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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话方想手下微顿,眼神游移了两圈,突然恍然大悟。“哦你是说我说要一辈子住这儿这句话”刘余琳紧紧搂着枕头,半天才挤出一个“嗯”字,隔着厚厚的羽绒枕,她的声音有点闷,要不是方想竖着耳朵在听,只怕根本注意不到。方想抬头看了一眼把脸捂的严严实实的她,突然觉得有点好笑。她甩了甩湿漉漉的手,起身扯了一下捂得凹下去一大块的枕头角。“好了这话是真的,我绝对陪你住,住到你看见我就烦得不得了的时候,我再走,行了吧”刘余琳的胳膊似乎松了点,“我不会烦你的,这辈子都不会,下辈子也不会。”还算上了下辈子方想深感欣慰,这还差不多,总算没白被她压了整整二十年。“我还说怎么突然惹到你了,原来是我理解错了,我还以为你刚刚问的是”她突然顿住,怎么哪壶不开偏偏提哪壶“你以为我问的什么”刘余琳终于舍得掀开了枕头,原本苍白到萎靡的脸,闷了这么大会儿,脸颊红扑扑的,倒是精神了不不少。方想尴尬的扯了扯唇角,赶紧撩水洗脚转移话题。“其实也没什么,那什么,你不是累了吗等下你好好睡会儿,我去买点草莓,再买双布拖暖水瓶什么的,顺便看看还有什么要买的没,有需要我捎的吗”刘余琳不语,撑着手肘坐了起来,“这次是真的吗不会再反悔吧”方想赶紧摇头,“不会,绝对不会那王大海太不是人了,这次就算你不说我也住定了,我倒要看看他还敢不敢来”刘余琳的神色总算松缓了些,看了一眼地上的水盆,“还是我自己来吧。”方想扬起湿漉漉的手晃了晃,狭长的凤眼带着笑,“奴婢已经沾了手了,您就让奴婢好好伺候伺候您吧,我的老佛爷。”刘余琳没有坚持,微微勾起了唇角,水润的眸子扑扇着,依稀还带着些许潮气。“那好吧,方嬷嬷,给哀家好好伺候着,伺候的不好,可以要挨罚的。”方想的笑意更大了几分,“呦,还有挨罚的风险呢,那请问老佛爷,您打算罚奴婢什么呢”刘余琳撑着床铺向床边靠了靠,抬手撩起她额旁那缕不断滑下来挡眼的碎发挂在她的耳后。“伺候的不好,就罚你一辈子不准嫁人,陪着哀家孤独终老。”方想调侃道:“呦,这哪儿是罚呀,能一辈子陪在老佛爷身边,那可是奴婢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求之不得呢”此言一出,刘余琳微微睁大了眼,一动不动地望着她,好半天了才稍稍转开视线。“这可是你说的,以后你可就成了哀家的心头肉了,要是敢跑,我可不会放过你。”方想正专注地帮她洗脚,压根就没注意到她古怪的神色,更没注意到那话里说不出的幽深意味。两人都没有再言语,周围静悄悄的,只能听到远处偶尔一两声车鸣,还有墙上哥特式挂钟咔哒咔哒的走针响,剩下的只有那哗啦哗啦的撩水声,像是忘川河下的流水,流淌着亘古不变的执念。第7章 音讯全无作者有话要说:为了努力申签投入大晋江的怀抱,这两天一直在修改前文,宝宝们久等了一眨眼就在刘余琳的婚房住了一个多礼拜,期间王大海又来骚扰过一次,被方想暗戳戳地录下了一大段喜新厌旧的渣男宣言,吓得他夹着尾巴跑了,直到现在都没敢再登门。方想本想乘胜追击,直接逼的他签了离婚协议,可刘余琳压根就不配合,方想即便再着急也没办法。只要不提王大海,两人倒也过得挺惬意,这里阳光充足空间也够大,两人又是二十年的闺蜜,彼此都非常熟悉,相处的就更融洽了。今天又像往常一样,早上两人一起出门,一个向东一个向西,晚上加完班已经快八点了。摸了摸饿的前胸贴后背的可怜胃袋,方想踩着小高跟匆匆离开了写字楼。坐在摇摇晃晃的公交车里,靠着窗玻璃正猜测晚餐会有什么好吃的,叮咚一声,突然传来一声信息提示音。她眯着眼摸出手机打开,微信的绿色图标上清楚的蹦出个小红“1”,点开一看,是刘余琳发来的当前位置。不是家里,是在市中心繁华地带的蒙地卡罗法国餐厅附近。这神马情况不等她敲完字发过去,刘余琳的第二条信息也发过来了,这次是一张照片。