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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呢,整天就姐夫姐夫的挂在嘴边,也不害臊。”严臻呵呵低笑,大眼睛弯成月牙,目光温柔地看着长安。晚饭是在徐家吃的,饭桌上徐建国一个劲儿的嘟哝,说长宁这小子不够意思,把他给忘了。常月梅解释了几遍说长宁在外面陪同学吃饭,待会儿就回来了,可望盼心切的徐建国还是匆匆扒了几口饭就撂下碗筷出去遛弯了。“遛弯是假,接宁宁是真院子里的这些小辈儿里面,他最喜欢宁宁了。”常月梅一边收拾餐桌,一边冲着严臻他们说。“要不我给宁宁打个电话。”长安准备去茶几上拿手机。“别打,别打,宁宁现在是大人了,他有自己的圈子,朋友,让他应酬的时候自在一点,也省得那些人笑话他是个没断奶的娃娃。”常月梅阻止长安。“常妈妈说得太好了这男人啊,免不了出去交际应酬,可饭桌上接到父母和媳妇儿的电话,是最最尴尬的一件事。长安,你可别给宁宁丢脸啊。”严臻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附和常月梅。常月梅的眼睛笑得眯成一道缝,抛给长安一个你看怎么样的得意眼神,然后,笑吟吟地小声打趣说:“安安,你以后也得对小严宽泛点,这男人啊,面子比命都重要。”长安听后心中一动,回想她和长宁吵架的时候,自己的语气和态度是不是太不给弟弟留面子了。可她就是这个直脾气,二十几年了,根深蒂固的,想改也改不了。帮着常月梅收拾完餐桌,她看了看厨房,悄声问常月梅:“常妈妈,咱家有没有红花油”“红花油谁伤着了”常月梅扔下抹布,神情紧张地看着长安。长安把食指压在唇上,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嘘您小声点,别让严臻听见了。”她竖起左臂,露出自己小臂上一块拇指大小的青块,“不知道啥时候撞了一下,想抹点红花油。”常月梅见状,松了口气,她去客厅的药箱里拿了一瓶用了一半红花油,递给长安,“要我帮忙吗”长安赶紧摆手,“不用,不用了,我可是治疗跌打损伤的老手,您忘了。”常月梅一想也是,就没再啰嗦。过了一会儿,严臻把厨房收拾好,两人拿了半个冰镇西瓜回长家继续收拾东西。进屋后,长安关上门,并把门反锁住。严臻环着手臂,感兴趣地看着她。长安撩起刘海,用兜里的卡子别住,然后指着严臻,“你把衣服脱了。”严臻的心咕咚一跳,喉咙顿时变得干涩起来。他环顾四周,看了看客厅里的黑色沙发和她卧室里的单人床,不由得咽了口唾沫。“不是现在,你就要”他忽然变得吞吞吐吐起来。长安拧着黑浓的眉毛,不满地看着他,“你快点啊,再晚他们就回来了。”严臻觉得头一下子炸了,眼前升起一团白雾,身子也变得滚烫,热辣,他眸光一暗,抓着黑色t恤的衣摆,一扬手,衣服就脱下来了。暖黄色的灯光下,他的上半身毫无保留地展露在她的面前,长期规律高强度的训练,使严臻对自己的身材极为自信。他的肌肉纹理清晰却不张扬,匀称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像是上好的巧克力咖啡,时时刻刻透出一种男人独特的魅力。他冲她眨眨眼,嘴唇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长安从宽大的工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玻璃瓶,上前,把严臻按在沙发上。“扭过去。”长安拍拍他的肩膀。严臻低头看了看她手里的瓶子,嘴角抽了抽,默默地转过身。“刚开始很疼,你忍着点,等我把淤血搓开了,就好了。”她叮嘱道。他嗯了一声。长安盯着他脊背上那些怵目惊心的血印,暗暗吸了口气。她朝手心里倒了一续味刺鼻的红花油,搓热之后,盖在他的脊背上,用力搓揉起来。他的脊背一挺,敏感的肌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疼吗”她紧张地问。