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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人龙在昌平城死守了七天,不时的偷袭侵扰对方,虽无大的斩获,也把阿济格气的咬牙切齿。阿巴趟向大同,虎大威任他叫骂就是不出站,坚壁清野,阴损的王朴打仗不会,骂人可是拿手,不时地让人回骂,双方在大同城打嘴仗,把对方的祖宗三代都骂遍了。但一旦阿巴泰想走,虎大威就会尾随偷袭,死死咬住不让他们如愿,双方就这样在大同城僵持住。大同城中看着下面愤怒地破口大骂的鞑子,王朴笑的合不拢嘴,挤眉弄眼地对虎大威说:“大威兄,你说督帅这是从哪学来的馊主意,什么敌进我退,敌退我追,敌驻我扰,敌疲我打,这简直就是赖皮嘛。”虎大威虎目含笑,调侃着说:“老王不觉得这对你的胃口吗不用与鞑子死拼,就能活活拖垮他们,咱们外面百姓都撤走了,鞑子没了粮草可以抢夺,看他能支撑几天。”“大威你不厚道啊,说的好像我怕死一样,不过说真的,这战打的太舒坦啦,督帅这次是真的神了。”王朴也不介意被人说怕死,舒心地笑着说,虎大威突然神神秘秘地低声说:“这事我略知一二,这战法听说是虎卫的那位向咱们督帅建议的,只是有何目的我不知道。”“虎卫,难不成是陈子强,那位大败豪格,杀了高迎祥的那位”“除了他还有谁,贺疯子可是对他推崇备至啊。”虎大威感慨地说,王朴眼珠子一转,好奇地说:“贺疯子那性子,你说怎么会服了那毛孩子啊,陈子强没几岁,应该还未成年吧。”“老王禁口,陈绣虎可不是咱们武人能评说的,那是兵备道,据说宫里的曹公公极为看中他,别被东厂的人听到找你麻烦。”虎大威急忙拉住王朴,虽说看不起他惯会逃跑,但毕竟是袍泽之情,王朴也知道失言了,急忙拍拍自己的脑袋,讪讪地笑着。第四十八章 诱敌且说另一边,阿济格久攻不下正在营帐里暴跳如雷,突然帐外传来亲兵的叫声。“英郡王,明人逃了,昌平现在是空城,连百姓也不见一人。”“什么如何逃的,你们都是死人啊混账东西,快快牵马来。”阿济格愤怒地嚎叫着,赶到城里一看,果然是空城,连门板都被明军拆走,狂躁地走来走去,远处他的副帅扬古利打马前来。“老十一,城内有条暗道,这股明军看来是早做好逃跑的准备了,看来细作传来的消息说明朝早知道咱们会伐边的事是真的,这事看着诡异啊,还是小心点好。”扬古利是老奴的女婿,正是阿济格的姐夫,此人骁勇善战,却是一个小心的人,不像阿济格虽然战无不胜,但却莽撞暴躁。听到这话阿济格顿时不悦了,本来就被堵在这几天心情狂躁,如今对手跑的无影无踪,想出气都找不到人。大手用力一挥叫道:“管他什么阴谋诡计,老子只知道要剥了他的皮,才能解我心头之恨,传令下去,明日一大早追击敌人。”火光冲天而起,阿济格下令烧了昌平城,夜晚的天空被大火映照的通红,贺人龙等人回头看到,恨恨地骂道:“这些畜生,早晚要他的命。”接下来就是带着清兵兜圈子了,昌平的步卒全部撤回京城防御,余下的全部缩回保定,卢象升亲领着骑兵,不与敌交战。沿途的屯堡全部放弃,县城也只留下军队,稍作抵抗后,在大军前来之前就撤退,全部往保定方向撤退。清兵此次主力正是阿济格部,阿巴泰只领着不到五千的女真鞑子,两万多的蒙古鞑子威逼大同,其余的都在阿济格这边,想着到京畿地区抢掠一番。涞水,易县,徐水三县相继被攻破,卢象升紧贴着定兴县南下,但鞑子找不到百姓抢掠,只能追着能见到的卢象升一行,特别是卢象升军中升起的帅旗是宣大总督的旗帜,这让阿济格极想着歼灭他们。扬古利跟着连陷数城,越来越觉得不对劲,终于忍不住拉住阿济格劝道:“英郡王,不能再追了,这伙明军是带着咱们兜圈子啊,咱们别管他,他跑他的,咱们打咱们的。”扬古利这招确实毒辣,鞑子人人骑马,明军骑兵少,不敢追击与之交战,若是他们不被牵着鼻子走,还真不能对付他们。幸好阿济格被气疯了,加之卢象升的帅旗让他欲罢不能,决意要追上他们,劝说无果的扬古利只能作罢。