了,说道:“殿下稍稍快些,别被我父亲母亲瞧见了。”说着宋琛又正经补了一句:“他们见着我二弟这模样,会怪她的。”其实是会打死我,呜呜呜。秦墨:“”我瞧着不太像。待将人送回房,无忧还等在房里头,见来人便赶紧将棉被掀开了,让人把她家小姐放上床榻。正睡得做大梦的宋芜朦胧间觉得有个大暖炉要离自己而去,忍不住伸出手搂了搂,喉咙里像是撒娇似地长长“嗯”了一声。“阿芜,到家了。”秦墨将人放上床榻,又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心里虽是也不舍得放开,奈何后头还有某人虎视眈眈地瞧着。无忧见状,赶紧将一个裹着软布的锡夫人塞到了两人中间。她家小姐晚上就爱抱着这个睡。宋芜大概是感受到了熟悉的物件,摸索着抱了锡婆子,转了个身又睡得不省人事了。秦墨盯着瞧了片刻,见无忧轻手轻脚地替她解了披风脱了鞋袜,掖好了棉被,才跟着宋琛一道退了出去。次日休沐,醒来时已是不早。府里头已经开始准备起年节要用的吃食物品。宋芜想到这是自己到了这儿过的头一个新年,不知道会是怎么个光景。正当心里头期待着新年的时候,却听到外头传来了不小的鼓声。宋芜心下疑惑,走出了自己的院子,正赶上宋琛步履匆匆地朝她而来。“阿芜,快换上朝服,这是追朝的鼓声,六品以上官员皆要参朝,你赶紧换了衣裳随我同去。父亲已经先出门了。”宋琛面色有些不好看,语带焦急地说道。宋芜也未多问,赶紧回房换了朝服,紧着脚步跟着他大哥出了府门,马车一路疾驰而去。路上宋芜才开口问道:“怎么了大哥为何追朝”平日里的常朝,皇帝只处理些平常的政务,自己又被“特许”了不用参加。初一十五的大朝,自己也就是去走个过场,从未发表过意见。但这追朝,只有天晋哪里发生了大事,才会在休沐日也要擂鼓召集众京官。因此,宋芜心中也是隐隐觉得不安起来。不知道会是什么天灾还是人祸。“尚不知,总也不会是好事。”宋琛说着叹了口气,“这马上就是年节了,也不知生了何事。”第74章 胡椒待入了皇宫, 内监赶紧将两人迎了进去。宫道上四处可见疾行而入,身着各色朝服之人。众人脸上的神情皆是不太好看。还未入太极殿,便听里头争吵之声不断。宋芜仔细辩听, 有一个声音正是自己父亲的。待两人入殿, 就见宋父和苏相正吵得不可开交。其余众臣也是交头接耳议论不断。今日里连秦墨和秦逾都来了。宋芜瞧见秦墨朝她微一点头, 两人眼神短暂交汇,便把心思又放到了那头争吵之人身上。秦逾侧身看见的便是两人默契的一眼,自己似乎是个隐形的一般,未再多想,便转过了身。“先皇是马背上得的天下, 我天晋的将士, 岂有不战而退的道理”宋父质问道。“此次南疆北狄同时来犯, 定是早有图谋, 我军若是贸然出动,怕是不妥。宋大将军难道要不顾圣上的安危,执意带着京中屯兵出征”苏相反驳道。“且不论南疆,北狄大军都已打至云州了, 若不是北境那点兵力不够, 岂会让人如此轻易占我天晋城池”大将军这一说,基本上是把皇帝也给骂进去了。“朕叫你们来是商量对策的岂是叫尔等来这大殿之上逞口舌的”龙椅之上一声怒喝, “啪”地一声将一明黄奏折甩下了金阶。殿下众人顿时噤声。宋芜从两人的对话之中听了个大概, 顿时心下一紧。方才在外头风雪之中都未曾觉得冷。这会儿在这烧着地龙火墙的大殿之上,倒是觉得周身都似笼了层寒霜。抬头瞧了一眼大殿之上最高处的那位,今日里也是失了平时睥睨众生的模样, 不知道是不是来得匆忙,好似那冠冕都戴得有些歪了。“圣上臣愿领兵平狄,定叫来犯之人有去无回”宋父拱手道。“圣上啊,切莫听了宋大将军一人之言。臣觉得还是应先派人议和,稳住敌军,再徐徐图之。”苏相亦是出了列,拱手弯腰看似忠心地高声唤道。“圣上,臣曾跟着家父与南疆散军打过几回,亦愿前往南疆平乱。”宋琛出列道。一侧的宋芜听了刚想说话,就被宋琛一个厉色制止了,愣在原地硬是没能开口。皇帝甩了一句“容朕想想”,便又将一干人等打发了。或许是要想想到底是几座城池重要,还是原来从祁战手上好不容易拿过来的那些兵权重要吧。出了大殿的秦墨快步跟上了宋家人。“大将军,依父皇的性子,最终定是会出兵的,大将军还是早作准备得好。”秦墨低声说道。依他对自己父皇的了解,这天下总是比暂时的兵权重要。反正到最后,他总会想法子再拿回去就是。秦墨心下微凉,自嘲一笑。“多谢殿下提醒。”宋父谢道。“粮草军需方面无需过于担心,卫尚书与大将军一向交好,卫循与我也是情如手足,定不会在这事上让将士们有后顾之忧。”秦墨保证道。“老臣谢过殿下”自己最担心的便是这点,如今有了秦墨的保证,心下又松了不少。“父亲,我同你一道去”宋芜这会儿有点缓过了神,看着宋父说道。虽说瞧着父亲还是相当硬朗的样子,只发间的白丝还是显露了年纪。“不行”三人同时喝道。宋芜一怔,眼神在三人脸上巡了一圈,问道:“为何”“你那纸上谈兵的本事,去了有何用”宋琛打击道。“芜儿留在家中,替我照顾你母亲。”宋父温言相劝。“阿芜留在京中,替我一道给宋将军他们督备粮草。这事可不比上阵杀敌来得次要。”秦墨也是跟着好声好气地劝道。宋芜念及家母,又看了看三人神色,藏于宽大朝服之中的拳头握了握。平日里修剪得干净圆润的指尖,这会儿却掐得掌心生疼。无奈道了声“好”。三人闻言,皆是长松了口气。果不其然,翌日皇帝便下了旨,南疆兵力充足,擢宋琛率三万屯兵前往。又令宋渊领十万大军前往北境支援,即日启程。宋芜无法,那日秦墨陪着她将父兄二人送出了城门。回程之时瞧着屋顶上尚未化去的白雪,还有廊檐下垂着的剔透冰凌,才意识到自己前两日所想的“但愿日子就如此过下去”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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