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模作样挺好的,怎么到了自己面前,就算装,也还是一只让人一眼就能看穿的娇怂软脚虾顾夕照就纳闷了,“皇上”“嗯。”对于她的突然开口,赵三思生怕自己表现的不够认真,末了,又赶紧郑重其事地应了一声,“哎,我在听咧。”顾夕照放开她的腿,侧了侧身子,以便于与她更好地四目相对,“皇上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凶”“谁说的”赵三思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不凶,夕夕最可爱最温柔最好。”顾夕照就当没听见她这话,“那皇上为什么怕我”赵三思眨了眨眼,一时不知作何反应了。怕贵妃吗不怕。贵妃是她现在和以后都最最最亲近的人,怎么会怕了可是,不怕贵妃吗怕。怕什么“怕贵妃离开我。”安静了片刻后,赵三思才缓缓开了口。顾夕照和她额心相对,捧着她的脸,“杞人忧天。”赵三思愣了愣,继而傻兮兮道:“贵妃方才说什么”顾夕照看似不耐,但眸中带笑,重重地在她额心撞了一下,“我说皇上是杞人忧天。”“对,我就是杞人忧天。”赵三思这只软脚虾一点都不在乎自己在人面前威严不保,被人嫌了依旧乐呵呵的,“嘿嘿,杞人忧天,可真是个好词。”顾夕照被她气笑了,又揉了揉她的脸蛋,“瞧你这没出息的模样,还想当我的夫君”赵三思往她怀里一钻,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蜷缩着,没脸没皮道:“我不管,反正夕夕就是我们赵家的人了。”以卿之姓,冠我之名。对两情相悦的人来说,这话未免太动听了,根本就不忍心反驳。顾夕照无声笑了一下,把怀中蹭来蹭去的人搂紧了,声音极轻地“嗯”了一声。只是赵三思压根就没听清楚,此刻她正费劲地把脑袋从顾夕照软绵绵的胸口处抬了起来,仰头看着顾夕照,一脸无辜,“贵妃,你这里好软好软我方才差点就呼吸不过来了”顾夕照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向了自己被指着的地方,脸上迅速涨起了一层红晕,柳叶眼一眨,再睁开时,妩媚丛生。赵三思一直不错眼地看着她,眼神一扫到顾夕照那红艳的唇瓣时,不知怎地突然觉得喉间发干,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心里异样的感觉让她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低头看着顾夕照鼓起的小山峰,无意识地呢喃了一声,“贵妃,能让我摸一摸吗”顾夕照:“”久久没等到她回应,赵三思有些不死心,仰着不知何时也红了的小脸看向顾夕照,“我就轻轻摸一下我自己的一点都不软”赵三思说话的同时,手从自己被裹布裹着的地方快速地滑过。顾夕照脸上的红晕愈加鲜艳了,就如同一朵慢慢盛放的花,随着红晕蔓延开来,仿佛温柔美丽的香甜气息也在慢慢散发出来。赵三思只觉愈加口干舌燥,她舔了舔唇瓣,“我我就摸一下下”那羞涩的感觉有如实质,从心口往四肢百骸渗透,带动着身体微微发颤,冲至头顶时,顾夕照终于回过神来,最后的矜持在赵三思那期盼的小脸里,终于化成了灰烬,“你先把灯吹了。”赵三思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立马手脚麻利地起身把烛灯吹了。黑暗中,赵三思跪在了顾夕照的身旁,微微发颤的手捣鼓了许久,才把顾夕照的里衫解了,露出那里面看不清花样的肚兜,她犹豫了好久,才一脸虔诚地把手放了上去。“贵妃”陌生的手触碰到自己的身体,总是更容易带起身体的感知能力,顾夕照侧着头,咬着唇瓣没有出声。赵三思小心翼翼地动了动手,她微微有些惊叹,不由低头瞅了瞅自己的那处,“贵妃,它不只软,还好大”薄薄的肚兜根本无力阻挡热源的传递,手心的温度径直传递到了那本就敏感的地方,从没有被人如此对待过的地方根本就不懂得矜持,山峰上结的小果子很快就丢盔弃甲,一点都不知羞地立了起来,还试图带着顾夕照这个主人沉沦其中。