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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洪水肆虐(1 / 1)

天空阴沉得象黑锅底,乌云不断翻滚着,象是要将大地也搅动起来。天边出现了几道刺目的长龙,紧接着“轰隆隆”几声巨响,将翻滚的乌云炸裂开来。裂口处射出成千上万支雨箭,飞速地扑向大地。顷刻间,所有的楼阁、街道、人都变得模糊了起来。嘉和帝站在皇城的屋檐下,望着檐外的大雨,心中焦急。大雨已经连着下了七天了,前些日子,他让钦天监的监理观测,看大雨是否有停止下来的迹象。在得到监理否定的答复后,他决定率众祭天。嘉和帝斋戒数日、沐浴更衣、率领满朝文武,冒着滂沱大雨,登上祭天台祭祀天地,希望能早日结束这场旷日持久的大雨。然而,上天似乎并没有听到大禹帝王及朝臣们的衷心祈祷,依然我行我素,“哗啦哗啦”不要钱似的下个不停。嘉和帝毕竟是六十岁的人了,冒雨祭天,不但没能让雨停下来,自己反而感了风寒,发了几天的高烧,停了早朝。皇帝这一病,宫里宫外更是充满了紧张的气氛。皇子、大臣们各怀心思,各种的猜测、盘算,无非都是围着那张龙椅,倒是把外面的雨水都淡忘了不少。好在嘉和帝在所有御医不眠不休的连番努力下,终于挺了过来。众人或庆幸、或遗憾,总之在嘴里“天佑我皇、万寿无疆”一类的吉祥话下,朝局又稳定了下来。除了象御史台御史薛大人那样“一根筋”似的人物,就连早先保持中立,没有选边站的大臣,也不得不开始考虑这个问题了,谁也说不准嘉和帝到底还能支撑多久。大雨连续不停地下了半个多月,似乎有些累了,这才不情不愿的收了场。给大禹三十六州留下了一副烂摊子,南、北几条大河都泛滥成灾了。嘉和帝御书房的桌案上,堆满了各地的告急文书。江河泛滥、堤坝溃决、良田被淹、道路桥梁被冲毁、老百姓流离失所大雨停后,赈灾之事刻不容缓。否则,大量流民聚集在一处,无衣无食,就有产生民变之虞。关于如何赈灾、派谁去赈灾,朝堂之上又是一番明争暗斗。首先是怎么赈。赈灾么,无法是两条:官赈和民赈。所谓官赈就是朝廷出钱出粮救济灾民。可这钱粮从哪里而来呢在这件事上,唯一能让嘉和帝感到些许安慰的,就是睿郡王此前查获的那批从平籴仓私运出去的粟米、大米,刚好发挥了大作用。于是在朝堂上,嘉和帝又把“平籴仓”这个案子拿了出来,大肆说教了一番。同时,还不吝辞色的大大表彰了睿郡王以及定国公府。朝堂上,太子和骁亲王都低头听着,谁也没能看清楚二人的表情。可是,就算是把平籴仓的粮食都拿出来,也还是捉肘见襟大禹连年用兵,国库并不丰实。这就要用到民赈了。所谓民赈,就是鼓励民间出资赈灾;让各级官员和商贾富户都捐献些钱粮。因此,皇帝在朝堂上除了说教,还有敲打。那意思就是说:各位臣工们,你们平日里食君俸禄,都没少拿。现在,朝廷有难处、朕有难处,你们也到了报效朝廷、报答朕的时候了,都拿出点儿真格儿的来吧大臣们都不是傻瓜,不管心里愿意不愿意,都或多或少的捐献了银两。当嘉和帝看到捐助清单的时候,多日来阴沉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高家还是挺懂事的。高家这回真没少出血,包括高尚书在内,竟然捐献了万两白银,还有不少簪环首饰。令嘉和帝在早朝上大大地表彰了一番:此等臣工和世家,堪称大禹楷模。