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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我,治愈你 分节阅读 195(1 / 1)

d什么本事,把你们叔侄俩都迷得晕头转向”周鸿声对连翘真是又疼又恨。疼是因为那丫头确实有些能耐,就凭她能够把冯厉行弄得服服帖帖,光这一点就已经不简单了,加之她的胆量和能力也是有目共睹的,做他周鸿声的孙媳妇也够分量。恨是因为这丫头替周家生了两个儿子,弄得辈分全部乱了套,自从知道安安的身世后,周鸿声已经愁了很长一段日子了,可临到头来居然给了他这么一个答案。哎哟喂,周家都要被她玩坏了,真是通天的本事。周沉又陪着周鸿声喝了半盏茶,老爷子总算答应不去干涉连翘和冯厉行的事。临走的时候老爷子亲自送周沉去门口,看着周沉独自上了车,老爷子忍不住用拐杖龙头叩了一下车窗,想了想,觉得还是应该说出来:“有机会去找阿怔谈谈吧,他毕竟是你儿子,你又一直没结婚,到了这岁数身边也没个知冷知热的女人,要真遇不到合适的,干脆就跟苏卉复婚吧,我看她心里也一直放不下你。”周沉立即眉头一皱:“我跟苏卉之间是绝对没有可能了,若我能接受跟她复婚,当初便不会那么坚决地要跟她离婚。”到底还是心有不平啊。周鸿声叹息一声:“当初或许是我错了,我不应该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逼你娶她,只是你这些年也一直遇不到合适的,我心里总是放心不下。”周沉笑笑:“我一个人都过了二十多年了,已经习惯,你也不需要为我操心这个,再说缘分这东西可遇不可求,我不会允许自己再去勉强一次。”若遇不到最好的那个,他情愿一个人。周鸿声也不能再劝他什么,周沉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生在周家,接受过最好的教育,表面看着温润优雅,可周鸿声知道他心里有自己的主意,控制欲强,轻易不会受人安排。只是已经年过四十,他平时又几乎不去接近女人,所以周鸿声才急啊,当即心里暗暗下了决定,看来还得给他物色一个合适的女人,不然他周鸿声唯一的儿子岂能打一辈子光棍。冯厉行生日宴的事安排得很顺利,周业在周家当了几十年的差事,这种事情自然安排得妥妥当当,况且他还懂分寸识礼数,知道事事都来跟连翘商量,连翘那段时间正好也闲着,所以便帮衬着周业安排宴席的事。冯厉行也开始去公司上班了。虽然身体没有完全康复,但公司那边实在积压了太多事,只是应连翘的强烈要求,他不准加班,不准出去应酬喝酒,冯厉行享受这种“甜蜜的管束”,贱贱地履行。只是那日公司事情实在太多,冯厉行便在书房工作得有些晚,洗完澡回卧室的时候见连翘还趴在床上看东西,眉头拧着,似乎在纠结什么烦心事。“怎么还没睡”他走过去,抽了她身侧的几张纸扫了一眼,发现全是生日宴的采办开销和席位单,底下却都印着周家的信笺抬头。冯厉行不由取笑她:“啧啧,这周家长媳的架势可是越来越足了。”“去你的”连翘推他一把,翻过身来咬着手里的笔头,却突然问:“周管家让我定这次宴请的宾客名单,你觉得我需要请梁念贞和陆清姿吗”原来她在纠结这个啊。“那得问你自己”冯厉行坐到她身边,揉了揉她的头发,连翘越发烦躁。“别闹,给我出出主意好不好其实说实话我心底是不待见他们俩的,特别是梁念贞,是她夺走了我父亲,可我娘家那边已经没有人了,就剩陆清姿这个姐姐。”连翘说这话时那小脸上全是为难又沉痛的表情。冯厉行又心疼了,侧身过去揉了揉她的脸颊:“那就请吧,无非是多张请柬多两个人。”连翘叹口气,心里难受得没法儿呼吸,这估计是她这辈子都很难跨过去的坎儿吧。