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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此事他会看着办的。”她抬头看向崔博,诚恳道:“这两个消息,我会转告他的,接下去该如何办理,便也不是我们能过问的了。”说着,她又起身对崔博行了一礼,道:“这几日辛苦崔县令了,云笙感激不尽。”崔拨跟着起身,从来如冰雪般清冷的面容上有些失落:“你不必如此客气的。”马周放下茶盏,跟着起身。他走到云笙身边,面对着崔博微微一笑,道:“既然云将军打算亲自处理,此事我们也便可以放一放了。你到时候还要去河西,新丰那边的交接事务定然也十分繁杂,已经耽误了几日,怕是积压了不少事情。”说着,他又侧头看向云笙,星眸柔和:“我还要进宫,先送你回去可好”云笙点点头,三人便一起离开了茶楼。云笙和马周慢慢散着步,走在热闹的街上。马周沉默片刻后问道:“是不是觉得很失望,我竟是那样阴险的人”云笙手里捏了个随手买的风车。夏风一过,风车就呼啦啦自动转了起来,五颜六色的,甚是好看。她对着风车吹了吹,问道:“你是说用曹君那些事情来威胁他说出幕后之人,还是你在崔县令面前说的那些话”马周便看着她回了一句:“都是。”“都有。”云笙将视线从风车上移开,转头看着他,毫不客气地数落:“我认识的人里,只有崔县令才是真正的君子。你啊,还真不是,又小气又爱斤斤计较又狡猾。”马周的脚步一顿,整个人都停了下来:“你是喜欢他那样的吗”云笙也跟着停下脚步,道:“谦谦自知,泰然自若,君子谁不愿意与之相交”见马周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她又忍不住笑道:“行了,你这么问我,莫非是打算在我面前演出一副君子的模样”“你”马周没料到她会这么说,一时之间难以控制,满脸惊讶地看着她。云笙用空着的一只手拉着他的另一只手,道:“你以为,我不知你是怎样的人吗”直播间专家组的诊断结果至今还深刻地印在她的脑海中,在她决定和马周在一起的时候,她便想清楚所有后果了。他以世人评判的善恶来作为行事的标准,以世人喜欢的模样来装饰自己,可当他真的遇到在意的事情,难免会暴露自己的本心。若她真的是束缚马周内心阴暗的枷锁,她愿意一辈子看着他。因为她确实喜欢他,爱他。浅色的眼眸水波流转,含情又清澈。云笙看着他,笑得温柔又包容:“周周,你别担心,我敬慕君子,但我喜欢的,只有你,只是你。你不用担心别人会怎么看你,也不用担心会不小心做了不好的事情,我会守着你的。”马周的手有些颤抖:“你,你怎么”云笙晃了晃拉着他的手,笑眼弯弯,道:“走,咱们回家吧。”单容有些着凉,已经病了两天了。单柳捧着书信去书房的时候,看到他的嘴唇还是苍白的,心里总是忍不住心疼。他将书信双手递上,道:“郎君好好休息休息,多顾着些自己吧,云笙娘子那里,根本就不需要你操心。”单容从他手里接过书信,面无表情地说:“柳叔,你也不懂我了吗”单柳一辈子无子无女。说句大逆不道的话,他是把单容当做自己亲生孩子来疼爱的,为了他付出一切都可以。他只希望单容能够平安顺遂的娶妻生子,继承家业,将那对讨人厌的母子赶出单家。但他从不希望单容在对云笙的感情中痛苦挣扎。“可是云笙娘子不喜欢郎君,那一次,她还害的郎君受了重伤,你都忘了吗”单容沉默片刻,依稀间想起了自己当初脑袋上鲜血流下时,她用帕子按着他伤口时的表情,眼神又懊恼又生气。是他做的不对,每次都激怒她,挑拨她,可她除了正常反击以外,从未做过对他不好的事情。他将信封撕开,嗓音因着生病而有些低哑:“是我不好,与她无关。柳叔,你先退下吧,我的事情,我自己心里有数。”单柳欲言又止,万般衷心无处诉说,只能长叹一声,默默退了出去。单容冷着脸拿出信件,用手抖了抖,打开看了起来。“大业坊置有房产,有外室裴氏,为其生子曹远。另有贪污赃款,均藏于”原来如此。