高家和骁亲王心中总算是长松了一口气:看来,这步棋是走对了也有不少朝臣在听了这番话后,暗中撇嘴:私吞了那许多银子,如今拿出来一些算得了什么,哼即便皇帝都亲自开口要钱了,可是今年的灾情实在是太严重了,钱粮缺口巨大。后来,就连后宫都在宁德妃的号召下,开始裁减用度、捐献首饰;继而又将这种事推向了宫外的命妇身上。筹集钱粮要紧,派去赈灾的人选更是要紧。太子和骁亲王一派为此事一直争执不下,都想揽下这桩差事。一来,双方都不愿意让那么多的钱粮落在对方手上。二来,太子一派是想锦上添花,再借机踩上骁亲王一脚。而骁亲王一派也正想借此事翻身,希望能干好了,在皇帝面前搬回一点儿颜面。争来争去,最后,嘉和帝派出了两路人马,全部由皇子、皇孙带队。这也表现出了他对此事的重视。皇帝心里清楚,那些地方官也是各有各的想法,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都是老油条了。这么大的事情,若不派出些有身份、能压服人的人去办,他们是很可能阴奉阳违,不买账的。这两路人马中的第一路由皇长孙诚亲王带领,派往北境,和睿郡王一起,负责北境的赈灾之事。第二路由皇十五子恭郡王带领、协同骁亲王世子,一同前往受灾更为严重的南疆,负责南疆的赈灾之事。众人看的明白,这次赈灾也是皇帝给太子和骁亲王一次光明正大、各显本事的机会。因此,两路人马在接下圣旨后,都是马上动手准备、连夜出京,谁也不愿落在了后面。两匹向南疾驰的高头大马上端坐着两个年青人,一个高鼻深目、脸色略显苍白,是嘉和帝的第十五子恭郡王萧世恩;另一个高大魁梧,是骁亲王世子萧琤,人称琤世子。皇十五子恭郡王在嘉和帝的儿子中是最特殊的一个,她的母亲是西夏楼车国主的小女儿。当年,嘉和帝攻克楼车,楼车国主俯首称臣并把小女儿炎姬公主献给了嘉和帝。炎姬公主随嘉和帝回到大禹后,生下了皇十五子,嘉和帝为其取名世恩,以示对楼车的恩德和皇子的恩宠。不幸的是,炎姬公主自从来到大禹后日夜思念家乡,又因产子伤了身子,在萧世恩年仅八岁的时候便去世了。此后,萧世恩在随同公主而来的侍女依玛的尽心照料下,慢慢长大。如今,已经二十三岁了。因有西夏人的血统,恭郡王萧世恩长的高鼻深目,一看便与大禹人不同。也正因此,从他出生的那一刻起,便与那龙争虎斗的大禹皇位绝了缘。不过,皇十五子萧世恩似乎对此并不在意,反倒是过起了逍遥王爷的日子。受母亲影响,从小他的身子骨儿就不大好,因此很是崇拜勇武之人,与骁亲王走得较近。就连嘉和帝都曾经开过玩笑:“世雄身上的阳气重,兴许能把世恩身上的病气冲走呢。”骁亲王世子萧琤,从小便有一身神力,有万夫不当之勇;但让骁亲王感到头疼的是,他从小就不喜欢读书,做事有些莽撞。这次,骁亲王好不容易把南疆赈灾的事情争到了手,便提议由恭郡王和萧琤一同前去。这两个人一个能文、一个擅武,两人搭配,取长补短,不愁办不好这趟差事。琤世子骑在马背上,满脸兴奋。他纵马靠近恭郡王:“十五叔,这回咱们手里可是有了不少银子啦,您看要不要把咱们的那些亏空-”恭郡王侧过脸来,看着琤世子,琥珀般的眸子中射出的犀利,让琤世子吓一跳。“琤,不得打赈灾银两的主意。否则,皇上的怒火会把你、我以及整个骁亲王和恭郡王府焚毁的。”听了恭郡王的话,琤世子诺诺点头:“是,是。十五叔,你别生气嘛,我就是那么一说,那么一说罢了。”别看恭郡王和琤世子是叔侄关系,其实两人只差了两岁。