顾夕照极力压制着,才忍住了那因为太过欢愉而生出的细细叫声,“闭嘴,不许说话”即使努力做出一副凶巴巴的模样,但生了欲的声音如何能掩饰那浑然天成的媚态不待话说完,顾夕照自己先捂住了嘴。心神都被手心下那柔软的小山峰勾走了的赵三思根本就没听出她的语气变化,还傻兮兮地和那颗挺立的小果子嬉闹着。顾夕照想不让她刺激自个儿了,可是那酥麻的感觉让人分外留恋,还让她蠢蠢欲动,忍耐再三,最终还是一翻身就把赵三思推倒了。赵三思的手还停留在她的小山峰上,看着眼波妩媚的顾夕照,顿了许久,才把视线下挪,看向了顾夕照的小山峰。一俯身,那柔软薄薄的丝绸料子哪里能遮掩住东西,反而把那微妙的曲线勾勒地越发引人入胜,黑暗中,那只能瞧清楚轮廓的地方更加神秘。赵三思不由看痴了。顾夕照却不给她再看的机会了,单手抓着赵三思的双手压在了她头顶,柳叶眼微微挑着,“我不信。”赵三思呆呆傻傻的,“贵妃不信什么”“不信皇上的这里”顾夕照的眼神意有所指地在她的胸口处看了一眼,“没有我的软。”“它真的没有贵妃的软。”赵三思说着,垂了眼,有些嫌弃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小山丘,忧心忡忡道:“从今往后,我肯定都不爱摸自己的了。”尝过了又软又大的大馒头,以后才不想再啃又小又硬的小馒头咧。顾夕照不动声色:“我还是不信,皇上定是在骗我。”赵三思挣了挣被顾夕照压着的手,“我不骗贵妃再说了,我为何骗贵妃”话说到一半,赵三思瞬间福至心灵,她偷偷看了顾夕照一眼,被压着的手无意识地抓了抓,隔了片刻,她才红着脸,在心跳如鼓中,小声开了口,“那那贵妃不信我也让贵妃对比一下好了”顾夕照等的就是这句话,“那可是皇上说的。”赵三思一颗心又羞耻又带着隐隐的期待,顾夕照一松手,她立马就抓着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小小山丘上,随即飞快地自己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如今知道害羞了晚了。顾夕照扫了她一眼,伸手绕到她身后,十指灵活地解了裹布的结。裹布的结一结,绷紧的布条瞬间松了下来,顾夕照稍稍一扯,就把裹布从她的里衫里扯了出来。没了束缚,胸前的里衫也被撑得鼓起一些,顾夕照看了小会,才把手覆了上去。“贵妃”“嗯。”赵三思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丧气,“是不是不软”“嗯。”过了片刻。“唔贵妃”“嗯。”“别摸了。”“不舒服吗”赵三思沉默了,稍许才含糊道:“不是它不软”顾夕照打断了她:“皇上。”“嗯。”“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什么秘密”“我能让皇上这里变软”“还是不要了。贵妃从前告诉我的,我这里不能揉它,要是让它大到满园春色关不住就不好了”“”蠢蠢欲动的一江春水顿时偃旗息鼓,顾夕照放开她的小小山丘,帮她重新束紧了裹布,重新平躺在赵三思一侧时,看着身旁的小傻子,突然就笑了起来。赵三思不知道她笑什么,拿开手和她对视一眼,不知怎地,看着顾夕照那如同孩子一样单纯天真的笑脸,她也跟着笑了起来。两人像个小傻子一样,相互笑了片刻,然后又自然而然地相拥入了梦。第110章许是因着睡前做了些小坏事, 赵三思做了一晚上不可言说的梦,迷迷瞪瞪醒过来时, 心神久久无法从梦中抽离出来, 满脑子仍是那些酣畅淋漓的香艳场景。直到身侧的顾夕照翻身时轻轻嘤咛了一声, 赵三思才猛地醒过神来, 一想到身边这个睡得香甜的贵妃就是自己梦中那个和自己亲昵地不像话的人, 赵三思一张脸立马就发起烫来。肯定是因为她自己太不知羞了, 她才会做那么旖旎的梦的。回过神来的赵三思不仅羞耻的要命, 还生出了几分怕被人发现了她心思的慌张来, 也不敢像平日那样醒来就在身侧人的怀里去蹭了,而是小心翼翼地从对方的怀里滚了出来。离开了温热的怀抱,赵三思才敢偷偷去看顾夕照,见人没醒,这才稍稍舒了口气, 又贪婪地盯着人看了两眼, 这才蹑手蹑脚地掀开被子, 爬起来从顾夕照身上跨过去,蹲在床边, 掀开帘子往外瞧了一眼。