他冷笑了一声,将信件都撕碎,扔进了水盆里。碎片上的墨迹沾水就糊,晕染地很快。不过片刻之后,再也没有人能看出这张信纸上曾经写过甚。第227章 、锦绣暗流二十七牛车吱吱呀呀地响着,缓慢地往前行驶着。曹君端坐在车内,双目微阖,双手搁在膝盖上,一只手有节奏地敲着点着膝盖。他的脑海里不住地将前一段时间的事情又拆开分析了一次。经过查探,他才发现,在将军府和罗家的关系判断上,他产生了重大失误。他们并不如他所想的是互相扶助的亲戚,而是不死不休的死敌。可恨那群人,竟然丝毫不给提示。还好,他尚未酿成大错,那一场可笑的堂审,也有理由解释。只不过,他和曹家定然已经引起将军府的警惕,以后行事,还需更加小心才是。罗家那案子,不能再拖下去了,否则凭云翼这般位高权重,将他拿下,不过迟早的事情。正在沉思间,忽然一阵劲风从他车窗里刮进来,随后有一颗什么东西被扔进了车里。曹君瞬间警醒。他四下环顾,看到了被扔在地毯上的纸头,便伸手捡了起来。打开一看,只见纸头上写着几个大字:“大业坊,裴氏,曹远。”曹君一惊,忙将纸团又捏成一团,握在手心,嘴中喃喃自语:“谁会是谁”裴氏和曹远的事情十分隐秘,怎么会有人知道若是,若是被家里那个知道,这可是要出大事的牛车还在吱呀吱呀地缓慢前行,突然间,车帘被猛烈的拉开,曹君从里面探出身来,大喊:“回去快回大业坊”“哦哦,好”车房忙拉住缰绳,调转车头往回走。待牛车在一间小宅院门口停下的时候,曹君连滚带爬,在忠仆的搀扶下下了车。宅院大门虚掩着,忠仆轻轻一推就推开了。曹君推了推扶着自己的忠仆,道:“你快去看看,看看娘子和小郎还在不在。”忠仆忙应了声。好一会儿,他将各个房间都转了个遍,才扶着一个仿佛被打了一顿的婆子出来,道:“郎君,裴娘子和小郎都不在。”曹君上前一步,一把推开忠仆,双手拽着婆子的衣领,大声吼道:“娘子和小郎呢他们去哪里了,快说”婆子被吓得瑟瑟发抖,道:“就在郎君离开后不久,有几个人闯了进来。奴婢几个去拦他们,他们却用手刀将奴们打晕了,后面的事情,奴也不知道啊”曹君松开拽住婆子衣领的手,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上。这下可完了。他的妻子萧氏,是萧家贵女,当初便是下嫁。婚嫁前,曹家曾允诺萧家,待他三十无子方可纳妾。萧氏嫁入曹家第一年,就给他生了一个嫡长子,接下去几年,又生了两个女儿,之后,他们之间便再也没有孩子了。因着家族凋零,他一向都希望,家里能多一些后代,相携相助,将家族发展地更好。可惜原配虽无法再怀孕,他又不是无子,他无法违背诺言,光明正大地纳妾生子。裴氏是裴家旁支的女儿。裴家落败后,她也落入了官衙手中。裴氏娇俏动人,他看在故人的面上便将她买下,安置在大业坊。一来二去间,二人成了好事,裴氏还为他生了个儿子。他欣喜若狂,将这个儿子看得比眼珠子还重要。为了不引起萧氏的察觉,他除了在办公时会经过大业坊来看看他们母子,从来不会特意来看他们。连照顾他们的婆子,都只选了两个嘴严的。没想到,没想到结果还是被人钻了空子。此事若暴露,先不说萧氏和萧家的反应,他的官声就会受到极大损害,长安府的帽子,恐怕真的要花落旁家了。云翼,是不是他来报复他了正在这时,忠仆又拿着一张白纸从正厅跑出来,大声喊道:“郎君,郎君,有人留了字条”曹君忙奔过去,一把夺过他手里的信纸,颤着手看了起来。信纸上只写了两句话:“长安府库房,信笺胜金银。”他眼前一黑,整个人直挺挺地往后倒去。忠仆惊慌失措地扶住他,喊道:“郎君郎君,你怎么样了奴这便送你回家”曹君发着颤醒来。他觉得自己说话时,声音都是飘的:“不不回家,去府衙”“好。”忠仆忙将他扶上了牛车,又让车夫加快速度朝府衙赶去。一进长安府府衙,他又跌跌撞撞地往库房跑去。打开库房大门后,他丝毫不关心藏在里面的金银财宝,径直朝一个角落走去。角落里放着一只大箱子,他将大箱子搬开,然后敲了敲地面,将其中一块地砖拿开,小心地取出里面的盒子。