“冯厉行,每回想到这些破事就不舒服,就好像心底埋着一块硬硬的石头,我平时已经尽量不去碰了,可石头磕到心口还是会觉得疼。”她抬头呼呼吹了一口气,眼里又开始泛起晶莹的湿意。冯厉行觉得自己是要欠她一辈子了,为了陆予江和余缨,许是还不清了。“好了好了,咱不想这事了,嗯”他只能抬手过去将她揽到怀里,连翘蒙在她脖子里呼呼地喘气,热热湿湿,一点点又把他小腹的火给撩起来了,忍不住翻身过去寻她的唇,不急不缓地亲吻窗外明月皎皎,月光的影子照在地板上,也映出床幔上一双交叠的身影。摇啊摇,月光被他摇碎了一地。酣极之时,连翘忍不住圈住冯厉行的腰背,慢慢缩笼,他才捏着连翘的五指闷哼出来地上的影子便不再动了,冯厉行大汗淋漓里趴在连翘身上,许久之后才动了动,却是贴着她的耳根说:“我刚才没做措施”连翘的意识还沉在他的宠溺里,星眸微睁,一时没听懂,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气得要去推他。“混蛋,我这几天不是安全期”“不是就不是呗。”他慵懒地趴在她身上耍赖皮。连翘龇牙咧嘴地咬他的肩膀:“那有了怎么办”“有了就生下来”一边说冯厉行一边又慢慢磨蹭下去,蹭到连翘的小腹上,那里有一条横切的疤,是当年生安安的时候留下来的,之前她还骗他是因为做过结肠手术,那时候他也真傻,居然真被这小妮子哄过去了。冯厉行吹口气,俯身在疤痕上细碎地吻了一遍。连翘敏感得整个人蹙到一起,哼着求他:“别弄了,好痒,而且那疤太难看了,不准看”他却不舍得松开:“谁说难看了我觉得有了这条疤反而更加好看。”证明她这里曾经怀着一个孩子,是他与这个女人交融而来的孩子,每每想到他都觉得振奋无比,只是又隐约透着遗憾,因为他错过了她的怀胎十月,也错过了孩子的出生和幼年,这是他永远都弥补不了的缺憾。冯厉行用温热的指端触上去,沿着疤痕的纹路一圈圈捻。连翘咬着唇拽紧床单,这男人有时候真是磨死人。“好了,别挠了,真的很丑。”虽然五年过去,切口已经长得平了,只是横在她细腻的皮肤上多少显得有些狰狞,连翘忍不住用手挡住,弓着腰想把冯厉行拉过来,可他却又在上面落了一个吻,一点点好像夜里的浪,卷着她重新翻涌起来。床幔再次摇曳起来,却比之前的更为激烈。连翘觉得那晚的冯厉行与平时不一样,好像带着某种目的,心里又像压着什么,一遍遍要她,任由连翘怎么求他都不肯松手。连翘随着他上天入地,最后她也什么都管不了了,抱着冯厉行的后脑勺,掌心全是他硬硬的头发。浪都涌到一起,像潮水般涨起来,又落下去,最后推至顶点,冯厉行却突然吻住连翘,贴着她的脸哄:“以后我们不做措施了好不好有了就生下来,我想再要一个女儿”“可你不是有安安了吗”“一个不够连翘,我每次想到你和周沉有过一个孩子就妒忌得发疯,所以我们再生一个好不好”他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带着负气,像是在讨糖吃呢,一个不够他非要两个,孩子似的,可连翘的身子却猛然一抖,松开手,掌心里只余下一把汗和从他头上拽下来的一根发。冯厉行的生日宴如期而至。宴请就办在周家老宅,本来是打算包间酒店的,但连翘思来想去还是觉得酒店不合适,倒不如老宅来得好。周家老宅建在老城里,采用哥特式风格建筑,主楼四层,南面有花园草坪,园内绿树葱郁,有水池,小桥,假山和花坛,北边是佣人房和车库。虽然宅子已经老了,经历了几代人的风雨,可光从宅子的气势规模和里头家具物什便能看出当日的风光,只是老宅里已经没有主人住了,自从周胤出事后周鸿声便搬去了浣葛山庄,难得回老宅来,倒是周沉还会偶尔回来住一晚,但里头还有负责清理打扫的下人,所以宅子不至于荒废,收拾得很规整。这次冯厉行的生日宴办在老宅里,主场就设在户外草坪上,周业又安排人提前把草坪和绿植修剪了一遍,各个角落也重新打扫过了,加上专业的灯光和布置,配着秋日爽朗的月色,红酒香槟烛台佳肴,氛围居然出奇的好。