不知为什么,虎背熊腰的琤世子从小就对身子有些单薄的恭郡王是又怕又爱。他喜欢缠着这个只比他大两岁的小皇叔一起玩儿;可每当小皇叔沉脸儿的时候,他又会从心里感到害怕,再不敢造次。恭郡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两路人马呀,这就是一场比试,看谁能办好这棘手的差事。琤,这回咱俩定要齐心协力,办的漂亮些,给皇上分忧,也给三皇兄争些脸面回来。”“嗯,十五叔,琤都听你的。”琤世子最佩服的就是,十五叔事事都想着朝廷、想着父王。除了去往南疆的这一路人马,同一天,还有一路人马前后脚的出了京城。在诚亲王的带领下,快马加鞭地驰往北境。临出发前,太子一再嘱咐诚亲王,到了北境后与睿郡王联手,多多听取定国公父子的建议,务必办好这趟差事。现在,不单单是皇上,就连满朝大臣都在睁大了眼睛看着: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在两路赈灾的钦差特使各自星夜兼程赶赴灾区的同时,大禹受灾的各个州县也在展开自救行动。樊城位于锦江的上游,而且地势较高、河坝牢固,在这百年一遇的大洪水中,情况还算是好的。虽然也有不小的损失,但百姓还不至于流离失所。可是,锦江下游或是地势较低的地方,菜州、乾川、荥阳、汇川,全被肆虐的洪水糟蹋成了一片泽国。在暴雨的怂恿下,平日里宽阔温顺的锦江,就如同一匹脱了缰的疯马,咆哮着撕咬开河堤。滚滚洪流裹挟着泥沙、树木、家畜的尸体,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巨响,顷刻间,将沿岸的千里良田、排排村舍,老少妇孺,都吞没在了褐黄色的江水中。面对这百年一遇的特大洪灾,凤依依也只能是无语叹息:自然的力量真是无与伦比呀好嘛,好不容易来趟古代,还赶上厄尔尼诺了早在倾盆大雨不停而下的第四天,看着小李庄暴涨的锦江支流,凤依依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这水涨得太快了;而且平日里胆小的老鼠也都跑了出来,纷纷向高处逃窜。她赶紧找到了小李庄的里正,向他说出了自己的担心。里正捋着雪白的胡子,皱着眉头,“凤小姐呀,我活了这把岁数,还是头一次遇到连着下这么大的雨,我也觉得不对劲呐。”“里正,咱们得想想法子,村里这么多人呢,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呀。”“对,对,是得准备着些。”于是,里正将村民们都召集了起来。各家各户都出了人,日夜轮流去河堤上看守;男人们将粮食都搬到了村里地势最高的祠堂院;女人们则回家准备一些衣物、吃食,以备万一凤依依让李老汉和富贵老汉组织养羊户,将羊都赶到了山上的开阔地。又让牛大柱组织加工厂的员工将开松机也搬到了祠堂院里;把风干肉和羊毛,分别转移到了樊城各处的仓库里。这天深夜,大雨倾盆而下,本就睡的不踏实的小李庄村民们被远处急促的锣声惊醒。各家各户的女人拉起孩子,挎上包袱;男人背起老人,向祠堂院跑去。那锣声响得那般急,只可能是一件事:河堤决口了当初,凤依依忙完了小李庄这边的事情,就赶紧去了义村。义村在城北,离河远,地势也高些。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敢掉以轻心。