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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咎由自取(1 / 1)

靠山坨褚家的坟地里,凤依依在褚大嫂的坟前,恭恭敬敬地点燃了三柱香,祭奠这位命运多舛、有着刚强性格的女子。褚大嫂遇害后,义村的村民们把她葬在了褚大哥的身边。如今,两座坟前绿草悠悠,开满了不知名的小野花。青霞轻轻地走了过来,“小姐,人死不能复生,你也别再难过了。”“哎,褚大嫂都是为了救我。”“小姐,褚大嫂和柳嫂子最是要好。我听柳嫂子说,褚大嫂自打来了义村,心里比以前畅快多了。她说小姐待她好;她说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喝上御酒;她说她佩服小姐,要好好干活,报答小姐。哎,女人呐,能过得畅快实属不易”青霞深深地感叹着。凤依依看了看青霞苍白的脸庞,“青霞,咱们回吧,这里风大。你伤还没好利落,下次就别跟着出来了,我觉得现在很安全,不会有事了。”“不行。上次就是属下保护不利,才让小姐-。日后,我还得再精进武功才成。”“那也得等伤好利落了再说。上次要不是你,不用到悬崖边,我早变成刺猬了。”就在两人边说边往回走的当口,牛大柱从远处,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了过来。“小姐,那、那冯嘉诚忒不是东西了。”“大柱哥,怎么了你慢慢说。”牛大柱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小姐,我听铁匠铺的人说,那冯嘉诚让他们打制机器呢。看情形,象是咱们的开松机。”“哼,果真如此。”凤依依的小手又一次攥成了拳头。“小姐,您已经知道了”“大柱哥,那石有亮定是偷拿了开松机的图纸,给了冯嘉诚。而冯嘉诚又临摹了一份。”“什么”“那天我查看原图,发现上面多了两滴墨点。”“嘿这个石有亮我、我找他算账去。”牛大柱说完,气冲冲地跑开了。“小姐”,听到凤依依和牛大柱的对话,青霞担心地走上前来。虽然她从不过问生意上的事情,可开松机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凤依依一阵冷笑,乌眸中闪动着如同碎冰般的寒光,“哼,多行不义”。石有亮从冯嘉诚手里拿到一笔银子后,很快就将金欣雅母女赎了出来。他原想带着她们远走高飞,找个小地方过安生日子去。可金欣雅却死活不肯。“有亮哥哥,虽说那凤小姐给你的工钱不少。可是,你也没少给她赚钱呐。你白天干活,晚上还要睡在厂房里看着那机器,一整天都不得闲。你再想想看,那羊毛毡、羊毛被要卖多少银子,你的工钱又是多少银子。你给他们赚了那许多银子,不欠她凤家什么。”“话虽是这么说,可我总是觉得-”见石有亮有些动摇,金欣雅赶忙再添一把柴。“要我说,人家冯老板是个能干的。听说他也正打造那大机器呢,咱们不如去投奔他。你会用那机器,得的银子肯定比在凤家多。常言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有了银子,咱俩以后也好过日子不是;我可告诉你啊,没银子,我可没法和你过日子”石有亮在金欣雅的一再劝说和威胁下,终于点了头,同意教给冯嘉诚操作开松机的方法。牛大柱从靠山坨回来后,气呼呼地径直来到了石有亮租住的小院里。他望着自己的生死兄弟,带着一丝希翼问道:“有亮兄弟,你跟大哥说句实话,那图纸是不是你给冯嘉诚的”“柱子哥,我、我-”看到石有亮这副支支吾吾的样子,牛大柱的心一下子凉到了底。“有亮,这是为什么小姐待你不薄呀工钱给的不少;逢年过节,你的那份福利最多。你说想娶金欣雅,小姐二话没说,就让你赎了她。你、你、你这是忘恩负义、是背叛”石有亮被牛大柱说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最后,他一梗脖子,嚷道:“柱子哥,你也莫要再跟我说这些了。我也不是白拿工钱的,我也给凤家赚了不少钱。常言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以后,你也莫要再来找我了。”