照片是隔着餐厅窗玻璃偷拍的,旁边还有霓虹闪烁,图像有些模糊,可方想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里面那对当众kiss的狗男女是谁王大海她想都没想迅速回了条信息。方想很方:我现在就去找你想了想又发了一条。方想很方:全都录下来,告哭他信息发过去很久都没有回音,她想打电话,可又怕影响她录像,想了想塞回手机,也不管哪站,跟着人流就下了车。看了看公交站牌,没有合适的线路,又翻出手机看了看,微信静悄悄的,刘余琳始终没有回复。她左右张望了一圈,一咬牙,揣着同样饿扁的钱包扬手招了辆taxi。taxi稳稳地停在她跟前,不等她伸手去拉车门,身后突然闪过一道人影,粗鲁地把她挤到一边,抢先拉开门钻了进去。要是换成平时,方想最多送他一句“没素质”,然后再招一辆,可这会儿她正在火头上,上去就拽住了车门。“这是我先叫的车,你给我下来”那人一手拽着车门死命往里带,一手摸了摸兜,抖落出几张红票子直接给她丢了过来,“我有急事,车先让我”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方想倒是愣了。不是“他”,是“她”她不敢相信的上下打量了她两眼,oo衫,朋克裤,外加一双夸张的马丁靴,还有头上黑色铆钉的棒球帽。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这样打扮真的好吗尤其是她眉尾还打了两个环,那环不时晃过车灯映出一点银光,看的她莫名的犯怵。方想微微蹙眉,她最不擅长的就是应对这种主流以外的人,就在她犹豫的工夫,那嘻哈的有点过头的少女猛地带上了车门,扬长而去。方想愣了两秒,这才弯腰捡起地上的红票子。既然她非要给,那她就勉为其难的笑纳了。本来还挺高兴车费有冤大头给报销了,可苦等了半个小时都没招到半辆taxi的她,总算深切体会到“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个简单的道理。最后还是借助打车软件她才在一个小时后赶到了目的地。匆匆付了车钱,她一溜小跑的朝着餐厅奔去,远远就看见了照片里那个餐桌的位置。玻璃有点反光,她走进了才看清,那桌已经换了人,一对年轻夫妇带着个小女孩正在用餐。方想不由放慢了脚步,视线又搜寻了一圈,这才百分百确定那对狗男女的确已经走了。他们走了,那刘余琳呢方想赶紧掏出手机翻出她的手机号。嘟嘟嘟手机响了很久都没人接。这死丫头,想急死她吗掐了电话,她又重拨了过去,边听着手机边四处疾走张望。还是没人接,到处也都没有她的影子。难道是跟着那对狗男女走了她放下手机,再度拨出刘余琳的号,没等捂回耳朵,身后走过来一对小情侣,女的亲昵的挽着男的胳膊,有一句没一句的瞎聊。“我们刘总老婆死了,你知道吧”“知道,不就出车祸抢救无效吗”“你知道的只是表面,我可听说了,刘总在外面包了个小三儿,被他老婆知道了,他老婆气疯了,在街上横冲直撞的,这才出的事儿。”两人说着话走远了,方想却滞在了原地,一股凉意顺着脊椎骨一路飙到后脑勺,整个头皮都要炸开了手里的手机还举在半空,话筒里第三次传来了机械的女声。“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尾音还飘荡在空气中,方想已经撒开腿窜出去了十几米远,飞速地朝着公交站牌奔去。十几分钟后,她坐在一辆taxi里,一边不停的重拨着号码,一边搜寻着窗外。帝都算不上大,可也绝对不小,这么盲目地瞎找,跟大海捞针不差多少。找了一路都没见到人,方想咬了咬唇,跟司机唠起了嗑。“师傅,你们天天在外面转悠,这帝都城大街小巷稍有个动静,只怕比新闻媒体知道的都早吧”司机正无聊呢,一听这话,立刻来了精神。