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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9(1 / 1)

d主。”大将军,赵曾城。原是两人联手,难怪父皇不敌。父皇咽下气息那刻,她眼底除却恨意便再没有其他。她没有流下一滴泪,并发誓此生必要让敌人生不如死。是的,生不如死,如今她早已有将这些人除去的能力,但她不想让他们这么便宜就死去。他们既是那么在乎皇权,她便将他们在乎的东西都夺回。逐鹿天下痴人说梦林青乾和赵曾城离开,丝毫不知屋中还有一人活着。彼年她已住在倾城宫,那晚是恰巧赖在母后的寝宫不愿独自回去。是以在他们离开母后的寝宫寻到倾城宫翻了个遍,依然未找到她。趁着他们离开,她便从柜中爬出,一步一步走到父皇母后的石首旁,抬起小小的手将他们睁着的眼阖上,她便一步也不停留的往御书房而去。御书房内有一个暗室,便是母后都不曾知晓,世间仅有两人知。父皇和太傅柳如风。她是一次躲在御书房桌子底下,本欲为吓一吓父皇,却无意中瞧见父皇与太傅按下机关走入暗室。大将军和镇北王同时叛变,她唯一信得过的就只有太傅,她父皇的老师。她在暗格里藏了有多久已记不得,只知太傅打开暗室意外撞见她时,她仅存一点意识。再次醒来,刚好赶上父皇母后的头七。她不顾身子虚弱,硬撑着穿上麻布衣在灵堂跪了一夜。却是一滴泪也未落下。因为她知道,自父皇母后离开,她在这世上便无任何人可依靠,便是她哭,也没有人会来安慰。没有一人知晓她曾目睹过父皇母后惨死的一幕,所有人包括柳如风在内,都以为她是误入暗室,被关了整整三天。她要报仇,但她太小没有任何能力。父皇曾教导过她,在羽翼未丰之前,内心所有的东西都要掩藏好,不管是喜还是怒。是以翌日,父皇母后的灵柩被抬往皇陵后,林青乾找上她,以一副慈父般的形象站在她面前,告诉她,往后让她嫁给林天南做他的儿媳,她应允了。不仅因为她想借此报仇,还因林天南陪着她在灵堂跪了一夜,一直在安慰她。说她贪恋这一丁点的温暖没出息也好,说她明知他是仇人之子却对他心生感激是为不对也罢。她当时是真的想过,便是将来报了仇,她也会依言嫁与林天南。毕竟林天南也是无辜的。后来在皇宫的日子,她过得极是安分,从不主动招惹是非,被宫女嬷嬷欺压也隐忍着,就为了能活下来,活到她有能力报仇之时。她忍耐了那么久,若非赵菁菁要夺母后留给她的燕尾凤焦,她断不会让自己功亏一篑。赵氏本就在处处寻她的错处,以便给她找一个天下人都无法反驳的责罚理由。这般抢夺燕尾凤焦时,赵菁菁受伤,恰巧给了赵氏机会。罚往城南寒山寺闭关修养半年,还美其名曰修身养性。实则将她遣送至寒山寺不过是为将她除去做准备罢了。一场大火将寒山寺烧为灰烬,她却侥幸躲过一劫,最后被黑衣人逼得跳下悬崖。执掌万毒谷后,她便着手调查。才知赵曾城与林青乾狼狈为奸刺杀父皇母后之事,年岁仅十一的赵邵霖也知晓,并十分支持赵曾城如此做。她还查到,是赵氏派人前去寒山寺杀她,之后她跳下悬崖,那些黑衣人害怕担责,便未告诉赵氏实话,只道她已死在大火中。这才让赵氏之后的搜查没有那般细致,仅是为做给天下人看而走的过场。经历过这许多,这么多年来她都未流过一滴眼泪,却是在此时此刻有些控制不住。好在她终究未让眼泪掉下。身子忽而放松,就这般靠在君凰的胸膛上,微微阖上眼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他轻拍着她的后背,也不打断她飘远的思绪。良久,顾月卿才恢复心绪淡声道:“我封号倾城,父皇和母后却从不如此唤我,他们都唤我卿卿,这世间也仅有他们会这般唤我。”君凰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轻拍着她的后背。