来到义村,她让秦校尉组织村民把各家的粮食和值钱的东西都放在大缸里,或是高的地方。让凤玉蕊组织工人们垫高了缝纫机;检查了库房的屋顶、把面料放置在高架上;安排人手轮流值班护厂回到樊城,她让姜总柜紧急通知所有的掌柜,东西要尽量放在高处、多多准备装满了沙土的麻布袋。同时,她让家里人也准备了不少沙袋。她告诉姑姑、李嬷嬷和平时交好的邻居们,一旦水大,赶紧用这些沙袋堵住门口大水过后,樊城不少地方都灌了水,街道上一片泥泞。不少人家的粮食被泡、财物受损。由于凤依依准备的充分、措施得当,受到的损失差不多是最小的。小李庄的村民和大牲畜无一伤亡;义村村民的财产和厂里的机器、原料也都好好的;凤记各铺面的损失也不大;就连兴隆街和兴庆街的不少街坊邻居,因为听了凤家人的警告,准备了沙袋,也避免了洪水进屋的损失这滔天的洪水,真的是浩浩荡荡的不请自来,留下一片凄凄惨惨之后,拍拍屁股、甩手而去。就在凤依依忙着到凤记各处查看灾情的时候,睿郡王和定国公、宁世子也在为赈灾的事情日夜忙碌着。他们要与各处的官员了解情况、统计灾情;调拨赈灾物资;开设粥棚;洪水过后,城中的不少水井受到了污染,甚至出现了疫病的苗头,要对水源进行清查、消毒;治疗病患;更有一些游手好闲之徒,想趁机浑水摸鱼,因此还要打击匪盗。几人忙得真是浑天黑地。大水过后,锦江下游一带遭受了巨大天灾的百姓们,最后望了一眼再也不复存在的“家园”,本能地向着繁华富庶、地势又高的樊城聚拢而来。他们两手空空、扶老携幼。有些人目光呆滞、机械地挪动着脚步;有些妇女,嘴里反反复复地呼喊着孩子的名字;许多孩子衣不遮体、瞪着惊恐的眼睛。这天,在睿王的书房里,睿王、定国公和宁世子正在筹划赈灾之事,十方先生走了进来。“王爷,现在往樊城而来的灾民越来越多了,不能让这些人全都进到城里来。那些人就如同干柴,一旦有一点儿火星,后果不堪设想。”睿王疲惫地揉了揉额头:“先生此言甚是,本王和国公也正在商量这件事情。”定国公的声音有些沙哑,“王爷,我看咱们还是在城外给灾民们设立粥棚吧,严禁进入城中。”“嗯,眼下也只得如此了。”洪水过后,义村的工厂便全面停产了。凤依依让人把厂房都腾了出来,安置灾民。因为灾民太多,她也只能优先安置那些曾经当过军人的灾民和他们的家眷。这天,凤依依去找睿王和宁世子。看到双眼布满血丝、嘴角满是燎泡、靴子和袍子边儿上满是泥土的睿王,她的心中不禁一疼。睿王的鹰眸敏锐地捕捉到了凤依依乌眸中那一闪而过的心疼。心头一暖:依依,她在心疼我呢旁边,同样支撑了多日的宁世子也看到了这一切,不禁心头一凉:小丫头,她没有注意到我凤依依按下心中的莫名情绪,轻轻开口道:“王爷,世子,我的库房里还有不少做牛仔裤的帐篷布,虽然薄些,但刷上桐油也能将就着用,我想要些桐油。”“好”,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答道。“依依”,睿王看着凤依依疲惫的面容,“我知道你的脾气,可是最近已经有人病倒了,你可千万不要让自己太累了。眼下,我手头的事情太多,没办法-,你要保护好自己。”“小丫头,这里有男人,有我们呢。”望着两个男人的真挚目光,凤依依露出了明媚的笑容,就如同清凉的微风,在炎炎夏日拂过二人疲惫焦虑的心。凤依依从已经升任为郎将的军需官吕校尉那里,得到了不少桐油。她让工人们把桐油刷在帐篷布上,做成简易帐篷,送到了灾民的聚集点。