“那可不是咋的,别帝都城里了,就是外环有个风吹草动的,立马整个圈里都知道了”方想回头看了他一眼,陪笑道:“我也听朋友说过,开出租的一个个都是厉害人儿,比那狗仔队知道的都多,你说这会儿下班高峰期,是不是也是车祸高峰期”司机拍了一下方向盘,“差不多吧,反正每天多多少少的都有那么几起十几起交通事故,严重的死人,不严重的住院,谁让他们那么不长眼,好好的抢什么道闯什么红灯,这不是上赶着给阎王爷创收吗”方想本就心急如焚,一听这话更是火上浇油,可她也不敢太过表露,只得干笑两声,急问道:“那这会儿有没有什么地方出车祸,或是有人跳楼跳江什么的”这话问的太过直白,司机转头古怪的瞅了她一眼,“我看你好像一直在找人,是跟男朋友吵架了你放心,男的一般都能想开,出不了啥事的。”方想勉强扯了扯嘴角,苦笑一声,实在是懒得解释,也就没有否认。“师傅,到底有没有啊就这一两个小时内。”司机倒还是个热心肠,看她笑的苦涩,直接按开了悬在后视镜上的通讯仪。“哥几个,都在线不今天有啥新鲜事说说呗。”通讯仪里传来了刺刺拉拉的声音,很快有个瓮声瓮气的男音传了过来。“能有嘛事,今天一天都安静的很,就后街有俩车蹭了,蹭下的漆皮还没个指甲盖大,俩车主恨不得打起来,可真够闲的”后续又有几人回了,不是说哪辆车蹭了,就是说城管出来撵人又逮着谁了,还有个说撞见了个十八线小明星开着个拉风的敞篷车,这么冷的天,整一神经病。他们说的倒是唾沫星乱飞,挺热闹的,可一听就跟刘余琳没半毛钱关系,方想握着已经重拨到发烫的手机,心情越发的焦躁起来。丫的早知道就不删那渣男的手机号了,起码还能打个电话问问他在哪儿。司机看出来没有方想要找的人,砸吧砸吧嘴,也没再说什么。方想报的目的地是盛源小区,这么一来二去的,很快就到了,司机把车停到了小区门口。方想吐了口气付钱下车,鞋跟才刚踩着水泥地,通讯仪里呲啦呲啦两下,传来一道粗犷的女声。“堵了堵了,经三路纬二路这块儿堵死了啊,都绕道走吧。”随即有人响应,“可不咋的,纬二路上出车祸了,还是连环撞,现场老惨烈了,倒下好几个。”方想猛地转回头,“师傅帮我问问,男的女的司机还是行人”司机都准备好拉手刹走人了,这一声着实吓了他一跳,他清了清嗓子缓解了下情绪,这才按开麦问道:“撞车还是撞人男的女的严重不”第8章 到底在哪市二院门口,灯火通明,明明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依然拥堵着长长的车队。一辆黄绿相间的taxi排在其中,龟移了十几分钟才总算挪到医院正门。车还没停稳,车门已经打开,一道窈窕的身影迅速钻了出来,一路疾走,很快便消失在门诊楼透明的玻璃门前。门诊大厅亮着凉白的日光灯,照在乳白的地砖上明晃晃一片,倒映着方想模糊的身影。她快步走着,小高跟交替而过,踩在地砖上哒哒作响,她边走边四处张望着,随便逮了个人就问:“急诊室,急诊室在哪儿”那人拎着刚开好的药,随手一指,“在那儿。”方想匆匆丢下一句谢谢,朝着东侧的急诊部快步过去。先去急诊导医台问了下情况,车祸现场送来了五个人,除了一个昏迷不醒的不知道名字,其他人都不是刘余琳。方想又跑去确认了那个昏迷的女伤患,还好,也不是刘余琳。隔着病房门上细长条的毛玻璃,望着那个插着氧气管的倒霉女人,方想长长舒了口气,转身有气无力的拖着脚步离开。走出医院大门,仰头望着暗沉的夜空,霓虹遮掩了星辉,弯月朦胧地穿梭在流云中,清冷的夜风扑面而来,卷着淡淡的凉气沁入鼻腔。方想缓缓闭上眼,纤长的睫毛迎着风微微颤着,额旁的碎发也随风扑簌,打在她的脸侧沙沙作响。她突然笑了,边笑边摇头。还真是关心则乱,这一路焦躁的简直像个神经病,又不是八点档狗血剧场,哪那么多凑巧的狗血事故。她抬手撩起碎发挂在耳后,两手揣进米色的风衣兜里,抬步走下台阶,简单的马尾干净利落,随着她的步调左右摇摆,狭长的凤眼迎着风半眯着,映着闪烁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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