听到她的话,安抚一般拍在她后背上的动作一顿,眸中划过一抹疼惜,低低地唤:“卿卿。”顾月卿心颤。双手不自觉的拽紧他的衣襟。十年后,她终是再听到这个称呼。将脸埋在他胸口,有一滴泪悄然从眼角滑落,不欲让他瞧见。然君凰感官敏锐,他明显感觉到她的气息不对,便轻轻将她推开一些,借着月光,恰能看到她眼角的泪痕。君凰的心不自觉一颤,抬起手抚上她的脸,将她那滴泪擦干。而后就这般单手抚着她的脸,轻轻摩擦,又唤她一声:“卿卿。”见她眸中闪过亮光,便道:“往后本王都如此唤你,可好”顾月卿借着月光看着他如妖惑人的面容,咬咬唇没说话。他又问:“可好”他神色太坚定,眼底的深情半点不掩藏,让她不忍拒绝。似乎也不想拒绝。微不可查的点了下头。他轻笑一下,又将她扣回怀中,“卿卿,卿卿”一遍遍唤得她头皮发麻。适才繁复的心绪也跟着消散大半。“卿卿,本王字景渊,往后你便如此唤本王。”顾月卿在心里默念:景渊。山河愿景,如龙在渊。好名字。“卿卿,暗夜寒凉,软榻窄小,不若本王去床榻上睡”------题外话------二更中午十二点。我发觉了,我凰正经不过一秒。嗯,称呼的事情也解决了。山河愿景,如龙在渊。好名字。我卿卿也是好名字完美,从此两人携手,走上人生巅峰第九十三章 君凰撒娇,倾城无奈二更顾月卿靠在他怀中,闻言轻顿。他怎么就这般气氛之下,她若不同意,岂非显得太过不近人情可若是同意,两人睡在一处她许会彻夜难眠。本来同意他入住她的屋子对她来说已是破例。“如此亦可,王爷去睡床榻,我睡软榻便是。”君凰散着希冀的眸光忽而一暗。全然未想到她会如此作答。将她扣得紧些,方觉心中那点烦闷散了少许,“夜里凉,卿卿身子弱,若睡在软榻,本王恐卿卿的身子会受不住。”修长的手指捻起她一缕发丝在指尖缠绕把玩,君凰最终妥协,“也罢,卿卿去睡吧,本王睡软榻。”说着便将她松开,顾月卿抬头看他一眼,迟疑一瞬起身,“那王爷早些睡。”夜里虽凉,好在是夏夜,盖一张毯子也没什么打紧。软榻虽小,容纳一人倒也足够。顾月卿想着,正欲转身往床榻而去,却听君凰道:“卿卿,帮本王掖掖毯子。”回头一看,便见他已躺下,那张毯子也不拉,就这般任由它随意盖到他腿上。顾月卿眼角一抽,是小孩子么连盖个毯子都要人帮忙想归想,她还是走过去将毯子拉着给他盖上。委实是他这张脸太犯规,就这般不笑不怒定定看着她时,总会让她觉得他眸光十分澄澈,不由得便心底一柔。掖好毯子刚要走,又听他唤:“卿卿。”那一瞬,顾月卿突然想到三年前,她到万毒谷一个青楼据点,恰听到一人喊“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不知怎地觉着用在此时的君凰身上尤为合适。不仅磨人,还莫名的有些黏人。然往日里的君凰是这样的么显然不是。一出行所有人退避三舍,一个眼神扫过去,便是再闹的场合亦会不约而同的噤声,就怕会惹得他不快而不得好下场。就算是在皇上面前,他亦是一副带笑却冷戾的模样,在这之前,她如何也不会将“黏人”二字与君临这位传闻中杀伐果断脾性诡黠的摄政王联系到一起。“王爷可是还有事”君凰赤红的眼眨了眨,“你亲一亲本王,不然本王睡不着。”耳根竟是有少许泛红,不过夜里暗,顾月卿并未瞧见。顾月卿双眸忽而睁得老大,显然有些不相信他会提出这般要求。让她亲亲他像什么话面颊爆红。不亲就睡不着,你是三岁小孩么还是当她是三岁小孩好哄骗“卿卿”自来低沉黯哑撩人的嗓音也换了个画风,有些像撒娇。顾月卿只觉得额角突突的跳,这算怎么回事就不怕别人知晓自来狂霸拽的摄政王私底下是这副模样,有损他的威严“卿卿”这下顾月卿不止额角是跳的,连心都跟着颤了颤。心一横,弯腰便在他额头上啄了一下,丢下一句“王爷早些歇着”便快速回到床榻,褪下鞋子便直接躺上去拉着被子盖过头顶。所有动作行云流水十分快速。君凰看着暗夜中床榻上隆起的一小团,抬手抚上额头被她亲过的地方,赤红的眸子泛着亮光,唇角不自觉的上扬。