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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79(1 / 1)

d凰不再多看那信笺一眼,随手便仍在地上写错纸张的盒子里。见此,周子御眨眨眼,“你怎就给扔了这若叫锦瑟师叔知晓,得多伤心”“不若你捡回去”他端着赤红的眸子看过来,让周子御不由打个冷颤,“不必不必,本公子也就随意说说,你的东西你任意处理。”“不过景渊,虽则你待锦瑟师叔不同旁人些,也莫要前往药王山,要见便让人来君临相见。前段时日你就做过一回甩手掌柜跑去商兀,这个账本公子都还未找你算。你若再敢悄无声息溜了,本公子定不会再管朝堂上那衅事。”“丞相确定要这般对朕指手划脚”周子御翻了个白眼,以为拿身份压他就会妥协“微臣以下犯上,还请皇上撤了微臣的官职吧”“丞相是我君临大才,自当为朝廷效力,朕看丞相近日总往王府跑,想是公务清闲,往后送来朕这里的奏章便送一半去给丞相批阅。”说完瞥向一旁看戏的肖晗,肖晗忙应:“是,皇上。”周子御嘴角狠狠一抽,“景渊,差不多得了啊本公子公务清闲总往王府跑自你回来快有半月,本公子这番还是第二次过来,且是百忙之中抽空前来,本公子哪一日不是为朝事劳心劳力到夜半”“是么那朕怎听说近日花楼里总能看到丞相的身影”这手眼通天的他不过是听闻君都最大的花楼里出了个舞姿极美的花魁,便去看过几回,都是偷偷前去也能被他知晓皮笑肉不笑,“劳逸结合劳逸结合。”“不对啊你这般与本公子说这么多,莫不是当真要去见锦瑟师叔景渊,你虽是待锦瑟师叔不同,师叔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但做人可莫要太贪心,本公子平生所见的美人里,没有一人及得上倾城公主。”倾城公主那样的美人,看似冷情,实则若对谁上心就是一心一意。同样的,若有人辜负了她,她定是如何也不会原谅。后面的话周子御未说,不过他相信君凰会懂。君凰微微皱眉,“你何时瞧见朕待旁人不同可莫要乱说话叫卿卿误会”君凰心里有些担心,不为他心中有鬼,仅为他怕顾月卿会因此误会。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她是怎样的人,若他与旁的女子有牵扯,她定会头也不回的离开她曾与他说过,倘若哪日他身边有了旁人,她会让他再寻不到她她若真心要躲,他便是将天翻了也不一定能找到。单是这般一想,君凰就一阵惶恐。周子御挑眉,既是将人划归到“旁人”的行列,他便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锦瑟师叔到底是师祖的女儿,师祖又对景渊有救命教养之恩,方才瞧见这封信,他真担心景渊会如何。虽则从前在药王山他也未听说景渊与锦瑟师叔有什么过人的交情,但到底是拜在同一人门下,相处的时间总是要多些。加之这封似是而非的信,实难不让人多想。照理说这是景渊的私事,他不该多过问。但从小相识,他很清楚顾月卿对景渊而言意味着什么。若非有顾月卿,景渊定不是这般模样。就算当初他动辄杀人多是因毒发失控,但倘若没有顾月卿在身边,即便解了毒,从这摄政王府抬出去的尸首也断然不会少。如今已很少有尸首从这里抬出去,外界对景渊的认知也渐渐有了改变。从前是嗜血食人凶残,而今世人虽说仍对他敬畏,却不再会一见着他就避之不及。而这些都是因着有顾月卿。很难想象,倘若有一日顾月卿离开,景渊会变成什么模样。就算不为君临乃至天下百姓只为景渊自己,他也要给他提一提这个醒。“如此便好。不过到底是同门,你可不去药王山,锦瑟师叔既来了信,这一面却是无论如何都要见。待皇后娘娘归来,你二人便邀锦瑟师叔过府做客吧。”“为何非要见卿卿离家许久,待她回来,朕断不允任何人来打扰。”周子御:“”得了,看来真不用他瞎操心了。景渊这待他这个发小都不假辞色的脾性,会对除了顾月卿以外的人特别那才是稀罕。