其实也是他大意了,数次入寇除了豪格输过一次,后金军队从来是如入无人之境,自从那一战后,他们早就探查到陈子强的虎军远在淮扬,实在想不出还有谁堪是对手。既然阿济格不听劝,扬古利也随他去胡闹,只是让探子跑的更远一些,查探在详细一些,方法是正确的,可他哪想到这些兵将打顺风战习惯了,如何把明军放在眼里,不过是做做样子,回来报喜罢了。八月八日,卢象升回到保定不再跑了,保定是大城,不可能撤离百姓,在这决战是最好的选择,三万虎卫正辅兵马都已到位。孙元化派出孔有德离此稍远,是不敢惊动对手,故意留在远处,只是把大炮都送进保定城了,将士们轻装,一旦开战他们就能迅速赶来。七万的满蒙联军离保定北门二十里扎营,准备歇息后强攻保定城,扬古利力劝其不要攻城,扫荡周边的县城足以俘获许多了。隶属于保定的县城可没有这么坚固的城防,阿济格到这时也清醒了许多,明白攻下保定城不现实,两人商议后决定进攻定兴县。“建斗兄,看来鞑子是不会攻城了,你看他们不忙于制造云梯攻城锥等物,而是在养精蓄锐,看来是要攻击底下县城,咱们猜猜会是哪。”保定城内,早就到达的陈子强笑着问卢象升,一点也不为鞑子不中计担心,身边还跟着几位明显是女扮男装的侍卫。卢象升苦笑地看着这情景,不好斥责他,只好回答道:“这事不是绣虎早有准备吗此战以你为主,为兄听你的就是。”说着看了一眼陈子强身后的几个人,陈子强也不羞愧,大大咧咧地说:“建斗兄,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小弟的爱妾李香君,这两个是侍姬,呶,这个是李贞丽,这个是高英蕊,都是不省心的,闹着要来,小弟实在是没办法了。”原来这次虎军北上,曹变蛟自然会告诉叶小鸾她们,李香君一听急了,自己的夫君好久没见了,现在又要大战,撒娇卖萌了好久,叶小鸾疼爱这小妹妹,也就让她跟来了。本是说好了,看看就行,待在北京城里等着陈子强,结果到了这死缠烂打地要跟来,陪着她来得李贞丽也不是省心的,陈子强想了想,最后把她们连同高英蕊都带上。卢象升浑身不得劲,哪有人把女人带在身边打仗的,若不是两人互不统属,他又极欣赏对方对贺人龙说的那番话,知道他是为国为民的好官,早就发作了。陈子强一见他的脸色就明白了,微笑着低声说:“建斗兄勿怪,小弟这是故意的,反正我年纪小,打了胜仗皇上跟韩阁老都头疼怎么封赏,给他们点把柄抓,不是就解决了吗,大不了被骂一顿就是了。”“你呵呵呵,看来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绣虎竟是为了自污,难怪皇上宠幸,连韩阁老都看顾你啊。”卢象升明白怎么回事后,整个人都轻松了,想想也是,前两次陈子强大胜,若是按照战绩,绝不仅仅是现在的职位,大明虽说重文轻武,但对军功的赏赐从来是厚待的。要知道陈子强两次大胜,杀得不是普通人,鞑子的脑袋值多少钱,大明人人都知道,高迎祥等匪首有多值钱,大家也明白。不在纠结于此事,卢象升就放开了,笑着说道:“依我看鞑子首先要攻打的定兴,此县地势开阔平坦利于骑兵冲击,而且打下定兴,向北可以威胁京城,向东就是两次被劫掠的永清,宝坻等县,而且还能直插遵化返回,完全可以掌握主动权在手,让咱们顾此失彼,只是绣虎早就等在那了对吧。”第四十九章 对峙陈子强闻言大笑,圆圆的大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指着远方对卢象升说:“建斗兄所言极是,鞑子追着你们从西北下来,我看他们还是会走老路,从定兴的西南方进军,无他,刚刚走过放心罢了。”“哦,若是他们改变方向,愣是要走东南方呢”“嘿嘿嘿,建斗兄这是在考小弟啊,兄且看定兴地形,拒马河与易水交汇处在西南,向东流去,越往东河面越宽,鞑子骄狂惯了,纵马狂奔何等惬意,如何会去缓慢渡河,西南河面不宽,卧龙岗虽说略有起伏,但无碍马匹奔跑,故而他们必走此处。”卢象升含笑点头,对于陈子强的分析表示赞同,只是在利用对方的惯性思维,刚刚从那经过,没人任何埋伏,料想再从那回去必是安全的。