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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带你皮一下 分节阅读 30(1 / 1)

d来的男主就必须给曲莫延让路,所以“是这个世界的自我意识,把赵钦送给您示好的”系统自动脑补出赵钦待在粉色的纸箱子里,脖子还挂着粉色蝴蝶结的画面来。席柔都揍它都腾不出手来,“不是示好,是护身符”咦,四舍五入一下,那不就是吉祥物吗第34章 孙子的裙下之臣八赵钦将回西魏的日子定在了正月初三。送行的是礼部官员。席柔站在马车上,迎着风看向了高大的京都城城门,北风猎猎地吹动着她的衣裙,她脸上的神情全都包裹在面纱之后,让人看不清。忽地,她的手被人握住。“不想走”席柔低眉,看了一眼自己身前的人,轻轻地摇了摇头,“我有一位故友,我想代她看一看这京都城城门的样子,看看这天下的样子。”“嗯。”赵钦松开了她的手,也没去追问她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位什么故友。正月十五开朝。曲莫延依然没有谢容的下落,连北边叮嘱秋月的那些人,也突然被人斩了个干净,人还可以有时间再找,但是朝政是不能再耽搁了。幸好,她的祖父有先见之明,一早就为她准备了替身。她挑了个最像的,剩下的一杯毒酒,一抔黄土全都处理了干净。谢容接到京都这边传来的消息时,已经是三月份了。天气开始回暖,但山间的竹林里依旧凉意阵阵。谢容将长发绾在了脑后,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衫,正在竹林里练剑。一套剑法练完,他刚准备歇息,就听到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正飞快地朝这边靠近,他连忙举剑,和身后的来人缠斗了起来。又一次毫无悬念地被邓峰打趴在地上,谢容毫不在意地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朝邓峰拱手,“徒儿见过师父。”邓峰应了一声,他接过谢容手里的剑,把谢容练过的那套剑法给谢容重新示范了一遍,给谢容讲解了其中的要点和难点。谢容听完之后,重新练了一遍,才穿上披风,和邓峰一道朝离竹林不远处的竹屋走去。进了屋,谢容给邓峰上了茶。两人面对面坐了下来,邓峰这才从怀里掏出了一封厚厚的信,递给了谢容。“这是京都来的信,我已经看过了。”邓峰将谢容从定县客栈里带出来之后,便按照席柔的话,一路南下。席柔的本意是让他们大隐隐于世,可是,曲莫延追得实在太狠了,而能为他所用的人也越来越少。不得已,邓峰将谢容送到了这人迹罕至的竹林里来,然后带着其余的人,到处制造假象,迷惑宫里的那些暗卫。他只会定期送一些生活用品过来,顺便指导一下谢容的武功。拜师的主意,是谢容自己想出来的。裴晋的信,写了整整五页。谢容看完的时候,眼睛已经红了。当日,裴晋和席柔在古玩店相认了之后,裴晋便让自己在驿馆的眼线和西魏的随行侍女打听起了席柔的事情。“差一点,就差一点”谢容握着信纸的手,都在发抖。“夫人既然没有失忆,又不愿意离开,这就证明她现在是安全的。。”邓峰伸手,将谢容手里的信拿了回来,叠好,放回了信封里,摆到了谢容的面前。“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您,只有您重新回到那个位置,才能堂而皇之地让她重回故土。曲相已经复宠,留给您的时间,不多了。”“我知道,我就是”谢容的声音被哽住了,眼泪顺着脸颊滑了下来,他捏紧了拳头,“所有人当中,只有她是最无辜的,最可怜的,她本来可以什么都不管的,都是我,是我连累了她是我害得她差点丢了性命,是我,全都是我的错”邓峰低头,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对着痛哭悔过的谢容,他不知道怎么安慰是真,不想安慰也是真。皇位,一旦牵扯了关系,那就是一辈子。就算现在谢容后悔,也已经太迟了,只要谢容不站在天下至尊的位置,谢容就无法重回故土。但愿吧,但愿席柔能等到那一天。转眼,又是冬天。