正想着,便听君凰又似自言自语般道:“不成,卿卿自来消息通便,许已知晓有人往府中送信,朕还是给她传封信说清楚为好。”说着便将书桌上未完成的画作移到一旁,拿了宣纸执笔落字。周子御瞥那幅画一眼,再看他迫不及待写信的样子,又是一阵无语。不就是有个妻子犯得着一再在他这种孤家寡人面前展现他们夫妻间的感情有多深厚万毒谷消息再灵通,顶天了也就能知晓他曾收到一封来自药王山的信,还能知晓这信中内容及写信之人是谁不成瞧把他夸张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妻子是个无所不知的神呢“那您老就慢慢写吧,本公子便不叨扰了。”君凰执笔的动作一顿,抬眸看他,“你来就为说这些废话”废话难道没看到他在为他操心好吧,来之前他确实不知还会撞上这个事,干咳两声,“那个你近来可有收到皇后娘娘的来信”得君凰一记凌厉的眸光,周子御面皮狠狠一扯,“你如此防贼一般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不会以为本公子惦记你的皇后吧本公子是那种没品的人吗”他继续盯着,周子御不得不妥协,“不说其他,就说武功和长相,本公子与倾城公主也半点不相配啊”“算你有自知之明。”周子御:“”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本公子是想问,那个皇后娘娘来信里,可有提到提到牧姑娘”打开的桃花扇猛地遮住半边脸干咳两声。君凰上下打量着他,而后似笑非笑,“牧姑娘何人”周子御面色大红,“景渊,你少给本公子装,你会不知本公子所指何人”不就是想看他笑话“丞相大人,据属下所知,皇后娘娘身边有两个姓牧的姑娘,分别是秋灵姑娘和夏叶姑娘,您口中的牧姑娘皇上许真不知。”肖晗话音一落,一旁始终如木块一般站着的翟耀不由朝他们看来,视线停在周子御身上,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牧秋灵。他自是知晓万毒谷左右使都姓牧,尤其他多与秋灵待在一处,每每总能听到她一个人絮絮叨叨个不停,从她那些话中,他知她和牧夏叶原是堂姐妹。那周小侯爷所指之人是周子御瞪肖晗一眼,“肖管家,你也要与你家主子一般看本公子笑话不说就算了,告辞”若不是他不知该往何处送信,会来这里打探将他惹生气了,他直接跑去天启寻人,看这些朝堂琐碎事有谁来处理“未细说,不过有卿卿在,当性命无忧。”周子御正要从窗户跃出,听到身后传来君凰低沉的声音,脚步顿了一顿,回头冷哼一声:“算你有点良心,本公子走了。”君凰早已收回目光继续执笔写完这封信。这边,翟耀还在纠结周子御所说的牧姑娘所指何人。若肖晗知晓他正为此纠结,定会给他一记白眼。牧夏叶在京博侯府住了一段时日,明眼人都看得出君黛和周子御的心思。天启皇城,城郊某处山林。一辆马车正沿着颠簸的山路往山中而去,一直行到一个茅屋小院前才停下。小院四周是葱郁的树木,院中有两间茅屋,除此就是一片由栅栏隔开的菜地,院中晒着一些草药瓜果之类,另一侧还挂着刚洗好正滴着水的粗布衣衫。茅屋中冒着少许炊烟,隐隐还能听到劈柴一般的声响。顾月卿走下马车站在小院外,她身后跟着秋灵和夏叶。秋灵上前,“请问有人吗”无人应声,劈柴声却未断。“请问有人吗”再喊一声,依旧无人应,秋灵便回头请示:“主子,属下进去看看”“不用。”上前两步,带了内力的空灵声音传出:“倾城特来拜见。”声音回荡在整个小院,而后沿着四下传开。也恰是声音传开时,茅屋后走出一人。一身粗布衣衫,手中拿着一把斧头,脸上全是汗珠,连衣衫都被汗水打湿了少许,看样子方才当真在劈柴。俊朗男子,便是身上着了粗布衣衫也难掩他一身儒雅贵气。隔着一道栅栏小门,他目光落在顾月卿脸上,看不清神色。良久,他才将手中斧头放下,拱手躬身,“草民见过倾城公主。”“二公子不必多礼。”“寒舍简陋,公主若不嫌弃,可进屋一坐。”“扰二公子清静了。”她本是想寻一安生之地安然过完一生的人,自是知晓艰难经营多年的清静突然被人打扰是何心情。