他双手攥着裤腿,面红耳赤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不疼。”她叨叨着:“疼了也且先忍忍,淤血揉开了,明天印子就下去了。”严臻含混不清地嗯了嗯,心虚的扯过沙发巾,盖住他的裆部。丢人啊丢人他这个高智商的男人居然会错意,自作多情了一把。最惭愧的,是他被长安揉搓的起了反应,幸亏是背对着她,这要是让她看见了,他的正面形象可就全然崩塌了。“你冷吗”长安看到他胯间的沙发巾,疑惑不解地问道。严臻尴尬地挤了挤眼睛,急中生智说:“我怕我忍不住疼,一会儿可以咬着。”长安愣了愣,随即莞尔,笑着摇头,“宁宁很小的时候,揉这药水就不叫疼了,你倒好,还侦察连出来的王牌排长呢,居然还不如宁宁。”严臻咳了几声,面皮发烫地扯过沙发上放着的一本老旧影集,翻开,看了两页,忽然指着照片里一个梳着羊角辫穿着蓬蓬裙的可爱宝宝,惊喜的叫道:“这不是你吗”第九十九章 神气宝宝长安探着脖子瞅了瞅,嘴角微弯,笑着说:“那是宁宁。”严臻眨眨眼,疑惑不解地问:“这是宁宁那你”男孩子绑小辫儿长安腾出手来点了点他举着的影集扉页,“这个宝宝是我。”严臻顺着她指的照片一看,不由得瞪大双眼,反复回头瞅着长安,最后,忍俊不禁地笑出声来。长安指的那张照片,是一个留着寸头,手拿小木枪的神气宝宝。宝宝年纪很小,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衬衣和深蓝色的长裤,英气浓黑的眼睛看着镜头,红润的嘴角高高翘着,神情得意,动作自然而又熟练,一看就是拍照的老手。乍一看照片,觉得她和男孩子无异,可仔细端详后,还是能够看出他熟悉的细节。譬如,那微笑时高高扬起的左侧嘴角,譬如,她一直最喜欢蓝色的衣服,譬如,那亮闪闪的眼睛里不容人错辨的小得意和小骄傲,和他熟悉的长安一模一样。长安嘴角噙笑,挑眉看他,“你想说什么就说,别憋着。”严臻的笑声转大,最后整张脸庞都变得愉悦起来,长安瞪着他不断耸动的肩膀,手上使了力气,用力揉了两下,他嘶嘶呼痛,抓了她的手,搁在他的胸前,笑着叹息道:“没想到你小时候这么可爱。哦,对了,这一定是叔叔阿姨的主意吧。”长安姐弟那么小,即使不愿意也没有反抗的余地。“是我妈。她觉得这样很有趣,直到我们三岁,才给宁宁剃了光头。”长安笑道。“我看宁宁挺不愿意的,每张穿裙子的照片都嘟着嘴,委屈的要哭了。”严臻松开长安的手,指着照片说。“他可不是讨厌他身上的裙子,而是我抢走了他的大白兔奶糖,他刚哭过就被我爸拉去拍照,当然不高兴了。”长安脸上的神色变得有些怔忡,手劲儿也轻了,“宁宁说,这是他的黑历史,不准我提。可是六局院的老街坊们,都还记得他穿花裙子时的俊俏模样。”她也忘不了。忘不了和父母欢笑喧阗的旧日时光。之后,长安就变得有些沉默,严臻察觉到,就指着影集里长安与一位老人的合影,问说:“这就是徐爷爷吧。”“嗯,是徐爷爷。拍照的时候我六岁,徐爷爷那天过生日,我们在饭店为他老人家庆祝,饭后,他抱着我站在六局院的铁门外拍的。”长安说。“徐爷爷是个好人。”严臻端详着徐建昆饱经风霜的面容,心里升起一股敬佩和感激之情。当年长家出事,若不是这位老人悉心照顾和爱护长安姐弟,为他们撑起一片可以遮风挡雨的天空,长安他们今天会变成什么样子,实在是难说。“你往后翻,后面还有徐爷爷在非洲施工时的照片。”长安提醒他。非洲严臻愕然低头,将影集向后翻了几页,就看到徐建昆老人年轻坚毅的身影,出现在黑白底色的照片里。长安一边给他搓揉着脊背,一边给他讲述这些老照片的来历。严臻听得津津有味,不时指着照片里陌生宏伟的工程建筑,提出自己感兴趣的问题。“我听徐叔说,徐爷爷生前最大的心愿,就是想在有生之年去非洲,他的第二故乡,再看一看,走一走,可是这个愿望,没等实现,他老人家就永远的离开了。”长安神情黯淡地静默了一会儿,忽然,抬起头,目光晶亮地看着严臻,表情坚定地说:“我想替徐爷爷完成心愿。”严臻转过身,按着长安的肩膀,盯着她的眼睛,与她对视了几秒,才露出赞同的微笑,“我支持你。等我退伍了,我带你去非洲,去徐爷爷曾经工作的地方,走一走,看一看,帮他老人家还愿。”