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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队的情敌了。”傅清疏没忍住,一下子笑出来,“怎么,害怕了”沈隽意抬头,用鼻子哼了一声出来:“不怕死就让他们来,揍得他们喊满地找牙我可是全世界最a的傅清疏的男人。”“行了你,又口没遮拦。”傅清疏将他推开,又伸手拿起美工刀放在他手里:“自己拆东西去吧,我先忙一会。”沈隽意接过刀,将他拽进怀里,低头狠狠地肆虐了一番,等他呼吸困难忍不住伸手勾住自己脖子的时候才松开。沈隽意伸手,擦去他唇上的湿痕,哑声说:“这个才叫吻,你那个教材有严重错误,快点更换。”傅清疏哭笑不得地瞪了他一眼,“滚。”沈隽意舔了舔唇,心满意足的滚了,跑到原本坐着的角落去拆包裹,边拆边想,这该不会是什么炸弹吧,一拆就炸那种。包裹上没有快递单,不是走快递送来的,要么是托人,要么是亲自。现在还没开学,知道傅清疏现在会在学校,又在今天来实验室,一定是非常熟悉他的人,却又不亲自来。是怕被认出来沈隽意抵着下巴想了会,如果真是炸弹也没必要这么费工夫,真想害人办法多得是,也没必要挑这个。又不是做奶茶,说做就做,买材料也费劲。他把美工刀往包裹上划了一道,拆掉了一层,结果里头还是胶带,耐着性子足足拆了几分钟,才跟剥洋葱似的,拿出里头的东西。一个光盘。“有病吧。”沈隽意刚想吐槽,抬头看见傅清疏怔背对着他在黑板上写东西,稀奇古怪的符号占满大半张黑板,就没打扰他。他打开一个电脑,把光盘拆出来放进去,打开却显示上面有密码,无法读取。他尝试了一下,都不对,抵着唇想了一会,既然这个包裹是寄给傅清疏的,那就试试他的名字。不对。生日也不对。“傅教授,你有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那种可以作为密码的,数字也行,符号也行,有吗”傅清疏回过头,“怎么了”沈隽意伸手指了指屏幕:“刚才那个包裹里是个光盘,要密码,我试了你的名字和生日都不对。”傅清疏忽然想起今天收到过一个短信,他走过来,拿出手机点开那个链接,是一个国外的网站,也是加密过的。他想了想,试了一个密码,进去了。网页跳转,又是另一个加密的文件库,傅清疏再次输入,密码却不对了。“什么人啊,搞这么神秘,该不会是什么诈骗网站吧,现在骗子水平都这么高了”沈隽意嘟囔了句,看他微微蹙眉又输入了一个密码。“过来。”傅清疏将手机连上电脑,用电脑打开文件库里的东西。比尤静云那份资料更加详细的一份试药记录,还有十几条录音,分别标记了序号,但没有介绍,只有数字。傅清疏点开一条。“开云,我觉得身体好像不太对劲,是不是我们研究的药有问题。”“什么不对劲”“发情期提前了一周,比往常要严重一些,抑制剂差点没有压下去,我怀疑这个药对人体有损伤”“不可能,你不相信我”里头全是傅正青和沈开云的对话,关于研发阶段,药物产生排异反应阶段,到他退出实验室,傅正青很激动,但沈开云一直非常冷静。他像是一个事不关己的旁观者,冷静的让傅正青相信自己,再不济也得相信导师。录音一点点播放着,沈隽意手掌上早已绷出青筋,在手背上清晰分明。傅清疏看着很平静,其实额角也隐隐的露出一点血管紧绷的痕迹,只是更加内敛些,没有表现出来罢了。最后一条录音。“你为什么对付清疏”“正青,我早说过,你不要试图违抗我的意思。当年我能让两国把这件事压下去,今天一样能找个替死鬼。”“你知道你儿子为什么用禁药吗因为他恶心自己有个那样的父亲,他不想变得跟你一样,想把自己变成beta,你说如果全世界都知道了,他有一个那样的父亲,他会怎么样”“说吧,你要我怎么做”“这就对了。我也不需要你做什么,还像三十年前一样就可以了。”随着录音的淡去,实验室里归于平静,两人都没有说话。录音里的两个人,是他们的父亲,多可笑的一个名称。沈隽意眼底几乎沥出血来,死死地忍着不冲出去,将沈开云活活撕碎,手指甲深深地掐紧掌心,嘴里也被咬破,有血渗出。