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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寒潭寺。谁知昨日给他木匣子的那个汉子拦住了他。那汉子道:“单小郎今日就别去了,交给我们兄弟吧。”这一群人,是单容去西域时认识的,共同杀过敌人,共同在黄沙里迷过路,双方之间是过命的交情。单容整了整衣领,道:“我想亲自会一会那曹君。”那汉子便又道:“小郎别去了,今日这一行,怕是不会成功了。”单容疑惑问道:“这是为何”汉子道:“从昨日下午开始,便有许多衙役扮作路人的模样上山了。他们自以为隐藏的好,却不知兄弟们在这长安城混的久了,早就熟悉他们的模样了。”单容微微皱眉:“他们已经去了多少人了。”“粗粗一算,那长安府府衙里,除了守门的,应该都去了吧。”单容微微垂了垂眼,思索了许久,才道:“去还是要去的,不过在这期间,还要麻烦兄长们帮我一笑。”汉子粗犷笑道:“小郎尽管说便是。”单容便让他附耳过来,在他耳边一阵嘱咐,随后小声问道:“兄长可听明白了”汉子连连点头:“明白,此事简单的很。”寒潭寺里有一寒潭,无论夏日还是冬日,都结着寒冰,寺名由此而来。寺里的香火很旺盛,来来往往的游客也很多。曹君给菩萨上香磕头后,侧头看向在门口无所事事的一个路人。那路人与他对了对视线,了然地点了点头。曹君这才放心点点头,朝约定的厢房走去。到了厢房门口,一个俊秀的小和尚拦住了他,双手合十道了一声阿弥陀佛。曹君审视地看了他一眼,但还是跟着双手合十,回了一礼。小和尚便问:“阁下可是曹施主”曹君立刻警惕了起来,他问道:“在下正是曹君,不是小施主是如何得知的。”那小和尚便挠挠光脑袋笑了一下,颇有些傻白甜的味道:“小僧也不知道,不过这间厢房昨日便被一位香客包下了。那香客让小僧守在外面,说是有一位姓曹的客人要来,别让别人打扰了。”曹君虽然不知对方有何目的,但也没将这寺庙里的小和尚放在心里。他看了眼厢房,直接问道:“厢房里的客人可还在曹某是否能进去拜访一下”小和尚立马道:“在的在的,施主请吧。不过,小僧就不能相陪了,里面那位施主不许小僧靠近的。”曹君便摆了摆手,小和尚便立刻退下了。待那个小和尚的身影消失不见后,曹君眯了眯眼,挥了挥手。瞬间,十几个路人装白的衙役出现在厢房周围,随着曹君慢慢走到厢房里面。曹君一面放轻脚步,一面说着话吸引里面那些人的注意:“里面不知是哪位好汉,曹君来赴约了。”房间内没有一丝响动。曹君便又往里面走了两步:“好汉与曹某之间似乎有些误会,曹某最喜交朋友,不如好汉出来,给曹某一个解释的机会,说不得,我们之间还能成为好友。”房间里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曹君便道:“好汉,曹某先进来了。”说着,轻轻一推,将门推开了。大门一开,曹君便歪了歪头,对围在外面的衙役使了一个眼色。那些衙役便立刻抽出腰间的佩刀,冲了进去:“匪徒就在里面,大家上”“快上”“抓住里面的人”曹君往旁边避了避,让外面的人全部都冲了进去,脸上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想踩他,可没有那么容易。这一回,便是他下令就地格杀,也没有任何人可以来与他分辨。然后,他没得意多久,便看到那些衙役尴尬地推搡着走了出来。曹君心里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他笑容一收,冷声呵斥道:“怎么回事”衙役们将推了其中一人出来,那人只好硬着头皮,将手里的一张纸条递上,道:“明明府,里面并没有任何一个人,只有只有这张纸条压在茶杯下。”曹君一把抢过纸条,瞪大了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看下去:“心怀不轨之人必将被反噬,你的第一个报应来了。”被耍了,又被耍了他手上的青筋鼓起,眼睛里满是血丝,表情像是要吃人一般。