牛大柱气得青筋暴起,“好好好,石有亮,咱们兄弟一场,我也提醒你一句:那冯嘉诚能做出这等事情,可见也不是个好的。看在你救过我一命的份上,我不动手。今天,咱们的兄弟情分算是尽了,以后,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桥。”说完,牛大柱便气呼呼地冲了出去,差点儿把正趴在门口偷听的金欣雅撞个跟头。金欣雅走进屋里,安慰着沉闷不语的石有亮:“别理他,俗话说的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谁能过上好日子,全凭个人本事”这段时间,冯家宅院里充满了一种兴奋,冯嘉诚更是跟打了鸡血似的,浑身上下似乎有使不完的劲儿。他一边让铁匠照着图纸打造机器;一边四处寻找合适的铺面;一边让金欣雅劝说石有亮留下来;一边到处收购羊毛,简直忙得四脚朝天了。他在商街的拐角处寻到了一处小门脸儿,虽说地方偏了点儿、地方小了点儿。可是,终归能把瑞丰祥的老匾重新挂出来了。再说了,凤依依不是教过他嘛,“人叫人千声不语,货叫人点首自来”,他手里有俏货,还怕没有主顾铁匠铺子正在加紧打造那大机器,他也学着凤依依的做法,把那图纸分成了三份,让三家铺子帮着打制。嘿嘿,谁手里也没有全图。万事具备,只欠羊毛了。冯嘉诚先是找到了李老汉,可李老汉一口咬定,羊是凤小姐的,毛不卖他又找了几个皮货商,好说歹说,终于有一家同意以高于凤家的价格,向他出售羊毛。嘿,这就齐啦冯家的人欢欣鼓舞,冯嘉诚更是喜得不行这天,冯老板和儿子冯嘉诚在屋里商量着事情。“儿呀,这生意你打算怎么做呀”“父亲,儿子想先做些羊毛被。”“那羊毛被可是精细东西,咱们-,行吗”冯嘉诚自信满满地答道:“怎么不行我看那也没啥,那里面的门道我都摸了个七、八成了。我想,咱们就生产这个,比凤家卖的便宜些,准能赚翻了”“可是,你寻的那个门脸儿可是太憋屈了。哎,父亲没有本事呀,要是那老铺面还是咱们冯家的-”“父亲,咱们也得象那凤依依一样,把眼光放开些,现在没有没关系,以后再挣回来就是了。”“儿呀,你比父亲强,以后冯家、瑞丰祥就全靠你了。”冯嘉诚得意地啜了一口茶,“父亲,儿子在凤依依手底下当掌柜的这些日子,还真没少跟着学东西。您瞧”,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册子,“这都是想买羊毛被的主顾。”冯老板接过小册子翻了翻,“哎呦,这人还真不少呢。”“可不儿子都记了下来,咱们的羊毛被就卖给这些人。等咱们把这批羊毛被卖出去了,这天儿也热了。到那时,咱们就生产羊毛毡,反正那东西,商旅们一年四季都少不得。”“儿呀,为父这回是彻底放心了。这就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呀”“父亲,你就擎好吧。”这天,姜总柜和牛大柱急急忙忙的来找凤依依。姜总柜一脸怒色,“小姐,我听酣梦里的老主顾跟我说,冯嘉诚四处找那些想买羊毛被的主顾,说他们瑞丰祥不久也能生产出来了,和咱们的东西一样地道。现在预定的话,价钱只是咱们的八折。”牛大柱自从知道是自己视若兄弟的石有亮背叛了凤记后,一直自责的很,人都瘦了一圈儿。“小姐,我从铁匠铺打听到,他们的开松机已经快打制好,很快就能用了。”“小姐,那冯嘉诚手里有了机器、羊毛,联络了主顾,还有石有亮帮着他,他的东西卖的又便宜,咱们该怎么办呢”这回,就连一向沉稳的姜总柜也觉得心中没了底。“怎么办哼,看来那冯嘉诚是万事俱备,不欠东风了。怎么办,凉拌”“呃啊凉、凉拌”姜总柜和牛大柱都瞪大了眼睛。凤依依冰寒的小脸儿上忽然绽出了一抹笑容,神秘兮兮地对姜总柜和牛大柱说道:“姜叔、大柱哥,不必担心。依依心里有数,咱们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只管在一旁看着他们咎由自取便是了。”姜总柜和牛大柱听罢,面面相觑:小姐一向是有主意的,可这次是不是也玄乎了点儿。什么都不干,就这么看着,那冯嘉诚就能受了责罚凤依依没有理会二人眼中的疑惑,低下头接着忙手里的事情了。