须臾,也阖上眼。夜还长。翌日,顾月卿醒来时软榻上已无人,询问过秋灵才知君凰有公务,已回月华居去处理。道是离开时还曾嘱咐秋灵,莫要吵到她,让她安心睡。还让秋灵盯着她,莫要再以昨日的法子给他煮药膳,秋灵本就担忧顾月卿的身子,自是欣喜应允。“主子,王爷还说,待您煮好药膳,便端去月华居与他一道用早膳。”顾月卿点头。秋灵却又道:“主子,王爷往后是否都宿在青竹院”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顾月卿总觉得秋灵问着这话时虽则语气很是正常,表情也没什么不妥,但她就是觉得秋灵好似十分激动。“此事往后再说。”秋灵自是不知君凰是睡在软榻,顾月卿也不会将两人房中之事告知她。是以在秋灵看来,昨夜摄政王与自家主子就是同床共枕。尽管主子早上醒来内衫仍齐整,床榻也不十分凌乱,秋灵还是很高兴。能同床共枕就是一大进步,其他的总会顺理成章。顾月卿接过秋灵递来的湿帕子擦脸,秋灵忽而正色道:“主子,属下今早方收到消息,道是有一群人马在查您,好似比早前的几拨都要查得更透彻,也比他们难对付,长此下去,您有意瞒下的底细及过往怕是会被查出。夏叶问您,可是要将那些人尽数除去”顾月卿微顿,随后将帕子放回盆中,神色未改分毫,倒是眼中划过一道深意,淡声道:“无妨,当是王爷的人,让夏叶那边适当透露些消息给他们,切记注意好分寸。”秋灵知晓主子既是如此下令,心中必当早有思量。是以她不会询问主子可是担忧消息透露给摄政王会否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再则,这两人既是要过一辈子,也不可能一直相瞒。更况主子往后会与王爷合作,有些实力肯定会暴露出来。恭谨应:“是,主子。”“还有一事,赵邵霖毕竟征战多年,武功谋略上也是建树颇深,寻常杀手怕是难以取他性命,夏叶询问,可要她出马”顾月卿眼神一厉,“不必,我亲自去。”秋灵一讶,主子出手必杀人,所以主子这是要取赵邵霖性命可主子早前说过,赵邵霖不能死在君临地界,君都离君临边境至少有五日路程,来回快马加鞭也要十日,主子如何能避开王爷离开摄政王府十日之久“主子,您若亲自前去,那王爷这边如何交代”“再有两日便是长公主每年前往万福寺祈福的日子,过去几年,皇后有空也会随行,摄政王妃若提出随行,无人会怀疑。”万福寺离君临边境不过半日路程,主子若随长公主一道,倒是能有机会避开所有人耳目出手。“着人暗中备一张新琴送到万福寺。”届时有君凰的人在,她又不能将他的人也一并解决,燕尾凤焦太显眼,而她暂且还不想这般早便暴露身份。虽则在她有意交待后,君凰查出她的身份不过早晚,她也暂且不想让他知晓。总归若是由他查出来,给他的冲击当是要比当面认出要小一些。秋灵知晓自家主子的意思,点头应声:“是,属下这便去传信吩咐。”这一日,顾月卿照常与君凰一道用膳,晚间君凰当是有事出府晚归,并未来青竹院扰她。就这般到第二日。天启使臣们要归国,便由赵邵霖领着来拜别顾月卿。摄政王府庄严肃穆,由着门房将众人领到会客大殿。不说旁人,便是久经沙场的赵邵霖走进这座大殿,都觉得背脊一阵发凉。这座殿宇未免太过阴沉,甚至隐隐还能闻到血腥味。好在使臣皆是武将,若有文臣,怕是连走进这座大殿的勇气都没有。大殿外没有侍卫,赵邵霖却能感觉到,摄政王府暗处藏着许多暗卫,守卫当真如外界传言一般,密不透风。大殿主位上,君凰一袭暗红色长袍铺陈,慵懒的一手支着下颚靠在大椅上,擒着邪肆的笑居高临下的扫向殿中众人。赵邵霖为天启少将军,在来君临之前他从未受过旁人的蔑视和冷待。自来到君临,单是在君凰和顾月卿面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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