下一刻,他便发疯般将手里的纸条给撕碎了,撒了一地。衙役们越发低着头后退,不敢靠近他。曹君吸了口气,脸色难看道:“走,下山”南山山脚下,一个小厮打扮的仆人跑的气喘吁吁。他刚爬上阶梯,便看到曹君带着一群人杀气腾腾地下来了。那小厮立刻哭丧着大喊:“郎君,郎君,奴总算找到你了”曹君一见那小厮正是自己放在后宅里的忠仆,心里一凉,便加快了脚步,走到他身边,皱着眉头问道:“发生了何事,在这里大呼小叫”忠仆是真的急死了,他在曹君耳边道:“郎君快回家吧,家里发生大事情了。有人将裴娘子和小郎送到了夫人身边,还将这件事情宣扬出去了,现在怕是整个长安城都知道郎君的事情了。”第一个报应,第一个报应对方果然动手了曹君仿佛被浇了一头寒潭寺的冰水,浑身发冷。他的牙齿咯咯直颤,浑身僵直且咬牙切齿道:“回去,立刻回去”“小人驾了牛车过来,郎君先上车吧。”忠仆见他走路都有些僵硬了,立刻有眼色地将他扶进了牛车。曹君仰躺在牛车里的软塌上,双目无神。许久之后,他狠狠甩了自己几个嘴巴。叫你自作聪明,叫你自作聪明若是没有今日这番举动,老老实实来谈判,裴娘子和小郎就不用被当筹码一样,拿出来警告他了。他抹了一把脸。先把眼前这一关过了,若是对方拿着书信去告他,那才是真的完了。第229章 、锦绣暗流二十九曹君下牛车的时候,自家家门口的门卫仍旧笑脸相迎,只是有不少路人,躲在一边暗暗嘲笑,却自以为别人没有发现。他定了定神,心中有了一些底气。萧氏虽然只为他生了一个儿子,但无论是作为宗妇,还是当家主母,都十分优秀。她十分清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也十分清楚家丑不可外扬。既是利益关联,便有商榷的余地。他边整衣裳,边在脑子里整理思路。忠仆在旁边呼唤了一声,他便抬起脚步,走进了大门。一到正厅,便看到萧氏正襟危坐在主坐上,他的嫡长子和两个嫡女分别立在两边。再两边,分别是四个婆子。裴氏牵着他的小郎,小心翼翼地坐在另一边,一见到他,便立刻像是被吓到了似得起身,红着眼眶行礼。他们两个被拉出来,完全就是意外,曹君也不想多说什么,摆了摆手后走到萧氏面前,正正经经拱手行了一礼:“夫人,我先给你赔罪了。”曹君和萧氏之间如何为了自己的利益互相扯皮,外人不知情。云笙那边,倒是被这个消息给惊了一下。她特意派人去问了马周和崔博,得知他们均未曾宣扬过此事,便将这归结于曹君和政敌之间的政治攻讦,一面带徒弟收拾东西,一面开开心心地吃起了瓜。这日下午,她难得有空闲,便约了马周,去东市和西市逛街。在经过一家酒楼时,云笙发现一个四五岁的小孩独自在路中央玩耍,旁边也没有长辈看守。不远处有辆牛车快速驶来。车夫丝毫不顾及路上行人多,只顾着甩鞭子,飞快前进。当那个小孩跃入他的眼帘时,无论他如何拉缰绳,车速都来不及停下了。而那小孩,如同呆傻了一般,坐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旁边有路人不住惊呼:“停下,快停下”“那边有个小孩,快停下”“天呐,快救人啊”云笙眉眼一凛,立刻抽出腰间长鞭,手臂一挥便甩了出去。长鞭像是灵蛇一般,卷住了那小孩子的腰。就在牛蹄子快要踩上小孩的时候,她的手臂一用力,那小孩便立刻被携裹着拉了过来,湛湛避开了牛车。此时,云笙足尖微微用力,往前飞了几步,将那孩子接在怀中,缓缓落在了地上。大街上一片寂静,好一会儿,那孩子才被吓到了一般大哭了起来。云笙忙将他搂在怀里,拍着他的肩膀哄他:“好啦好啦,已经没事啦”马周微微皱眉。他怕云笙抱着吃力,便想从她怀里接过小孩。谁知那小孩似是有了雏鸟心理,死死地抱着云笙不肯放。云笙看着马周拧在一起的眉毛,就忍不住觉得好笑,安慰了小的这个后,又去安慰这个大的:“好啦没关系的,这孩子才多重,你还不知我的本事吗”街上已经响起了欢呼声。有长安百姓忍不住偷偷议论道:“都说这永昌公主与马御史是情侣,我看传言不差,他们两个儿,就是一对的。”“我瞧着也是,别的不说,光说这容貌气度,两人站在一起,还真是登对。”“刚刚你是没看见,那马御史心疼公主抱孩子,还想接过去呢,果然恩爱。”