姜总柜和牛大柱走出房间,牛大柱实在憋不住了,望着姜总柜问道:“姜总柜,您说小姐是不是早就有妙招儿了”姜总柜背负着双手,想了想,“许是吧。反正小姐是从来不会吃亏的。”两人揣摩着凤依依的“妙招”,心事重重地走了出去。这边,冯嘉诚以八折的价格揽下了不少生意,收了人家的定金,又把这些钱先后投入到了门脸儿的装修和羊毛的购买上。眼看着大机器造好了,因为太过宝贝,冯嘉诚索性把它安置在了冯家的宅院里。只有天天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看着,这心里才踏实、才美这天,冯家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集中到了前院,兴奋又好奇地看着、摸着那个大铁家伙。冯嘉诚和石有亮启动了开松机,虽然冯嘉诚的操作尚不熟练,但这并不影响大家伙儿的热情和赞美之词。看着那纠结在一起的毛团毛毡从这边送进去,从那边就能出来蓬松轻柔的羊毛,冯家人都乐坏了。“儿呀,今后冯家就全指望你了”“大哥,你也教教我吧,兄弟跟着你一块儿干”“大少爷,您真行有了这大机器,不愁冯家不发达”看着那雪白的羊毛,听着众人的夸赞,冯嘉诚的脸上乐成了一朵花。石有亮在冯家演示完开松机的操作,心中并不畅快。他找到金欣雅,“欣雅妹妹,我这心里总是不得劲。我看咱们还是走吧。我挣下的银子和冯老板给的银子加在一起也不算少了,咱们去个小地方,买个小院子,再做个小买卖什么的也足够了。我不会让你受累受委屈的。”金欣雅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心想:真是个傻的,也不看看你那副德行,还想娶我。她不耐烦地冲着石有亮嚷道:“就你那点儿银子,还不让我受委屈。你知道云锦多少钱一尺你知道羊脂玉簪多少钱一支你有点儿出息行不行”看着石有亮憋红了脸,说不出话来,金欣雅转念一想:现在还用得着这个男人。于是马上换上一副笑脸,拉住他的手臂:“有亮哥哥,眼下正是冯老板用人的时候,也是咱们挣银子的机会,再等等,再等等好嘛。”石有亮看着美人的笑脸,只得叹了口气:“好吧。”很快,瑞丰祥重张开业了。看着冯嘉诚手中那雪白蓬松的羊毛,起初一些将信将疑的人也开始相信了他的说法:冯家的东西和凤家的东西一样地道。因为冯家的羊毛被和羊毛毡的价格都只有凤记的八折,不少人甚至退了酣梦里的预订,改订冯家的东西了。这些退订单子让姜总柜的脸阴沉得仿佛又回到了冬天。可是,再看看东家小姐凤依依,依然象没事人一样,该干嘛干嘛,一点儿没受影响。不知怎的,众人看着这样的小姐,焦躁不安的心也跟着渐渐安定了下来。就在冯家举家欢庆、门庭若市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万丈高楼一脚踏空,扬子江心断缆覆舟”的事情。那台宝贝开松机,咔嚓一下,罢工不干了起初,石有亮也没放在心上,以前也经常发生羊毛缠搅的情况,打开机器清理一下就好了。可是,不知为什么,这次他却怎么也修不好了。情急之下,手上稍微用了点儿力,又是“咔嚓”一声,大辊轴死死地卡在了一起。开松机,报废了冯嘉诚和石有亮急的围着开松机,一会儿跪、一会儿趴的鼓捣了半天,都不成。无奈之下,冯嘉诚只得去铁匠铺找铁匠师傅帮忙,几个人又是一阵鼓捣,还是不成。冯嘉诚急了,也顾不得许多了,偷偷去找了懂机械的能人,甚至拿出了图纸,经过一番鼓捣,还是那两个字:不成。这下冯嘉诚可真急了,这可怎么办呢盘门脸儿、打制机器、购买羊毛都花了不少银子。不但把从凤记分的银子花光了,还用了不少主顾的定金,甚至还欠下了印子钱。现在,这台宝贝机器坏了,生产不出东西来,这不等于是要了他的命嘛金欣雅知道此事后也是心头慌乱:这事要是办不成,她还怎么能成冯家第一大功臣;怎么能顺利风光的嫁进冯家。石有亮一看机器坏了,就更是想着赶紧离开樊城了。这天,他又来找金欣雅说此事。金欣雅正在心烦意乱的时候,说出话来也就有些口不择言了。“我呸,你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还想娶正儿八经的官家小姐。你连给冯郎提鞋都够不上边儿。”直到此时,石有亮才知道了金欣雅的真正心思。金欣雅也索性挑开天窗,说了亮话。欺骗和背叛象两把利刃一样,戳疼了石有亮本就自卑的心。