洛郡的冬天远比京都的冬天要难捱得多。距离赵钦出发去巡边的日子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了。这大半个月里,席柔一次大门都没出过,每天都在屋里躲着,不是在暖炕上,就是在去暖炕的路上。叠香掸了掸披风上的雪,抱着一摞账本从外间走了进来,“夫人,这是周管家让我送来的账本,您过目。”席柔正坐在暖炕上研究棋谱,听到声音,她含糊地应了一声,“你放那里,我明天看。”叠香看着桌上堆得快半人高的账本,突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琢磨了一会儿,还是搬出赵钦来说事情,“夫人,奴婢刚刚在院门口听到周管家在和谁说话,王爷这两日就要回来了。”席柔这才抬头看了一眼自己堆积如山的工作,她捏着手里的棋子,半晌才道:“明日,最迟明日我把账本看完”“是”叠香懂得见好就收,也不再打扰席柔了,自己去前院给周管家回话了。“宿主,宿主哇”系统躺倒在地,做出一副呕心沥血的模样,声嘶力竭地垂死挣扎了一阵,有始有终地完成了这场演出。它已经不知道这是被席柔屏蔽的第多少天了,总之,这么些天里,席柔除了研究下棋,其他的什么事情,全都被她抛到了脑后系统不甘心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继续呐喊,“宿主,您知道您现在这样,您就是一条米虫,您知道吗您真的快要变成赵钦养的一条米虫了,您清醒清醒哇,宿主”年初,赵钦回到西魏之后,老皇帝十分草率地给封了一个成王,随手甩了个王府给赵钦之后,将他赶出了皇宫。从那之后,不说各种年节赏赐了,甚至于宫中的佳节宴饮都没了赵钦的位子,而分配给赵钦的差事永远是最苦最累的但是,男主就是男主,就算在朝中受尽了冷遇,赵钦依然能把日子过的红红火火,这洛郡一大半的铺子,都是赵钦的产业。周管家得了席柔的准话,也就放了心。赵钦被封王的时候,人人都知道他们成王府是要被放弃了,偌大的洛郡,别说人情往来了,一天下来,竟没有几个人敢和他们成王府的人说话。往日那些恨不得黏在赵钦身后的妙龄少女一夜之间全都消失不见,只有席柔,一直陪在赵钦的身边,从贫到富,明明只有几个月,却已似半生。周管家回屋后,刚捧上了热茶,外面就有人闯了进来。“周管家,王爷回府了”周管家手里的茶险些撒了出来。他也顾不得收拾,忙追问道:“王爷回来了这怎么可能,不是说还有五日的路程吗怎的回来这么早,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王爷一切安好,就是,就是带了几个人回来,让您给安顿一下。”带人回府周管家下意识地就想到了后院的席柔,目光不由地一变,“什么人”“好像是夫人以前的家仆,让您给安置一下。”叠香出去之后,席柔又按照棋谱摆了一会儿,最后,她还是放弃了。席柔不得不承认,赵钦离开的这些日子里,她还是有点挂念他的。以成王府现在的财力,请个师傅过府不是什么难事,席柔也不是没有动过这样的念头,但是与人对弈,和与赵钦一起对弈,截然不同。席柔自问也算阅人无数,但赵钦这个人,她看不透。西魏老皇帝慑于曲莫延的淫威,将赵韵作为人质嫁到了大栾,又把赵钦逐出朝堂,不可谓不让人寒心。可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席柔发现赵钦并非是那种没有心计谋略之人,如果不是他主动放弃,那老皇帝也未必能做得了他的主。席柔揉了揉自己的头,将那些繁乱的心绪全都抛到了一边,她移走了棋盘,伸手将旁边堆着的账本搬了过来,取过旁边的纸笔和算盘,开始算账。外面有脚步声响起,很轻。席柔以为是叠香让人进来收拾屋子,也没太在意。直到他递了一盏茶来,席柔看到他的手,这才发现赵钦不知何时已经坐到了她的边上来了。“本王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夫人管家辛苦了。”赵钦笑的很温柔,声音也很温柔。席柔却不敢接。她瞟了一眼边上堆得半人高的账本,无比心虚地朝赵钦摆了个笑脸,最后,还是将他手里的茶接了过来。大约是因为她对赵钦的“不离不弃”感动了周管家,每次只要赵钦不在,周管家内院外院一把管,末了还会把功劳全推给席柔。