她这份歉意也是真诚的。男子看她一眼,未说其他,“公主请进。”秋灵上前将栅栏门拉开,顾月卿缓步走进去。自男子出现,夏叶便一直打量着他,之前心里那点对他的不忿不知怎地,在看到他那瞬间便消散了。也不知是否是他与她所想偏差太大的缘故。柳二公子柳亭,年二十有四。太傅柳如风次孙,自幼得柳如风亲自教养。两岁识字五岁能诗,十岁便饱读诗书,十二岁所作文章堪当文状元,亦是柳家继承人,在天启的名声与周子御这个第一公子在君临相当。只是他已隐居近十年,世人早已将他淡忘。据闻他隐居这些年,柳家没少派人来将他请回,都已被他一一拒绝,他甚至连柳家的继承权都推给了他兄长。夏叶想不明白,这样有才学的人,何以大好的前程不要,偏偏选择隐居在这山野之中且主子对他的态度似乎也有些不寻常。想不透,夏叶便怀着疑惑与秋灵一道随顾月卿踏进小院。因着她们的踏入,院中还在啄地上玉米的几只鸡也飞散跑开。当真是“寒舍”。柳亭将顾月卿领进屋,屋子虽简陋,却很干净,“草民这番未免失礼,先去换身衣衫,公主稍候片刻。”顾月卿点头,走到简单的木桌旁落座,秋灵和夏叶自觉站到她身后,谁也未说话。倒是顾月卿的目光落在木桌旁还用碳火温着的热茶上,神色有几分莫测。她留意到此,身后的二人自然也已留意到。秋灵不由低声对夏叶道:“茶尚温着,桌上杯盏却未有一个动过,莫不是柳二公子知晓主子会来”------题外话------二更五点前。第062章 当年情分,柳亭松口二更说着,秋灵心下不由一讶。夏叶自来冷着的眸子亦是划过一抹类似惊讶的情绪。若柳亭当真早便知晓主子会前来,定是已发觉万毒谷在查他的行踪。自来万毒谷查探消息或寻人,行动都极为隐秘,寻常人难以察觉,不然他们也不会掌握那么多秘辛而不被发现。能得主子这般态度相待的人,果然不能小觑。顾月卿自是听到了秋灵的话,不过她并未放在心上。她早便知柳亭知她会前来。在天启,若说还有什么人是她敬重的,便只有柳太傅和柳家老夫人,然若说还有什么人是她记挂的,唯有柳亭。“久等了。”柳亭将被汗水打湿的衣衫换下,依旧是一身粗布衣。在另一侧落座,提起一旁温茶的壶翻开桌上茶盏,倒了一杯递给她,“不知倾城公主此来寻草民所为何事”顾月卿却并未直接应他,而是接过他递来的茶盏轻抿一口,“十年不曾喝过,二公子煮的茶还是这般苦。”柳亭倒茶的动作一顿,却未抬头看她一眼,将壶放回碳火上,“山间野茶总不及宫廷高院里的清甜,却是草民所喜。”顾月卿抬眸看他,收回目光对身后二人道:“你们先出去。”夏叶和秋灵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意外。自来做事,主子都不会避着他们。不过疑惑归疑惑,却是不会违逆顾月卿的命令,拱手齐声:“是。”两人出去,顺道将房门带上,自觉的站得远些。“这些年二公子可还好”“有劳公主挂心,草民很好。”“二公子不问问本宫这些年可好”柳亭将茶盏放在桌上,一手轻轻握着,神色不变的看她,“公主此番安然出现在此,自然也是好的。”顾月卿一默,也将茶盏放下,“本宫此来,是希望二公子能出山相助。”柳亭眸光一闪,“以公主之能,而今应没有什么能够阻挠公主,草民不过一介山野村夫,便是没有草民,公主亦能万事顺畅。”“本宫需要一个有能力又信得过的人为本宫守着天启朝堂。”有能力信得过“公主高看草民了,草民没有公主所认为的能力,更当不起公主的信任。”“柳二哥不是说过会帮我”十年前,父皇母后身死,镇北王继位。彼时灵堂之上,她一人失魂落魄的跪着,十四岁的柳亭出现在她身边。那是当年唯一一次,她将父皇母后遇害的真相告知旁人。柳如风是太傅,柳亭由他亲自教养,便也常跟着一道入宫。第一次看到柳亭是她两岁时,当然那时的记忆已经模糊。后来柳亭便成她儿时最好的玩伴。说是玩伴,其实更像兄长。柳亭大她整整八岁,每每入宫总会给她捎带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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