急怒之下,他扑过去死死地捂住了金欣雅不断叨咕的嘴。金欣雅咬他的手,拼命挣扎着,石有亮一气之下便掐住了她的脖子。石有亮到底是个练武之人,觉得还没怎么使劲呢,就把这个女人给掐死了。一看出了人命,石有亮先是吓破了胆。等他反应过来后,匆忙收拾了些细软,奔出樊城,亡命天涯去了。姨娘看到金欣雅的尸体后,哭哭啼啼的去找冯嘉诚。冯嘉诚正为银子的事情愁得要死,哪有心思管金欣雅的死活,连见都没有见。可怜金欣雅这个不择手段,一心想为自己搏出个好前程的官家小姐,最终只落得了被官府衙役用破席子一卷,扔到城外乱坟岗子的下场。唯一为她悲伤哭泣的,就只有那个一直被她瞧不起、从来不肯叫一声娘的姨娘。与石有亮和金欣雅相比,冯嘉诚以及冯家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债主纷纷上门催债;那些放印子钱的人都是些上的人物,甚至扬言“还不起钱,用胳膊腿儿来抵也成”。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冯家只得变卖了老宅、门脸儿、所有值钱的东西,勉强偿清了债务。一家老小哭哭啼啼的赶着破车,出了樊城,不知去何处落脚了。这件事情过后,凤依依倒是在樊城坊间落下了两个名声。一个是“仁义”。当人们知道了冯嘉诚、石有亮、金欣雅三人相互勾结,盗取凤依依的机器图纸,抢夺凤记生意的事情后,都骂三人作人不厚道。返回头来再看凤依依,这个小姑娘可真是太仁义了就在冯嘉诚想方设法地想卖掉他那个没人要的偏僻小门脸儿,到处都找不到主顾;这边又被人物催债、威胁的时候。曾经被他背叛过的东家小姐凤依依,却不计前嫌地伸出了援助之手,买下了那个小门脸儿,救了冯家的急。“哎,这人跟人可真是没法比呀,那冯家可太不是东西了”“可不是。要不人家凤小姐能得了皇上的青眼,封了七品宜人,你看看人家那德行,那胸怀啧啧啧”凤依依在樊城坊间传开的另一个名声便是“神异”。“诶,你听说没有,人家凤小姐是受神灵护佑的,凡人伤害不得。”“可不是,你说那凤小姐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掉下去,愣是一点儿事儿没有。这回,听说冯家偷了人家的大机器,人家凤小姐只在家里念了一句咒语,咔嚓,那机器就坏了,任谁也修不好。”“可不,听铁匠说,不修还好点儿,越修越不灵,最后就成一堆废铁了。你说神不神”“诶,我跟你们说哈,我二婶的三叔的四外甥亲眼见过,那凤宅小院泛红光呐”话总是越传越神的,就连最早知道此事的姜总柜和牛大柱也忍不住跑来向凤依依询问,她是不是真的会什么法术。凤依依微笑不语,心想:我哪里会什么法术,只不过是个巧妙的设计罢了。要是连这点儿小事都解决不了,还算什么高材生。要是连这点儿小心眼儿都不留,也真是枉费了那么多年在波谲云诡的商场上的打拼。在那张给出去的图纸上,凤依依设计了两个巧妙的小部件。将它们安装在机器上,很容易让羊毛发生裹缠。裹缠之后就会向辊轴滑动,影响机器的正常工作。一旦打开机器,又不能按照正确的方法将它们拆卸下来,就会卡死辊轴,从表面上看,整台机器就报废了。凤依依并不打算将这些说破。她知道惦记她的缝纫机、开松机的人大有人在。这样也好,有了那些神神忽忽的传言,兴许能让那些“有心人”都省省心了。其实这件事情过去以后,凤依依便悄悄的让人买下了那堆“没人要的废铁”,修吧修吧就成了好使的开松机,给凤记省下了一大笔银子。此外,她还用极低的价格从冯嘉诚手里买下了那些没人要的羊毛。至于那个小门脸,虽然开间小些,可进深却不差,前后两个门分别开在了商街和与商街平行的另一条街上,又处在拐角的地方,出入极为方便。最关键的是价格,凤依依拿下它只用了原价的一半都不到。当听到冯家举家离城的消息后,凤依依抿嘴一笑:咎由自取。不过,以后在选人、用人上还要更加小心才是。开松机的事情算是圆满收宫了。不过,眼下还有一件在古代来说颇为难以启齿的事情,让名利双收的凤大小姐寝食难安的苦恼着。,,;手机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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