长安感动地点点头,依偎在他胸前,轻声说:“严臻,咱们一言为定。”“一言为定。”严臻痛快说道。长安闭上眼睛,听着他胸腔里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感觉自己的心踏实而又幸福。夏夜里,大人们睡得晚,徐建国夫妇和严臻,长安一边看电视,一边等长宁。听到门响,徐建国从沙发里弹坐起来,抢在大家动作之前,大步走到门口,“是宁宁吗”外面传来一声模模糊糊的回答,徐建国却眼睛一亮,唰一下拉开门,伸臂搂向门口的大小伙子。可刚一近身,他却蹙起眉头,“喝酒了”长宁倚着门,笑得像小时候一样可爱,说:“徐叔,我可想死你了。”徐建国捏了捏长宁的面颊,喉咙里发出愉悦的咕哝声,张开双臂,紧紧搂着朝他靠过来的小子,眼睛不禁湿润发胀,“你还记得徐叔呢。”“忘了谁也忘不了我的徐叔啊。”长宁笑着在他耳边说。徐建国撑了撑眼皮,不让自己在孩子面前失态,他拉着长宁进屋,同时吩咐妻子说:“月梅,月梅,去煮点醒酒汤来,宁宁喝酒了。”常月梅刚准备站起来,严臻却按住她,“我去吧,常妈妈。”长安看了看面皮通红的长宁,也跟着起身,去了厨房。长宁被徐建国拉着坐在沙发里,一会儿让他吃西瓜,一会儿让他吃桃,长宁喝的啤酒,肚子里全是酒水,根本不渴,可耐不住常月梅朝他手里塞,他拿起一个桃子,一边咬着皮,一边竖起耳朵,听着厨房里的动静。“宁宁,我听安安说,你工作很出色,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了,是这样吗”徐建国神情关切地问道。长宁笑了笑,“还算可以吧。没我姐说得那么好,不过,也不算差。您知道,律师这个职业,不是光有学历就行。我想趁着年轻多学习,多去实践,积攒经验和实力,再大步向前冲。”徐建国拍了拍长宁的肩膀,眼里露出赞赏的神色,“我们的宁宁长大了。”常月梅把拨好的葡萄塞进长宁的嘴里,“甜不甜”长宁竖起大拇指,像小时候一样靠在常月梅的肩头,“常妈妈,徐叔,你们对我真好。”徐建国手指虚点着他,嘴角却溢满笑意,“你啊,就是不经夸。”长宁嘿嘿笑了笑,“在您这儿,我永远都是孩子。”常月梅一听,顿时笑得眯起眼睛,她拍抚着长宁的面颊,感触地喃喃说道:“孩子,还是做孩子好啊。”“解酒汤来喽”严臻端着一杯火红的果汁走了出来。他把杯子递给长宁,目光关切地说:“西红柿汁,能缓解头晕,能帮助促进酒精分解,还有助于稳定情绪。宁宁,快喝了吧。”长宁笑容一敛,垂下眼皮,指着茶几,语气冷淡地说:“放那边吧,我这会儿不想喝。”严臻面不改色地点点头,把西红柿汁放在茶几上。他抬腕看了看手表,歉意地微笑说:“时间不早了,我先过去,你们也早点休息。”今晚,他睡在长家比较合适。长安起身,“我送你。”严臻摆手,给她递了个眼色,“你照顾好宁宁。”长安还是坚持把他送到门外。楼道的灯不亮,视线灰蒙蒙的,空气里飘来沁人心脾的花香。严臻忽然转身,搂着长安的细腰,贴着他健硕的身体。黑暗中,彼此间只能看到对方亮晶晶的眼睛。他低下头,准确无误地找到她的嘴唇,辗转吸吮片刻,才摸了摸她的头发,大步离开。第一百章 女朋友长安关上门,回到客厅。徐建国正和长宁说话,长宁看她回来了,撩起眼皮朝她瞥了一眼,紧接着,他目光一凝,盯着她看了几秒钟,才神色忿忿地转开视线,同徐建国接着聊天。可他却失了刚才的精神头,窝在沙发里面,变得蔫蔫的,徐建国问三句,他能答上一句就不错了。徐建国以为他酒劲儿还没散,就逼他把严臻榨的西红柿汁喝了。“徐叔,您明天还得上班,先去歇了吧。”长安把徐建国拉起来,劝他去休息。徐建国第二天还有个很重要的会,的确不敢马虎,他叮嘱了几句,就先去洗漱睡了。常月梅把女儿的床铺整理出来,出来叫长安,“安安,咱娘俩今晚睡妞妞屋里,让宁宁陪你徐叔睡去。”长安推开卫生间的房门,一边用毛巾擦脸,一边应声:“行。您先去睡。”常月梅累了一天,困乏得不行,就没有推辞,打着哈欠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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