沈开云,为什么害了那么多的人还能这么理直气壮他明明见过aha被改造成oga时候是多么痛苦的样子,生不如死,他亲手拆散了那么多的家庭,为什么还能活的这么心安理得沈隽意的恨意几乎从胸腔里蔓延出来,尤其尤其他还害了傅清疏,如果不是他,他就不会有那么痛苦阴暗的过去。他会平静地接受oga的身份,很好的生活,而不是痛苦的压抑那么多年,宁死也不愿意接受aha。他想着,手背上忽然一软,傅清疏的掌心覆盖上他的,轻声叫他:“阿意。”作者有话要说:清新隽永,正确的应该是这个,剧情需要,瞎瘠薄改还挺押韵的教授真的,太会说情话了,我不是不想谈恋爱,我是认识了教授,你懂吧。第六十七章 遂心快意一更沈隽意偏过头, 看见傅清疏脸上的表情, 面部神经一松,竟也送出一点笑来,故作轻松的说:“没事。”傅清疏没多做安慰, 这个时候,他们两人都是千疮百孔。没什么好说的, 再多话都不如一个拥抱,所以沈隽意抱了他, 还咬了他的肩膀,隔着白大褂隔着衬衫,估计都留下牙印。傅清疏没动, 任由他咬了一口慢慢松了力道, 伸手按住他的后颈,仰起头。满月酒前夕,沈开云派人来将沈遥接去国外。这些年他甚少在国内住, 只有沈烟忌日的时候才会回那座大宅住几天, 回忆两人的过去。自从知道了沈开云的恶行,沈遥也没和他说过话,出了他打电话来关心外孙之外便没有联系。很奇怪。沈遥和沈开云的时间远远大于她与沈隽意, 但沈隽意说的那些话,她几乎是立刻就相信了,也许是身为女人的直觉,她相信沈隽意不会骗她。又或许是她和父亲之间始终不算亲近,虽然他对自己照顾有加, 也是个很温和的父亲,但并不如沈隽意那样真实,实打实的疼惜她这个姐姐。沈遥已经计划好了,在满月酒之后去找沈隽意。不管以后有什么,她都陪弟弟在一起,不让他一个人在经历那些无助,她是他唯一的家人,她有责任和义务。“明天是孩子的满月酒,亲友已经通知完毕,我如果带着孩子离开,没法对他们交代。”沈遥看着面前的几个黑衣壮汉,强自镇定的说:“明天结束了,我会亲自带着孩子去看爸爸,你们走吧。”“小姐,请恕我们冒犯了。”其中一个男人说完,伸手便要去抓她的手臂,沈遥尖叫了一声护住怀里的孩子,厉声道:“你们敢碰我一下,我爸爸不会饶了你们”男人一脸冷漠,有恃无恐道:“先生说了,不管用什么样的手段,将你带回去,这里太过危险。”“这是我的家,有没有危险我自己清楚”沈遥让自己冷静,不要跟他们起冲突,起码要等到蒋祺回来。他如果和爸爸有矛盾,也许会帮自己,也许看在两人的夫妻情分上,不让她走。沈遥在心里强迫自己沉着,想办法周旋一会,慢慢地挪到了电话旁边,一把拽起来,威胁道:“你们再不走,我就报警了,说你们私闯民宅”“私闯民宅”男人忽然笑了,仿佛真的被拖延下来了,没有难么着急的要来抓她,捎带讥讽的说:“您的父亲怀疑你这里”男人伸手,指指头部,轻笑:“不正常,要带您回去治疗,因为您的儿子死了,你疯了,幻想自己儿子还在,你觉得大家都要害你。”沈遥一惊,下意识去看怀里睡的正香的儿子,无知无觉睡梦之外的剑拔弩张和激流暗涌,攥着小手又乖又甜。“你们想对我儿子做什么,我劝你们别乱来”沈遥抖着手,握不住电话,两只手紧紧地抱住孩子,生怕他们伤害他。男人道:“我们不想伤害任何人,但是如果您不配合,我们只有采取一些手段,让您明白现在的处境。您,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沈遥脑内灵光一闪,忽然抱着孩子坐了下来,拼命忍住心里的害怕,故作镇定的扫过几个凶神恶煞的黑衣男人。既然逃不掉,那她起码要先套出一点有用的。“你们奉命来带我走,才是想软禁我吧。”男人微讶,却并没有反驳,他相信面前这个纤瘦的小女人手无缚鸡之力,就算告诉她全部事实也影响不了大局。“没错。”“他抓我,是为了对付谁”沈遥想了想,将视线落在为首的男人脸上,一个个说名字试探,在提到沈隽意的时候,他眉角动了动。果然。