殿中有些亮光了, 但前几日下了场雪,天气又一直是隐隐冷冷的,外间的雪一直没有融化, 一时也分不清殿中的亮光是因为天色还是外面雪景的映照。赵三思眯着眼瞧了眼外间的时漏,见还不到卯时, 犹豫了一下,又就势躺在了外侧。不管是在皇家,还是外头的世家贵族,床的外侧素来是留给女人的,就是为了方便伺候人起夜。赵三思虽然没把这些规矩放在心上,但也习惯了自个儿睡在里头。眼下外面留的余地不多,又怕把顾夕照吵醒了,也不敢太贴着人了,只好稍稍隔开些,侧着身子躺了下来,每盯着人看一眼,昨夜的梦境就在脑海里过一边。不出一会,她就自个儿把自个儿折腾地浑身都不自在了起来,但身体却不受控制似的,不由自主地往人贴近了。近在眼前的半张脸光滑细腻极了,泛着若有若无的红晕,就像一道色香味俱全的佳肴,赵三思盯着看了许久,到底没忍住,凑上去轻轻碰了一下。碰过之后,又飞快地捂着嘴挪开了,绷着身子一动不动地看着人,看到顾夕照的眼睛动了动,更加大气都不敢出了,直到人翻了个身,侧身对着自己,赵三思才松开手,看着顾夕照后颈处,眼尖地发现那里居然藏了一撮卷卷的碎发。看了片刻,她又手痒痒地轻轻去捋那撮小卷发,较劲似的想把那小卷发捋直,可捋了许久,她一松手,那撮小卷发又卷了回去,她又有些泄气,把手枕在了自己的头下,继续盯着那撮小卷发。“小调皮鬼。”赵三思朝那撮小卷发努了努嘴,呢喃了一句,自己又先笑了起来,“算了,原谅你了,谁叫你长在贵妃身上”说罢,她又转身掀开床帘瞧了瞧时漏,刚过卯时,她捂着唇打了个呵欠,想了想,还是决定起床好了,她眼下满脑子都是那些非礼勿视的画面,闻着贵妃的气息就忍不住朝人动手动脚,想想就觉得好羞耻。赵三思搓了搓自己的大红脸,赶紧小心翼翼地爬了起来,掀开帘子下床时,又回头看了身后的人一眼,确定人没醒,这才光着脚踩在地毯上,踮着脚朝外面走了,吩咐在外间守夜的花容两姐妹进来伺候。“皇”“嘘。”花容刚一开口,赵三思就赶紧制止了她,也不用她行礼了,“动作轻点,贵妃还没醒。”花容朝里间看了看,心里有些纳闷,那位顾夫人素来是个将醒的人,平日都会帮着她们姐妹伺候小皇帝更衣的。不过,花容也没有多想,怕把人吵醒了,特地把赵三思的朝服都拿出来了,就在外间伺候她更衣。收拾整齐了,赵三思心里还是有些痒痒的,又偷偷摸摸地往里间去,掀开帘子看了顾夕照一眼,这才心满意足地出了寝殿。直到寝殿又重新安静下来,躺在床上的顾夕照才睁开了眼睛,抬手摸了摸自己被小傻子碰过的脸颊,不由笑了起来。但一想到昨夜的梦境,她就羞耻地一塌糊涂,咬着唇瓣,抬手捂住了眼睛。是了,昨晚的睡前情趣,不只让赵三思做了一场不可言说的香艳美梦,顾夕照也做了一场大同小异的梦。比起现实中不懂情趣,只会大煞风景的小傻子,梦里的小傻子可人多了,双眼带着嘤嘤泪光,一双柔软无骨的小胖手有气无力地挂在她的脖子上,撅着嘴唇朝她撒娇的模样不能想了。顾夕照无意识地咬着唇瓣,意识到自己是在想什么时,赶紧使劲摇了摇头,直到晃掉了脑海里那些暧昧熏人的画面后,这才长长嘘了口气,转身又埋首在赵三思枕过的枕头里,呢喃道:“磨人精”因着这不可言说的一场梦,两个情窦初开的人都觉得羞耻,生怕被对方意识到了自己的“心怀不轨”,是以都十分有默契地保持了一下距离,但实际上两个傻子都过得浑浑噩噩。尤其是赵三思,早朝时,朝臣在下面上奏正事,她就坐在龙椅上想她家贵妃的小山峰,还旁若无人地按照昨晚摸到的感触,伸手比划了一下大小,随即在脑海里琢磨着自家贵妃的小山峰用什么实物来对比一下最合适。赵三思在心里琢磨了十几种自己爱吃的东西,都觉得不对,正失望时,下面的朝臣不知谁谈到了东州的防御问题,她瞬间眼前一亮,提声道:“东州去岁上贡的冬柰最适合不过了。”朝臣:“”小皇帝在说什么最怕空气突然安静。大殿内突然安静如鸡,赵三思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刚的所想所说,赶紧敛了笑,佯装咳嗽清嗓子,自己替自己圆场,“方才听爱卿说起东州,朕便想起了东州的贡品无妨,爱卿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