席柔平日里除了看看账本,其余什么也不用做,赵钦一直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现在,半个多月的账本,她才刚刚开了个头。“你昨日不是来信说,还有十日方归吗”赵钦的狠狠地皱了皱眉,他起身坐到了席柔的对面,随手拿起了一本账本,翻了起来,“那是七日前的信。”席柔一脸恍然大悟,刚准备出声,却听得他又道:“是你七日前收到的飞鸽传书。”席柔捧起茶杯,借茶杯挡着,悄悄地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在赵钦这里就跟个筛子似的,到处都是漏洞。赵钦听到她的叹气声,不禁抿了抿嘴角,他也跟着脱靴坐到了暖炕上来,和席柔一道看起了账本。王府里的情形,赵钦心知肚明。就席柔现在这身体状况,她要真的日日都忙前忙后,他才真的要担心着急了。有了赵钦的帮忙,席柔感觉自己手脚都利索了许多。不知不觉,两人一起看了两个多时辰的账本,席柔还要去拿新的,赵钦却说要劳逸结合,要带她去王府后院梅园赏梅。只是,才走到梅园门口,赵钦就被人叫走了。席柔站在那里,远远地看了一眼那里开得正盛的梅花,便转身往回走。她现在的身体禁不住一点任性。刚走两步,席柔忽地听到一道声音,她不由地顿住了脚步,转过了身来。“主子”秋月再也忍不住,快步走了上前,她紧紧地握住了席柔的手,跪在席柔的面前低声哭了出来。席柔看着面前的秋月,还有跪在几步开外的陈文陈武。她记得,那两人是邓峰先前留给她的暗卫。只是只是他们怎么会在这里席柔回过神来,忙将那几人从地上拉了起来,她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你们,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这么久都没有秋月这几人的消息,她还以为“是成王殿下救了我们。”秋月也擦了眼泪,止住了哭声,给席柔解释了起来。和席柔在雍璐山分别之后,秋月为了不拖累赵钦,便一路往北走,并且在沿途留下痕迹,故意引得刺客追查,一直到北边的枝城,这才制造假象让人以为席柔病逝了。刺客虽然没有再追杀,却是一直在暗中监视着他们,直到三个月前,他们才分开逃了出来,逃到了虞城,和赵钦的人会合。虞城,这个地方席柔知道。先前赵钦和秋月约定的地方,就在那里。“好,人没事就好。”席柔的眼睛又热了一回,到底还是没忍住落了泪,她抬头见秋月和陈文陈武都换上了王府吓人的衣裳,心头又是一暖。这时,有脚步声传来,席柔听出了来人,忙转过头来。来人缓带轻裘,他走到席柔的面前站定,而后,他伸手,将席柔的手握在了自己手心里,“走吧,该回去用晚膳了。”第35章 孙子的裙下之臣九谢容离开京都的第三年夏至,屹立了进百年的曲家彻底退出了大栾朝堂。“曲莫延”遇刺身亡,曲家上下一哄而散。圣旨下来不过三日,原本宝马香车络绎不绝的相府门口,就只剩下一些残砖破瓦,连大门都被人给搬走了,里面的情形可想而知。只是,又有谁能想到,毁了这百年的相府,不是别人,而是曲莫延自己呢想到这里,谢容不由地扯了扯嘴角,握紧了手里的剑,转身朝梨花巷的方向走去。他的身影刚消失在街头,另有一队人护着一辆马车朝这边走了过来。马车停在了相府正门口,只是,没有人从马车上下来。拜席柔和赵钦所赐,梨花巷边上的那座天香楼可谓是远近驰名。在店小二的带领下,谢容落落大方地走上了二楼。到了厢房门口,谢容给了店小二几文赏钱,这才在店小二笑得合不拢嘴的目光下,推开了厢房们,走了进去。屋里空旷旷的,桌上却摆满了吃食,各式各样的,有些,还是从外面特意买回来的。谢容的视线在屋里晃了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在了屋里那道靛青色的身影上,裴晋背对着他,负手立在窗户面前,不知道在看什么。“表哥。”听到声音,裴晋转过身,看向了来人。那张脸既不是谢容原来的脸,也不是曲莫延的脸。他关上了窗户,“微臣可担不起您的这一声表哥”当初谢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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