沈遥不想成为那个拖后腿的人,可她不如沈隽意坚毅,从母亲到弟弟,都在护着她,宁愿委屈牺牲,都护着她,按道理她应该宁死不去拖累沈隽意的。如果只有她一个人,那她不怕,死多少次都不怕,可现在她有孩子了,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孩子被伤害。沈遥深吸了口气,眨去眼睛里的泪意,放硬了声音问他:“我能问问为什么吗”男人首次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看来这件事连他也不敢说,多半牵扯禁药。“他查到了一些不该查到的东西,您知道的,先生一直很疼爱你们,你们是夫人留下的、他最珍贵的宝贝,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愿意亲手打碎的。”沈遥听着他的话,整个人都在发抖,他是怎么能用这么冷静的表情和声调说出这么无情的话的男人并不管她的难受,继续说:“他很希望你们能听话一些,别太过叛逆,联合外人来对付他,父慈子孝不好吗”沈遥听见“听话”、“父慈子孝”这样的名词,脑海里瞬间浮现沈隽意在医院同她说的那些话,生理性的反胃,觉得恶心。她红着眼睛哑声说:“他是打算用我做筹码,如果阿意不听话,他就会用我的命来威胁,是这样吗”男人未置可否,只是看着她,淡淡地勾出一抹不太明显的笑。沈遥忽然觉得不怕了,铺天盖地的失望、心痛一瞬间压下来,一股脑的冲着崩溃的架势将她淹没。她长久以来尊敬并崇拜的父亲,其实背地里手段残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连自己的亲生子女都能这么冷静的当做棋子、筹码,去威胁另一个人。她生产之后,沈开云没有留下多久,沈隽意从拘留所出来当天,他就立刻回国了。沈遥当时松了一口气,她实在是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仇人”,冷静的想了一个月,她尽量把自己能记起来的事情条分缕析的全部梳理一遍。越是梳理,越是发现沈开云并不如她认识的那样温和慈爱。只是她没有想到,父亲竟然会为了自己的安危和对付沈隽意,用她当筹码。如果阿意不答应,他是否会当机立断结束她的生命,又或许,他接自己回来,在自己面前演了这么多年的慈父,都是为了这一天。沈遥觉得自己受不了这么多信息,大脑像是一台被猛然启动的机器,却因为负荷不足,猛地烧断了线路,逐渐失控。不行。沈遥猛地抱着孩子跑上二楼,一把拽开隔着阳台和房间的推拉门,男人追上来时她已经抵着阳台的石沿。“你们无非就是想用我威胁阿意,如果到最后我的命都要掌握在你们手里,不如我现在就给你们。”沈遥,性格软懦,说话都不会太大声,一向是得饶人处且饶人,无论对谁都是善意的,从来不会先去想一个人不好。男人来时,沈开云这么交代他。“她胆子小,可能会用自杀来威胁你们,不用管她,她不敢的,也不会舍得孩子。”说到这时,他稍稍停顿了一下,似有不舍,“必要时,强行抓就是了。”沈遥和他们静静对峙,空气紧绷的几乎一碰就能断出无数个碎片,顺着呼吸落进心尖,扎的血肉模糊。她的父亲,逼她去死。蒋祺从外面回来,一仰头看见沈遥抱着孩子抵在阳台边,然后就见她将孩子放在一边,慢慢地、稍显笨拙的爬上了阳台的沿子。发觉她要干什么,蒋祺眼睛遽然瞪大,脱口道:“阿遥”沈遥听见声音,最后看了他一眼,无限眷恋的最后描摹了一遍他的脸,却没有说话,无话可说了。“阿遥,你别动”蒋祺在下面看不见上面的状况,只以为她是想不开自己骗她要寻死,肝胆俱裂的咬着牙说:“我求你,别跳。”沈遥眼睛瞬间就红了,眼泪“噗”的落在手背上,死死地咬住嘴唇。“阿遥,我告诉你,我把什么都告诉你,你回去,回去好不好。”蒋祺声音很大,很抖,听在耳里凄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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