此外,她还让姜总柜拿出了酣梦里所有现成的羊毛毡;让糕点铺的毛掌柜和周师傅把做糕点的面粉熬成面糊糊;然后带人把这些东西送到了灾民中的老人和孩子手里。灾民源源不断地涌来,官府的平籴仓渐渐空了、米越来越少、粥越来越稀。有些灾民为了一碗活命的粥,甚至开始铤而走险,打架、偷盗、抢劫。一时间,樊城城外出现了乱象。更可气的是,一些奸商昧着良心,趁机囤积居奇、抬高米价。百姓们上午能买一斤米的银子,到了下午就只能买七两了。这样一来,樊城城里也是一片怨声载道。发生了这些事情后,睿王和定国公下令严惩了带头的不法奸商和劫盗之徒,以强悍的手段将这些混乱的苗头压了下去。但是,事情的根本问题还是没能得到解决,米价还是居高不下。有不少米商的米仓里明明有米,却惜售不肯卖。可你也不能把他们都抓起来,或是把刀子架在他们脖子上,逼着人家卖呀。睿王已经愁得一整天没吃东西了,他看见碗里的米就来气,可又无可奈何。就在他看着米饭运起的时候,侍卫来报:“王爷,凤小姐求见。”“快请,快请。”睿王亲自迎了出来,“依依,大热的天儿,你怎么来了出什么事了吗”“王爷,我是为米而来的。”“哦”“我那里还有一部分存粮,我拉来了一些,捐给灾民们。”“依依”凤依依皱着小眉头,“王爷,这点儿米杯水车薪,远远不够呀。”“嘿”睿王气得一跺脚,“那些唯利是图的商人,眼看着城里城外那么多人等着吃饭,却偏偏把粮食都囤起来,真是可气”看着睿王明显消瘦下去,甚至还带着灰尘的刚毅面容,凤依依轻声说道:“王爷莫急,我倒是有个法子,可以一试。”睿王面上一喜,高兴地说道:“哦快说说看,我想定是好法子”凤依依如秋水般的美眸嗔了睿王一眼:“人家还没说呢,王爷怎知就是好法子”睿王傻呼呼地笑着,让人很是怀疑这样的表情竟然会出自战神修罗的脸,“我知道,我就是知道。”“王爷刚才也说,那些商人不过是唯利是图而已。既如此,咱们就用利这个饵,把他们都调动起来,为我所用。王爷,你可以派人”“依依,你真是,你真是”,听凤依依讲完,睿王欣喜地大叫着。伸出大手一下子将凤依依的小手攥在了自己的大掌里。凤依依的脸不由得一红,想抽回自己的小手。可睿王却象个斗气的孩子一般,将她的小手攥得更紧了。无奈之下,凤依依只得轻声说道:“王爷,你快去下令吧。”睿王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一边回味着刚才的美好感受,一边给听风阁写下了一道道睿王令。没过多久,樊城附近没有受灾、或是受灾较轻地方的米商都从小道获悉了一个好消息:樊城那边遭受洪灾,米价飞涨,是这里的二、三倍。这个好消息我可只跟你说了,不要告诉别人哟于是,附近各地大大小小的米商,揣着大赚一笔的想法,偷偷摸摸地拉着大米、粟米,都上了路。等他们来到樊城一看:妈呀,这哪里是只有我才知道的好消息,是卖米的全知道了。樊城里挤满了运米的马车,有的是白花花、黄灿灿的大米、粟米。怎么办,再拉回去就更不划算了,卖了吧,反正亏是亏不了的,只是想大赚一笔的美梦可以醒醒了。就这样,粮价很快被平抑了下来。就在百姓高兴、米商泄气的时候,睿王、定国公、宁世子和凤依依正坐在米铺对面的茶楼里,开心地笑着。,,;手机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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