他起身,将盒子搁在大箱子上打开,随后,他便呆立在原处了。忠仆担心他出事,便在库房外面喊了一声:“郎君”曹君这才回过神,颤抖着将木盒盖上了。盒子里原本藏着他和各家往来的书信,如今全部都不见了,里面只剩下一张白纸条,上面写着:“前长安府陈壯是冤枉的”他忍不住靠着大箱子滑到,坐在地上,捂住了额头。都说世家豪富,金银珠宝,珍馐美食,从来就没有停下的时候。可他知道,经历过五胡乱华之后,世家已经毁了一大半。前朝战乱,又去了一部分。如今,便是顶级世家,如王谢萧崔几家,亦是大不如前。曹家不过三流世家,能在乱世中保全自己,已经十分不易。他接手曹家时,家中景象已经大不如前。可是族人已经习惯了以前奢靡的日子,萧氏又讲究排场,族中根本不可能节流。无法节流,他便只能开源。冰敬炭敬不够,他又将手伸向了其他地方。那些信件都是他亲笔所写,上面还盖有他的印鉴。若是流传出去,怕是一切都完了。还有陈壯想起这个,他便忍不住全身发抖。陈壯全家男子都已经被抄斩了,女子成了官妓,人人都可以轻贱,终身不得赎身。到底是谁,到底还有谁会为他们翻案将军府的报复,竟然来的这般凶猛吗单府大门缓缓打开,门房弯着腰,将这个府里的主人迎了进来。单容一手背在身后,一手自然垂落,边走边问道:“那边的事情安排的如何了”他身后跟着一个穿着粗布衣裳,大大咧咧,满脸胡须的汉子,回答道:“大业坊,长安府库房,以及曹府那边都安排好了。”单容点点头,道:“长安府库房不好进,你们定是废了不少心思了。”那汉子爽朗笑了两声,道:“大家都是过命的交情,你这般客气作甚对了,库房里那个盒子里的东西我都给你带来了,你自己收好。”说着,他将随身带的小匣子递给了单容。这玩意可不好得。他们可是将整个库房都翻了个底朝天,才找到这个东西,可见姓曹的那狗官都多在意这个了。单容打开匣子,随意从里面抽出一封信件看了看,便又放了回去:“正是我需要的,兄长辛苦了,我已经安排了晚宴,还请兄长带着诸位兄弟入席,让小弟好好犒劳犒劳几位。”“客气客气”汉子拱了拱手,便跟着上来引路的婢女离开了。单容转了转手腕,看着手里的木匣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一回,便让你尝一尝赔了夫人又折兵,是什么滋味。”第228章曹君神情恍惚地回了曹府,连晚饭都没吃,便直接躲回了书房。这种时候,他根本不敢和萧氏碰面,不然,凭萧氏的精明,分分钟就能看出他的问题。一直到半夜,他都无法入睡,书房的蜡烛,燃了一支又一支。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着了,他又数次从噩梦中惊醒,只好睁着眼一直到上朝为止。他怀疑是云翼报复,便一直盯着云翼偷看。可云翼的态度十分正常,对他也是如同往日般,不过淡淡行礼问好,看不出任何不对之处。浑浑噩噩地回到长安府府衙后,好半天他都没能让自己静下来。一直到了大中午,忠仆拿着一个木盒子上前道:“郎君,外面有人送了这个来,说郎君一定会有兴趣的。”曹君瞬间清醒了几分,接过了那个盒子。木盒子一打开,露出了里面精致的玉簪和金锁。玉簪是裴氏的,金锁是曹远的。他的心一凉,昨日的猜想已经被证实了,那接下来,恐怕是对方要出招了。玉簪金锁下面,还压着一张纸条。他忙将纸条抽出,看到上面写着:“明日午时,南山寒潭寺,恭候大驾。”曹君一把将纸条捏成一团,眼中精光闪烁。这是要和他约谈是约谈就好,约谈就说明有所求,只要有所求,就说明还有解决的余地。自从收到这张纸条后,曹君的心平静了许多。他终于可以正常吃饭办公,之后,他还将忠仆叫到身边,进行了一番布置。第二日,单容下朝后,便换了常服,打算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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