可陈子强就是在那埋伏,虎军北上后就是驻扎在京城南面的涿州,当卢象升南下时就通知对方,他们远远地缀着鞑子的后面,等到他们进入保定地界了,再在那埋伏下来。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鞑子就生火做饭,城里也开火做饭了,陈子强昨晚就出城了,在卧龙岗过夜,等着今天的大战。“来了先头一个牛录打头,放他们过去别惊动他们,等大队人马过三分之一时再动手。”命令下达下去,此处虽非峡谷等狭窄之地,但清兵要渡河,虽不宽马速也会降下,缓缓趟过去,因是八月白天还是热,走了十几里地,无论人马都会停下饮水。果然如陈子强所料,清兵到了这里都懈怠下来,许多人甚至下马跳进河里撒欢,那些领兵的也不以为意。“记住了,手榴弹只能掷岸上,别扔到水里去,熄火了狗屁都不是知道了吗”传令兵嘿嘿笑道:“主将放心吧,交代了好几遍了还记不住,谁想去小黑屋呆着啊,您看好了。”“轰轰咻咻。”爆炸声,弩箭的破空声,夹杂着惊叫声,惨嚎声,受惊的战马的嘶鸣声此起彼伏。“快别慌整好队形,快点。”军官们嘶声嚎叫着,鞑子果然久经沙场,虽是被突然的埋伏打个措手不及,但还是在各级军官的指挥下稳定下来。先头的部队见到后方被袭击,马上调转马头冲杀回来,丝毫没有自己逃命的想法,可见其悍勇。但虎军早就做好他们回击的准备,暴雨般的弩箭招呼上去,区区几百人如何经得起打击,不到一炷香时间,就全部歼灭他们。但后面的鞑子就没那么好收拾了,见识到明军的弩箭,马上巨大的盾牌就被推到最前方,叠罗汉般叠起来,后面的军队马上开始整队。“混蛋怎么可能是虎军他们不是远在淮扬吗”望着高高扬起的军旗,阿济格疯了,狂叫地怒骂着那些细作,他不是害怕了,而是觉得被愚弄了。虽说豪格曾经输过,皇太极也谨慎地调查过,但后金还真没几个人会怕了虎军,很快调整完成的清兵,开始顶着箭雨冲击。双方此时都摆好了阵型,隔着并不宽的河流,清兵派出先锋抢占河滩,巨盾护住的精锐冲过对岸,此时远处用弩箭的作用已经起不了太大的作用了。要想敢对方下河,不让他们修筑工事成为桥头堡,只能是肉搏战了,陈子强抢先一步冲出去,边跑边叫道:“曹大哥,你坐镇后方,稳固咱们的队伍。”“绣虎,你给我回来混蛋,老子才是武将。”曹变蛟气的跳脚,可他迟了一步,中军可是要大将坐镇的,只能懊丧地跺脚,亲卫们一个个笑的鸡贼似的。两个首领每一个怕死的,这对虎军来说是莫大的激励,跟着陈子强冲锋的将士,一个个嗷嗷叫地,丝毫没有其他明军对鞑子的恐惧。“杀”战争永远的男人的天下,歇斯底里地嚎叫,任凭脸孔扭曲,血水泥浆淋满全身,没有人去在意,最能体现男儿气概。陈子强握着手里的熟铜棍,疯狂地当先杀进人群,俞氏的剑经终于在战场上再次绽放光芒,剑经虽名叫剑,其实是棍术,齐眉短棍的绝世棍术。这一战酣畅淋漓地展现出来,明朝后期以后少林寺的大成棍术,正是俞大猷传授给少林寺的棍术。上岸的鞑子全部被消灭,这些人也没有一个怕死的,都是血战都最后,流尽最后一滴血倒下才罢休。整整一天鞑子冲击了七次,但还是没能在对岸建筑桥头堡,这也是虎军经历的最惨烈的一战,完全是短兵相接的肉搏,双方都是死伤惨重,但没人愿意后退一步。陈子强和曹变蛟轮番带队攻击,两个像疯子一样的主将,让鞑子都动容,阿济格甚至自己也带队冲击一次,遇上的正好是陈子强,两人打的难解难分。夜晚来临双方才罢战,大家安营扎寨,准备明日再战,卢象升的队伍不敢远离保定城,出来的只是骑兵,步卒跑不快,怕被鞑子反冲锋,趁机抢占了保定城。但数千的骑兵对鞑子后路的威胁也是很大的,不得不分兵看着他们,提防他们突袭,双方就这样僵持着,谁也别想一口吃掉对方。夜里突然下起雨,被雨声惊醒的陈子强,出神地想了一会儿,突然一骨碌爬起来,跑出营房去找曹变蛟。“绣虎,好好的不睡觉,你折腾什么。”被陈子强叫醒的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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