这次被邀请来参加冯厉行生日宴的宾客涉及各行各业,但都是平日里与周家来往甚多之人,但这些人先前是不知道冯厉行的身份的,所以突然收到周家派来的请帖,全部傻了。冯厉行办生日宴不奇怪,周家派请帖也不奇怪,奇怪的是怎么冯厉行的生日宴请帖要周家人派呢,所以许多人都带着稀里糊涂的感受来参加这个宴请。直到宴会进行到一半,周鸿声突然拄着拐杖走到临时设的舞台中央。底下人一片交头接耳。要知道老爷子已经好几年没有在公众场合露过脸了,越老越懈怠,就连去年他80大寿都不曾露脸出来,可今天居然在冯厉行的生日宴上登台了,简直太令人讶异。周业将话筒递给老爷子。“很感谢各位能够出席今天的宴请,大概很多人都奇怪为什么这个宴请要由周家来办。”老爷子站在追光灯下面,一身剪裁得体的墨绸上衣,身姿还算硬挺,可声音却隐隐透着不稳。“今天我能够站在这里,实在是等了许多年。”从冯厉行10岁开始老爷子便等着他能够回周家,可如今他已经35岁了,终于肯点头回去,不容易啊。周鸿声的声音已经十分苍哑。“原本以为我这身子骨是熬不到这一天了,但上天眷顾周家,还是让我等到了。”下面的宾客已经按耐不住了,都在猜测老爷子一会儿要宣布什么大决策,可他却微微一侧身,身后的幕布亮起来,投影仪打在上面,一张张幻灯片闪过去,先是一个婴儿的黑白老照片,婴儿一点点变大,从幼儿到少年,最后停止,幕布上留下一个男人的定格,细条纹西装套装,站在周鸿声旁边,显得器宇轩昂。连翘一惊,这男人的眉眼如此熟悉,她忍不住转身偷瞄身旁的冯厉行,他目光清冷地盯着幕布。周胤那是周胤的照片周鸿声再次走到台子中间,指着幕布上的人说:“这是我的大儿子,周家长子周胤,二十出头的时候为了一个女人离家出走,与周家断绝关系,我一度很气愤,顶着一口气也不与他联系,直到三十多年前得知他意外去世的消息才后悔莫及,可是已经晚了,我再去见他的时候已经只是一块墓碑。”周鸿声说到这里已经有些站不住了,或许周胤真的是他命里好不了的疤,因为喜欢所以寄予厚望,因为厚望又与他决裂分离,最后命运的手掌盖下来,他连说后悔都来不及。“当时得知阿胤去世的消息后我一度很伤心,对外封锁了消息,那时候周沉还小,周家子嗣单薄,我一度认为阿胤这一脉便是断掉了,可没想到他居然已经在外面生了一个儿子”这下便是哗然一片了,那孩子可是周家嫡亲长孙啊,像戏本里唱得一样,所有人都在猜这孩子是谁。直到幕布上的影像再次动起来,依旧是一个孩子的照片,却是从儿童期开始,渐渐长大,童年,少年,大学毕业,最后定格成冯厉行的样子,白色衬衣,俊朗非凡,眉眼却和周胤有五六分相似。现场全部炸了。苏卉,苏怔,陆清姿,弋正清所有认识冯厉行的人都呆呆看着屏幕上的照片。怎么可能冯厉行怎么摇身一变就成了周鸿声的嫡亲长孙了呢“厉行”周鸿声站在台上看向冯厉行,目光里有期盼,有痛苦,有这么多年积累的悔恨和遗憾,“我已经失去了你父亲,这么多年心里一直不安稳,也知道周家对不起你们母子俩,所以不奢望你能够原谅,况且到了我这把年纪已经图不了什么了,唯一希望你能够叫我一声爷爷。”只要冯厉行能够叫他一声爷爷,死都可以瞑目了。冯厉行却站在人群中丝毫未动,只是目光闪了闪。连翘在旁边紧紧握住他的手:“上去吧,台上那个人是你的亲人,你身上流着周家的血,别固执了,也别走我的老路,非要等到亲人离去才懂得珍惜。”这话一半激励一半幽怨,冯厉行转身看了连翘一眼。他没哭,她的眼眶却红了。“去叫他一声爷爷,别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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