“吓,别胡说,公主还没定亲呢。”正在这时,一个妇人从人群中冲了出来,一直挤到云笙面前,看着她怀里的孩子大哭:“我的小郎啊,娘就一时没看住你啊,你便差点出事。你若出了事,为娘的可怎么活啊。”她伸手想要去抱孩子,那小孩却抱着云笙不肯松手。又有人在旁边道:“刘二家的,生意重要,孩子也重要,一定要自己看住才行啊。”那妇人便抹泪:“我家大郎要读书,郎君和我一起起早贪黑,家里又没个长辈,实在是忙不过来了。幸好这次无事,不然我也恨不得跟着一起去了”在众人议论纷纷时,那牛车终于也停了下来。车帘被撩开,里面跳出了一个圆脸的小丫鬟。那小丫鬟走到云笙身边,行了一礼,口称贵主。孩子还趴在云笙肩上抽噎,云笙便抱着他,对那小丫鬟道:“起吧。”那小丫鬟便起了身,道:“牛车上的是我们家贵主,家中小郎生病了,贵主急着回家探望,故而车夫失了分寸,还望贵主见谅。”云笙不想让一个小老百姓得罪公主,便道:“我这边自是无妨,不知车里的,是哪一位”小丫鬟道:“车里的,是长沙长公主。”长沙长公主她不是因为污蔑自己和太子,被圣人赶出了长安如今已经可以回来了吗云笙面上淡定,心里却惊讶不已:“原来是姨母,失敬了。”虽然这般说着,但那长沙长公主却丝毫没有下车来互相见一面,安抚一下群众的感觉。小丫鬟更是掏出两颗珍珠,道:“忠仆吓着了这孩子和贵主,本该过来请罪认罚才是。只是府里事情实在是紧急,只能暂时以金钱赔罪。若是这小郎有任何不适,可让他来长公主府,我们定然会负责到底的。”那两颗珍珠不算小,成色也不错,应当能换到不少银钱。考虑到这孩子被吓到了,可能还要去抓安神药,云笙便示意小丫鬟将珍珠交给那妇人,道:“你给那孩子阿娘吧。”小丫鬟依命行事,花了钱道了歉后,便飘飘然像是没事情般走了。云笙哄了好一会儿,才说服那小孩送手,将他交还给他母亲。进了一家酒楼后,两人点了几个招牌菜,靠着窗口坐着。云笙不解问道:“因为当年的事情,长沙长公主不是已经离开长安了,那车里那个”马周拿了筷子递给她,解释道:“那个人已经不是皇家中人了,如今袭承她的封地的,是她的妹妹。因着圣人没有给她们封号,便只能根据汤沐邑所在地,这么称呼着了。”“原来是她。”云笙这才恍然大悟。此乃多事之秋,两人好不容易能够在没有人打扰的环境中相聚,马周十分开心。他唇角不自觉上扬,眼中的温柔和欢喜都快要溢出来了:“不说他人是非了,我们自己好好聚聚,来,吃菜。”“好啊,这里的梨花酿不错,那我就先干为敬啦。”酒至半酣,云笙趴在窗户上看着下面的人来来往往。忽然之间,她的目光定在了一个从酒楼里走出去的身影上:“周周,周周,你看那是不是曹君”马周抬头往外一看,点头确认道:“没错,那确实是长安府曹君。”云笙看着曹君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起身疑惑道:“他不是养外室被发现了,家里应当乱的很吧,怎么会有时间来这里”马周随意朝外瞥了一眼,淡定地将自己听到的八卦告诉了她:“他的妻子是萧氏。萧氏即便不是嫡女,但也不是个简单人物。他们为利联姻在一起,如今因为利,自然也没那么容易拆开。我听说萧氏将裴氏送走了,而那个小郎,被她过继给了隔壁没有子嗣的三房。曹君便是再不想,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这女人果然好生厉害。”云笙忍不住竖了竖大拇指。这萧氏若在现代,定然是一个能够打下一片江山的女强人。喝了美酒,尝了美食后,两人便打算离开了。谁知还未起身,云笙又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酒楼里出去。她忙拉住马周的胳膊,道:“再等等吧。”“怎么了”马周疑惑地往外看了看。当看到那身影时,他的语气十分平静:“那是单容。你躲他作甚”云笙坦然道:“我觉得我和他见面,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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